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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一灵异现场-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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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跑腿人八大独门手艺的笔记,难道……是师父暗中做过调查?他为什么要调查呢?

    师父啊师父,您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我们接下来的讨论毫无进展,听着听着,我就犯困了,睡意袭来便睡了过去。幻境里那几个小时过得像几年,累得我连梦都懒得做,睡得非常沉,直到几滴冰凉的雨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这时,天色已经大变,乌云密布,雷声轰鸣,豆大的雨滴说砸就砸了下来。

    我浑身一个激灵,正打算叫醒众人,一扭腰,才发现我他娘的居然卡在一只树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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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车祸() 
我环视一圈发现,这是一处几乎与地平线呈九十度垂直的悬崖,师弟跟老乔一个在我左上面卡着,一个现在我右下方卡着,距离我都不超过三米。顺着老乔再往下看,二十米开外的地方,隐约还能看见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再往下,除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心里一愣,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靠,我们不是出车祸了吧?

    我的手心立刻开始冒冷汗,心跳得跟打鼓一样,要不是这棵不走寻常路突然横生出来的老树,我们几个恐怕早就到**那儿占座去了。

    我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手脚还是不听使唤地发颤,一想到自己就在深不见底的悬崖边上挂着,我这心就再也平静不下来,大脑嗡地一声,全白了……

    这种情况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后脑勺上突然传来一股剧痛,像触电一般猛地一惊,清醒过来,手指颤颤巍巍地往后面一摸,果然破了一道约一寸长的小口子,幸好不是特别深,我胡乱从袖子上撕下一块布做了简易包扎,先止住血。

    这时,上面的师弟忽然动了一下,我心中大喜,忙叫他的名字“小兑……小兑!”

    师弟迷迷瞪瞪地嗯了一声,三秒钟过后,大概是认清了现状,在一阵嘹亮的国骂声中四肢渐渐都开始活动起来。我见他倒没什么大碍,忙转过脸,把眼睛一闭,去叫下面的老乔。老乔本来身体就不好,跟着我们一点福都没享到,难倒是当了不少,心中顿时惭愧不已,只盼着他可千万别出事,否则我这下半辈子良心都不会安。

    总算是吉人自有天相,老乔也渐渐苏醒过来,听声音好像也并无大碍。我就问师弟怎么出的车祸,师弟呸了一声骂道“去他娘的!什么狗屁车祸,那个东哥一看咱们都睡着了,就想劫财劫色,不巧被小爷我及时发现,他情急之下,居然起了杀心,直接把车往悬崖上开,自己在最后关头跳了车!妈的,要不是这下三滥的孙子使了迷香,小爷我早就跳过去把他脖子拧了!”

    老乔叹了口气说道“行走江湖莫露富,露富莫怪小鬼顾,是咱们大意了!”

    “呸!“师弟骂道,“那孙子白长了一副老实相,一路上憋得连个屁都不敢放,谁丫能想到这人皮子底下,他娘的裹了一颗黑心!肯定是咱说彩虹眼的时候,他孙子卯了劲儿了!”我忙抬起手腕一看,登时松了一口气,手链还在。

    “要说师哥你也真是的,睡得比猪还沉,好好的手艺都给浪费了,你说你对得起师父,对得起我,对得起老乔,对得起……”师弟说着,忽然一顿,“阿梨呢?怎么没有听到阿梨说话?”

    阿梨从小跟我们一起长大,就像亲妹妹一样,但是经过翡翠山庄的事情之后,我们之间产生了隔阂,确切地说,是我跟她之间产生了隔阂。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是该把她继续当成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妹妹呢,还是该当大师伯的徒弟离三?

    我心中有所犹疑,所以才没有及时发现阿梨不见了。

    不过现在,谁也再没精力去关心这个。师弟掉落的位置非常不巧,一根手臂粗的树干从他衣领里穿过去,让他整个人像一只吊死鬼一样被挂在树上,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下,树干不断发出快要折断的声响。

    就在刚刚,师弟话音落,突然“咔嚓”一声,树干上的一条树枝断了,师弟登时往下一沉,身体更加地摇摇欲坠,似乎下一秒,那树干就要歇菜了。更不巧的是,我跟老乔都在师弟下面,他这么大的块头若是从上头掉下来,势必会像倒塌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砸一个,殃及一片,到时候我们都得完蛋。

    相比师弟,我跟老乔的情况算好得多,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在小范围内自由活动,只是树枝摇晃得十分厉害,花生粒大的雨滴砸得我们几乎睁不开眼,脚下稍有闪失,便会坠入万丈深渊。再加上,我有严重的恐高症,在上面基本上就是废了。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心中不由凉了半截,余光所及之处,除了这棵古怪的老树再无他物,眼下唯一的活路,就是想办法爬到树的主干上,那主干有一个北斗星的汽车轮子那么粗,挺过这场暴风雨应该没问题。我心中忽然觉得十分可笑,常言道树大招风,我们现在正处于风暴的中心,却又不得不指着这个中心活命。怪不得老话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可最后是生是死,还是得看个人造化。

    现在三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师弟背后摇摇欲坠的树干上,这种要死不死一直吊着的感觉非常难受,还不如一下给个痛快。师弟的嘴巴一张一合,大概是在国骂。

    这时,我忽然灵机一动,朝师弟喊“小兑,泽杖在你那儿吗?”

    师弟立刻朝我比了个ok的手势,我心下顿时松了口气,这就好办多了,凭借师弟的身手,再加上泽杖的莲头乌丝,自保绝对不成问题,接下来只要不让那根即将折断掉落的树干殃及到我跟老乔,这一关就算是过了。

    想着,我喊道“好!待会儿树枝断开的时候,你就用泽杖荡到后面的主干上,我以最快的速度接应住老乔,咱们主干汇合!”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有点心虚……在这脚底灌风的悬崖边上,我连起码的双腿不打颤地站稳都难,还怎么能照顾老乔?但与此同时我也明白,除了我之外,已经没有能做这件事的第二个人选了。师弟目前的情况比我糟糕得多,我甚至在想,如果现在吊在上面的人是我,估计早就吓得尿裤子了,师弟的心理素质一贯比我好,反应又快,再加上泽杖的威力,我倒一点也不担心他,但要让他在完成高难度自救动作的同时,再抽空跳下来搭救我跟老乔,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就算是冷板凳也不一定能做到。

    所以,现在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我必须努力克服心理障碍,否则,我跟老乔随时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师弟不敢晃动身体,还是比了个ok的手势,自顾自去了。我深吸一口气,眼睛尽量不往下看,拔出天杖,叫老乔不要乱动,等着我下去接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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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爆炸() 
我跟老乔的直线距离离得不远,就是中间乱七八糟的树枝太多,最粗的只有小手臂粗细,最细的连筷子都不及,被风刮得胡乱拍来拍去,杀伤力极大,但承重力不足,我六十五公斤的体重,一脚下去估计就折了。

    老乔在下面也观察了情况,上喊道“小乾,我看这样不行,你下来风险太大,不如,你别——”

    我一听,心就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瞪住他道“不什么不,别什么别,现在不兴个人英雄主义了,风险再大也不能丢下你不管,你等着,我现在就下去!”

    老乔大概愣了一下“你误会了小乾,我是说……你别下来,我上去!”

    我牟地停住脚,目光正好望向脚下随风来去的团团白雾,若隐若现地露出下面巴掌大小的面包车,登时眼前一转,两条腿止不住地开始打颤,心口跳得飞一般地快……刚才脑子发热起来不管不顾,现在身上早就被冷汗湿透了,一种叫做“后怕”的感觉瞬间侵袭了我的全身,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脑好像已经不受控制了“就你这身手……怎么上来?等等……难道你在扮猪吃象?”

    这时,突然从下面甩上来一根安全绳,老乔的声音在呼啦啦的暴风雨中时隐时现“……就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知道能活到什么时候呢……早就吃不下了……小乾,你把绳子系在腰上,先行爬上主干,我在后面……万一发生意外,你还能及时救我。”

    虽然听得不完整,但我还是大致明白了,老乔是想通过绳子把我们两个拴在一块,万一一个出了事,另一个也好及时出手搭救。说白了,老乔还是不想拖累我。

    这时,上面师弟突然喊道“他娘的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小爷我就快吃不住了!”

    师弟说的没错,眼下这种情况,实在容不得再推三阻四婆婆妈妈,我把心一横,一边拽紧安全绳,一边朝下面喊“好!那我先上,你跟紧点儿,有什么突发情况就拉绳子!”

    老乔的回应淹没在一片轰鸣的雷声之中,几乎同时,师弟大骂一声,我抬头一看,暗叫不好,师弟背上的树枝被天雷这么一震“咔嚓”一声断了,几乎就在电光火石的这一瞬间,师弟突然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脚朝上脑袋朝下倒挂在惊涛拍浪的乱枝杈当中,那被雷震折的半根树干一路叽里咣当往下砸,若不是我闪得及时,几乎要被它当头劈中。老乔也被那树干砸带下来的树枝树杈砸得几个踉跄,险些从树上掉下去。

    心惊之余,我大骂师弟“你他娘不能悠着点儿,还摆什么倒挂金钩?快上去!”

    “靠!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他娘的……被挂住了!”师弟古怪地扭了几下,似乎真的被挂住了。

    我抖着腿往后挪了半步,换个角度往上看,正巧看见师弟的小腿上缠着一节绿色小手一样的东西,但视线实在太差,看不清楚那到底是树枝还是别的什么。

    当时,我并没在意,只当是师弟闹腾惯了,不敲打不行,便喊道“别找借口,没本事就是没本事,拉不出屎就别怪茅坑硬!要不要我上去帮你?”

    师弟“哼唧”一声,果然中计,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往上一卷,跟着“哎呦”又掉了下来“这不对呀,我怎么感觉……这东西在咬我的肉啊!卧槽,咬烂了咬烂了,开始吸我的血了!”

    正说着,又一记闷雷劈下来,山崩地裂似的一声巨响,正劈在下面的面包车上,说时迟那时快,面包车轰地一声爆炸了,巨大的火舌一下子喷起数米高,热浪瞬间冲击上来。太快了太快了,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来不及闪躲,我只本能地啊了一声,人就被冲得向上翻滚起来,无数枝杈在我身上像刀片一样划过,岩浆喷发一般的灼热感烤得我几乎吐血,耳朵里嗡地一响再也没停过,鼻腔里满是焦糊味和血腥味,脑子那一下是完全懵了,什么狗屁意识都没有了……

    我的老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就是现在回想起来,浑身也是直冒汗,我只能说,经历过那场大爆炸,我们还能活下来,完全就是奇迹,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的运气。

    因为几乎同时,天降的瓢泼大雨立刻起了降温增湿的功效,不至于真的给我们烤个全熟。

    可就在冷热交汇的这一瞬间,谁也没有想到,面包车的残骸居然发生二次爆炸,整个铁架子变成了一只大火球被弹飞上来,我隐隐听见师弟叫了声“闪开,老乔快闪开!”而就在同时,我终于完成了十几个空中热转体运动,啪地一声,摔在一根大腿粗的树杈中间,我的老娘啊,拍得老子肺都要出来了,喉咙眼儿一腥,立刻吐了一口老血。

    不等我喘口气儿,腰上忽地一紧,人跟着就被拦腰提溜了起来,霎时间,天旋地转,七晕八素,胃里面一搅一搅地直翻腾,真他娘的恶心死了。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一看,师弟正用泽杖勾着我腰上的绳子,也是累得够呛,绳子那头还吊着老乔。零点零一秒之后,一个巨大的火球几乎是蹭着老乔的屁股弹飞出去,我看得真真切切,肉跳心惊,如果刚刚老乔再往下沉一厘米,哦不,一毫米,估计现在就坐着火球上九天揽月去了。

    老乔大呼一口气,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虚弱地笑道“小兑啊,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老乔可是要奔月去了。”

    师弟十分得意地哼唧一声,大言不惭道“那是,你也不看看小爷我是谁,上能来无影去无踪飞天走壁,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妙手空空,想当年,小爷我在洛阳的时候……”

    我一听,他又要没完了,赶紧打断说“行了行了知道了,这位小爷,能不能先把人放下来……老子胃……都快被你勒出来了!”

    “嘿嘿师哥,我知道你是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师弟一边慢慢往下撒手,一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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