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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06-细胞记忆-第12节

小说: 06-细胞记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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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放下。 
  温迪这辈子谈过两次恋爱,对象都是健康、事业有成、有吸引力与包容风度的男人。恋爱的过程很快乐,进展也特别顺利,一直到男士求婚。 
  可是温迪一口回绝,她的借口很含糊,例如,「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爱你没错,但是我并不确定有没有真正爱上你」或「现在我必须专心发展事业」等等。 
  虽然嘴巴这样说,但她内心绝不是那么清楚,温迪只是模糊知道,与真心的男人建立亲密关系反而让她害怕,有一种急于逃脱的冲动。 
  两次恋爱都是温迪突然提出分手的,而且和两名男士也从此未再见面,温迪解释说,她会有这种反应,是因为某种「直觉」,目的是避免让自己犯下严重错误。 
  可是做完催眠回溯后,她开始怀疑,也许那不是直觉,而是细胞记忆在提醒,爱到最高点的结婚,可能带来死亡。 
  可是,细胞记忆真的要为她无法全心投注爱情而负责吗?
  四年之后,温迪已经过着快乐的婚姻生活,而且正在教她三岁大的双胞胎孩子游泳。对上述问题的质疑,这样的回答我想够了。 

妮儿.承担不起的失恋
  我们都曾经验过,也都清楚地记得,那种与心爱的人分手时的心碎之痛。 
  那种无以言喻的折磨与哀怨,为伊消得人憔悴,唯一的复原之道就是「时间」,而且要有走过悲情的意愿。 
  四十岁的妮儿,聪明、有女性魅力,做事稳健,她与乔治同居了三年.可是乔治最近却投入二十五岁年轻女性的怀抱,因为她怀了乔治的孩子。 
  妮儿经过一年多来,家人与牧师不断的协助,也接受了八个月的治疗,并吃下许多抗忧郁剂,可是妮儿的伤痛仍然与当初分手时一样「鲜明」。她还是茶饭不思、睡不安稳,也没有办法工作。她愈来愈消瘦,贫血、营养不良,更危及身体健康,原本美丽的棕色眼睛愈来愈空洞,更惨的是,她必须向父亲借钱付房租。 
  为什么发生这种事?她自己也很害怕、很迷惑。以前她也曾跟异性交往过,一度维持过短暂的婚姻,但她的恋爱结局都是分手,所以乔治的离开让她不断提醒自己,她一定会像以前一样,走过痛苦的,可是清况竟愈来愈糟。 
  这真是个大麻烦,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她,不要急,直接回到过去的「进入点」。几分钟之后,妮儿回到日耳曼,九岁,与十一岁的哥哥和阿姨住在黄色木屋里。 
  由于双亲早逝,她与哥哥成了最好的朋友。哥哥会保护她,教她读书。天冷,哥哥则在壁炉生火;晚上做恶梦大哭时,哥哥也会安慰她。如果阿姨生病或太累,哥哥也会提供他们温暖和食物。 
  更重要的是,哥哥答应要照顾她一辈子,而且妮儿深深地相信他。 
  他们长大后阿姨过世,哥哥离家参战。她独自一人待在黄色木屋里做裁缝师,等待哥哥荣归。好几年过去了,哥哥一直没有消息,有一天,突然有名陌生的女人出现在家门口。她自我介绍,说是妮儿的大嫂,并告诉妮儿,她哥哥已经去世,不是阵亡,而是退役两年后骑
马摔死的。
  这个女人接受妮儿的邀请,留下来过夜,但是第二大早上却无影无踪,妮儿从此未再见过她。 
  从那一刻起,她就伤心欲绝,不只是因为亲爱的哥哥死了,更因为是他退伍后竟然断绝消息,不回来看她。 
  她大悲伤、太震惊了,遭到自己深爱的人背叛,实在太令人愤恨、太令人难以忍受了!最后,妮儿因为心脏充血症而亡,这是真正的心碎,那一年她四十四岁。 

另一个时空里的心痛 
  我很少与当事人一起回到过去,但这一次例外,我陪着妮儿,也看到了来访的陌生女人。 
  所有认识我工作态度的人都知道,我不会故意留一手而不全力以赴,或者只告诉当事人他们要听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根本违反事实,也违反上帝的真理。 
  就妮儿的个案而言,当我打岔告诉她实情时,我并不是要她感觉好一点。事实上,那个陌生女人在说谎,她不是妮儿哥哥的妻子,只是苦恋着仍然是军人的哥哥。在爱意被拒后,她恼羞成怒杀了妮儿的哥哥,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找到妮儿,但是因为害怕妮儿揭开她凶狠
的假面具,所以仓促离开。 
  我之前说过许多次,不过还是值得再度重复说明,那就是意识心灵可以被蒙骗,可是灵魂却能立刻指认事实,与事实共鸣。 
  妮儿知道,刚才的前世悲剧是一项事实,而且两百年前的细胞记忆,让她饱受失去男人的痛苦,这个男人是她的亲哥哥、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相依为命的家人,可是却阴差阳错被误会为遗弃者、背叛者,让妮儿再也无法爱他。 
  「你看不出来吗?」这句话很好,可以帮助当事人联接前世创伤与生的情况。 
  「你看不出来吗?」我问妮儿:「另一个时空里所未解决的心痛,一层一层加进你一年前的伤心分手。这两个情况,都涉及你所爱的男人。你与他们住在一起、信任他们,可是他们又牵涉到另一个女人,而且多多少少有着谎言与背叛的成分。乔治的做法很类似妳前世的哥哥。现在你已经知道来龙去脉,可以开始治疗自己了,真相应该是:日耳曼那一世的哥哥,值得你爱,值得你去信任‥‥但是很明显,乔治没有你哥哥一半好。」 
  妮儿还是不大相信一切就这么简单,但是她答应未来的一个月,在每天结束的时候祷告,让痛苦、悲伤、背叛,以及因为前世而来的种种负面讯息,都释放到充满纯净之爱的神灵的白光里。 
  我知道她会有一个好的开始,因为第二天早上她在我的语音信箱留言说,已经把乔治的每一张照片、写给她的每一封信、每张便笺「彻底驱逐」,甚至包括乔治送她又送给「另外一个女人」的丑陋珠宝,这是她的语言,不是我说的。 
  在一个半月之后,我收到了妮儿秀气的道别信,她接受了新工作,要搬到另一州去。以前她对这份工作己经婉拒两次,因为仍然心存幻想,担心万一乔治回心转意。现在她不在乎了,一心只想开始新生活,如果她不知道前世那一段故事,没有人可以说服她做这些转变,而且她的心情也无法这么平静。 

薛尔顿.过度责任感.要求每件事保持秩序.不断担心死亡.药物滥用 
  这世上能令我钦佩的当事人并不多见,薛尔顿算是其中之一。他是非常有才气的室内设计师,性情大方、温和,很讲究精神生活,是一个率直的人。 
  四十五岁的他对于不公不义与不诚实,非常看不顺眼,尽管已经工作了十八年,见过许多商场的欺骗与风浪,但是从他四岁起就有这种坚持,至今不变。 
  如果他关心的某个人有问题,无论是身体上或感情上,他一定坚持照顾他,那是他的责任,把问题扭正过来。薛尔顿勤奋工作,特别喜欢动物,几乎到了崇拜的程度,这一点颇令我激赏,因为动物比人更好相处,对他而言这方面更加凸显。 
  薛尔顿要求每一件事都要公平合理,而用几乎是强迫性的,可是世事怎能尽如人意。最后,众人费了一番唇舌,他才答应来见我。 有件事很矛盾,虽然本性上他是快乐的乐观主义者,可是却愈来愈无法享受人生,只因为他的口头禅是:「讲重点」,并逐渐造成别人的压力。
  另外还有一件事,刚满四十岁的时候,他开始出现不明原因的胸痛,然后慢慢相信,突发的心脏病会要他的命。于是这几年来他慢慢养成滥用药物的习惯,又慢慢加入戒瘾团体,帮助当然很大,可是他不免担心再度上瘾,「以药物为消遣」,逃避责任。(「以药物为消遣」是他自创的用语,很可笑,不是吗?这不等于说,也会有「消遣性过量」,「消遣性退缩」与「消遣性自杀」,对不对?) 
  换言之,薛尔顿的问题一大堆,但他只是慢慢透露。他想来看我的最大理由,就是胸痛无异在 「正式」宣告他的致命心脏病,不管医生的看法怎样。可是就像其它的当事人,在催眠回溯时,他的许多问题也一一浮现,渴望被处理、被治疗。 
  薛尔顿所描述的第一个前世在东欧。他是服装店的裁缝师,有一家小店面,为了让妻子与两个孩子温饱,他用纯熟的技巧与高超的手艺努力工作,他的生活是安稳、安静的,也安排得很有秩序。 
  有天晚上他关门锁店,在走路回家途中,一名抢匪从阴暗处跳出来,掏枪射中他胸部,抢走他的怀表,还有少得可怜的一点点钱。 
  他不是在平静中离开人世,而是在黑暗中慢慢淌血,怀疑那么努力工作,过着简单与安静的日子,最后竟然会有今日的大祸。如果不是因为这突然间的意外,他一定会完成照顾妻儿的承诺,于是,就在一百个不甘心之中,他慢慢断气了。 
  为什么会那么大意?自满于一时的幸福,没有警觉到前面的危险,而且在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袭击?为什么不慎重一点,选有更多照明的路走?为什么不事先安排,万一出了意外,家里还有人照顾,即使储蓄不多,但也够他们生活一个月了? 
  如果早知有此下场,何不多努力赚钱?这个审慎、做事负责的四十三岁男人,孤单吐出活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口气,他恨自己,痛恨每一件自己认为值得骄傲的事情。 

不再恐惧死亡 
  四十三岁的裁缝师,因为胸部中枪而怨天尤人,他觉得环境超出他的控制能力之外。现在,在这一世里,薛尔顿的胸痛不断,在四十岁的时候非常恐惧会因此而亡,而且强迫性担心周遭的任何事情有没有安排妥当、是不是在控制之中,这一切都是细胞记忆在作祟,只是
他不明白罢了。 
  薛尔顿随后又短暂经历两个前世。一个在非洲,另一个在蒙古。他都是独立支撑大局的照顾者,不是照顾孩子,就是照顾父母,在蒙
  古的前世里他还有额外的责任,负责照顾「一大堆动物」。 
  而且有一世被长矛刺入胸部而亡,当时三十九岁;另外一世在四十四岁时因为心脏病突发而辞世。 
  我的责任就是尽可能帮助当事人,从通灵的解读中或是从催眠回溯中获得有价值的信息,唯一的条件就是,当事人必须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愿意合作,一旦离开我的办公室,如果他们不配合,我也无计可施。 
  我丝毫不怀疑薛尔顿的诚意,他很珍惜前世之旅所得到的有价值讯息,没有让我失望。四个月之后,我们很「意外」(我不敢相信真有这种事)在一处小型晚宴上碰面。 
  我们利用时间偷偷开溜,到比较隐密的地方交谈,我很想了解他的近况,还有前世的细胞记忆有没有让他感觉任何的不同。我要求他必须诚实以告,如果没有感觉到任何正面的改变,不可以随便乱讲。 
  我记得似乎是这样说的:(如果你为了礼貌而向我说谎,我会对你不客气。) 
  他提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们面谈后,他的胸痛不再发作,一次也没有,甚至几乎没有意识到胸痛的问题,如果有的话,他也是轻松以对,并这样想:「这就是细胞记忆,没什么!」 
  我还问他,因为胸痛所产生的死亡恐惧感,有没有比较减缓。他的脸上出现一抹轻微的震惊表情:「我对死亡有恐惧感吗?有吗?」 
  他似乎不太相信,反问道:「这一切我都忘记了!甚至记不得上次想到死亡是甚么时候?」 
  我们相视而笑,我也认为他说的话可信,完全忘掉对死亡的恐惧,当然代表着恐惧己经减缓。随后他告诉我令他极为满意的事情: 
  前世之旅的经验让他揭露许多个人的课题,就像打开衣橱,发现许多不想处理的问题都藏在里面。现在,他不会把衣橱的门用力关上,反而有能力处理内部的一团乱,让东西回归秩序,他说: 「我终于学习到,如何能够好好享受我是谁。」 
  薛尔顿也积极参与戒瘾团体的十二个步骤聚会,慢慢看到自己的恐惧消失了。然后他也找到一位称职的治疗师,每周接受一次治疗。薛尔顿强迫性要把事情做好,让事情非得全部在控制之中,否则就是他的错、他的责任,这样的行为与想法已经不再出现。 
  另外,他还提到一件我不知道的事,就是他曾经重复做了一年多的恶梦,梦中的威胁影像出现在房间里,会在睡梦中隐隐逼近床缘,然后薛尔顿惊醒,准备逃跑,可是威胁影像立刻在后面穷追。 
  我可以理解,这个威胁影像就是他的旧自我,而旧的白我威胁到他当时的安全感。可是自从做完催眠回溯,这个恶梦不再出现,甚至也没有其它的恶梦。 
  「我必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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