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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第一灵异现场-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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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乔道:“兑二兄弟,麻烦再说清楚点。”

    师弟一听老乔这一本正经的口气,立刻就明白老乔肯定也被师姐修理过了,断不敢再开玩笑了,正儿八经说道:“大概夜里12点多,我被一泡尿憋醒了,刚从睡袋里坐起来,就看见旁边你们那顶帐篷里亮着盏灯,灯口应该是被人用布故意包住了,所以并不太亮。我就也没开灯,悄悄拉开一条缝,看见赵钱一个人快速往河道的方向去了。”

    我道:“那之后呢,你有没有看见三师伯的人?”

    师弟摇了摇头:“小爷当时憋得都快尿裤子了,出去放了水,回头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他娘的瞌睡得要命,谁还顾得上他们啊!”

    我一想,也是,这些天睡眠严重不足,站着都能睡着。当时师姐把我叫起来的时候,我正瞌睡得要死,脑子都是懵的,一开始她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那就怪了,三更半夜的,冷板凳跑到河边干什么?不会是身上馊了,想泡个澡吧?

    我正胡思乱想着,老乔突然问道:“兑二兄弟,你起夜的时候,怎么确切地知道是夜里12点多呢?”

    老乔这么一说,我也发觉奇怪,谁晚上起来上厕所,还看看whattime?

    师弟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撒尿回来,看见六子在值班啊。”

    当初为了保障大伙儿的安全,我们商议决定,七个人(除了年纪大的老乔和三师伯外)轮流守夜值班,每人当班1个小时,交接班的时候,由上一任值班的人叫醒下一任。

    我记得,当时吃过饭是晚上8点,师弟说要替我值第一班,我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之后,就是师姐把我叫起来,确认冷板凳身份的事。这期间,我连一次表都没有看过,也没有看见有人在外面值班,就自然而然地以为是师姐当值,她利用当值之便,把我叫出来,好避人耳目。

    那么,能证明六子失踪时间的,只有师姐。

    想着,我看向师姐,师姐受师弟启发,也想到了这一点,说道:“值班从夜里10点开始,次日凌晨5点结束,我值第四班,凌晨一点至两点,叫醒我的人,正是六子。”

    我接着分析道:“那六子值的就是第三班,从子夜12点,到次日凌晨1点,起码在1点之前,他都没有离开过营地,但赵钱在小兑起夜的时候就已经走了,说明六子并没有跟赵钱在一起。小兑,赵钱值的是第几班?”

    师弟斩钉截铁道:“第二班,是他叫的我。”

    “那就怪了……”我说道,“如果,赵钱在自己当班的时候离开,就无法叫醒六子接班;可如果,赵钱是在六子当班的时候离开,六子不可能没有发现。”

    这时,老乔忽然说道:“也不是不可能,比如,恰好是在两人交接班的时候——赵钱先叫醒六子,看到他睁眼,然后撤出来,在六子起身出帐篷的这段时间,迅速往河边走,负责接班的六子肯定不会再去确认上一任是不是已经回去睡觉了。”

    “没错!”师弟说着,打了个响指,“我第一次从帐篷往外看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六子,而是在撒尿回来之后,六子才坐在门口‘汪汪’放哨的。”

    现在基本上搞清楚了,冷板凳是在夜里12点独自离开的,并且在凌晨快三点钟,我跟师姐两个人离开的时候都没回来;而三师伯、六子、阿琛失踪的时间,起码是在六子跟师姐交接班之后,也就是次日凌晨1点之后,老乔、师弟、阿梨遇险之前——这段时间,恰好是我跟师姐在营地后面讨论冷板凳身份的时间,可奇怪的是,这么多人不见了,我们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我把我的想法一说,阿梨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是这样,果子狸不就没有时间攻击我们了吗?小兑当值的时候没有,赵钱当值的时候没有,六子当值的时候也没有,师姐当值——”

    阿梨正说着,突然捂住了嘴巴,意识到还有一种可能,并且也只有这种可能,就是在师姐当值的时候,果子狸袭击了我们的营地。反过来说,如果师姐当时没有擅离职守,或许大伙儿就可以逃过这一劫,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伤的伤、散的散的地步。

    在场的这几个哪一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一下就听出了阿梨未言尽的弦外之音。师姐的耳朵根一下烧得通红,众人责备师姐也不是,安慰师姐也不是,气氛一下尴尬到了极点。

    而最让我感到可怕的,是阿梨此举的目的。

    阿梨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我了解她就如同了解师弟一样。在她不经意的回眸间,我读到了此刻,她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不由心头一颤——在师姐给她难堪之前,她先给了师姐难堪。

    阿梨此举,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她早在翡翠山庄易容成奎雪的时候,就不再是老街上那个单纯善良的小丫头了,她十分擅长利用她孩子般天真无邪的外表,“毫无心机”地做出一些毒辣之事,直戳敌人的脊梁骨,一针见血。事到临头,还不给人怀疑,人人都只把她看做是无心之举、阴差阳错。

    阿梨应该并不知晓师姐用尸毒救她的事,也或许,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有了微弱的意识,再加上师姐在老水赖头那里给她的难堪,新仇旧恨一并算,给了师姐当头一棒。

    若说师姐狠绝,阿梨只怕更甚,暗箭伤人,才防不胜防。(。)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古格银眼(上)() 
关于凌晨一点至两点之间发生的事,疑点还有很多,我的脑子几乎一团乱麻,事情被推演到这里,已经没有再细究下去的必要了。三师伯、六子、阿琛的失踪是事实,也只有找到他们,才能真正弄清楚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至于冷板凳,如果他真的铁了心地要离开,完全没有必要像师弟说的,用布遮住手电筒,还赶在交接班的时候掩人耳目。凭他的身手,他就是说走,我们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所以,最合理的解释是,冷板凳突然有什么事,需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他觉得没有必要告知我们,可能是所行之事隐秘,也可能是觉得麻烦,总之,在天亮出发之前一定能赶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好奇老乔他们在分开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老乔他们看到我鼻青脸肿的熊样也好奇我们经历了什么,再加上刚才的气氛实在不佳,谁都不说话了更尴尬。

    老乔这个机灵鬼便朝我使了个眼色,问道:“对了乾一兄弟,你们两个是怎么掉到这个地方来的?”

    我抓住机会,便把在杉树林恶斗黑毛果子狸,发现双子树洞及树洞下的壁画,最后从黑云大地缝上掉下来的事,一股脑全与众人说了。其中断无添油加醋的成分,众人听着听着,皆面露寒色,好不心惊肉跳。

    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我故意省去了跟师姐在营地后面讨论冷板凳身份的那一节,但在叙述的过程中,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师弟跟老乔是最早与冷板凳接触到的人,师弟也曾说过,偷爻台的另有其人——这跟我和师姐的推断大相径庭,这其间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有人说了谎?

    终于,在大伙儿对我们的此番经历发表完慰问之后,我找准时机,趁着大家情绪高涨,对我跟师姐的遭遇尚有同情,说道:“小兑,之前在蜘蛛洞的时候我就想问你,那个爻台——就是你从巨舌腹中摸出来的那个青铜方盒,到底被谁抢走了?”

    师弟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话锋突然转得这么快,说道:“师哥,你怎么知道……我是从那烂舌头肚子里摸出来的?”

    我笑道:“你被巨舌吞进去之前,在吸血树上,我搜过你的身,而且当时你被吸血树缠得那么紧,身上要是还装这么大一个盒子,早掉出来了,所以,只能是在巨舌肚子里摸走的。”

    师姐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什么巨舌?什么吸血树?”

    师弟好容易撞上一个在美女面前显摆的机会,便绘声绘色地又把我们在遇上三师伯他们之前的经历,跟师姐说了一遍。

    还别说,师弟这小子说话虽然不靠谱,爱夸大其词,但就听故事人的角度来说,非常享受,不失为一场听觉盛宴。连我跟老乔这些实实在在参与其中的人听起来,内心也是汹涌不已,就好像原景重现了一样。

    师姐没想到,在我们下了那趟火车之后,竟还有这样一段离奇的遭遇,每每听到揪心处,总是用异样深沉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我是个救世的大英雄一样,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耳朵根儿都红了。

    可要说实话,我这心里简直美得不能行,随便给我口缸,我就能开染坊。

    当然,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不能得意忘形,在与师弟二十多年斗智斗勇的战斗生涯中,我一刻也未敢忘怀,就是在现如今,师姐凶猛的糖衣炮弹攻势之下,我仍能坚定理想信念,坚持革命操守,永葆一个革命战士的光荣本色,将师弟故意扯远的话题,又给拉扯回来:“所以那时在蜘蛛洞的里,你追上的那个人,是不是赵钱?”

    师弟想了想,模棱两可道:“是,也不是。”

    我心知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不打不行,“你他娘的——”刚把巴掌抬起来,师弟眼疾手快,忙往师姐背后一闪,撒娇似的叫道:“师姐救我!”

    师弟刚才那一番绘声绘色的演说,正讨得师姐的芳心,而我又一着急,犯了师姐的大忌,师姐登时就给了我一脑后把子:“他娘的他娘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

    师弟这会儿小人得志,冲着我挤眉弄眼,幸灾乐祸。我气得几乎吐血,狠剜了他一眼,被师姐看见,又要揍我,忙弹跳着躲开了。

    师弟有了师姐这张免死金牌,越发嚣张欠揍,他又极其擅长讨得女人欢心,三言两语就逗得师姐笑逐颜开,芳心大悦,一说两说地,就把话题给绕到九霄云外去了。

    更为离奇的是,在场除了我之外,所有人好像都被这小子灌了迷魂汤,全然不觉师弟已经悄悄转移了话题,还自觉自动地将死沉的屁股从地上抬起来,四处察看,显然已经就此结束了谈话,开始四下寻找通往外界的出路。

    反倒就剩我一个人,还死皮赖脸地赖在地上,不识抬举地追问师弟:“你到底把爻台给谁了?是不是赵钱?”

    这时,老乔百忙之中走过来,踢踢我的脚后跟,说道:“乾一兄弟,别怄气了,逃避劳动是可耻的。”

    过了一会儿,阿梨路过我跟前时,也停下来:“乾一哥哥,地上凉,快起来吧!”

    跟着是师姐,双手抱肩,眼睛向下睥睨着我,显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再不挪屁股,显然又要挨揍了。

    历史千百次地向我们证明,真理素来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并且真理刚一出现的时候,大多不被世人所理解,这是检验真理所必然要付出的考验和代价,正如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一想到老子即是斯人,我忍。

    我刚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师弟打着手电晃到了我跟前,他娘的,还排着队来?

    我现在一看见这小子就来气,趁师姐不注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压低声音道:“你他娘的别以为——”

    话还没说完,师弟就激动地打断了:“师……哥,你看你后面,是不是老孙说的古格银眼?!”(。)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古格银眼(下)() 
老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亡命之徒(因为身高一米七五,我私下就叫他一米七五),出生在被称为“生命禁区”的藏西西盛塘,十几岁时就跟陈叔出来闯荡江湖,走私枪支、贩卖玉器、杀人越货……只要为达目的,就无所不用其极。在业界,也算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只是大江东去,淘尽千古英雄狗熊,再牛b的人,也有嗝屁的一天。老孙最后惨死在千年女妖的掌下,也算是罪有应得,死得其所了。

    至于古格银眼,老孙生前倒是提过一句。那是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为了他爷爷“将功补过”,带领一帮红卫兵和上山下乡的小知青,深入阿里奶奶山的腹地“破四旧”,结果无意中闯入了古格王朝的其中一部分遗址当中,遭遇了不幸,一行十几个人,最后只有两个人存活下来。

    这件事回忆起来,怕是几章都啰嗦不完,而且,我也着实不想再回忆起那段惨痛的经历,虽然我当年并没有参与其中,但老孙的讲述非常形象、完整,每每到激动处甚至声泪俱下,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真实感觉,其痛苦程度完全不亚于当年事件的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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