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鬼的那些年-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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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将楼板砸穿,老子照样整治你!
喝了药汤的王思琪再一次在床上翻滚起来,这一次的痛楚,比前两次来得更加猛烈,只一会儿,王思琪就被汗水浸透了,声声哀嚎让人不忍耳闻。不一会儿,她的裙子上就沾满了血迹。
一个紫黑色的小东西从她的裙下滑了出来,沾乎乎的十分恶心。那东西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声尖叫,就向我扑了过来,我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开来,鬼婴落在了房东的身上又是一声尖叫,像是听到招呼一般,附在房东身上的郝兴国一下钻了出来,烟雾状的身形滋地一声钻进了鬼婴的身体!
我嘞过去,鬼婴实在太强悍了,被流掉竟然没死!我一时大意,还是让郝兴国得逞了他重生了。
只不过,在如此不完美的鬼婴身上重生,他绝对活不过五年!
重生的郝兴国站在房东的身上,他的身形只有拳头那么大,就像是一只大点的老鼠,手脚上都长出了鬼爪,眼晴绿莹莹的大得出奇,阴狠地瞪着我说道:“张明泽,有一天我会杀死你,让你魂飞魄散!永远消失”
那带着奶声奶气的却如此怨毒的诅咒声让我的寒毛倒竖,同时心里也生出一股怒火,妈的,你即然要让我魂飞魄散,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起了这个念头,我手里的打鬼鞭就甩了过去,郝兴国反应奇快,在房东的身体上一借力,就窜到了门口。
房东被我一鞭子抽醒,愤怒地瞪着我问:“张先生,你打我干嘛?”
我懒得理他,回头撂下一句:“婷婷,都交给你了!”说完就冲进了黑夜。
我一手托着罗盘,一手提着百朝剑,一路追寻过去,一直追过了两座大山,可惜的是,最终失去了它的踪迹,让他跑掉了。
天亮的时候,我在老乡的地里扳了一个红薯做早餐,吃完之后开始往回走,他娘的,这深山里连个大路都没有,更别说出租车了,一直走到下午才算入了城,见到手机终于有了信号,我马上拨通了吕婷的电话,问她那边是什么情况。
吕婷告诉我一切都还好,王思琪现在在医院,已经抢救过来了,她的家人也过来了,现在都红着眼睛找那个将她女儿害得这样惨的畜生,叫我还是别来的好!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即然没事了,我还去个毛啊,万一被逮住交住院费,我这半年都得啃窝窝头了。
我坐在一家士多店门口,要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了精光,敞开衣服,迎着初长虹的旭日,郁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士多店老板看了看我,一脸的同情之色,我这才发现我有多狼狈,衣服和裤子被山林间的棘荆挂出来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洞,鞋子上全是泥都看不出全来的质地了,再加上身上脸上的伤口,简直像是刚从战场上逃出来的一样。
我瞪了士多店老板一眼,他低下头去再也不敢看我了。
正当我想要掏出手机自拍的时候,手机一阵震动差点让我一失手掉地上,我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问道:“谁啊!”
“文亦玉啊!”话筒里的声音说。
我懒洋洋地说道:“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干嘛……要告诉故事情节问吕婷去,哥累了,要休息一下!”
文亦玉哼了一声说:“故事情节我早知道了,不就是郝兴国复活成功逃跑了吗!我打电话给你可不是为了这件事情!”
女人的好奇心是能杀死大象的,文亦玉和吴楠根本一夜没睡,今早六点就打电话给吕婷探知了情况,再听我说话的请气,自然猜出了最后结果。
我问道:“那是什么事啊!”
文亦玉严肃地说:“张明泽你惨了,半夜滞留女生宿舍,死不悔改,竟然借尿遁逃脱写检讨,现在又旷课两天,教导处发话了,你要是今天之内去教导处,扣十学分,批评教育一下就算了,要是今天之内不到,可能会被劝退,不管你在哪里,赶紧回来吧!”
我擦,这么严重,迎着太阳站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了公交车,为了让自己显得特别惨,我根本没有换衣服,直接敲响了教导室的房门。
“进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人说叫。
这个中年女人叫梅姿,是教导处主任,平时都是一身职业装,一副无边框眼镜,没有人见过她穿除职业装之外的衣服,估计和她老公xxoo的时候也是那一套,平时板着个脸,不拘言笑,说话刻薄,有时候一句话就让人有一种想要持刀杀人或者举刀自尽的冲动,人称梅嬷嬷。
梅嬷嬷扶了扶眼镜,见到我的形象吓了一跳,赶紧扶住我关切地问道:“同学,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
第11章 :你妹()
当我告知她来意之后,梅嬷嬷的脸顿时板了起来,刚才还柔和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挖来挖去,抱着手,身体缩进了椅背,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问道:“前天晚上滞留在女生宿舍的是你?都这么大人了,男女有别都不知道么?……听说你们还在房间里点蜡烛烧纸钱,这是明显的迷信行为知道不知道……”
听着她一连串的责问,我知道我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闭嘴,等她说得无趣了,公布处理结果,然后掉头走人,这时候要是再插几句话,她能借题发挥说到晚上去。
但是,今天的梅嬷嬷却有些异样,除了说到滞留女生宿舍颇为生气之外,其余还算柔和,可能是说得累了,梅嬷嬷喝了口水,顿了顿装做无意地问道:“听文亦玉说你是什么茅山一百零五代传人?”
“不是,不是!”我连忙矢口否决。
“哦!”梅嬷嬷表情古怪地哦了一声说:“其实我最近对这些东西接触了一些,本还还想和你谈谈……”
我赶紧改口道:“其实我也了解一些,只是知道的不多!”
梅嬷嬷扶了扶眼镜说:“我最近睡觉总是不安宁,总是梦见我妹妹看着我,和我絮絮叨叨地说话,说的什么我却一句,也听不清楚,然后半夜里醒来却再也睡不着了,都持续十多天了,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
我这才注意到梅嬷嬷眼镜后面的神情有些憔悴,再仔细一看,只见她的额角上有一缕不易觉察的黑气,这是霉运降临的征兆,心里盘算一下,就有了计较,说道:“梅嬷……梅主任,你的妹妹……”
梅嬷嬷叹了口气说:“去年过的,是自杀,我妹妹特别重感情,因为她老公出轨,所以……”我点了点头,说道:“按照道门的秘本上说的,这是你妹妹有话要和你说,如果你信得过我,又想听听你妹妹想对你说些什么的话,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什么方法?”梅嬷嬷问。
我说道:“晚上睡觉前,搬一张椅子,正对着床头,在椅子的下方要摆上一双鞋,鞋子要放整齐!”我从怀里掏出一张折成三角形形状的符说:“这张符,你睡前捏在手心里,这样就能听到你妹妹对你说的话了!”
梅嬷嬷看了看窗户,见无人经过,快速地接过符纸,干咳了两声又恢复了之前的刻板的面容说:“嗯,今天就先到这里了,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写一份不低三千字的检讨,要深刻,要触及灵魂,至于怎么处理,明天看通知吧!”
我知道只要我教的方法有效,这一关就算是过了,谢过梅嬷嬷,从教导室出来,顿时觉得一身轻松,我的遭遇说明一个道理拥有一技之长是多么的重要啊!
回到宿舍,美美地睡了一觉,昏昏沉沉地被兄弟们吵醒了,,将我拉起来,这个说兄弟我看你精神萎靡,千万要珍惜身体啊,少年不知那啥贵,到老望见那啥空流泪。那个说一对四,这是要开后宫的节奏啊,三天又三夜,含泪问一声兄弟,苦吗?
要不是我现在手脚无力,早就将他们从宿舍里踢出去了。
好容易摆脱了他们,我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风,说实话,郝兴国重生后会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鬼婴修行的方式很诡异,也十分快速,只要那家伙多活一天,我的危险就多上一分,我得找到他,如果等他来找我的话,那就晚了!
我正看着夜色中的校园发呆,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是吕婷,聊了几句,吕婷让我过去,她们在医院门口的一家店里吃东西。
我摸了摸肚子,马上就听到肚子咕咕的抗议声,当即下楼,踏上一辆公交车就出发了。
王思琪出院了,不过,相比于吕婷婷他们大鱼大肉,她只能在一边吃着素馅的饺子。我向王思琪打了个招呼,马上挑了个最好的位置坐下,叫了几瓶啤酒,以食来抒发我心中的郁闷。
吕婷她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看着狼吞虎咽的我说:“你慢点吃,我们去外面吹吹风啊!”
我点了点头,从锅里捞出几片底锅肉,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刚想说些什么,她们一个个已经走出了店了,我站起来想追过去,看着服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只好又坐了下去。
不得不说,我就是那个世界上最悲催的男子了,千里迢迢地跑过来吃了一碗锅底却付了所有人的饭钱。
当我哭丧着脸从饭店里走出来,吕婷拍了拍我的肩膀显得很重视地问道:“味道怎么样啊?我们都觉得挺好吃的!”
好吃你妹啊,免费的饭菜当然好吃了,我苦着一张脸说:“确实很好吃,吃得我都快要吐血了!”
一男四女坐在公园的草坪上,几个女孩子问起我之后的事情。
我摁了摁眉头说:“还能发生什么,那鬼婴的形体那么小,速度快得出奇,我靠着罗盘的指引一路追了两座山,最终还是追丢了!”
吕婷关切地问道:“那会怎么样?思琪还会有危险吗?”
我想了想说:“应该没有了,郝兴国只是借腹生子而已,如今鬼婴已经脱离了母体,不会再找她的麻烦了,只是……”
“只是什么?”
我凑在吕婷的耳边说:“思琪以后都可能无法生育了,而且,这一场劫难,会让她一段时间内身体特别虚弱!”
吕婷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很显然,她知道不能生育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暗暗地拧了我一把说:“你干嘛不自己去告诉她?”
我挣脱她的手说:“这是给你的报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吴楠看着大家问。
我苦笑一声说:“不是你们大家怎么办,而是……我怎么办?现在那鬼婴最仇恨的人应该是我!”
“不管谁有难,都是一样的,我们应该互相帮助!”文亦玉说,她将我的身份透露给了梅嬷嬷,这时候有点不大敢与我对视。
第12章 :逃跑是一种技能()
“是啊,是啊!”吕婷也说:“在这件事上,我们是绑在一起的蚂蚱!”
王思琪坐到了一边,做为当事人,她的处境十分尴尬,听到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很久说:“明泽,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我无奈地摊摊手说:“现在什么线索也没有……如果你能想起那个纸人的来历就好了,那个纸人之前就是郝兴国的容身之所,可以说如果没有那个纸人,你就不会遭遇到这些事,只要找出了纸人的来历,我们一定能遁着蛛丝马迹找到郝兴国!”
王思琪揪着头发痛苦地说:“我真没有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看着王思琪痛苦的样子,吕婷和文亦玉忙上前去安慰,我的痛苦又有谁来安慰啊,我垂头丧气地看着来来往往的情侣,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说:“或许我们可以用推论法来找出一些线索!”
“什么推论法?”大家齐声问道。
我顿时兴奋起来道:“每个人每一天都会做一些事情,只要将种种事情串联起来就能推断她其余时间在哪里,做什么,做了什么!……”
吕婷说道:“就像你从市中心回到学校,虽然中间一段路你忘记了,但是只要将两端的路记起来,那空白的那段路就呼之欲出了!”
“对!就是这样”我坐在王思琪的面前,问道:“思琪,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那样的梦的?”
王思琪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她不好意思地看看我们说:“大概一个多月前吧!”
“具体点!”
王思琪想了想说“上个月三号,我记得是星期一!”
我点点头又问:“那之前的三天你去过哪里,做了些什么事情,你仔细想一想!”
王思琪摁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得人心疼,我有些不忍,说道:“如果想不起来的话,就算了吧!”
吕婷向我摆摆手,示意别打扰她,过了一会儿,王思琪说道:“我想起来了,我表叔,对,是我表叔!”
“你表叔怎么了?”我追问。
王思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