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捉鬼人-第3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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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跟她抢夺,结果被田田给咬了,她刚才在储存室里发出的那声尖叫,可能就是在被咬的时候发出的。
老板娘把十块钱放进身前一个布兜里,随后又在里面翻找起了零钱。
我这时候从兜里掏出烟,点着后猛抽了一口,随后把残烟长长的吐了出来。
付过账以后,我这就要迈脚离开,不过,远远的就看见跑去追田田的那几个人全都回来了,其中还有强顺。
我站在原地抽着烟没动,几个人很快跑到了老板娘跟前,其中一个人气喘吁吁说道:“老板娘,没、没追上,追丢了。”
强顺这时候气喘吁吁看向了我一眼,我一脸无动于衷。
“这可咋办呢。”老板娘带上了哭腔儿,“田田要是出了啥事儿,我咋跟她父母交代呢……”
强顺又忿忿地瞪了我一眼,抬起手一指我,对老板娘大声说道:“他能找见,他知道田田跑哪儿了!”
几个人全都疑惑的看向了我,我一张嘴,刚要说,你们别听他说的醉话,不过话还没说出去,强顺又大声说道:“刘黄河,你要敢说你不知道,以后我真的再也不跟你玩儿了!”
这狗熊孩子,是不是看上郝田田了,咋这么激动。
我一扫众人,淡淡地说了一句,“去坟地里找。”说完,我转身走了。
回到住处,脱光衣服躺床上闷头就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凭啥就该着我管呢,凭啥就该我学这些呢,凭啥就该我承受别人一辈子都没承受过的苦呢?我为啥就不能跟正常人一样好好生活呢?我要是没学这些,说不定慧慧也不会死,我弟弟也不会疯,说不定我现在跟慧慧都有孩子了。
我是学了,我以后不用了还不行吗?我不干了还不行吗?狗日的老天爷!
心里虽然有点儿疼,不过也没那种死去活来的难受,趁着酒醉,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人把被子给我揭开了,身上一冷,我醒了。
睁开眼一看,屋里的灯亮着,强顺在我床边站着,不止强顺一个,老板娘跟那个叫小雅的在屋里灯底下站着。
我的脸顿时红了,身上就穿着一条内裤,这下全给人看光了,那个叫小雅的赶忙把脸扭到了别处,那个老板娘……没扭脸,满眼泪痕地的看着我。
我赶忙把被子往身上拽,谁知道强顺提前一把把被子抱走了,我又羞又臊,大吼了一声,“你干啥呀!”
强顺说道:“田田找回来了,你过去给她看看。”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把被子给我拿过来!”
“你去不去!”强顺抱着被子往后撤了下身,我想下床跟他夺,不过,屋里还站着俩女的呢,已经够丢人了,要是再下床折腾明天我出去还怎么见人呢。
赶忙把床头的衣服往身上穿,一边穿一边恨恨的说:“王强顺你真行,明天我把被子全给你扔楼下去!”
穿好衣服,老板娘走了过来,“刘黄河,我听王强顺说你们家就是干这个的,你说到坟地里找田田,我们还真的在坟地里找见她了,你、你现在过去给她看看吧。”
我看了这老板娘一眼,挺惨的,眼睛都哭肿了,跟平常那个一脸带笑的老板娘相比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叹了口气,我狠下心对她说道:“你去找别人吧,我已经不干了。”
老板娘一愣,强顺顿时大叫道:“刘黄河,我以后真的再也不跟你玩儿,你就不是个人!”
我很平静的扭头看强顺一眼,说道:“麻烦你把那个不是人的被子给我吧,我要睡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强顺“呼”一下把被子给我摔地上了,我弯腰就去捡,强顺过来一把把我推翻在地上了。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接着再去捡被子,那老板娘呢,这时候捂着嘴哭上了。
强顺对老板娘说道:“走,他不帮你们我帮你们。”
我把被子从地上捡起来拍拍上面的土,淡淡说了一句:“你怎么帮他们,用你的阴阳眼吗?别逞英雄,别给自己惹麻烦。”
“不用你管!”
强顺领着老板娘跟那小雅走了,我把被子放回床上,不过衣服没脱,用被子一裹身子,继续睡。
不过,我的心可真没那么大,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担心强顺,他啥都不会冒险去弄这个,万一他再出点儿啥事儿咋办呢?老天爷呀,我都发过毒誓了,再用这些手艺不得好死,难道你真想叫我不得好死吗?
我这心里边儿呀,七上八下,跟开了锅似的。
大概过去了能有半个小时,我听见房门给人轻轻推开了,我这才想起来,强顺刚才走的时候忘锁门了。
旋即,一个女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还挺着急,“刘黄河,刘黄河……”
我应了一声,随手拽住床头的灯绳把灯拉开了,往门口那里一看,就见小雅在门口站着,我顿时一愣。
小雅没进门,站在门口对我说道:“刘黄河,你快去看看吧,王强顺出事儿了……”
“啥?”
我一脚把身上的被子蹬开了,真是怕啥来啥,一边穿鞋子一边问,“他现在在哪儿呢?”
“在、就在我们地摊那里呢。”
我愤愤的说道:“叫他别管别管,真把自己弄出事儿了吧。”
眼下,我就是再铁石心肠,我也不可能看着我最好朋友出事儿,这时候,也不管自己发的那毒誓不毒誓了,跟着小雅慌慌张张出了门。
第三百八十八章 奸商死鬼()
从今天开始,本书彻底开启防盗章节,磨铁中文网的正版读者,等一个小时以后再过来看正文。我保证正文字数比这个只多不少。
时至今日,我的忍耐度已经到达了极限,那些看盗版的,看着我的书,骂着我的人,前两天的章节是我哭着写出来的,盗版网站上居然还有人骂,你们到底还有没有良心,看盗版也就算了,还给我伤口上撒盐,拿我弟弟的事儿骂我,骂也就骂了,居然还有其他看盗版的给他们点赞,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呢?你们是不是想试试骂我会不会遭报应呢,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不会遭报应,就是遭了报应,也别往我身上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们想咋骂就咋骂吧,可劲儿骂,反正从今往后,你们只能天天看“第一章”。
再说一句,有些在其他网站上付费看这本书的,别以为你们花了钱看的就是正版,你们花的那钱我一分钱都没见着。
你们都看清楚了,除了“磨铁中文网”的正版读者,在其他付费网站看书的读者,跟盗版一样,一律会被我视为“盗版读者”,加群会被拒或者被踢,加我的微信也会被忽略或者被拉黑。
反正都是花钱,为啥不来磨铁支持正版呢,百度搜索“磨铁中文网”,然后在网站内搜索“末代捉鬼人”或者“途中的旅人”。像“磨铁”这个,我已经说过无数遍,已经说的很清楚很明白了,别再说你们不知道“磨铁”是个啥。
第一章家传来历
祖传捉鬼人,说一说祖上几代和我的真实经历。
各位朋友安好,我叫刘黄河,年龄七零后靠后一点儿,祖居黄河边儿,打祖上传下来的驱邪抓鬼手艺,到我这一带,算是已经传了五代了吧。
这些事要讲,我觉得就得从头儿讲起,从我们家怎么吃上的这碗饭开始讲起。
咱们把时间往前推,推到我高祖父那一辈,高祖父,也就是爷爷的爷爷。我们家干这一行,就是从我高祖父那一辈开始的。这些呢,全是我小时候听奶奶说的,我在这里做一下整理,我下面讲的,各位可以不信,也可以当故事来看。
我高祖父名叫刘义,十五岁时在延津县的黄河渡口做艄公,说白了也就是撑船的。
那时候黄河水大,河面上又没有桥,来往客商、货运物流,全靠船只来摆渡,我高祖父撑的是自家的一条蓬船,主要是用于渡人,有时候为了多挣几个铜板,也会帮人托运少量货物。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丁未年,这年我高祖父二十岁。
阴历七月的初一天正午,天气很热,也刚好没客人,我高祖父把小船停在渡口附近的一个缓水区,拿出早上他母亲给他做的火烧,就着凉水啃着火烧,这就算是午饭了。
火烧吃到一半儿,忽然打岸边来个了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儿,老头儿大老远就对着河面就喊:“福公!福公!”
老头在喊谁呢?在喊船的艄公,众所周知的,水上跑船有很多忌讳,我们这里的人习惯喊撑船“福公”,“福”谐音“浮”,漂浮的意思,客人喊撑船的“福公”,算是给自己图个吉利,也算是对艄公的尊称,客人坐到船就像给福星保佑着,不会在水上犯事儿交厄运。
不过在黄河里摆渡的可不止我高祖父一个,两岸有很多像高祖父这样靠摆渡为生的艄公,紧挨着我高祖父的蓬船旁边,就停着五六只蓬船,这些蓬船见有生意,一股脑儿朝老头划了过去,我高祖父见状也赶忙三口两口把火烧吃完,撑着船过去了,不过我高祖父的动作稍慢了一点,被另外几条船抢了先,高祖父一看这单生意他是接不住了,失望之余就想把船调头往回划。
不过还没等把船头调过来,就见起先过去的那几条船跟见了鬼似的,纷纷离开了,一个比一个离开的快。
高祖父一看,心里纳闷儿,不过也没多寻思,感觉自己还有希望,来了精神,船也不调头了,一口气划到了老头儿跟前。
这时候呢,其他那些蓬船已经远远儿的跑开了,其中一个艄公跟我高祖父关系不错,还冲我高祖父招了招手,那意思,别过去。
高祖父这人实在,心里也沉了一下,瞅了岸上老头儿一眼,感觉也没啥,老头儿又不是妖怪又不是鬼,不过别人都躲着他,自己凭啥要往上撞呢,调头又想把船往回划,不过老头儿这时候冲着我高祖父说话了。
老头儿眼睛红红的,还带着哭腔,作着揖说:“这福爷,这福爷,帮帮俺吧,俺求求你咧,帮帮俺吧……”
听老头儿这么说,我高祖父硬不心离开了,就问了老头儿一句,“大也,你是想过河么?”(大也,是我们这里的方言,也就是大伯的意思。)
老头儿还是带着哭腔,说道:“过河,跟俺家孩儿一团儿过河……”(一团儿,也就是一块儿、一起的意思。老头儿的意思是说,和他儿子一起过河。)
高祖父一听,往河岸上瞅了瞅,心说,这河岸上除了老头儿没旁人了呀,他儿子呢?
于是问老头,“大也,你家孩儿哩,咋就你一个咧?”
我高祖父话音落,老头愣住了,没一会儿,嗷嗷哭上了,一边哭一边说:“俺儿死咧,给府台老爷砍了头咧,俺是来给他收尸捏,俺要把孩儿带回老家去……”
1847年,也就是清道光二十七年,当时时局动荡,内忧外患,沙俄虎视眈眈,英皇强租硬占,全国上下,民不聊生,同时,全国各地出现了许多反清组织,如青莲教、天地会、棒棒会、拜上帝会(太平天国)等等。
眼下这老头儿的儿子,被怀疑是棒棒会的成员,在卫辉府三堂会审之后,判了斩立决。
当然了,我高祖父当时不过是黄河里一个不起眼的艄公,大字不识一个,他不知道啥叫个“棒棒会”,就知道老头儿的儿子给府台老爷砍了头,死的还挺冤枉。
我高祖父看老头儿哭的伤心,老来丧子谁能不伤心,心软了,答应送他们父子过河。不过,一口答应下来,跟着就出事儿了。
老头见高祖父答应千恩万谢,说他儿子的尸首在五里外的小毛庄放在,求我高祖父在岸边儿等他个把时辰,他这就回去找人把儿子的尸首抬过来。
我高祖父一口答应。
不过我高祖父这人太实诚,就因为跟老头有诺在先,不再接其他人的生意,把船停在岸边傻等了起来。
一直从中午等到天色擦黑儿,期间一趟生意都没接。
眼看着都快收工了,我高祖父就觉摸着老头今天可能不能来了,准备把床靠岸收工,不过就在这时候,老头儿领着几个人,抬着一口大棺材,姗姗来迟。
高祖父打眼朝那棺材一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原本以为老头儿子的尸体是用草席裹着的,没想到是放棺材里的。
我高祖父皱起了眉,在我们这里,船上放棺材是跑河的大忌,触龙王爷的霉头,龙王爷在水底,不喜欢头顶上给棺材压着,必定会发怒把棺材掀进水里,特别像这种成殓了死人的棺材,那就更要不得了,我们这儿叫它实芯儿棺材,“实芯儿”的东西,放河里就是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