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古痴今狂三国梦 作者:寂舞天(晋江2012-07-04完结)-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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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千年后 我会重新出现在你身旁
保护你 让你不再因为失去而露出锋芒
你的锋芒伤得你无法再唱 那是乱世之殇
我知道 总有一天我将不再消失 你也不必担心自己的心将何去何从
放下心吧 做你的乱世英雄
相信我吧 那不是虚空
灭地下宫殿惆怅?
灭地下宫殿惆怅
后来,关兴还是与我同坐一骑回去了。
不过……我们五个却终究是因为误了时辰而被诸葛亮骂得很惨……
但是大家可以适当地想象一下,诸葛亮在前面满脸怒容地斥责,而我们这几个没心没肺的却在后面低垂着头偷笑的那种场面,是否很好很强大?
关二哥,如果你还活着,我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你:现在是我对不起你儿子,不要怪我……
孔明,如果你听得到我的心声,我想说:其实我也挺对不起你的,不过……你要是要怪我的话,你就尽管怪吧,我是绝对没意见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真是至理名言啊,至理名言~~~~~~~~~
“孔明,我不要跟你一起去伐魏。”我一脸怨妇相地盯着诸葛亮,还一边尽量与他保持的一定的距离。
“那……灵儿欲如何?”他看着我,突然发现我与他的距离好像有点远,于是上前来一步。我慌忙往后退了一步。他见此心中猛地一痛,却还是不知道我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妹难道是想领兵去攻打地下宫殿?”秋醉轩也跑来凑热闹。
我点头。
“赵统、赵广!”诸葛亮叹息一声,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但他还是回头吩咐去了,“你们各领三千军随灵儿去地下宫殿。”
“是。”赵统和赵广双双跪在他的面前。
张苞和关兴也来了。
“丞相大人,我也想一同去。”开口的是张苞。
关兴也点了点头。
诸葛亮一口回绝。
张苞、关兴:“……”
于是我和诸葛亮兵分两路,他去北伐,我去攻打地下宫殿。秋醉轩则呆在成都等消息。
秋醉轩站在原地一脸幽怨地目送着我们……
你们俩倒是“逍遥”去了,却把我一个人仍在这里,孤苦伶仃的,不公平……不公平!我要抗议!可是……谁现在还听得到啊啊啊啊啊啊啊蔼———
“郡主大人,地下宫殿在何处?为何我从未听闻过此处?”赵统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们到了那里不就知道了吗。”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待会儿啊,你们见人就杀人、见马就砍马,不要手下留情。不过……把那个蓝发紫眸的家伙留给我。”
赵广本想接着问些什么,却被赵统用眼神制止。
蓝发紫眸……那还是人类吗?
我们终于领着六千军马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三国交界处,却见地下宫殿的将士们在山洞口等候着,早已做好了准备与我们决一死战。
那么多人,却没有赛洛斯的身影……领头的却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
“报上名来!我枪下从不死无名之鬼!”赵统扬枪指之。
那人冷哼一声,道:
“我是现任执政官——关程海。你又是谁?”
执政官?我心里一惊。那我的寒儿……哦,我的寒儿早就死了……
因为我而死的……
“我乃蜀汉镇南将军赵云之后,赵统!”赵统朗声答道。
“我问的是你们得主帅。”关程海强调。
“在下秋醉灵。”我只好开口说道(秋醉灵:我要是还不开口,天知道他们几个年轻人会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来。某作:现在就已经够乱了吧……?)。
关程海眉毛一挑:“原来你就是秋醉灵。王在大厅等你,你快点去!”
“你……你言语最好放客气些!”赵统怒了,正想要冲上去把那小子给碎尸了的时候,却被我伸手拦下。
我冲他摇了摇头。赵统不解,却又不敢违抗我这道特殊的“命令”。
“这里交与我与大哥,郡主大人可放心前去。”赵广低声道。
我点了点头,随后就把这烂摊子扔给了他们,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向山洞。直接无视了关程海那帮人,进了隧道。
地下宫殿,大厅
“孤早就料道你今天会来。”王的声音依旧清寒,听不出任何感情变化,“不过孤却没有想到你居然只会带那么少的人来。若是要对付我,那些人还太少。”
“再少又怎样?”我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对付那些杂碎,足够。……倒是你,要小心了。现在,是由我来对付你……”
“跟孤去一个地方,如何?”王这时却笑开了,“今天有暴雨哦,马上就会下。孤想带你去看,好不好?”
这算是遗愿吗?
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似的——我点点头,跟着他进了密道,来到了后山。
“来这里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这里是塞琳娜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也就是在这儿,她认识了准备上山采药的玖晨炫。”王深吸一口地面上的空气。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他现在提这个干什么?
遥远的天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建筑塌了的声音。紧接着,狂风起。
今天,果然有暴雨……
“王妹最爱雨了,她说下雨很浪漫呢……”王继续微笑着回忆,“不过父王对她的这种喜好很反感,因此她总与孤偷偷溜到这里来玩雨,回去后,又总是一起被父王打得很惨。”
“拉斯亚(赛洛斯口中的父王)打你们的棍子却总是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因为你一直在保护她,拥着她,没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我接过话茬。
这些……是我前世小时候最温暖的回忆。
那时候的赛洛斯,才不是现在这样的!
“没办法啊,谁叫她是孤的王妹呢。”王苦笑,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孤那时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舍得让她受这种伤?”
“那……后来你为什么要将她许给一个她根本不爱的人?!”我握紧了双拳,问出了这个我两世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他没有回答我。狂风卷得他的幽蓝长发肆意飞舞。
一道闪电过后,又是一声闷雷。然后……大雨倾泻而下。
王蓦地闭上了双眼,坦然接受这大自然的洗礼。仰起脸,一副善男信女的摸样。真的想象不出来,一向冷漠的他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你拔剑吧。”我抽出了随身的剑,“就算你说了这么多在我心中最柔软的回忆,我也是一样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那把剑,自从赵云送给我后就再也没离身。
就连回了现代,它也被我藏在身边——一个触手可及的隐秘地方。
赵云说,那把剑叫做——青釭。那是他从魏将手中抢来的,一直都没有舍得交公的,自己拿着也没什么用途(他已经有亮银枪了),所以就给我防身。
王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血眸里是一汪冰冷的疼痛。
“孤既欠下你,就一定会偿还。”他缓缓开口。
青釭转。
寒光闪。
下一刻,我手中的青釭剑已没入他的胸膛。
鲜血,顿时如莲花般绽放。
暴雨冲刷着这血迹,却又无能为力。
它的力量,只会让这血……更红,在他身下积下一汪血潭。
“孤……从不想解释什么。”他的手握上了我握剑的手,莞尔一笑,“因为是你,所以孤……从不后悔……”
从不后悔。
从不后悔?
他死了……
我们地下宫殿里曾经那么伟大的王,赛洛斯——
死了。
死在他亲妹妹转世的手上。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淌下,让我有了那么一瞬的错觉——
我……为这个本该是哥哥的仇人而哭了?
我,本该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却因为两个字而堕入深渊。
那两个字是——
宿命。
回到地下宫殿的入口处,才发现地下宫殿的将士们早已被诛戮得一干二净。
不愧是子龙的儿子……
“郡主大人,您没事吧?”赵统跑过来,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缓缓挪动着脚步。
“雨甚大,我等今日是回不去了,不如就地驻扎。”赵广提议。
“扎”字的音刚落,忽闻一声巨响。
天失地陷。
山崩地裂。
“迅速离开此地!”赵统高声呐喊,赵广则护着我到达安全的地方——一处干燥的高地。
就地驻扎营帐以避风雨。
“我们少了多少人?”我问。
赵统环顾四周:“一人也未少。”
地下宫殿……
惨败……
报了仇,本应高兴地。但为何我现在却有那满心的惆怅?
聆听着帐外的雨声,我忽然发现那雨是一下一下敲在我心上的。
突然有感而发,想出一首短诗——
幽蓝的长发遮住黯淡的血眸,
无法言喻的痛,叹息无法再重头。
本应温柔又温,却如何看不透?
看不透……这疯狂的时空……
溪流,暗涌,如五彩的幻梦,
不再去想红尘几时休。
你却在说:不后悔又有什么错……?
谁都没有错。
说实话,真的是谁都没有错……
若真要说出了罪魁祸首,只有一个。
也只可能有一个。
不会多。
也不会少。
我恰好知道他的名字——
宿命。
为捕食赵统受伤?
为捕食赵统受伤
雨下了一天一夜,将士们饥寒交迫。好不容易,在今天中午之前,雨终于停了。
“我出去寻食物,郡主大人可原地等我。”赵统自告奋勇去找吃的。
“我亦去!”赵广一把拖住他的手臂,“大哥,我与你一同前去。你若拒绝,我可不依!”
然后这两兄弟就勾肩搭背地出了营帐。
这样也好,我可是一夜没睡了。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我躺在火堆边就睡着了。
只有睡着了,脑子里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不再胡思乱想,心……便不会再那么痛了……
可是,在我脑海里,那个蓝发血眸的人影依旧挥之不去。
他泣血的微笑,他苍白的面容,他温柔的眼神……让我在那一瞬间有种回到童年的感觉。
我们的童年,很幸福。不过很可惜,我的王兄,我们伟大的地下宫殿的王者,自从在十六岁那年打完那惨烈的一仗后,他的温柔……就再也回不来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暴虐与残忍、冰冷与无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恐怕就只有当事者才知道了吧。
因为那一战后,只有他一人生还。连对手是谁都还没有弄清楚,我军派去的五十万大军就已经……全…军…覆…没。
连父王都是死于那一战的。
可是现在他也死了,只剩下一个永远的谜题……
我做了一个梦。是关于王兄、关于父王、关于玖晨炫、也关于冬羽飞的。我梦见他们都不要我了,离我越来越远,而我却只能呆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没有泪水、没有愤怒、也没有幽怨,有的只是心痛,那种无以复加的痛……
可是最后,我竟然是被饿醒的,却见赵广正在烤着什么玩意儿,仔细一看,原来是野兔。
“怎么?你们只捕到两只?”我很疑惑地明知故问。
其实在我们现在这种状况下,能找到吃的就已经算很不错的了,但是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应该不止吧……?
“郡主大人您醒了?方才我见郡主大人睡的正香,便不敢吵醒您。”他冲我笑了,“不仅三只,我与大哥共捕到数十余只,留下两只其余……皆分与部下。”
果然啊果然……“赵统他人呢?”我四下里望了望,突然意识到少了个人。
赵广的笑容忽然凝固在脸上,“方才我等遇见老虎,大哥为保护我而被其所伤。”他埋头继续烤野兔,“因不想吵到郡主大人您,我便将他安顿于另一营帐内。”
多么“孝顺”的孩子们啊……
“伤得重吗?”我在他身边坐下。
“不算太重。但是……”他苦笑,“若是被父亲知道,又要骂我等丢脸了。我等,定是免不了一顿罚。”
“罚?”我皱眉,“怎么个罚法?”
“一般皆为打……父亲曾言道:‘不打不成器’。”他垂下了头,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也不看看我!
他说的这句话在我脑海里被我瞬间给绘出一个十分“美好”的画面——
赵云俊秀的脸颊微显不自然,微微挑起的眉头略显滑稽,却还在那里故作狰狞地严厉地对面前两个小孩子说:“不打不成器。”
手中还拿一细木棍,一副“作势要打”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子龙啊子龙啊子龙,我突然发现你好“强悍”的说……?主啊,我有罪,我忏悔!
“郡主大人,您笑甚?”赵广疑惑地问道。
我摆了摆手,极其辛苦地忍着笑::“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赵统的伤势吧。”
“郡主大人唤我等总是唤全名,好生见外。”赵广撅起嘴巴。
“虽然说我在你们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已经跟你们的长辈们熟识了,哦,当然,还有你们不认识的一些人,比如说曹操啊程昱啊荀攸啊荀彧啊(跑题了…_…|||)……但你们现在的年龄确实比我大啊。”我看着他的这种表情,顿时哭笑不得,说着说着就又跑题了。
“可辈分在此,不得不从。”赵广说,“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