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鬼的那些年-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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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的老婆孩子警察会看顾好的!”
“不!”黄严惶然地摇头说:“警察保护不了他们母子,我说出来。就等于是将他们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不能说!”
我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不说,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你说了,警方会说你积极配合,认罪态度好,或许可以保住你一命,黄先生,好死不如赖活,你觉得呢!至于你说的那些人,我们会将他们一网打尽,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危害你的妻子和儿子的!”
黄严看着我说道:“你们跟本不知道他们有多可怕?”
我呵呵一笑说道:“我只知道邪不胜正!”
听到我的话,黄严沉默了,看起来还是十分地纠结。
我又在后面追了一句说道:“就当是为你的三儿积点德吧!再者说,你家的大房子,大存折,其实都可以算做非法收入的…我想你也不想将来你的孩子连上学的钱都交不起,和你一样,因为没有学历,明明资历能力双项棒,却不能转正做职业老师吧!”
这一句劝,终于打动了他,他咬了咬牙说道:“我这一辈子算是毁了,好,为了三儿,我配合你们!”
黄严被带走之后,张皓呵呵笑道:“张明泽,你小子去进修过审讯专业吧,这一套一套的,让我都有些自惭不如了!”
我说道:“张队你就别开玩笑了,倒是我,越俎代庖,你别笑话就成!好了,现在就移交给你们,我们先走了”
张皓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说实话,这案子真的离不开你啊,何况你们南风大学也有人受害,你不能不管吧!”
我看了吕婷一眼,吕婷装做在看资料,摸了摸耳朵不说话。这丫头上次看中一副耳环,在柜台上徘徊不去,看着我一副你要给我买我就嫁给你的表情,我记得那副耳环的标价好像是一万五吧……
她摸耳朵的意思我明白,那是在说希望这一单能让她拿下那副耳环,我想了想为难地说道:“我们也想帮忙,只是学业繁重,抽不出空啊,你知道……上次的事我们耽误了很多的时间……”
张皓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总算是从我的眼中看出了深意,说道:“明泽,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就不绕圈子了,你直接说价钱吧!”
我搓了搓手说道:“这个……我们的劳务费十万,你看怎么样?”
“十万,太贵了!”
“那九万吧,不能再少了!”
“一口价,五万再多上头很难批下来!”
“我们这可是拿命挣钱呢,加上上次欠下的,少于七万另请高明!”
……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终于谈妥了,事成之后,六万五的劳务费。张皓十分不舍,说这都差不多整个派出所一个月的工资了。
哄谁呢,公务员工资底福利高啊,平时工资两千,奖金八千的事多了去了,你当我第一天出来混的么?
从局里出来,吕婷难掩心中的激动笑道:“哈哈哈……我马上就要有一副饰钻的耳环了,想想都开心,今天估计做梦都要笑醒了……”
我打击她道:“别美了,事情还没办好呢!”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家夜市的算命摊前,我伸手在那个戴着大墨镜的算命先生眼前晃了晃,问道:“老先生是不是姓陈啊!”
算命先生点点头说道:“少年人有何贵干啊!”
这家伙留着长长的胡须,加上说话古意昂然,倒真有几分出尘之态,我大捏捏地坐下问道:“陈先生,今天收入如何啊?”
陈先生呵呵笑道:“承蒙老天不弃,勉强够胡口,请问二位是要批八字还是算姻缘啊?”
我故做神密地说道:“陈先生不是铁口直断嘛,那就算算我们是来找你干嘛的?”
见他装模作样的算起来,我有些好笑,说道:“陈先生,我们受师父之命,请你去赴宴的!”这时候,我发现我也沾上了一眼文气了啊,要是以前,说的肯定是喝酒打屁了。
陈先生皱起眉头问道:“不知道家师是哪位啊?”
“黄严,你老人家应该认识的吧,我师父和我们说,如果在南风市他有一个朋友的话,这朋友肯定就是你老人家,这次师父回家有事情,可能会呆上一段时间,临走之前,让我和师妹找你去喝上一杯!”
我说得情词恳切,陈先生听得呵呵笑起来,露出一张缺牙的嘴说道:“这老东西总算有些良心,那我们就走吧!”
这老头子站了起来,刚才还是三孙子模样,这会儿就像是老大爷,站在那儿等着我们帮他收拾好算命摊,一双色眼还不时瞟一下吕婷,这才说道:“先随我回家换衣衣服吧!”
这老头家的房子比黄严家的还要气派,走到门口,一个气材堪比模特的女人打开门来,抱着老头亲吻了一口,嗲声嗲气地叫道:“干爹,你回来啦,人家好想你哦!”
见到还有外人,这才收敛了一些,吕婷低着头轻骂了一句:“老王八”,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陈先生家在南风市效区,家里老婆孩子都有,最大的孩子比他的这位“干女儿”还大上十五岁。
第71章 :罗生门事件()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陈先生施施然地走了出来,穿着一双牛皮靴子,,上身是一件看不出什么质地的大氅,手上戴着翡翠扳指,嘴里叼一支琉璃烟斗,头发因为过于稀疏,就戴了一顶鸭舌帽遮住,柱着拐杖,这时候的陈先生,哪里还有半点摆地摊混饭吃的样子?简直是一副大集团董事长的派长,我和吕婷跟在后面,顶多算是保镖和小职员了。
来到我们事先约定的地点,两个革命战友见面后十分的热情,黄严拉着陈先生的手对我和吕婷说道:“想当初我流落在南风市,多亏了陈兄扶持啊,才有了今天,以后你们就算对我不尊敬,也一定要对陈先生尊敬有加……”
我和吕婷连连头点称是,心里暗笑,老黄你这说的是反话吧!
一顿酒席下来,我们装得十分辛苦,真想拿枪逼两老家伙快点结束,终于到了散席的时候,两人依依惜别的样子直让人恶心,黄严因为说自己得回家一趟,顺手就将我们推给了陈先生,说他不在的时候我们要跟着陈先生好好学学,将来为他长脸云云。
陈先生满口答应,又说黄严有福气,一口气就收了两个如意徒儿,我们将陈先生送回家后,警方那边也将黄严给接走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看我和墨雪的了。
陈先生叫陈福,他的道行要比黄严高一些,但是黄严有养小鬼,严格说来都差不多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吕婷每天都拉着陈先生去吃喝,听他说自己的英雄事迹。陈先生颇为开心,他们干这行的,许多事情不足为外人道,同行之间说八百遍了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了,来了新人发然要吹嘘个够了。
顺手教了我们一些小手法,见我们学得非常快,连连感叹被黄严抢了先手了,回头一定要向他讨要一个做徒儿。
又过了两天,陈先生主动给我们打电话,说接了一张大单,要我和吕婷跟着过去帮忙,我和吕婷听后一阵兴奋,这表明,老头儿已经将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陈福今天收摊回家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一个男人向着他这边跑了过来,后面追着一团黑影,陈福知道那是鬼索命,但是他不打算去管,这年头死人的事多了去了,谁有心思去管呢。
这里是天桥,满以为自己走上几步路再一转身,那男人就掉到了天桥下被来来往往的汽车给压成平面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他预计的方向发展,那个索命鬼很快追上了那名男子,往他身上扑去时,却总被什么东西撞开,那个男人的身上好像有护身符。那男人不敢回头,继续往前跑,没一会儿,就跑到了陈先生的身边。
索命女鬼再次扑上去的时候,男人胸前挂着的平安符就开始燃烧起来,眼看平安符燃尽,那男人小命不保之时,陈先生突然出手,赶走了索命鬼,救下了那男子!
听得我心中一奇,心想这家伙怎么良心发现了,竟然也会做好事?但是随即我就知道我想得多了些。
只听陈先生说道:“……这个男人是个有钱人,他手里提的公文包是爱马仕的,脚下的皮鞋是路易。威登的,这是一头奶牛啊!……”
陈先生说到这里顿时兴奋起来:“你们快过来吧,奶牛已经被我送去丽家酒店了,我在门口等你们,好好商量一下,希望能够多挤一点奶出来!”
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到了丽家酒店了,我们在楼下商量了一下挤奶方法,陈福就打的走了,因为现在是他和“干女儿”晚餐时间。
于是,我和吕婷就被拉出来缸了。
我们装得老神在在的样子,走到房前,伸手敲了敲门,就听里面人颤声问道:“谁啊?”
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我应道:“是我们,陈先生的徒弟,我师父为厉鬼所伤,现在回家休养去了,他老人家放心不下你,让我们来看着你,以免你为厉鬼所害!”
门被拉开了一道口,门缝里一只眼晴看了我们一会儿,欣喜地说道:“啊,原来是你们啊!”
房门大开,我看也看了到奶牛是老熟人蒋连州。我和吕婷也吃了一惊,问道:“蒋先生,怎么是你啊?”
蒋连州也说道:“没想到是你们,快进来,快进来!”
我们进了屋,蒋连州关切地问道:“陈老先生没有事吧?唉,老先生真是宅心仁厚啊,为了救我,伤了自己!”
我干咳一声说道:“师父只是受了点小伤,但是毁了两件绝世的法器,有些心痛,过一阵子就好了!”
“啊!”蒋连放惊道:“怎么会这样?那厉鬼是不是很厉害,你们一定要救我啊,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愿意,真的!”
我恐吓道:“你到底遇上什么东西了?我们没见过,不好评价啊,但是师父他十分厉害,在南风市名声如山,如果他也搞不定的话,恐怕谁也帮不了你了!”
“哦!”蒋连州神情有些恍惚,估计是在想名声如山的陈先生都为厉鬼所伤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住吧。
我安慰了他几句,问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了?”
蒋连州叹了口气,眼神有点飘忽地说道:“小张,小吕,你们还记得上一回的事么?就是我和我的那位下属,她的名字叫白飞飞,……”听到这里,我感觉封鬼瓶挣动,知道是任兴听到了老婆的名字有些激动,伸手在封鬼瓶上划了几划,封了他的五识。
蒋连州神情苦闷,说他听到那天我对他说得话后,深记得地检讨了自己,认识到了女人是祸水的这个颠扑不灭的真理,所以就打算断了和白皮皮的关系,但是,谁知道白飞飞宁死不愿意断,还说自己还上了他,不要名份,愿意做他的小三。
听到这里我喝下去的水差点喷出来,人嘴两张皮,真是怎么说都可以啊。我勉强忍住问道:“那后来呢!”
蒋连州接着说道:就在前些天,北方有一个项目要谈,白飞飞死缠着让他带着去,说就当是渡蜜月了,还威胁说如果不带就要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蒋连州为了和梅嬷嬷的“真爱”。无奈之下妥协了。
吕婷放在桌子下的手紧紧地捏着我的手,捏得我的手都发疼了,我知道,她这是忍住自己不去揍蒋连州。
蒋连州接着又说:项目进展的不顺利,他有时候难免会发点小脾气,谁知道白飞飞就认为自己讨厌她了,一时间想不开,就跳了楼……
第72章 :张先生救我……()
听完这些,我的指关节都被捏得生疼,心里不仅想到,这家伙真的是奶牛,不坑他简直对不起自己,应该很死里坑,坑得他衣不蔽体,摇摇欲坠为止。
这时候,陈福打来电话,说他现在在医院里,刚才被厉鬼伤了肾,急需五十万元换肾,我擦,这也想得出,我猜是在“干女儿”身上伤的肾吧!我急得团团转,沦丧丰电话说道:“这下遭了,我们跟本筹集不到这么一笔巨资,如果没钱,师父肯定会死的,婷婷,我们快赶过去见师父最后一眼吧,迟了就见不到了!”
吕婷心领神会,眼角还挂上了眼泪,拉着我就往外走,蒋连州顿时惊惶起来,说道:“你们要走了,我怎么办?”
我抹了抹眼角说道:“蒋先生,那没办法,我师父现在快不行了,就算有大天的事我也得去见他最后一面吧!不然的话真是猪狗不如,至于你,只能自求多福了!”说着伤感地摇摇头,就要转身离去。
蒋连州赶紧拉住我们说道:“别别,先别走,告诉我是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