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使坏!-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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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少爷在进手术室前,下的第二个命令。”年升的声音很平稳,他维持着“请”的姿势,继续催促时初一:“时小姐,少爷不喜欢等人。”
“我也不喜欢被人强迫。”时初一反抗。
明明知道去见秦肆的后果会很严重,她如果还大义凛然的一脚踏进这个鬼门关,那岂不是随波逐流的自我放逐?
“来人,把时小姐请进去。”年升决定用强了。
“不用,我自己走!”
在单方面的强势压迫下,时初一不得不屈服。
她垂在身侧的手掌紧张的捏成了拳头,运用自己所学的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安抚自己跳的过快的心脏,在年升和几个黑衣保镖的目送下,她轻轻的推开秦肆所在的豪华病房。
vip病房里,秦肆靠在床头。
看到她进来,他那双惊芒潋滟的双眸一刹那间变得如浩渺冷夜一样深邃。
比猎豹还凶猛的攻击气场,让时初一身子怔了一下。
她的脚步在距离病床三米的距离处停下,犹豫了一下,带着一切好商量的“被迫友好”语气,放缓了声音,柔声问询:“你好点了吗?”
第39章 你太过分了!()
她还敢问?!
秦肆的脸,“吧嗒”一下沉下来了。
“你觉得呢?”
他凌厉的眼睛瞪着,眉毛也拧到了一起。
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要吃人
他怒气很盛,时初一不敢太过强势的硬碰硬,于是,放柔了姿态,放缓了声音,婉转的说道:“还能发脾气,嗯,看起来精神很好,手术应该很成功吧?”
“谁说我做手术了?”
秦肆凝眸看着时初一,低吼。
他那里很厉害,很强壮,还要保存实力生孩子!会需要动手术?
“”
时初一纳闷的看着他,半晌后,她眨眨眼,“这里不是手术室?”来手术室不做手术,是来赏风景的?
“来手术室就一定要做手术?”秦肆带着浓浓的讽刺哼了一声,“你不也在手术室里么?”
时初一在心里送他一个白眼,“这性质完全不一样”
她是被强迫着进来看他这个病人的啊!
“有什么不一样的。”
秦肆态度傲娇,瞥见她一个人僵僵的站着,两人的远距离之间隔了满满的空气,说话都好似穿越了千山万水,还要四目遥望
体内,一股无法控制的暴躁情绪瞬间在心里翻腾,“你给我过来!”
时初一防备的看着他,脚下,理智的没有向他移动:“你要做什么?”
仇人见面三分眼红,他们两人的新仇旧恨太多,不宜靠的太近,否则,其中一人必定会有血光之灾。
现在是秦肆躺在病床上,下一次,难保不会是她
她毫不掩饰的防备和抗拒,让秦肆的胸中有一把怒火翻腾。
带着被她踹了一脚的浓浓报复,他从一旁拿过一个黑色的pad,放开一个录像。
从里面,还有声音传来——
凉凉。
凉凉,你不认识我了?
对不起,两年前,我在国外出了点事,忘记了很多东西。
时初一瞬间瞪大眼眸。
这是
这是今天下午,她在书店偶遇席凉城时候说的话!
当时,她见到席凉城太激动了,居然忘记遮掩摄像头,让秦肆把她的狼狈全都看在了眼中
这个混蛋!
如此光明正大的利用她手上戴着的摄像头戒指窥探她的生活!侵犯她的隐私!还在她面前显摆!
时初一被激怒了。
体内的怒气就像要爆炸的锅炉一样,滚滚往外冒。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径直冲上前去,在秦肆带着报复和玩味的注视下,去抢他手中的pad。
秦肆虽然受了伤,躺在病床上,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反应和速度,他特意等时初一的手碰到他手中的pad后,这才故意抽手,让她的动作落空。
同时,她满心的希望也跟着落空。
时初一没有把那个pad抢到手,恼怒的站在病床边,一双被愤怒搅浑了的澄澈眼眸,一眨不眨的俯视着靠在床头的秦肆。
对他的仇恨和厌恶,像刀刻般,记在了心里。
“秦肆,你太过分了!”时初一吼道。
如果怒气可以变成刀子,愿她的每一分怒气都扎在秦肆那张可恶的脸上!
第40章 用命搏!()
窗外,太阳已经落下。
染红天际的玫瑰色也渐渐消失,有微凉的夜风顺着打开一条窄窄缝隙的窗户吹进来,吹乱了床边的米白色窗幔,吹乱了时初一的理智。
她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从手指上脱下来那个让她感觉格外压抑的摄像头戒指,当着秦肆的面,狠狠的扔进了垃圾桶。
“不就是死么?我陪你!”
印在她心里刻骨铭心的仇恨,像火花般喷发。
她不要再陪他折腾下去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死而已。
在秦肆微敛目光的注视下,她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啪”的砸碎,抓着手中的碎玻璃就冲自己的手腕划下去。
很坚决的气势。
秦肆眼疾手快,一掌抡出。
他的手掌砍在了时初一紧抓着碎玻璃的右手手腕上。
她的手腕一疼,手臂浑然无力,手指尖捏着的碎玻璃就这么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秦肆怒视着时初一的眼睛,仿若鸷鸟的眼一样锐利,迸射出凛凛寒光:“想死?滚出去死。别弄脏了我的病房。”
“”
滚出去?
她巴不得!
时初一的左手托住发疼的右手手腕,不屑再看秦肆任何一眼,愤愤的离开了手术室。
她像一道风,从年升的面前仓皇跑开。
年升愣了一下神,看清楚那个身影确实是时初一,连忙指挥着两个保镖暗中跟上去。
他轻轻推门,走进手术室。
这是医院的私人手术室,有病房、盥洗室、卫生间、独立小厨房,所有生活中用到的东西,这里都应有尽有,还配备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看护。
只不过,秦肆把看护撵出去了。
“少爷。”
年升走近,眼眸在地上的一堆碎玻璃渣上瞥过,由此可见,刚刚病房里的情况又多糟糕。
他心里猜测,必然是时初一和少爷起了争执。
这一地玻璃渣就是证据。
“已经让人跟着时小姐了。”他恭敬的禀告着,“要不要让保镖把她抓回来?”
“不用,让他们都回来。”
秦肆下达命令。
他的心情看起来不太好,声音冷肃的让人忍不住想打一个冷颤:“立刻出院!”
—
—
混沌的暮色好像悬浮在浊世间的泥沙,渐渐的沉淀下来。阴郁的色彩浓浓重重,铺天盖地的笼罩在时初一的周身。
她一步一步,向着她的公寓走去。
心里,跳动的很厉害。
刚刚,她虽然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吓唬秦肆,但是,那个时候,她赴死的心情却是不惧不怕的。如果不是那样,她日后的日子还要处在被他时时刻刻监视的噩梦中。
如果,刚刚,她真的当场就死了
这一刻的死里逃生,让她突然开始害怕死亡。
她舍得不她的家人,舍不得她的凉凉。
“滴滴滴——”
耳边,汽车的鸣笛声连绵不绝的彼此应和着,像心情烦躁的音乐家胡乱指挥一通。
她一直走着,直到腿脚发麻,这才停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
夜色,越来越沉,沉甸甸的压在每个人的头顶。
时初一看着车外亮起的灿烂灯火,眼睛渐渐失去了焦距。
第41章 你是不是有麻烦?()
翌日。
“砰砰砰——”
时初一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她揉揉睡的昏昏沉沉的脑袋,不想却扯到了受伤的右手腕,她轻呼一声。
右手手腕昨天被秦肆抡了一掌,现在已经肿了。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揉揉火辣辣疼着的手腕,她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门口的方向,无奈的揉揉眉心。
“谁啊?”大早上的!
自从四个月前,她搬来这里住,除了秦肆闯进来两次,闹了两次不愉快,只有米多多来过一次,一直都没有其他任何人到访。
所以,对于这个来客,时初一很好奇。
她下床,走到门口,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打开门。
门外,是两个拎着果篮、一脸灿烂笑容的大妈。
“你姓时?”
两个大妈异口同声的问道。
时初一点点头,看着两人,确定她不认识,却还是礼貌的回答说:“是。”她们是怎么知道她姓“时”的?
她心里疑惑。
大妈眼中溢出欢喜,继续打探道:“昨天,小区里那个私人飞机的主人,你认识吗?”
“”秦肆?
时初一不露痕迹的皱皱眉头。
昨晚,在医院,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和秦肆在短时期内一刀两断了,她那么努力的想要把那个人赶出她的生命,自然不会再去招惹他!
所以,她摇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
两个大妈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诧异。其中一人再次问道:“你确定你姓‘时’吧?”
“是,不过,我不认识你们说的飞机的主人。”不想再和打探秦肆的两人再聊下去,她客气的笑了笑,隐晦的下了逐客令:“如果两位阿姨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睡觉了。”
大妈愣了一下,视线越过时初一,向里面看了几眼,并没有看到让她们满意的人和物,这才挎着篮子离开。
“她不认识飞机的主人?难道,真的找错人了?”
“或许真的错了,物业说,刚刚那个公寓登记的租客名字,虽然也姓‘时’,不过,好像是个40多岁的男的”
“一会儿,再去物业打听打听。”
“”
时初一关上门。
脚边,昨天被秦肆摔碎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那儿
屏幕都碎成两半。
“暴力狂!”
家里就她一个人,监控着她的摄像头也被她扔进了垃圾桶,在咒骂秦肆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弯腰,把手机捡起来。
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暗,她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阳光便瞬间一股脑儿的涌了进来。
整个公寓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把独居的“家”,照的多了一丝丝温馨和暖意。
窗外,金黄色银杏树叶和枯黄的梧桐叶随着萧萧的秋风一片片坠落。
满目的萧条。
时初一低头。
尝试了两次,手中碎裂成两半的手机已经无法开机了,可怜的结束了它短暂的不到五个月的生命。
时初一心里惆怅,随意吃了一桶泡面,给肿着的右手腕简单擦了点药膏,就揣着坏掉的手机去了附近的手机修理店。
第42章 我是不是成了小三?()
经过两个小时的抢救,时初一的手机终于复活了!
开机。
屏幕上,有两通米多多的电话,还有另外两通,来自桑子唯。
看到桑子唯的电话,时初一心里第一个涌过的念头就是:“桑桑有消息了!”
她迫不及待的回过去电话。
电话被接通的一刹那,桑子唯原本清冷的声音终于不再继续默然下去,甚至,难得的带了些担忧:“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
时初一咬咬唇。
心里藏了好些话想找个人谈谈。
桑子唯了解她的过去,是最合适的聆听者。
“桑桑,我想去找你。”
一个人独自撑了这么久,时初一终于也有了撑不住的时候。
情绪塌泄,犹如背负了一座高山般压抑。
给米多多回了条信息后,她就打车去了桑子唯所在的医院。
桑子唯是凤阳城市医院的外科实习医生。
或许和她生活经历有关,也或许是因为她职业的关系,她的性格清冷,不善言辞,明明动魄人心的美丽面孔,却总是面无表情的挂着一脸生疏。
常给人一种超脱红尘的清凉感。
她自身携带着的冷淡气场让她看起来像块寒冰,也不知道是怎样的炙热火苗,才能融化她那颗被冰霜覆盖着的心。
和桑子唯碰面的地方,是市医院附近的一个咖啡厅。
上午的咖啡厅,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两人选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点了两杯卡布奇诺。
时初一终于在桑子唯等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
“桑桑,我见到凉凉了。”
“桑桑,凉凉不记得我了。”
“桑桑,他有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