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萌宝:山里汉蜜宠农家妻-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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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界城里似乎管控得挺松里,里面的铁铺连着有一条街。
江十卿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还有很大的捕兽夹。
她心想着,戊云玺干嘛要去金宁城,要买铁器这里肯定比金宁城多。
何薄言瞧着她滴溜着一双大眼睛左看右看的,满是兴趣。
他不时得去拽她一下,免得她看入神走丢了。
“看够了没?”何薄言瞧着时间差不多了想把人拖走。
江十卿人卡在店铺里不愿意来,回头说道:“再等我一下,我买一样东西。”
她说着向掌柜的走去。
“有好些的猎刀吗?”
“猎刀有啊。”掌柜立即积极地给她介绍,“小哥你用吗?要轻薄些的吗?”
掌柜一看她那么瘦弱,心想她也拿不动,就想给介绍个轻薄的。
“不是我用。”她说着已经挑了起来。
她专注去看猎刀去了,大概没注意何薄言的脸色很不对。
第174章 补刀()
“有结实一点的吗?”她敲了敲刀背,想考验这猎刀能不能砍得动野猪一样。
“有有有。”掌柜的立即到店后去找,好像去拿镇店之宝一样,后面传来叮里啷当的声音,像是在一堆铁器里翻找。
“先生,不好意思,稍微等一下。”她怕他等得不耐烦,过来和他说话。
“先生,城里会经常贴告示吗?”
“”何薄言脸色已经不好了,哪里有好心情回她。
江十卿已经感受到这位少爷脾气的恐怖。
都说女人的脾气阴晴不定,没想到男人也这么不好伺候。
“先生,您坐。”她头疼地把何薄言请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可何薄言不动,她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扯他的一点点衣袖角。
好在这样,何薄言总算移动了他傲娇的步子在太师椅上坐下。
她跟在旁边问道:“先生,我刚看到城墙上贴了告示,还是侯爷发的。侯爷他老人家不经常发告示吧。”
何薄言哪注意了什么告示,他这会只想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巴巴的要买猎刀。
这小县令心里惦记的人挺多的。
江十卿瞧他不说话,不知道怎么把这话接下去好。
也是这时,那几个侍卫找了过来。
待卫们自然不敢责怪他们乱跑,也不敢过问主子的事,只好行了礼就站在旁边护卫。
江十卿瞧着他们衣裳都有些零乱了,也没看到白玉莲,于是问道:“你们没遇着土匪吧,表小姐呢?”
待卫还是有眼力劲的,立即回答道:“在后面。我们没遇着土匪,只是遇着些事耽搁了。”
“呃?什么事。”江十卿有些好奇,顺嘴问了出来。
侍卫的脸上有些尴尬,可既然被问了,就只得硬着头皮答道:“不小心迷路了。”
“迷路?”何薄言听着疑惑打量了侍卫一眼。
这不正常,他们可是侯爷府里最顶尖的侍卫,老侯爷专门派来保护他。从全安县到界城并没有很深的林子,以他们的本事怎么可能在那样的小林子里迷路呢。
侍卫的脸色有些青灰不定,他们偷瞄了江十卿一眼,都不敢说。
何薄言听出古怪,他看出这些侍卫怕是不想当着江十卿的面前说。
他并不想去管侍卫遇上了什么事,他这会儿正生着小县令的气。
就他那人人宠着的少爷性子,还真就做出瞪了江十卿一眼,继续生气的事来。
江十卿被他瞪得一愣,和这少爷呆久了,别的不知道,他生气了还是看得出的。
这里这么多人盯着,她又不好去问他为什么生气,只好局促站在那里。
一铺子人尴尬了半天,白玉莲才坐着轿子姗姗来了。
她一进来,四处瞟了一下就看出气氛不对,八成又是小白脸惹她表哥生气了。
她故意问道:“表哥,怎么不回去,在这铁铺子里做什么。”
何薄言撇眼不答。
始作俑者的江十卿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是我的原因,我想买把猎刀,很快的。”
“猎刀?”白玉莲轻哼了一声,有几分猜到她表哥气什么,猎刀一般是猎户用,这小白脸县令对门就住着个猎户。
这小白脸到界城来还巴巴记得给邻居买东西,她表哥八成是吃醋了。
第175章 一坛莫名醋()
白玉莲媚眼儿一瞟,故意挑起说道:“哟,跑这么远买猎刀啊,哪个猎户让江大人这么上心啊。”
江十卿也没多想,直接回道:“一个朋友。”
何薄言起先只是猜测,这会儿听她直白说出来,一张俊脸立即凝上了一层冰。
小县令和那猎户的关系还真是亲厚。
“哟,这么远给朋友买猎刀”白玉莲本想说,你给朋友买猎刀,怎么没想着给侯爷府里买点东西。
可她一想,把这话收住了。她可不想教小白脸学做人,小白脸要讨好了侯爷府里的人对她可没好处。
“嗯。很快的,劳烦大家了,稍微再等一下。”
她歉意说着,正好这会儿掌柜的拿了猎刀出来。
那猎刀显是压箱的宝贝,普通猎户用的猎刀,像她在又雾山上看到的那样,木柄木刀鞘顶了天了。
可这把猎刀却做得相当细致,虽也是木柄,可那木色像上了釉似的,隐隐发亮。刀身被一个黑色皮套子套着,不过隔着皮鞘,隐隐能感觉到刀身上的寒光。
江十卿对铁器没有什么鉴赏能力,她看了一眼旁边带着大刀的侍卫大哥,厚起一张嫩脸皮问道:“侍卫大哥,你们能帮我看看吗?”
几个侍卫听了寻问地望向主子何薄言。
何薄言心里虽醋着,却也不是小气的人。他手指动了一下,示意侍卫帮她看。
那侍卫接了掌柜的刀,“锵”的一声抽了出来。
那刀身一股寒光,甚是亮眼。侍卫摸着刀刃心里暗暗一惊,但面上依旧平静地说道:“这刀能用。”
“谢谢侍卫大哥。”她央着一群人等了半天,这会儿选上了刀忙说道,“掌柜,就这把吧,怎么卖?”
掌柜比了一支手指说道:“一锭金子。”
江十卿一听差点摔一跤,这刀怎么这么贵的。
“能,能便宜点吗?”她暗暗捏了一下自己瘪瘪的钱袋。
她这趟出来,特意带多了些银子。可也就一锭,不过是银子不是金子,这已经是她全部家当了。
掌柜顿时为难了,“这位公子,我也看出你们身份不一般,这才拿了本店最好的刀来。这价钱也不敢开高,这位侍卫大哥应该告诉,这价算是很优惠了。”
一旁带刀侍卫脸上全无表情,不过没反驳的话,自然那掌柜说的实话。
江十卿只得说道:“能不能先给订金,晚些我取了钱来拿。”
“这可是镇店的宝贝,今天见了光肯定许多人来寻,我不好为您留着。”掌柜说着,一双眼溜溜往她身上瞧,很快他看到她腰上挂着块值钱的玉佩。
于是说道:“小公子,我瞧着你也是诚心想要,要不你压点值钱的东西也成,我可以给你把刀留着。”
值钱的东西?
江十卿顺着掌柜的目光低头看到自己的腰带,那里挂着何薄言送她的玉佩。
他们进城时,何薄言提醒她收了弩,这东西在城里是肯定不能带的。收了弩,何薄言特意提醒她把玉挂上,没想这还挂出个麻烦了。
“这不行。”她想也没想立即拒绝。
第176章 一锭金子()
白玉莲早等得不耐烦,一锭金子而已。她在全安县当县令怎么可能拿不出。
她可记得当年,她爹当年当全安县县令时,她家暗屋里金砖都有一堆。
她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还真是个穷县令,一锭金子都拿不出,可不是假的吧。”
江十卿还真是拿不出,她手里钱最多的时候,就是江遁一劫了蒋师爷金子的时候。
可那些金子江遁一有大用处,早花光了。
她一边着急想着自己还有什么值钱东西可以典当,一边暗暗流着汗,心想自己丢人丢大发了。
她真没想到一把猎刀会这么贵的,她刚才特意问了一下,别的猎刀都是一吊钱就够了,到这把猎刀一下飞升到用金子了。
“那,那我先不买吧。”
实在没办法一直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她只得放弃了,以后再另寻一把猎刀。
没想这时却有一锭金子出现在她面前落到掌柜手上,原是何薄言下了令叫侍卫付了金子。
“喜欢就先买下,也怪我,急着把你拖出门,这钱下回你有空再还我吧。”何薄言沉声说着,又与那掌柜说道,“金子付你了,这猎刀现在我们不方便带在身上,先放在你这里。”
那掌柜收了金子哪有不听的,再说了,这几个一看身份就不一般,收了金子他还敢跑了不成。
百年的老铁铺子也不能为了一锭金子卷铺盖跑了。
“是,是,谢谢大人。”
“先生”江十卿看着何薄言,话堵在嘴边一时说不出。
何薄言帮她付了金子不说,更顾全了她的面子。
白玉莲嘴里都想好了怼她穷酸的话,却被她表哥堵得一句都说不出。
什么急着出门没带钱,分明是这穷酸县令家底子薄,口袋空着买什么最好的猎刀,就她也配。
她表哥对这小白脸也太好了,什么都依着,还帮她给别人买东西。
就这穷酸小白脸,她受得起表哥对她的好吗?
她气得心里直抽抽着疼。
何薄言不等江十卿把感谢的话说出来,就抓着她的手腕拖她出去了。
天色也不早了,他们得去侯爷府了。
侯府界城中心,做了道内城,占了半边城邦。
隔着围墙只看到连绵的屋檐,江十卿看到集市的粮食牛马都会眼睛发亮,可到这等富贵人家的地方,她却低着眉并不多看。
跟着何薄言,她一路畅通到达一处院子。
何薄言是正经侯爷府嫡孙,他的一处院子在内城东边,离侯爷住的正院不算太远。
他本就没带小县令去见侯爷的意思,所以把小县令领到自己院里后,他自己都不出去了。
直接叫了厨房送饭菜到他院里。
看着满满一桌菜,江十卿疑惑地问道:“先生,您不用陪您爹娘吃饭吗?”
江十卿稍微知道点大户人家的规矩,像何薄言这样没成家的,又和长辈住在一起,照理应该和父母一起吃饭。
她一个小县令,别说贵客了,连客人都算不上。
照说何薄言是没道理撇下父母和他一起吃饭,这也不合规矩。
第177章 两人家宴()
“吃饭就吃饭,想那么多做什么。”何薄言无所谓地说着,就他这少爷脾气,都忍了两天了。
他现在只想和小县令一起单独吃个饭。
“可是这不太好啊。”江十卿坐在桌前不敢动筷。
“有什么不好的。”他拿着筷子指了一下桌上的鱼说道,“小县令,我要吃鱼。”
“哦,好。”江十卿没得办法,只得给他夹了鱼挑刺。这侯爷府里那么多丫鬟他不使唤,偏偏要全哄走了,专使唤她。
何薄言瞧着她低头乖乖给他挑鱼刺的俏模样,心里总算顺畅了几分。
“你也吃吧,一天都没好好吃饭了吧。”他说着夹了菜给她。
江十卿还真有些饿了,中午时就没好好吃。一下午就忙着赶路,这会儿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真的可以吃了?”她也是怕了,一会儿又和中午似的没伺候好不小心让他生气了。
“是啊,吃吧你。”他无奈说着,给她夹了许多菜。
“好,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拿起筷子扒了一口饭。
“放轻松点,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唔。”江十卿也就听听,这两天她过得别提有多累了。
这知府大人就一娇宠少爷的性子,动不动就生气。
虽然他生气也不会怎么样,可好歹他有个高高的身份在。她这小县令,还是个假县令,真心是在他跟前过得提心吊胆的,没有真正轻松的时候。
她平日里最爱吃饭了,可现在被何薄言灼灼盯着,她吃饭都不自在,生怕粗鲁了,又或是吧唧嘴让他见笑了。
她发誓,她怕是一辈子都没这么细嚼慢咽过。
何薄言瞧她拘谨,出声问道:“吃得惯吗?”
“还行,这菜做得好精致啊。”她这句不假,侯爷府的菜色确实精致。
回想薛员外家里那顿,简直就是把大鱼大肉剁了烧煮,真是粗糙极了。
侯爷府里的菜很讲究,荤素都有,而且菜色摆盘都很漂亮。
就像她面前的那盘桂花蜜藕,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