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细胞记忆-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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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采多姿细节描述,纯然只是幻想,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可是,如
果我拿这些幻想向心灵、精神、医疗学会的同事报告,一定会危害我的信誉。
所以我订下一个不容变通的规定,如果当事人的前世回想没有经过查证,也就是说,无法找到真有其人其事,那么我就不会拿出来报告,或当作证据,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个时代没有计算机,更没有网际网路),我们只能潜心钻研全国的人口记录,以及北加州圣汶诺(San
Bruno)的超级档案库。
因此,如果有一个接受催岷的人描述说,她是1801年的波士顿人,名字叫玛格莉特.道崔,有三个孩子,丈天是补鞋匠,那么,除非我们真的找到证据,证明1801年波士顿确实有人叫玛格莉持.道崔,丈夫在修鞋子,而且有三名子女,否则我们只会把她的回想当成是虚构的。
时光不断逝去,我们从一个当事人的前世查证,换到另一个,而且不断累积,我的档案增加到好几百个。所以我非常肯定,我们曾在这个世界活过好多次,而且对这些生命历程都有清楚的记忆,只不过这些记忆隐藏在我们的深层潜意识里,等着被释放。
既然可以查证出前世回溯确有其人其事,这等于证明了我们的灵魂从来不曾死亡,这项事实比得奖更令我高兴。
现在我反而弄不懂,这么重要的前世讯息,以前为什么能容忍自己的一知半解。实际上,在我初次目睹前世被揭露所发生的奇迹时,还需要法兰欣向我解释怎么回事。
前世的奥秘
我手中一堆可以证实前世回想的档案,还有对灵魂不死的坚固信仰,让我无限欣喜,无限满足。
曾有一位名叫亨利的当事人,步履蹒跚走进我的办公室,他的颈部套着矫正支架。亨利解释说,从三十岁出头开始,颈部就患有慢性疼痛,并伴随着抽筋,花了许多钱看很多医生,至今仍检查不出任何毛病。他来找我是想算命,看看换什么工作比较好,不过他同意在算命之前进行催眠,好让自己放松。
想不到,亨利却在催眠时说出1790年的法国前世,当时他刚丧偶,身上一无所有,接着加入军队,参与法国大革命,三十三岁时被送上断头台。
不过,这件实例中有段插曲颇令我们感动。原来,在两百年前他所深爱却早夭的妻子,现在这世依然是他的妻子,而且两人非常恩爱,生活很快乐。这件事也说明了当初他们为什么一见钟情,而且很快就愿意互托终生。
揭露「治疗」的力量
三个星期之后,我到一家慈善机构谈事情,来接我的人竟然就是亨利,他的气色很好,身体百分之百健康,而且颈部少了矫正支架。他说,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舒服,而且他的疼痛在看过我之后的第二天,明显减缓,到了第四天,他觉得完全痊愈,所以矫正器拿下来,然后与妻子仪式性地把矫正器放进壁炉烧掉。
他很惊讶,事实上我也很惊讶。唯一不觉得惊讶的就是我的指导灵法兰欣,我相信她一定在旁观察这一切,而且发出长长叹息,怀疑这么明显的事实我为何无法拼凑起来。
也就是说,三十出头的亨利开始出现慢性颈部疼痛,可是所有的医生都说他没有毛病,而亨利的前世是三十三岁在断头台结束了生命。换言之,当亨利的前世阴影与创伤被释放出来,疼痛就此消失。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法兰欣对我的态度一直是这样子的:她不会主动告知答案,除非我问她。可是要问对问题,困难度是很高的。但是亨利的经验,终于让我迅速提出一个好问题,「我想让当事人知道,根本没有死亡这回事,但是除此之外,我还可以从前世回想中获得什么启示吗?」
法兰欣的回答只有简单两个字,但是这两个字却改变了我的研究范围与努力方向,而且从此后也改写了无数当事人的一生。
这两个字就是:「治疗」。
这个观念让我非常兴奋,前世回想的最大发现是「治疗」,不过我必须向自己证明,这件事确实是真的。法兰欣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谎,而且她懂得也比别人多,但是很抱歉,我也是严格的怀疑论者。
别人所说的任何事情,我不会盲目相信,对法兰欣也是这样。我必须亲自经验这些事情,而且在相信之前,必须再三检验,前世的「治疗力量」也不例外。
随机挑选志愿者做实验
自从我踏入通灵与灵性研究这个领域,我跟医疗与精神医学协会的成员,交往就很密切,我们分享观念,互相转介当事人,也会交换理论与研究心得。
许多同行曾经与我一起探索轮回这个主题,法兰欣向我透露前世讯息没多久,我跟一些同行正准备举办周末研习营,探讨前世与灵魂不死究竟真实或只是虚构的。
我认为机会来了,何不从听众当中随机挑选志愿者,让他们接受前世回溯,看看有没有出现治疗效果,这完全是随机的,不必事先计画,没有彩排、也没有剧本,当然更不能安排「套招的人」;也就是说,整个过程绝对不可能造假,只有我,还有完全不认识的听众一起
从事治疗性回溯。
研习营的其它成员听到这种方式,热情顿时冷却不少,而且他们最关心的问题变成:「如果失败怎么办?」
我耸耸肩说:「失败就失败。可是,没有尝试,我们永远无法知道,不是吗?」
周末那一天的会场挤满人。我必须承认,尽管这些同行跟我都是多年好友,我从入口走到舞台中间时,我觉得他们还是有点不自在。
例如,我看到前排座位上的名牌,都挂着一些博土、医生、大师、医学博士、知名灵媒等等的头衔,不过没有什么比面对麦克风与听众更令人高兴的,人一出场,心情也随之开敞。
我坚持要挑选一名最不信邪的自愿者。这个人在自我介绍时说,他的名字叫尼尔,是名抵押中介。尼尔长得很帅,来自休斯敦郊区。我简短对他、对来宾解释催眠的程序,然后在开始之前我不加思索问他,「私底下」有没有任何身体或情绪上的问题想说出来。
尼尔提到右脚时常疼痛,但是没有看过医生,也不曾接受治疗,而且,他也有一种恐惧感,就是害怕关心他的人暗中批评他、对他感到失望,然后出现莫名的挫败感。
尼尔很聪明、负责任,而且非常诚恳,我喜欢这种类型的志愿者,因为他会讲真话,如果催眠让他毫无所获,或者我的努力对他而言是白忙一场,尼尔也会毫无顾忌说出来。
治疗就是:放下痛苦与恐惧
我慢慢让他放松,进入催眠状态,也逐渐引导他回到生命中的过去,包括前世中的死亡,以及前世中所发生的重大事件。
突然间,他几乎蜷缩起来。他的右脚扭曲,忽内忽外。他的声音变得很微弱、很悲伤、结结巴巴,几乎听不到。他对我说,他的名字叫凯文,十二岁,住在维吉尼亚的农场,当时是1821年。出生的时候他的右脚就残废了,这件事让父母觉得很不高兴,内为少了一个强壮健康的儿子,帮忙做农事。
他的同学经常讥笑他,对他不理不睬。凯文唯一的好朋友就是家里豢养的动物,牠们不认为凯文有任何问题,而且无条件地爱他。我把尼尔拉回到现在这一世,他的眼睛泛着泪水。
然后,在我「唤醒」他之前,感谢法兰欣,我第一次这样补充说:「不管你的前世多么痛苦、恐惧,或者出现种种的负面情绪,放开它,让圣灵的白光融化它。」 突然间,他的身体拉直了,右脚恢复正常。他站起来,离开讲台的时候很诚恳说了句「谢谢」。
很明显的,拜访过他的前世之后,尼尔非常感动。所有目击这一切的人,也很感动。几个星期之后,尼尔打电话过来说,他的右脚不再疼痛,而且他自己也己经慢慢在改变,不怕别人背后说他坏话。
在这个现场示范之后,我的同业问我一个别人问过好几千次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他们说出来的前世不是幻想,也就是说,那些前世记忆,是他心里想要解除痛苦,所产生的幻想。」
这个问题很好。我第一次做催眠回溯时,也这样问过自己。如果说,这些前世只是心灵想要治疗自己的后天幻想,那么,写什么我有一大堆档案可以证明这些「幻想」确实真有其人?而且,为什么当事人的前世幻想,彼此间会有那么大的差别,而且与真实的人生那么类
似?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常常这样认为:「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要它真的对人有帮助,也就够了!不是吗?」
如果紫色斑点的长颈鹿可以提供有用的治疗,那么骑上紫斑长颈鹿又何妨呢?前世回溯可以达到治疗效果,这是项事实,而且数以千计的当事人,他们负担沉重的生命因此得到解脱,这不就够了吗?
对于前世回溯的治疗力量,我已经许下诺言,愿意一辈子从事这项助人之举,并努力探讨这样的奇迹为何发生?以及它是如何发生的?
细胞记忆:前世与今生的关联
在我求学的那个年代里,生物学并不是我的最爱。所以,当法兰欣告诉我,回溯治疗的最大关键就是「细胞记忆」,我觉得好像很复杂,不容易了解,或者太沉闷了,引不起兴趣探究下去。
我这样想又错了!法兰欣知道我不喜欢太复杂的理论,所以她用一步步说明的方式,向我解释「细胞记忆」。
◆我们的身体,是由好几亿个互相影响的细胞所组成的,
◆每一个细胞都是活生生的,能够呼吸、思想、感觉的有机体,而且对于潜意识心灵的讯息,也能够反应、接收、保留。进入催眠状态的时候,我们整个人完全由潜意识主导。举例来说,
如果催眠师告诉我们,他的手指头是一根点燃的火柴,这时候,当他的手指接触到我们的手臂时,手臂的细胞就会作出如同被火灼烧的反应。
◆我们的灵性原封不动,很安全、很完整活在潜意识里,无论我们的意识是否健康或者不健康。
◆我们的灵性记得灵魂经历的每件事,包括这一世,以及我们被创造后的每一世。
◆我们的灵魂进入肉体的那一瞬间,灵性的所有讯息与记忆,会灌注到我们的身体细胞里,然后我们的细胞会对这些讯息与记忆起反应,一直到灵魂离开肉体,再度「回家」。
◆我们的细胞不仅对这一世的记忆起反应,也会对前世记忆有所反应,不论我们的意识心灵记得与否。
◆所以,进入这些细胞记忆,我们可以清除长期隐藏的疾病、恐慌、痛苦与创伤,重新创造出可以让灵性欣喜的身心健康。
上帝创造我们,给予我们永恒的生命之后,灵魂的记忆就活在我们身体数十亿的细胞里,对我们造成影响。
因此,我们也可以说,平常你就有比较微弱模糊的细胞记忆经验,只是你不察觉这件事。
突然吹来的一阵花香、古龙水、刚出炉的面包味道,收音机播出预料之外的一首老歌,摇晃的火把、有许多图案的儿童被褥、一棵圣诞树‥‥或者任何引起我们感受的事物,都可能模糊现在与过去的界线。
某种熟悉感虽然无法让我们正确想起以前的某一事件,但整个感受却能把我们带回过去,好像某件事又再度发生。
灵魂累世的数据库注入细胞里 我们的灵魂可能在没有重力与时空限制的「另一界」,渡过了好几十年或好几个世纪,但是有了人类的肉体之后,同样的感受就会让灵魂经验到某种熟悉感。也就是说,当灵魂住进另外的人类身体 ,每一粒细胞就会对所经验到的每一件事情起反应,包括过去与现在。
所以,尼尔这位自愿者,在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之前,他的细胞记忆已经反应启动。尼尔的细胞接收到灵魂的讯息,换句话说,前世那名男孩凯文,他所有未解决的创伤和痛苦,对于现在尼尔的这个身体而言,完全是真实的,而且依然会造成现在的身心痛苦。
可是,当灵魂发现过去有这一根「刺」,那么,「刺」就可能被拔出来,最后他被治好了。
如果我还是怀疑细胞记忆的力量,那么,法兰欣还有一项秘密武器,就是我会「巧遇」两个个案,这两个事实将令我没有反驳余地。
第一个个案是朱莉,她五十多岁。我的一名医生朋友为她进行肾脏移植,手术很成功。朱莉不抽烟也不喝酒,可是从手术的麻醉中醒来之后,竟然特别想要吸烟、喝一杯马提尼,很不可思议的,这是原来那位肾脏捐赠者的两大嗜好。
我透过催眠,告诉朱莉的这些新细胞,抽烟与喝酒的嗜好,对于现在这个新身体是不必要的,之后,朱莉对这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