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心尖宠:国民妖精是总统(军少老公,您先睡!)-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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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芸看向司机的方向,“等我下车,锁死车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穆雅说了,只要她一句话就能绊倒夏临。
这么好的机会,她只能赌一把了。
拉开车门,下车,看向站在前面带着人拦住她去路的程言款,走上前,“你不知道这是我的车?”
程言款,“总统夫人,我知道。”
傅清芸冷笑了一声,“那你眼里还有没有总统阁下?”
程言款,“对不起,总统夫人,您车上有危险分子,为了您和总统阁下的安全”
“让开!”
傅清芸伸手一个耳光朝着程言款脸上掴去。
第394章 把人和车都给我带走!()
“让开!”
傅清芸伸手一个耳光朝着程言款脸上掴去,声音也是少有的冷冽。
“对不起,总统夫人。”
程言款站在那里,没有动,任由这一耳光重重地落在他脸上,在他清俊的脸庞上映出五个清晰的红色手指印。
傅清芸看着他冷笑,“很好,还是个硬骨头。”
程言款站在那里,不出声,也没有放行通过的意思。
傅清芸一直盯着程言款,“是谁给你的胆子如此蔑视总统阁下?”
程言款不卑不亢地出声,“保护总统夫人和总统阁下的安全,是军人的职责。”
傅清芸嘲讽地勾唇,“你还知道自己是军人,那就服从命令,让开。”
程言款站在那里,腰板很挺直,“对不起总统夫人,您车上有危险分子。”
傅清芸气恼,“你听得懂人话?”
程言款敬了一个军礼,“对不起总统夫人,您车上有危险分子,保护您的安全也是军人的职责。”
傅清芸伸手,又要一个耳光。
夏玦的车已经出了总统府,停到了前面,看向傅清芸,按开车窗,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傅清芸听到夏玦的声音,看着程言款,一巴掌没有落下去,僵在半空看着程言款,始终咽不下一口恶气。
不过是夜司寒身边养了多年的一条狗,居然如此轻慢她。
何况如今夜司寒已经死了!
就在夏玦刚要下车的时候,突然看到一辆车牌号为ja00077的黑色林肯停在傅清芸身后。
夜司寒的车?
他黑色眸瞳收缩,下车的动作停住,没有几秒钟,就看到了夜司寒下了车。
夜司寒还活着?
他很清晰地看到夜司寒军装上染满了干涸的血迹!
夜司寒走过来,一把捏紧傅清芸的手臂,移开,看向她,“总统夫人不要失了优雅。”
傅清芸听到有人嘲讽她,回头,看向说话的人,正要发作,等看清,神色遽变。
夜司寒!
他还活着?
夜司寒眸色郁冷地看向程言款,注意到他脸上的红色手指印,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身为军人,保护总统阁下和总统夫人是我们的职责,你怎么会忤逆总统夫人了?”
程言款敬礼,“报告大尉,总统夫人车上有涉嫌军事犯罪的危险分子,我是为了抓人,保护总统夫人的安全,可能总统夫人误会了。”
程言款看向傅清芸,“只是这样么?总统夫人可能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程言款没有再出声。
傅清芸这才隐隐觉得不对。
夜司寒话虽是这么说,却是在骂她,而且不带一个脏字!
她看向夜司寒,恼怒、惊悚之余,又不好发作。
夜司寒,就是夏玦也惹不起,何况是自己,这点轻重她还是知道!
夜司寒低头看向傅清芸,“可能是总统夫人误会了程言款,他在我身边跟了多年,做事向来有分寸。”
傅清芸脸色一青一白。
这是说她没有分寸?
怎么也没想到夜司寒这么袒护夏临!看来唐婉那个小贱人果然很会勾引男人!
夜司寒扫了一眼傅清芸的座驾,四面围着荷枪实弹的特种兵,都是程言款的人,穆雅根本下不车。
他目光落在程言款身上,“把人和车都给我带走。”
第395章 就是在弥尔战场,事先走漏风声通敌的危险分子()
不高不低的声音,却威严十足,就连傅清芸听了,心头也生出惧意。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不远处夏玦的车,一瞬间,心口就像被打了一针强效镇定剂,安心了许多,剩下的事,就交给夏玦了。
她就不信夏玦会让夜司寒把人从总统府门口带走,还有她的车!
那让总统的颜面何存?
看到车门打开,夏玦跨下车迈步朝着这边走过来,她看向夜司寒,没有再争执。
夜司寒早就看到了夏玦,没有想到他现在才下车。
夏玦走过来,目光落在夜司寒身上,低声询问,“什么危险分子?”
夜司寒看向夏玦,“就是在弥尔战场,事先走漏风声通敌的危险分子。”
夏玦僵了僵,勉强维持着一国总统的风范,看着夜司寒,眸色如墨,“居然有这种事!”
夜司寒看着他,“我和总统阁下一样觉得不可思议。”
夏玦没有出声,一直盯着夜司寒,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夜司寒没有丝毫退让地出声,“车上可能会有定时炸弹,也可能会有化学武器,总统阁下还是站远一些好。”
一瞬间,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
许久,夏玦才压了压心头的情绪,眸底闪过一抹不明情绪的暗光,看向傅清芸,声音冷厉,“你车上到底是什么人?”
傅清芸嗫嚅,“一个叫穆雅的女孩子。”
夏玦,“穆雅?”
傅清芸,“唐婉的表妹。”
夏玦听到是唐婉的表妹,半天没有出声。
穆雅,那就是她的女儿?
他盯着傅清芸,“你接她来干什么?”
傅清芸感觉到周围的人都注视着她,总不能说是穆雅说有关于夏临的重要事情要和总统阁下亲自说吧?
“她说有重要的事要向你亲自汇报。”
夏玦听了,也觉得蹊跷。
这个穆雅
想到什么,他看向夜司寒,“既然是婉婉的表妹,一定长得和她一样是个可人儿,一个弱女子”
夜司寒,“总统阁下最好不要以身犯险,她身上有不明武器。”
夏玦看着跟在他身后的护卫队,“要是我今天非要留下这个人呢?”
夜司寒看着夏玦,“您是总统,保护您的安全,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夏玦盯着夜司寒,想到在君城军区那边,他特意让他派去的反恐特战队和他的人比过一次,简直可以用不堪一击来形容。
目光落在围着傅清芸车周围的特种兵身上,一个个身强体壮,看着就知道是精英里挑出来的人尖!
要是护卫队和夜司寒的人真的动了手,他可能自取其辱!
看夜司寒一点都没有退让的意思,是知道了什么吗?
十分不悦,脸上还是没有多少显露。
他看向傅清芸,“人让他带走,相信他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傅清芸看了一眼,或许穆雅下不了车,已经将什么都告诉了她的司机!
她看向夜司寒,“我的司机”
夜司寒目光落在傅清芸身上,“等我调查清楚,自然会让程言款给总统夫人送回去。”
第396章 夜大尉,要不要连我一起带走?()
夜司寒目光落在傅清芸身上,“等我调查清楚,自然会让程言款给总统夫人送回去。”
傅清芸,“”
车子已经到了总统府门口,就差那么一点,怎么也没有想到夜司寒的人如此胆大包天,就在总统府门口强行拦下了她的车。
更没有想到夜司寒一个死人突然活着回来。
功败垂成,她不甘心,怎么也很不甘心!
看着夜司寒,忍不住出声,“夜大尉,要不要连我一起带走?”
夜司寒,“总统夫人开玩笑了。”
他回头看向程言款。
程言款已经带着人开着车,强行拖着傅清芸的座驾,正朝着远离总统府的方向强行。
夜司寒看向夏玦和傅清芸,“总统阁下,总统夫人,弥尔反动派的头领已经被我们解决,据我查实他们的人和基地组织关系密切,为了安全,两位最近还是少出总统府比较好。”
夏玦听了,站在那里盯着夜司寒半天无法出声。
他的人已经解决了反动派那边的首领?
怎么可能!
他就带了那么点人!
而且
眸色一暗,晦朔不明。
如果真的是这样,基地组织必然会展开疯狂的报复。
虽然报复的可能是夜家和夜司寒,可是毕竟在a国,必然会引发动荡和非议。
而他是总统,首当其冲,脱不了责任!
许久,才从胸腔里挤出一丝声音,“多谢夜大尉提醒,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夜司寒,“总统阁下,请。”
夏玦冷瞥了一眼傅清芸,转身上车,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神色冷阴,一只手用力地扶着车座旁边的扶手,因为用力,骨节微微变形。
傅清芸,“”
她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夏玦丢下她,总统专车进了总统府。
夜司寒看向傅清芸,“总统夫人,我先走一步了。”
傅清芸怎么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自取其辱,奇耻大辱!
她盯着夜司寒,看着他上车,看着黑色的林肯扬长而去,站在那里,咽了好几口气才转身进了总统府。
穿着高跟鞋,走路不方便。
原本坐车几分钟就能到的距离,她整整走了半个多小时。
一到她的住处,她就看到了夏玦坐在会客厅。
听到她进门,夏玦抬头看向她,拂袖将她茶几上的精美花瓶连同花瓶的插花一起摔在地上,大发雷霆,“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要招惹夜家,不要招惹夜家,你是听不懂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傅清芸,“”
明明是他对夜司寒不满,如今一咕噜将所有的气撒在她身上!
她站在那里,没有出声。
夏玦不想看她,将头冷傲地侧到另一边,闭上了眼睛,“以后不要再给我丢人现眼。”
顿了顿,那四个字还是说出了口。
傅清芸红了眼睛。
夏玦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冷漠地看了一眼,越过她,朝着门口走去。
傅清芸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玦,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没想到夜司寒会如此放肆。”
第397章 你想和总统阁下说什么?()
听到夜司寒三个字,夏玦浑身不舒服,站在那里顿了顿,伸手扯开了她的手臂,径直出了门。
傅清芸看着他决然的背影。
这些年,他对她是越来越不好了!
还有一次,她在他的卧室看到了唐西的照片,他是后悔了吗?
本来以为今天,无论怎样,他都会留下穆雅。
可是他居然没有!
一个夜司寒,还没有继承王位,还没有掌管夜家,还没有手握军权,真的就让他如此忌惮吗?
回到夜家,到了白汉宫,程言款带着穆雅和傅清芸的司机下车,直接押解进了大厅。
夜司寒看向傅清芸的司机,声音冰冷,“先把他带到一边去。”
程言款将傅清芸的司机带到一楼的房间,控制了起来,让人看着,才回了大厅,看向夜司寒,“大尉。”
夜司寒声音寒彻入骨,“带着人马上去查,查那些路上围堵我的是什么来头。”
程言款,“遵命,大尉。”
他敬了一个军礼,出了白汉宫,带了人很快前往事发现场。
夜司寒看到程言款走远了,目光落在穆雅身上,“你想和总统阁下说什么?”
穆雅看向夜司寒,一笑,是她练习过无数遍,自认为最美丽动人的笑,不同于夏临的,也是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望的。
夜司寒盯着她,眸色郁冷如常。
穆雅脸色一白。
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这一招,向来屡试不爽!
就算被舅舅的人看押,就在唐禹哲离开的时候,她用这一招,成功地拿下了看押她的人,逃了出来,联系到了傅清芸。
夜司寒眸底闪过寒光,“收起你的那一套,对我没用。”
穆雅站在那里,咬紧了唇,咬出了血。
夜司寒又问了一遍,“你想和总统阁下说什么?”
穆雅松开唇,原本艳红色的唇瓣上染了血,带了一丝别样的诱惑,“我想和总统阁下说,我才是唐婉。”
夜司寒盯着她。
她微微皱着眉头,秀气的脸庞楚楚可怜,“四少,你知道吗?当初中了蛊的人是我,和你也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