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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阴夫也荡漾-第74节

小说: 阴夫也荡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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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老公?”孟冰和丑暖阳,异口同声的重复着。

    他们两个,同时将目光聚集到奉谷身上。

    奉谷微微点头。

    孟冰和丑暖阳还不相信,指着他说:“你怎么可能,不是人?”

    “哼!不学无术!”张叔很不满,说道:“让你们平时好好学习,你们只知道玩,现在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么?!”张叔的目光,特意盯着孟冰:“尤其是你,跟他们两相处了那么久,就没发现他们俩中间有冥婚?你就没发现,他灵台特别模糊么?那是为了掩盖,他灵台没有三魂七魄!”

    孟冰发现过奉谷一些异常,但都以为,是“高人”的原因,没有做他想。

    可奉谷不是高人,是凶鬼。

    孟冰一言不发,乖乖受训,末了,还非常认真的说道:“弟子知错了。”这一句话,让我有种穿越进武侠小说世界中一样。

    奉谷的身份,彻底暴露在了孟冰面前。

    我曾经幻想过很多很多的情形,比如被孟冰发现异常,比如在捉鬼的过程中奉谷暴露了,又比如,我跟奉谷在一起一辈子,孟冰都没有发现奉谷不是人,等等。

    现在这样的情形,是我从来没有幻想过的。

    张叔再次开口问:“你们究竟是要打掉鬼胎,还是稳住鬼胎?”老人家还特意提醒我说道:“你现在稳住鬼胎了,等鬼胎的月份越大,吸收的能量越多,可就越难处理了。过了这两天,你们找老夫打掉鬼胎,老夫都不会老咯!”

    孟冰急道:“太娅,你想好,鬼胎出生可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这些我知道,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说道:“打掉。”

    张叔非常赞同我的选择,立刻从兜里,摸出一根金针来,“虽然很疼,但不会出血,不会给你的身体造成创伤,你可要忍住了。”创伤,指的是外伤,而不是说,我完全不会受到影响。

    我的精气,阳气,被鬼胎吸走了一些,这是事实。

    我认真的点头,我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做什么样的选择。再痛,还能比昨天晚上痛么?

    张叔的金针要扎向我的穴位,但被奉谷拦住了。

    他很无奈的看向我:“太娅。”他张嘴,又不知道怎么说好:“你……你保住孩子好不……”奉谷话没说完,我都没吭声,孟冰眼眶红了,她伸手先给了奉谷一巴掌:“渣男!”

    奉谷没有躲避,承受了这一巴掌。

    “太娅。”奉谷又叫了一声。他看着我,我抬头看着他,看到他眼神中,有浓烈的疲惫和……祈求。

    这是我在奉谷的表情中,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我问他:“为什么?”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忍不住的在想:难道他的孩子,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么?我在他的心中,就这么点地位?

    奉谷告诉我说:“我需要这个孩子。”

    我问他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有机会,在保住我性命的前提下,把鬼胎拿走的?”钱雪的鬼胎都能被林宋拿走,我的鬼胎奉谷不可能没有办法!余帅木号。

    果然,奉谷说:“是!”

    我心中一片荒凉,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和什么样的词汇,来表述我现在的心情。

    因为他需要,他就可以让我承受昨天死亡般的疼痛?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可是嘴唇干裂,疼得让我笑不出来。

    我说道:“好,那我依你的意思。”我转头对张叔说:“抱歉了张叔,麻烦你帮我开一些安鬼胎的药,能让这个鬼胎不再折腾我,顺顺利利的生下来。”

    我在“顺顺利利”这四个字上,加大了音量,清晰的咬着字,一个一个的说出来的。

    “太娅!”

    孟冰相当不理解,我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

    她将火气撒在了奉谷身上:“你需要鬼胎,你让她生下鬼胎,可她呢?她会死!一个没有出生的,还算不上生命的鬼胎,比现在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有血有肉并且还爱着你的太娅还要重要么?!”

    孟冰说的话,也是我想要说的话。

    所以,我改变了想法,不要打掉鬼胎,而是要留着他。

    不要觉得奇怪。

    我心里难受到了极点,就有一种“豁出去”的冲动,什么都不管不顾!

    我倒要看看,我昨天晚上,承受的地狱般的疼痛,值不值得!我也要看看,随着鬼胎一天天长大,我也一天天衰弱下去,奉谷是不是视而不见!还有,奉谷留着鬼胎,到底是因为什么需要!当我死后,他得到他的孩子,会不会只有兴奋,会不会完全把我抛在了脑后!

    胸腔里的这口气,堵得难受,我对孟冰说道:“孟冰,麻烦你扶着我去洗手间,我想洗个澡。”

    孟冰还不死心,还想要再劝我。

    我摇摇头,说道:“我来这世界上一遭,总要得到点刻骨铭心的东西。”或是幸福,或是哀痛。

    孟冰低着头,没有出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着张叔叹息一声,将金针收了回去,然后特别无奈的撩帘子走了。后面一直阳光帅气的丑暖阳,脸色也特别沉重,他跟在张叔后面,也出去了。

    房屋中,只剩下我、孟冰和奉谷。

    我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我说要去洗澡,就是要去洗澡的。

    奉谷离我比较近,他伸手想要扶我,不过被我避开了。我拉住了孟冰的手,在孟冰的搀扶下,从床上下来了。

    站在地面上,腿软,下身也疼。

    孟冰过来的时候,似乎没有看到我被子下面的情形,当她看到我裙子上粘着的干涸的血液的时候,眼眶红了,她忍者,没有掉在眼泪。只是在把我送进洗手间,打开浴霸,帮我脱掉衣服,用蓬蓬头将水冲在我身上的时候,捂住了嘴。

    我不用低头都能看到,属于我身体血管里的红色,顺着热水,流淌在地面上,蜿蜒成了一条红色的小溪流。

    小溪流流淌啊流淌,在下水道口盘旋了片刻,就被冲进了黑暗的管道中。

    它们,要以废水为伴了。

    我从孟冰手里,拿过来蓬蓬头,将热水冲在自己头顶上,也没察觉出来,是否有热泪,从眼眶中流出来。

    毕竟我算是个病人,不能太长时间的洗澡,只简单的洗了洗,就擦干身子,出来了。

    奉谷在浴室门口守着,他想要将我抱起来,却抢先被孟冰打开了手,孟冰眼眶中含着泪水,“你知不知道,太娅她……”孟冰想说,你知不知道太娅她有多痛,可是后半句话,孟冰说不出来了,因为她哽咽住了。

    奉谷却仿若洞悉了孟冰的内心,他低沉着声音,以一种特别伤感的情绪,说道:“我知道。”

    他伸出手,强硬的从孟冰手中,将我抢了过去,打横抱住了我,又将我抱回了那个小小的耳房。他将我放到床上,用被子仔细盖好,说道:“太娅,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一定。”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反抗奉谷,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任他摆弄。

    奉谷的诺言,我也没有回应他。

    我反而问他:“你知不知道,古代的耳房是拿来做什么的?”奉谷肯定知道,因为对于我来说的“古代”,对他来说却是生活过的年代。我没有等他说话,就继续说道:“古代的耳房,是留给下人值夜班的时候用的。为的就是,就近照顾主子,随时听候主子的安排。”

    我又问他:“你知道达官贵人的墓室中,通常会有耳室么?”

第一百零五章 我在装睡() 
我觉得自己的处境,跟着耳房和耳室一样,只是奉谷的情感备用,而不是他真正所珍爱的。心很累,身体也很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之前。我感觉自己的手隔着被子,被人抓住了。

    什么湿润的东西,掉在我脸颊上,凉凉的。是泪水么?泪水应该是温热的啊,不会凉凉的。

    而且,泪水也是水,它会从我脸颊上滑落下去的。

    可这掉在我脸颊上的东西,像是一只苍蝇般,一直停留在我脸颊上,特别讨厌。

    我一睡。就是好几天。

    只有失血过多的经历,才能清楚这样的感受。血液,相当于电动玩具中的电池能量,当血液减少到一定程度,电池能量就将被耗尽,电动玩具失去动能,将变成一块死气沉沉的废铁。

    我就是这样。进入了休眠期,一晃眼就是白天,再一晃眼就是深夜,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

    就算是睁开眼睛了,大脑也不会有处理信息的能力,我只是按照生物的本能,在有人将饭送进我嘴里后,我吞咽下去。

    让我再次恢复思考能力的,是外面的炮竹声。

    我像是机器重启一般,嘶哑着嗓子问:“要过年了么?”

    “太娅,你终于醒来了。”是孟冰的声音。

    窗户在我对面。窗户的外面就是墙壁,有遮挡。但正好夕阳西下,有几缕阳光照射进来,正好在孟冰的头上。我现在看所有的东西,都像是用PS软件“高斯模糊”处理过一样,朦朦胧胧,再加上这点阳光,我说道:“孟冰,你好像半仙儿。”

    孟冰:“……”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完了完了,看来你真傻了。”

    她从外面拿了两个抱枕,给我垫在脑后。

    我昏睡了这么长时间,身上都是干爽的,脸不油腻,头发也像是刚梳理过的样子,我对孟冰真心的说道:“谢谢你,照顾我。”

    孟冰怔了一下,小声的说道:“不是我。”还没等我处理完这个信息,孟冰就转移了话题,说道:“今天是腊月二十八,明天就是除夕了呢。”

    “明天除夕?”我反问道。

    孟冰点头:“是呢,今年没有三十儿,腊月二十九就是最后一天。”

    我继续问:“立春了么?”

    我不是很懂这些。只知道,小时候妈妈会说“今年立春在春节后呢”,有时候也会感叹说“今年立春在春节前啊,下一年是个‘黑年’呢”。

    曾经,我问过我妈妈,什么是“黑年”。我妈妈告诉我说,一年当中,如果没有“立春”,那这一年就是黑年。

    我不能完全理解的东西,就会感觉它很厉害。

    而我现在听到“立春”,特别小清新的,想要看黄色的一直不喜欢的路边的迎春花。此时此刻,特别喜欢它的寓意,我也想那么朝气蓬勃,迎接太阳,迎接春天。

    我跟孟冰简单说了一会儿话,打了个哈欠,又想睡觉。

    连跟孟冰说声抱歉的时间都没有,歪着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仿佛中,我好像听到孟冰说:“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在心里还问着自己,我还要考虑什么?

    这一次短暂的清醒,预示着我的身体,在渐渐的恢复。

    大年二十九,我还用手机,给熟悉的人都发了新年祝福的短信。

    大年初一的时候,我醒来是在家里,那熟悉的床上。

    被子似乎被晒过了,暖烘烘的,有种阳光的味道,特别的温暖人心。卧室里没有人,我自己尝试着坐起来……在我独自坐起来后,我又大胆的尝试下地。

    虽然身上有种酸痛感,并且软绵绵的,自己个儿像是棉花做成的一样,可我真的站在了地面上。

    我都惊叹自己的恢复能力,我果然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我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往外走着。走出卧室,我才发现,原来家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奉谷也在。

    看到奉谷背影的那一刻,我呆愣了,因为想到,奉谷在我鬼胎中间,选择了鬼胎……我心里一抽,没扶住墙壁,倒了下去。

    奉谷察觉到我的存在,“小心!”他一下子出现在我身边,将我打横抱起来,他说道:“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别急着下床。”

    我没有吭声。

    奉谷也没有再说话。

    沉默了片刻功夫,在厨房“叮”的一声响后,奉谷抱着我,将我放到了餐桌椅子上。他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个盛着黑乎乎药汁的碗,放到我的面前。

    我看着它,厌恶的皱起眉头。

    之前说过的,我每个月的亲戚不准,从中医那里那来的中药,因为嫌弃它,都没有喝完,心甘情愿的放弃了治疗。所以我对这种黑乎乎的药汁,真的没有好感,我是真的不喜欢它,并且讨厌着它。

    奉谷从后面一手抱着我,一手用勺子舀了黑乎乎的汤汁,吹了吹,往我嘴边送。

    他送到我嘴边,不代表我就要乖乖喝下。

    我头一歪,拒绝用勺子喝药汤。

    可就是我拒绝,奉谷也没放弃,他举着勺子,一直在我面前停留着,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药碗中的热气不那么浓烈了,奉谷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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