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使坏!-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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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蔷薇,长开不败,永不凋零,奢侈华美。
这里的主人,真的是好大的手笔。
“时小姐,请。”
年升一张恭谨的面孔,表情纹丝不动,疏离而客套。
时初一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情绪紧绷着。被迫跟在年升身后,走近那座如梦如幻的城堡。
极尽奢华的大厅里,最招摇的是繁复的水晶灯饰,光线明亮,尽显雍容华贵。
“年管家。”
客厅中央,齐刷刷的站着两排人。
一排男保镖,穿着黑色西服,风采熠熠。一排女佣,身穿白色西服,面容清秀。
约莫有二十人。
年升介绍着时初一:“时小姐是少爷请来的客人,在二楼准备一间房。”
他对着她浅浅躬身:“时小姐,如果有什么吩咐,请随时吩咐我。”
时初一由女佣带着上了二楼。
踩在水晶灯照耀在地上的细碎灯光中,她忐忑的心扑通通跳着。
她打探道:“你们少爷叫什么名字?”
一直到现在,她都想不通,她是什么时候认识了秦家的人。
“少爷就是少爷。”
女佣的回答很严谨,答非所问。
时初一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进了房间。
然后
她凄惨的发现,她被关了禁闭!
女佣走的时候,从外面锁上了门,阳台的门也被锁着,午餐和晚餐,都是被黑衣保镖送进来的。
最最凄惨的是
她的手机一直没信号,连一通求救的电话都打不出去。
第5章 说好的“客人”身份呢?()
管家年升所谓的“有需要找他”,也仅限于在她有限的范围内,满足她提出的物质需求。
她狠狠的踹了一脚阳台的玻璃门。
“说好的‘客人’身份呢?”她低吼。
一脚下去,玻璃门依旧纹丝不动的伫立在那儿,很坚固的样子。
她用凳子砸了砸,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道,那玻璃具体是什么材质,硬度比铁皮还坚硬
身心疲惫的一直煎熬到了晚上。
时初一心情闷闷在浴缸里泡着澡,全程心不在焉的,思绪翻转。
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的逃跑方案,然后,又逐一被她否定。
“保镖一个个很魁梧,年升和女佣都不肯露面,房门被锁,阳台的玻璃门也砸不破。”
“到底该怎么办?”
她心里乱糟糟的。
正在思索间,突然,她听到浴室外有动静传来。
她猛地一个激灵,从浴缸中起身,刚刚拿过一旁的浴袍准备披在身上,就看到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直接踹开了。
一个表情冷傲的男子闯了进来。
“你——”
时初一愣住了。
这男人,分明就是
虽然他换了一套衣服,黑色的休闲套装利落干净,但那双盛着冷冽的眸子,那逼人夺魄的气场
依旧该死的熟悉!
那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嘴唇的弧角刻画出冷冽气息,欣长贵气的身躯,以及手指上一枚泛着闪闪淡蓝色的月光石戒指,显示出非凡贵气。
这个男人正是昨天晚上闯进她家里,强行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
那个恶行累累的强奸犯!
她大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逼近自己。
在他的手一把扯掉她还来不及披在身上的睡袍时候,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就是这里的主人?秦家的少爷?”
天!
如果不是时初一自信她是凤阳大学心理系的优等高材生,心理素质比普通女孩子偏好些,心理承受力也好一些,可以确定,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事实,她现在一定会认为,自己身处如幻梦里。
她咬着唇,瞪着他:“就算你是秦家少爷,身份尊贵,但也抹杀不了你是强奸犯的事实!”
“呵。”
秦肆的眼中,散发出冷冽的亮光。
浴室的墙壁上,有如日光般明亮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在地上投下一片冷漠暗影。
“难道你不是吗?”时初一逼视着他,气势不弱。
“还在装傻,嗯?”
秦肆冷笑一声,如罂粟花开,虽是绝美,却危险致命,“如果不是你杀了我的孩子,你以为,我现在还愿意再碰你?”
他厌恶的把手中的睡袍扔在地上。
那嫌弃的表情,就差抬脚上去踩一脚了
时初一的心,被他的动作刺了一下。
这个混蛋!
“什么孩子啊?”
她毫不畏惧的瞪向他,有些气恼的再次重申:“我再和你说一遍,我是真的不认识你!还有,那个孩子,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她一字一字,格外铿锵有力。
“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秦肆忽然笑的很残酷:“那我告诉你。”
第6章 秦肆,你真可怜()
他的眉宇间,一道道冷光泛滥,冷漠的睨着她。
稍稍抬手,指着时初一的小腹:“两个月前,他就死在你肚子里,只有一个月大。”
他高高在上的强大气场,以及肯定的语气,让时初一有些讶然。
“我怀了你的孩子?”她愣了一下,而后,肯定的说道:“不会的!”
开什么玩笑?她的床单上还有第一次留下的血呢!怎么就有孩子了?
她皱皱眉头:“你是不是有妄想症?还是脑袋坏掉了?”
“还想狡辩?”
秦肆浑身都泛出冷意。
正面迎接他怒气的时初一,觉得好冷。她抬起胳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
她此刻光溜溜的!
“啊——”
她尖叫一声,慌乱中,去拽架子上的浴巾,却被一只手迅猛抢过,再一次扔了出去
他的动作干净利索,如行云,如流水。
“”
时初一只得用双手堪堪遮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她睁大眼睛,凶巴巴的冲秦肆喊道:“神经病!”
“很好!”
秦肆言不由衷的“称赞”后,他紧锁时初一的双眼,向前逼近一步,“时初一,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有多硬!还是我硬!”
他高大欣长的声影将头顶的灯光尽数遮住,投下的暗影将时初一紧紧的包裹起来,迫人的气息狂狷霸气。
气息有足够危险。
时初一情不自禁向后退去。
踩着浸水的阿波罗按摩浴缸,光滑的触感让她脚底打滑。
她好不容易稳住轻晃的身形,胳膊就被人狂傲拽住。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上身被推至泛光的白瓷墙面,被迫压成弓形。
震慑人心的男子用最快的速度欺身上前,侵占了她的神秘地带
疼。
时初一微微侧眸。
暗光中,男子的神色如氤氲了冷煞的阴云,不知何时,就会有毁天灭地的震撼爆发。
时初一被迫承受着他负距离的狂暴。
躲避不了
心灰意冷间,她咬咬唇,带着恨意的声音宣之于口:“你真可怜。”
可怜?
秦肆的动作顿时停下。
他双眸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抓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体扭过来,气势凶猛的推在墙上。
“你知道什么?”
他的眼中,掀起不可遏制的怒火,似乎被人刺中了逆鳞。
时初一就这样靠在冷冰冰的墙上,静静的看着他,唇角轻轻勾起:“你就算拥有这么豪华高调的生活又怎样?”
她指着自己的肩膀,铮铮挑衅他:“不也要用强,才能占有我这具身体?”
她淡然的笑着,纵然姿态狼狈,依旧不卑不亢。
“用强?”
秦肆的胸腔充满了怒气,像一顺拉断了引线,马上就要爆破的炸弹。
他直接将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密不透风的遮住她。
在时初一挑衅的眼神下,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笑俏出声:“两个月前,你也这样说,可是,不也照样怀了我的孩子?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
时初一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没错,她是想把他气走,好给自己一个喘息的空间,但没想到,他竟然
第7章 她就是那个人?()
“我说过,接下来的时间,我用命赌,你觉得,我会在意你的挑衅?”他说着,再次占据了她:“时初一,这一次,你没得逃!”
狂暴的气息,像龙卷风,将时初一所有的淡定和理智,全都刮得所剩无几。
身体的疼痛,伴随着他深狂的动作,越来越尖锐。
一直到他结束
事后,他一如昨天晚上,优雅清魅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带任何情绪,迈着狂傲的步伐离开。
“砰——”
浴室的门被摔上。
时初一贴在墙上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坠了下去。
—
—
秦肆走出时初一的房间。
门外的年升,恭敬的冲他弓腰,请示道:“少爷,还要继续锁门吗?”
秦肆犹豫了一下。
想到她刚刚倔强挑衅的眼神,他冷声说道:“锁!”
时初一,这就是你惹怒我的代价!
他的神色不悦。
年升不敢怠慢,正要转身锁门,就听到秦肆的吩咐再次传来:“打电话给李回时,让他配几幅助孕药。”
他的眼中带着势在必得:“必须让她尽快怀上孩子。”没多少时间了。
他视线幽幽的看向走廊的尽头,声音,一瞬间失去了大部分力道:“年升,今天什么时候了?”
年升停下锁门的动作,转身看向秦肆,眼中带着明显的心疼。
“少爷,今天,阳历十月十九号。”
“只剩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了”
秦肆皱皱眉头。
半晌后,他没再吭声,带着深深桑冷的气息,转身离开。
年升站在原地,目中怅怅然。
少爷他
这些年真的是不容易啊。
唉。
他心中无限难过,转身,将关着时初一的房间落锁。
—
—
李回时是第二天一大早赶来的。
“十五。”他唤了一声,走上前,把手中的助孕药放在桌上,一双如清流般澄澈的眼眸看向正坐在意大利人体真皮座椅上的秦肆。
男子如鹰峯一般的双眼,正盯着面前挂在贴着用金丝勾勒出蔷薇花的墙上,目光所及,是一个巨大的八十寸曲面液晶显示屏。
李回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是一个监控录像。
画面中,一个身穿白色单薄吊带的女子,正用力砸着阳台那扇连子弹都穿不透的特质玻璃门。
他盯着女子的背影,手指摸索着下巴:“你找到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嗯。”
秦肆淡漠的应了一声,依旧看着屏幕中女子不安分的举动。
她想砸破玻璃门逃走?真是天真!
且不说,那扇玻璃门连子弹都穿不透,即便,那只是一扇形同摆设的普通玻璃门,她以为,她能逃离这里?她以为,他秦肆就这么点能耐?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
“你这里山高地远的,还怕人逃?就算摸让她逃,她能走得了吗?”
李回时走到他身旁坐下,有些纳闷。
他的眼神在秦肆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眼:“所以,十五,你把她锁起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秦肆的注意力终于从屏幕上收回来,唇边,噙着狂隽的笑容。
第8章 她是我唯一的希望()
秦肆微微侧过身子,绯色的薄唇轻启,气息薄凉:“看她不爽。”
李回时:“”
这真的是一个很给力的理由啊!这很有秦肆少爷的行事风格!
“对了。”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透明色玻璃瓶。
玻璃瓶中,装着一整瓶红色小药丸,有黄豆那般大小。
“这是我研发的升级版的安魂香,我给它取了一个很霸气的名字。”李回时清澈一笑:“安魂香2。0。”
秦肆直接附送冷哼一声。
他抬手,从李回时手中拿过透明色药瓶,盯着瓶子里一颗颗艳丽色的小药丸,表情有些讽刺:“就算是升级版,对我来说,也没用。”
“你今晚点了这安魂香试试,味道真的不错,哪怕,就多睡一秒呢”李回时还想劝他。
秦肆打断了他:“这么多年了,我试了多少药?有过或许吗?”他挥手,直接将手中的安神香瓶子扔在一旁。
瓶子顺着他的力道滚了出去。
他揉揉眉心。
“两年来,试了不下一百种药,没有一次管用,现在”他的眼中,印着最后的期待:“时初一是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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