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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以前是大能-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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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那步臭棋,拖了他半个时辰。这局棋,总共用了两个时辰。时间,刚好够了。

    “你这盘棋,已经完全没有了活路。”白云鹤心情甚好,对林修然说道。

    “先生不知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林修然没有继续下棋,而是笑着问他。

    “什么话?”

    “这话叫‘长考出臭棋’。”林修然笑容满面。

    “我却是不这么觉得,我下的这一子,绝不是臭棋。”白云鹤认为林修然在虚张声势。

    “当然,我指的并不是这盘棋。”林修然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说道:“我指的,是我和先生下的另一盘棋。”

    “什么棋?”

    “局外的棋。”

    林修然刚一说完,没有任何征兆的,白云鹤就开始毒发。

    他捏着嗓子在地上满地打滚,痛苦至极,但他却再没一点力气去封住自己的大穴,更没有力气去将坐在椅上的林修然杀死。

    这毒藏在白云鹤体内,已经有两个时辰,藏得无声无息。

    因为这毒,是白云鹤自己服下的。

    林修然给白云鹤的解药,固然是真的解药。但这解药解了刚才那毒药的毒,却会生成另一种毒药,而这种毒药无声无息,流淌在人体内,即使是用毒方面的高手,亦十分难以察觉。

    当然,这毒药也有它的弊端,那就是它发作的时间很长。

    从服毒到毒发,需要两个时辰,而这两个时辰,身体内是会起一些变化的,这时只要稍加注意,就能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从而将体内的毒给逼出来。

    但是,这两个时辰里,白云鹤被林修然的那盘棋困住,再无暇多顾。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到了那盘棋上,以至于他始终未能察觉到自己身体内所起的微妙的变化。

    等他察觉到,已经太晚了。

    毒性在瞬间爆发,直达全身,林修然一丝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他就这么迅速且痛苦地死去。

    林修然回过头,看了还在酣睡的花解语一眼。

    小丫头沉浸在自己甜蜜的梦乡中,不时嘴角扬起微笑,很是好看。

    林修然看到她这么甜蜜的睡眠,很是满意,这才回过头来,对倒在地上已经死透的白云鹤说道:“你可知道,有时候,总是活了几万载的男人,也是很小气的。小气到你对她动了心思,他都想杀掉你。”

    但这话,白云鹤已经听不见了。

    ……

第十八章 荷包() 
第十八章荷包

    星辉渐淡,黑夜渐亮。

    远处的山头,太阳还未完全升起,但那方的天空,多少有了些昼意——天已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

    一条狭窄的山路上,少年正背着酣眠的少女,极小心,极小心地前行着。

    山路很弯很绕,也有些陡,林修然背着花解语,显得有些吃力。

    但林修然没有要将她吵醒或者将她放下来的意思,他就这么背着她,从洛归山的故居那儿开始背着,一直走到现在。

    山路崎岖难行,修行之路,更是如此。

    林修然走在山道上,仰着头眨了眨眼睛,免得让汗水流进眼睛里——他两只手都托着花解语的身体,很难腾出手来。这具凡人的身体,终究太过孱弱,他虽有办法提升,但“那件东西”还未完成,终究不敢轻举妄动。

    晨曦渐起,驱散了四周的雾气与两旁树木上的莹莹露珠。

    旭日初升,红霞灿烂如锦;秋风萧瑟,黄叶漫山如席。

    阳光微热,洒在两人的身上。

    山林间黑夜到早晨这一段时间的温度,是极低的,林修然怕花解语着凉,所以早将自己的外衣脱了盖在她的身上,现在温度渐渐回转,他却又怕花解语身上多了件衣服会热,所以就艰难地伸出手来,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取下来。

    这一下的动作有些大,惊动了她。

    花解语枕在林修然右肩上的螓首,不经意间,动了动;鼻子呼吸时喷出的热气顺着林修然衣服的领子钻入他的后背,痒兹兹的;那双抓着他衣领的手掌,也忽然用力抓紧了些,似乎是害怕林修然就此消失不见。

    花解语醒了过来,但还没有完全清醒,林修然想让她再眯一会儿,所以他并不和她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走着。

    花解语能感觉到,自己是被一个人背着,一开始是有些惊慌的,但很快她就放心了下来。她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味道她是很喜欢闻的,说不上多香,甚至此刻有些汗味,但她偏偏就是喜欢。

    那是林修然的味道。

    所以她自然就极喜欢。

    花解语或许是太累了,也或许是舍不得这并不十分宽厚的后背和这股熟悉的味道,也只是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背上,并不说话。

    但她多少是有些紧张。

    林修然感觉到,她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更紧了,那贴在自己肩膀上的呼吸,也更急促了些。不过,她害怕林修然发现她已经醒了,呼吸又忽然变缓变慢,极小心。

    丝丝热气,时缓时急地钻入林修然的后背,于是林修然更痒了。

    花解语这样,就像做了件见不得人的亏心事一般。

    林修然心里好笑,但也只是不说话,小女孩有很多小心思,是不能说破的。说破的话,那就太煞风景了。

    于是,他就又这样安静地继续走着,依然不说话。

    林修然这极不寻常,甚至有些宽宏大量的沉默,却让花解语彻底心虚了。

    花解语小心翼翼地对身下的林修然说道:“少爷……我醒了,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你背着我,太累了,该我背你的。”

    少爷是主子,她是奴婢,从没有主子服侍奴婢的道理。

    她刚才有了些小心思,已经是犯了大错,若是还执迷不悟,那就是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了。

    林修然明白她心里想什么,但是并没有听她的,他仍旧背着她,继续走在这略有些崎岖的道路上。

    林修然说道:“再有不到半个时辰,我们就能到了,回到府里,你该好好地洗个澡,那茅屋不住人许多年了,尽是灰尘,昨晚你一直躺在地上,身上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茅屋!

    灰尘!

    地上!

    花解语心里咯噔了一下,听林修然说起了昨晚之事,她这才醒悟过来。

    昨晚,在林府里,是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的。

    她们,似乎都被一个手持书卷的中年男子给迷昏了。

    林府里出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陌生人!

    “少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没有受伤吧?”花解语心有余悸地问道。

    她更要从林修然的背上下来了,林修然经过昨晚的事件,受没受伤不说,肯定受到了惊吓,心力交瘁的,自己再让他背着,肯定会累坏了他。

    林修然见花解语挣扎得如此厉害,也只能放她下来。

    两人的旁边有一棵大树,林修然无奈,只好让她和自己先去大树底下坐一会儿。

    林修然刚一坐下,花解语就开始从头到尾、彻彻底底地检查林修然的“伤势”,在见他身上没有半分受伤的痕迹后,她这才拍拍胸脯,收了口气,放心了下来。

    “少爷,昨晚我们是怎么逃脱的啊?”花解语问道。

    “昨晚啊,昨晚那个淫贼闯进了我们的屋子,把我们两个抓走后,就来到前面的一间破茅屋,那茅屋里刚好有一位高人,那位高人正好出手救了我们,然后,我们就得救啦!”林修然坐在大树底下,笑着向花解语说道。

    “就是这样?”花解语有些不相信。

    “是啊,就是这样。”林修然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那那府里其他人呢?老爷、李尚先生……还有继礼少爷……他们没来救我们吗?”花解语问道。

    “他们啊,应该是有的,不过,可能是找不到我们……吧!”林修然答道。

    都已经一夜了,以林府的势力,怎么可能还找不到他们呢?

    这其中的蹊跷,林修然说得十分委婉。

    颇有些聪颖的花解语一听林修然这话,当即便明白了个中的缘由。

    她脸色凝重地环抱住了林修然的脖子,小脸贴在了他的脸上,喃喃安慰道:“少爷,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不用怕,还有我在呢!老爷、夫人,他们也一定会找到我们的!我也一定会陪着你!”

    “放心,我不害怕的。”林修然如实地回答道,“而且,我们不用他们找,我们可以自己回到府里去的。不远,只有半个时辰的路而已。”

    “可……”

    花解语第一次觉得林府是个狼窟虎穴,在这个时候,她不知道他们该不该回去,也不知道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夫人向来是最疼爱少爷的,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有派人来,夫人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重重疑惑与担心,在花解语的心头萦绕,挥之不去。

    林府现在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很安全。

    于是,林修然宽慰道:“没什么可是的,昨晚那位高人说,我们沿着这条路,安心地回到府里就是,不管是路上还是府里,都很安全,没什么好怕的。”

    “那个高人真这么说了?”花解语一听这话,多少放了心。

    也对,林府终究是林家的林府,谁能夺走?谁又敢明目张胆地诛杀宁塘林家唯一的血脉?

    在余杭,乃至在整个南方,除了金陵韩家,几乎没有一个人、一个家族,有这个胆子。

    “是啊,那位高人是这么说的。”林修然回答道。

    “那位高人,到底是什么人啊?”花解语问道。

    “不知道呢,但是,是愿意帮助我们的人,兴许他是父亲的朋友,也说不定他是母亲的朋友。”

    “这样啊。”花解语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那我们回去吧。”林修然说道。

    “嗯。”花解语点了点头。

    于是林修然起身欲走,但花解语却又拦住了他。

    林修然面露疑色,却见花解语从衣内取出了一个荷包。

    那是这几日花解语一针一线仔细绣出来的,不知扎了多少次手指头,也不知打了多少个瞌睡,手巧的她绣一个荷包不需要那么多天,但这是给他的,每一针,每一线,她都无比苛刻,无比仔细,若不能做出最好的来,她便宁可重做。

    如此反复,她终于还是做了出来。

    林修然看着这个荷包,呵呵地傻笑。

    这傻笑是真的,他心底里有无数的满足与感动,有一股暖流在他身体里涓涓流淌,他很心疼,十个手指头都在心疼,一阵一阵地疼着。

    几万年来,沉迷修行,未有一个女子与他这般纠缠、耳鬓厮磨。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趁着这“龙游浅水”之际,品尝一遍滚滚红尘。

    林修然摇了摇头,不去想,走一步是一步。

    “我给你戴上。”

    花解语走上前来,将那荷包别在了林修然的腰间。

    红色的细绳拴在林修然的腰带上,口窄肚宽的荷包袋压金刺锦,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袋内女子亲自采摘的香草香花纷繁着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很漂亮,很喜欢。

    花解语退后几步,认真地看了看,比了比,大概是觉得这荷包真的和林修然十分合适后,她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上前来,跟在林修然的身后。

    “好看吗?”林修然问道。

    “好看。”花解语骄傲自豪地点了点头。

    “那走吧。”林修然说道。

    腰间的荷包一晃一晃,犹如少女在碰触着自己。

    “嗯。”

    崎岖的山路上,两人又开始启程。

    渐行渐远。

    一阵秋风袭来,他和她的头发都被拂乱。

    那已远在数里外的大树,也在这秋风中,掉落了自己最后一片叶子。

    树杈上,终于是光秃秃一片。

    ……

第十九章 一片枯叶() 
朝阳映照着紫云楼,驱不散深秋的寒意。

    一夜的杀戮过后,空气中弥漫着几丝血气的腥味。

    冯国密使温江已经自杀身亡;副使魏坎却没能如愿,被林威远的人制住,锁了琵琶骨,几十年功力尽废,此刻已经一丝也动弹不得。

    而通敌叛国的武朝吏部尚书朱玉林,则已经被封住了穴道,上了枷锁,此刻披头散发,面容颓丧,再没有一朝大员该有的威风模样。

    如今,他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

    作为三皇子一党的人,朱玉林在朝上已经不知道顶撞了二皇子多少回,二皇子早已恨透了这个老杂种。

    朱玉林科举榜眼出身,文采斐然,谈辞如云,咳珠唾玉,嘴皮子自然厉害得很,在朝上屡次让二皇子下不来台,让座上的那位皇帝总低看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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