这件衣服死人穿过-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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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我直接愣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这个老人。
而旁边的玫瑰姐赶紧介绍说,这个就是我们燕都老街坊的驼三爷,人称神算子。
我心中一阵震惊,难道他就是之前真玫瑰姐和宋爷嘴里说的高人?
据说一直在研究红山文化,当初我从古庙子村出来跟着玫瑰姐去了利县,也是为了等她办完事,带我一起回燕都找这个驼三爷问问“玉玦”的事儿,没想到却在这里遇见了。
只见他呵呵一笑,丝毫看不出任何架子,然后说道:“这位小哥,听玫瑰和老宋讲,你一直在找我?”
本来我合计他要是不提,我就不说“玉玦”的事儿了,毕竟当初并不知道它和这孤竹古国有关系,万一关系到起死回生,他们要把这东西强行拿走,我根本没办法,还不知道和我的命魂有没有联系。
我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不过驼三爷却呵呵一笑,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那块玉可能就是墨胎王手里拿的,想必你来到这里,也应该知道,你要不放心老朽,我就不问了。”
我一看他这样说,而且还刚刚救了我,所以只能把玉玦拿出来,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驼三爷在拿在手里摆弄了会,然后仔细一瞧,我看他脸色瞬间就变了,不过马上就恢复平静,依旧笑眯眯的,可还是被我看到了。
这老人家果然看出了门道。
就当我以为他要讲这玉玦的真正来历,到底墨胎王拿在手里干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把东西递了回来,然后微笑着说:“恕老朽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这东西的真正用途,小哥还是另寻他人吧,我帮不了你。”
我一听这话,直接就蒙了,已经看出来这驼三爷绝对知道里面的事儿,可他为什么不说呢?难道这东西真的有什么秘密?
不过旁边的玫瑰姐却打趣道:“呦,三爷,还有您不知道的事儿?不会是不敢说吧,咯咯咯。”
驼三爷呵呵一笑,接连摆手,说这事儿以后在议,还是先想一想怎么才能走出这片水域吧。”
我一楞,赶紧抬头,难道现在还在积水池?
这时,我才发现,在我旁边不远处,果然雾气朝朝全是水。
我躺的地方是一块凸起的平台,后面一道高墙,在墙根地下还有不少骸骨,有的是残缺不全的干尸,有的已经化成一堆白骨,数量还不少,由于潮湿,所以骸骨上都生了绿油油的苔藓,异常的恐怖,
而在水池旁边,正坐着一个人,全身都湿哒哒的,刘海很长,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好像世界都和他无关一样。
只见他手中拿着根奇怪的短棍,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水面。
好像警惕着什么东西。
这时,我才看清,原来他就是和玫瑰姐、谢震、我们四个在峡谷底下连续呆了一个星期,想寻找再次进入古庙村的方法,可最后也没找到,然后一起回到利县的那个人。
我记得他从来就没笑过,好像叫曹飞。
当初就觉得他神秘,没想也来这儿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生门()
这时,我假装也挺好奇,就试着问玫瑰姐为什么来到这儿?
而且还救了我。
玫瑰姐咯咯一笑,说道,做这行当然是哪里有宝贝哪里就有我们的身影喽,墨胎王这么神秘。而且几千年那么多人惦记着,据说都没人能找到他的棺椁,这种高难度的买卖我们祖师爷岂能放过?咯咯咯。
玫瑰姐说得很自然,也确实在理儿。
他们“翻咸鱼”的就是游走于各种古墓。
来这里也算正常。
可是她丝毫没提寻找“两个脑袋的人”这事儿。
要不是晓月事先把他们真正的目的说出来,我还真就相信了。
不过这也证明一点,这孤竹古城的地宫里肯定隐藏这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知道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可能说实话。所以也没细问。
玫瑰姐这时问我怎么会惹上河奴的。
她说这东西报复心极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而且,这里不止一只。
我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下,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最开始河奴的手已经被我砍的整个都耷拉下来,即使没掉肯定也断了。
可是把我拖下水的这只双手却健全的,而且一手抓着我,一手在划水。敚Ф梢枷拢汉傺愿瘛〖纯擅赓M無彈窗觀看
一看就不是之前的那个。
当时在水底情况紧急。所以来不及合计。
玫瑰姐指着岸边的曹飞,然后告诉我说,幸亏他到水下寻找出路,看到水底有光亮,这才发现的我,而且当时我已经晕过去了,旁边有个河奴在捂着嘴挣扎,所以趁机才把我拽回来。
也是我命大,命不该绝。
听玫瑰姐说完,我一阵感激,由于身体虚弱,还有些站不起来,就冲着曹飞摆了摆手,想表达下谢意。
这家伙看我摆手。到是一直看我。
不过却一点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且眼睛直勾勾的就在那儿呆着。
我有点尴尬,想喊声“谢谢。”
可还没等张嘴,旁边皮肤黝黑的汉子突然开口道:“你别喊了。喊不喊都一个样,他一天天跟个傻比似的。”
这时我才知道这黝黑汉子叫黑大,旁边皮肤很白是他弟弟叫白二。
我冲他们俩点了点头,又看向曹飞。
果然是,一脸的茫然,没一点变化。
我现在对这个人有点兴趣,他之前和玫瑰姐关系不一般,也不知道发没发现这个是假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忙问玫瑰姐在这里见没见过一个女孩。
然后赶紧把我和苏苏怎么遇险的事简单说了下。
曹飞这时也听到了,他终于有了反应,不过却摇了摇头说,只看到我一个人。
本来燃起来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
难道苏苏真的不在了?
就当我还在想着这件事儿的时候,突然“哗啦”一声。紧接着一道白影突然从水里窜上来,直接就把岸边坐着的曹飞拖下了水。
瞬间就没影了。
我们几个全都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切,黑大更是直接抽出刀,叨咕着,卧槽,这鬼东西还没完了。
我赶紧爬起来往岸边走。
可玫瑰姐他们根本就没动地方,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水面。
而且他们还一把拉住我说,不用担心,曹飞能对付的了。
我知道河奴水下的凶残程度,有些疑惑。
可这时,岸边的水一阵翻腾。
一道白影直接从水里被扔上岸。
我定睛一看,正是河奴。
还没等它站起身,曹飞直接也窜了上来。
拿着棍子横着就扫了过去。
河奴反应有点慢,“嘭”的一声,直接砸到它的肩膀上,这家伙直接就飞了出去。
闷哼一声,躺在了地上。
黑大正好在旁边,举起砍刀就剁了下去,可河奴突然原地一滚,直接躲过。
紧接着,双脚一蹬地,瞬间就窜了起来。一下就给黑大
然后用手抓着黑大的脸皮一扯。
只听黑大杀猪般嚎叫着,半边脸皮被河奴硬生生的给撕了下来,直接放嘴里吃了,顿时鲜血流的满地都是。
这变故只在电光火石般,谁都没反应过来。
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家伙还想扯黑大另一边脸,可曹飞这时已经赶到,凌空一个边腿就踢了过去。
河奴伸出双手想抓曹飞的脚。
可曹飞力量极大,河奴怪叫着向侧面仰去,在地上滚了好几跟头才稳住身形。
这家伙起身就奔积水池跑,曹飞哪里给它这样的机会,几步就追上,瞬间跳起,抡起棍子照着河奴的脑袋就砸。
可它光顾着跑,根本没注意,只听“嘭”的一下,紧接着就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河奴闷哼一声,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白二看他哥伤成这样,拎着砍刀就冲到河奴身前,一顿乱砍。
也没数他一共挥出去多少刀,只知道我反应过来后,那个河奴的身子已经残缺不全,跟一滩烂泥一样堆在地上。
分不清哪块是哪块了。
而驼三爷这时候几步上前,伏在河奴身边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刻满符咒的瓷瓶,竟然把盖打开放到河奴的嘴边,过了一会,只见一股发绿的气体从它嘴里冒了出来,直接就进了瓷瓶。
驼三爷赶紧把盖子盖上。
一脸的兴奋。
我被惊呆了,那个就应该是河奴几千年的怨气,没想到他会收集这个。
这时玫瑰姐收起妩媚样,说道:“三爷,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小心别让它跑出来,要不然,粘到谁身上可就完了。”
可驼三爷一脸兴奋的没有说话。
这时,我们才看向黑大。
他半年脸全都没了,眼球显得异常的大,而且露出一半的牙床,满脸是血,异常的恐怖。
他嚎叫着,手也不敢捂着伤口,就这样在地上翻滚着,我看着都感觉到疼。
刚才还好好的人没想到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这样,玫瑰姐给黑大打了一针什么,然后帮他包扎伤口。
不大一会,就不叫了,安静了一些。
这时只听玫瑰姐问曹飞这水下探得怎么样,有没有出路。
曹飞依旧那种面无表情,不过他却告诉我们。
这里根本就不是因为地下河渗进来水才形成这么大的一个积水池。
其实本身就应该是墨胎王刻意建成这样的,而且这里就是祭祀的地方,顶上挂着的尸体全是是祭祀的牺牲品。
为了让这里的阴气达到最重,所以把活人全都挂在顶上,让他们慢慢饿死。
据估计至少上千具。
只要从鬼门进来,来到这里的人绝对走不出去。
可以说,鬼门本身就是条死里。
曹飞一讲完,我们大家全都楞了。
半天没有说话。
到后来,我和他们聊了起来,才知道玫瑰姐他们已经在这里困了三天了。
四周几乎探遍,全都是封闭的,而且想原路返回都走不出去。
她告诉我,也就是我幸运,本来已经被阴气困在水中央,可阴差阳错的却被河奴给拖进了水里才来到这儿,要不然,即使没有河奴攻击,也会被困死的。
而且这水里的浮尸不单单全是顶上祭祀的人,有很多都是没走出去的。
这时我突然想到之前在水底看到的那具栩栩如生的尸体,难道那个也是刚刚来到这里的人吗?
可为什么在水下好像向我招手?
就当我还在合计的时候,曹飞突然开口说道:“这里虽然固若金汤,但是却发现这积水池的水好像是流动的,我在下面发现了一个很窄的缝隙,不知道通往哪里,可是在水下十几米的地方,如果游进去,前面没有出路的话,我们可就出不来了。”
他看我们谁都没说话,接着告诉我们,这生门可能就在水底。
我当时一愣,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第一百四十二章:一张死人脸()
曹飞说的这句话让我明显一愣,太耳熟了。
我回忆下才想起来,在古庙子村里面有一个水潭。
当时掉下去的时候,在水底看到了很多村民的鬼魂向我招手。
而草帽男和猴子说过,水潭底下就是生门,说完就跳了下去。
猴子的鬼魂一直在古庙子村游荡。三年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要不是张海威在水潭里发现了猴子的浮尸,我们也想不知道。
时隔这么长时间,曹飞却在这里说了同样的话,难道是巧合?
这个曹飞一直感觉非常神秘,话不多,性格怪异。
本来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破绽。可是他表情似水,没有一点波澜。
根本看不出什么。
驼三爷没说什么话,佝偻着身子,来到岸边,仔细往四周和水下看了看,然后说:“看来只能这样了。”
我们在原地休息了一会,玫瑰姐帮我把伤口全都处理了一下,还好,没伤到骨头。不过她说我肚皮伤得很危险,河奴脚上的指甲很锋利,要是它用全力,估计肯定得肠穿肚烂。
幸运的是全都不深。
她用防水布帮我和黑大包扎好就准备上路。
我到还行,黑大伤得比较严重,一会还得下水。
这家伙也是条汉子,我看他脸都没什么血色,身体都有些打晃,一直说着没问题。
最后我们一商量,得赶快离开这儿,因为这里阴气太重,况且不知道还有没有河奴。
要是一个还能对付,多的话就够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