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细胞记忆-第1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感受到它们的存在。它的真实性就像这张椅子,还有桌子上的咖啡杯,而且我可以随时感觉到这股力量,每一次焦虑的时候,或者烦恼某件事情,我就可以感觉到那道白光再度笼罩着我,而且我知道──我知道每一件事情都会变得很好。这真的是非常特殊的经验,我绝对不会忘记。我从来没有想过,内心竟然可以如此的平静。」
回溯催眠可以解决生活上的另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并不是当初催眠的目标,也就是说,催眠也能够带来好的副作用,史蒂夫就是最佳见证。
不只如此,史帝夫的情形也显示出,为什么在催眠的过程中我不会积极引导当事人的原因。虽然我是灵媒,可是却无法清楚了解当事人灵魂内细胞记忆的痛苦是因为什么缘故,以及该如何治疗。
找到胃病根源的人不是我,而是史帝夫。他还进入到「另一界」接受圣灵白光的治疗,而且每次焦虑的时候可以想起「故乡」的照顾,生命因此过得更充实、更积极。
艾格西.感冒.胸痛与肺炎
五十九岁的艾格西,每到冬天就有两三次的重感冒,然后就必须平躺在床上好几个星期;而且有可能被送到急诊室,戴上氧气罩帮忙呼吸,接着长期住院,最后感冒恶化成肺炎。
艾格西采取所有的预防措施,对抗感冒,也吃下许多维他命C、施打流行感冒预防针、避免到人多的公共场所,当然上班的地方例外。
最近这四、五年的圣诞节最悲惨,他的子女与孙子长途跋涉一起回家团圆,可是全家人只能在医院庆祝。
还有一件事也很棘手,就是他的病假过多,而且已届退休年龄,竞争力与身体健康敌不过公司里的年轻会计人员,如果他失去工作,生活一定会立刻陷入困境。为了照顾丈夫,同时也担心经济恶化的问题,结婚三十年的妻子卡丽在忧心与操劳之下,四十多岁就患有严重
的背痛与臀部疼痛,而且腿部、脚部出现间歇性麻痹。吃药、看医生,也动过几次手术,她还是不舒服,无法工作。
「和卡丽订婚的时候,我答应她六十岁退休,买一辆大型休旅车,带着她到处走透透,眼看再三个星期我就六十岁了,可是却担心被公司开除,而且怕得要命。我不能没有工作,没有工作就没收入。但是我的病太严重了,一年就要请四个月假,而且我只能带着卡丽在
家里和医院走透透。我的内心焦急得不得了,可是我现在却相灵媒一起坐在这里‥‥抱歉,我没有冒犯的意思。」
我微笑说:「没有甚么好冒犯的。」
他也报以微笑说:「我这一生跟你很像,所以我告诉自己,『管他的,来试试看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好损失的』!」
「说得好,」我告诉他:「现在,让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问题根源。」
「我全力配合。」他说得很肯定,可是却有点紧张与犹豫。
「我不会告诉你发生什么事情,艾格西,是你要告诉我。」他的脸上浮现出迷惑的表情,我没有再说什么,开始让他放松,进人催眠状态。
催眠过后毫无记忆
二十分钟之后,艾格西开始描述非洲的前世,他是盖房子的人,已婚,有三个儿子,他很快乐,很成功,是个好丈夫与好父亲。他又瘦又矮,长相也不怎么样,可是感谢上天的安排,他有一个美丽的太太与清秀的小孩。
在他四十六岁那年的某一天。
他的家人要先行去度假,等他完成工作后再跟大家会合,这天他跟家人道别后,就到了工地。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突然间失声惊叫,随后一团混乱、惊慌失措,剎那间看到倾倒的石柱滚下一颗大石头,把他压倒在地,紧紧压住胸口。艾格西含冤而亡,一直担
心有没有人把恶耗告诉他的家人。
接下来艾格西进入韦尔斯(Wales)的前世,他是单身,寂寞又长时间住在海岸边的小村里。他很努力工作,因为这是他唯一的寄托,艾格西觉得有责任与其它渔民合作,所以也把渔民们当兄弟。他们不畏冰冷的海水,努力捕鱼。可是残暴的维京人分两路从海上与陆地夹击,杀害所见到的每一个人,包括艾格西。一支长矛穿过他的心脏,艾格西当场惨死,享年四十八岁。
接下来到了瑞典,他是国王军卫队的光荣战士,可是由于一名同僚误会他,指控他偷窃,便趁他睡觉时以利刃猛刺他的胸部与手脚。艾格西虽然受重伤,却活了下来。不过却没有办法继续在军卫队服役了,余生都在痛苦与贫穷中度过。最后沦落为斯德哥尔摩严寒小巷子里的乞丐,五十岁那一年被冻死。
艾格西是我称之为「梦游症患者」的当事人,这种情形很罕见,也就是在催眠过后没有记忆,也忘记说过什么话。我把过程重点说出来的时候,他很注意听,然后把录音带放进口袋,准备以后再听。
「你一直没有告诉我,感冒与肺炎是几岁开始的?」我问他:「还记得吗?」
「我记得病情很严重的时候,好像在四十八岁‥‥」他:「为什么这么问呢?」
「难道你还看不出细胞记忆的力量吗?」我问他:「在你回想出的三个前世里,主要的创伤都是在胸口的地方,而且年纪都差不多。细胞记忆正在对你回想出的事情起反应,所以你胸部的严重疼痛,正是细胞记忆的力量。」
他想了一阵子,然后说:「好,我没有立场跟你争辩。但是,如果我真有什么重大突破,为什么感觉上还是跟刚来的时候一样?」
「不要急。等一下可以放录音带听,在后面的地方你可以听到我的祝福,它可以让你释放任何负面的细胞记忆。这就是你要学习的,而且必须养成习惯,一天说好几次。我认为你最好在冬天过去以后,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你感冒几次。」
他有点迷惑,而且不太相信,这种情形我已司空见惯,一般而言,我希望当事人依据自己的经验作出结论,而不是盲目听从我的话。我送他离开办公室后,走进接待区,看到一名棕色眼睛、瘦小的可爱女士迎向艾格西,很焦急地问:「怎么样?」
他耸耸肩,没有明确的回答,转身向我说:「苏菲亚,这是我太太卡丽。卡丽,这是苏菲亚。」
她微笑问好,并伸出手来。她害羞的模样很迷人,但是就如文格西所说的一样,我可以感受到她的生活很迟钝、很痛苦。突然间我有一股冲动,就脱口而出:「我想帮助你。」
她有点会意不过来:「你想‥‥?噢‥‥是,谢谢你,太棒了‥‥可是我知道,等着让看你的人要排队排很久,不知道什么时‥‥?」
「我看,就现在如何?你丈夫是我今天约的最后一个人,而且我真的很想帮助你。」
卡丽 背痛与臀部疼痛.双腿与双脚麻痹
卡丽五十七岁,小艾格西两岁,两人结褵三十年,鲤鲽情深,她一直很担心艾格西的康,所以对自己十多年来的疼痛与不是很顺利的手术自怨自艾,她认为这些妨碍了她照顾丈夫的责任。
「你丈夫会好起来的」我向她保证:「现在,你也会健康起来,然后你们会一起快乐的过生活。」我知道她很挂心在接待室等待的艾格西,所以当她进入催眠状态时,我要她直接到「进入点」去。
她立刻看到篷车队,千里迢迢从维吉尼亚到加州去。当时是1851年,二十岁的她跟务农的丈夫住一起,他们有两个小孩,对于即将在新土地上展开的新生活冒险,全家人都异常兴奋。
他们就住在加州与内华达州六十英亩宽的边界上,一处建设简陋的农庄内。有一天,她带着孩子要送食物给邻居,就在穿过原野时被埋伏的印地安人攻击。弓箭穿过她的后背还有左臀部。卡丽无助地躺在地上,躺在孩子的尸体旁,慢慢失血而亡。
第二个前世她在北部加州,这次的背景还是在农场。她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快乐家庭主妇,还没有子女。每天早上丈夫去农场工作时 ,卡丽会骑上心爱的马出去走走,那是栗褐色的母马,名字叫「雅典娜」。
那是四月某个下毛毛雨的早晨。她正要回家,在渡过一条浅溪时,「阿西娜」突然惊惶乱窜,因为它看到对岸水中有蛇。卡丽摔下来,在农场工作的雇工,看到惊慌的「阿西娜」背上没有骑人,知道事情不妙。
卡丽的臀部与后背脊椎骨折,从马上摔落的那一天开始,她腰部以下完全麻痹,没办法走路,更不用说骑马了。卡丽不只无法照顾丈夫,她根本连自己也照愿不了。更悲惨的是,她的寿命比丈夫还久,卡丽将近五十岁的时候,丈夫因为动脉瘤,走了。她一直被农场的雇
工夫妇照顾,直到五十五岁哀伤而逝。
她所见到的这一切──似乎与背部、臀部的疼痛,以及间歇性的下半身麻痹有关,也与卡丽关心丈夫更甚于关心自己有关──也就是说,细胞记忆传送出前世「无法被治疗」的疼痛与麻痹的讯息。
不像艾格西,卡丽立刻看出其中的关联性。她离开我的办公室到接待区与丈夫会合时,仍难掩兴奋之情。我看着他们开车离去,背后扬起一阵烟雾,不禁微笑起来,我知道他们一定有说不完的话,分享此次的经验。
艾格西不再因为感冒而胸痛,也没有再出现肺炎的迹象,一次也没有。而且在一直到五年后退休的这段期间当中,他从来没有请过一天病假。
在这期间的卡丽,身体越来越健康,同时她也接受了朋友提供的工作机会。在托儿中心上班的时候,因为经常与小朋友相处让她变得忙碌、快乐、主动与年轻。
一年之后他们写信给我,寄信人的地址竟然是「美国各地」,而且还附上一张照片:在他们新的休旅车旁快乐挥手。照片后面简单写着:「我还能说什么──你是对的,你是对的。感激不尽!艾格西。」
朱莉丝.气喘
朱莉丝一直好好的,在二十岁那年才出现严重气喘,现在她已经四十三岁了,很高兴拿到了医学院的学位,准备在离家乡不远的克利夫兰开业当小儿科医师。
她想击败气喘并不只是为了自己,也考虑到许多小病人的健康;而且其中有些小朋友的气喘问题跟她一样,不是药物所能解决。
「如果你的方法有效‥‥」她告诉我:「希望你不介意,我想向你学习,帮助气喘病的小朋友,把他们治好。」
我当然不介意,甚至非常兴奋,特别是一个有医学专业背景的人,充满创意,满满的好奇心,想知道更有效的治疗方法,而且,这个方法绝对不会比他们传统和所谓的科学,带来更多伤害,我告诉朱莉丝,我绝对会倾囊相授,而且她知道的越多我越高兴。
因为朱莉丝的心灵很开放,所以是一名非常好的被催眠者。她立刻进入催眠状况:在秘鲁,一名年轻的男孩,贫无立锥之地,在城内教堂的石阶上乞讨食物与铜板。母亲是他唯一的家人,但却经常不见人影。他的母亲穿梭在许多男人之间,希望他们能照顾她和她的儿子,可是他们只想玩玩感情,没有多久就再见了。
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因为长年在外,染患结核病,一直没有接受治疗,身体越来越苍白虚弱,母亲带他去投靠一个家庭,他们住在另外一个城镇,必须跋山涉水。
旅途中他们路经一座很高的山,高山空气稀薄,男孩因难以呼吸,死于非命,他终于可以离开空虚、孤独的人生了。母亲把孩子葬在高原,独自上路。
与母亲相处不好,易生气喘
第二个前世朱莉丝是女性,是正在成长中的日耳曼少女,与自私、喜爱虐待她的母亲住一起。朱莉丝的时间与行为随时都在母亲的监控中。母亲继承了许多遗产,朱莉丝因此觉得更没有自由──不必工作,更没有理由离家出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越来越讨厌母亲,甚至感到「窒息感」(她说的),同时也对于离不开这个残酷的女人且处处备受限制,而内心感到很难过。有天晚上她们发生激烈争吵,朱莉丝语出威胁,说要离家。
彻底失望且怀恨在心的母亲,趁着朱莉丝睡觉,把卧室锁上,带着同归于尽的愤怒放火烧房子。火势很快就被扑灭,但是母亲被烧死,而朱莉丝也因为吸入太多浓烟而呛死。
平常,我不喜欢用概括的方式说明某些事情,不过我发现到,有气喘或呼吸问题的当事人,他们的细胞记忆里一直存放着前世与母亲相处不好的冲突记忆,不论那是被母亲忽略,或是母亲太过控制而产生的「窒息感」。
朱莉丝也没有例外,她的气喘问题出现在儿子出生之后,就是她变成「母亲」时。朱莉承认,生这个孩子让她内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