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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204]十年-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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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脑门挨了一巴掌,黄鱼两手叉腰,整个后妈脸孔,“别拽文了,我看林雯就是跟这怪女人一起才变成这样的。回来跟我所喜欢上个叫大头的人,喜欢就喜欢吧,可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她却说要横插一脚抢过来,不知道哪里来的理论!怎么能做这么不地道的事呢?”
  林雯倔强地回嘴,“黄鱼后妈,是已经插上一只脚了,我正考虑这只脚要不要也插进去。”
  肖齐齐暗暗对林雯抛了个媚眼,扑上去,俯在林雯低声耳边,“美人儿,那一脚赶紧插进去吧。”林雯听了,便抱着肖齐齐咯咯地笑。
  黄鱼不明所以,摇头,“别扭的小孩,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要当第三者,这会又开始笑了。”
  放开缰绳的新生,带着浑身的朝气,带着青涩却热情的眼,四处张望,寻找着爱情的痕迹。勃发的情愫蔓延在这个青春的校园,没有人阻挡爱情的脚步,就像春天的气息一样,只有举起双手闭上眼睛承受那温暖那春风那清爽,无法逃避接受。那就是我们的青春,我们懵懂的初恋。青涩、稚嫩,却又如此真挚,如此让人怀念。

  四、夜泳

  暗夜的风,凉爽爽地扑到脸上,湖水的清新味道让肖齐齐一阵阵恍惚,顺着方格石板的湖边围栏小路,肖齐齐一直先前走去。渐渐的人声稀少了,连湖边的路灯都消失了去,路却是依旧的。离学校已经很远了吧?肖齐齐看着暗夜中几处飞檐,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子湖开发区的尽头。前面就是野草丛生人迹罕至的未开发区吧?肖齐齐看着月色渐渐被乌云遮蔽,不由暗喜。白天来过几次,前面有一湾小小的细白沙滩,弯幽水清,白天都很少人去,晚上定无人。何不来个野外夜泳?
  跳下已经盘旋上湖岸边半山亭阁的石块路,走过一段杂草砂石荒滩,眼前细浪轻波,脚底已经是软软一片,肖齐齐干脆脱了鞋,踩在柔软的沙滩上,全身心都似按摩般舒开了毛孔,肖齐齐的心也随着这样的夜放开。肖齐齐哼着歌,看了四周无人,脱了衣服,只穿着内衣裤,没带泳衣,将就着吧。慢慢走入清凉透彻的清水间,不由呻吟了一句,“天凉好个秋,正是夜游畅怀时啊!”
  好久都没游泳了,蝶泳,仰泳,自由式,哦,狗刨,刨啊刨,真是太畅意了!
  “嗯,哼,哈……”有人憋屈地闷笑,肖齐齐一个激灵,妈呀,黑熏熏的湖面,清幽的月光,不会是……鬼吧?“喂,狗刨啊!还真第一次看见有人在湖中狗刨的。”沙滩上出现一个修长的影子,闷笑声还不时传来,肖齐齐松了口气,是人啊!暗夜中看不清面目,只觉那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悠长,肖齐齐不理他,笑我狗刨?啊哈,那就继续狗刨!
  那人见肖齐齐不理他,继续扑腾着水花,兴致勃勃地狗刨,也来了兴致,脱鞋,脱衣服,“哇,都秋天了,还这么热,这里还真是个游泳的好地方。”
  “哇!”肖齐齐一扭头就看见那人正脱裤子,这才想起说话的好像是个男的,声音都变了,怪叫,“你……你干什么?”
  “游泳啊!”说话间只留了一条三角内裤,下水两步,摸下巴,“裤子弄湿了,一会怎么穿啊?”说着干脆地扒扒,肖齐齐捂着嘴眼睁睁看着他扒下那条三角内裤,扔出一个优美弧线,抛到沙滩上。
  肖齐齐不敢想,男人!没穿衣服的男人!而且似乎是个声音很熟悉的男人!捂住眼睛捂住捂住。肖齐齐听着身边的水声,“啊哈,小时候不会游泳就会狗刨。现在重新捡起来,哈,也挺有意思的呢。”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生气吧,同学?”夏宣好脾气地问被对着他的一个黑脑袋,“这湖可不是你的,我们不过算是共游。”
  智障性白痴夏宣!肖齐齐捂脸背对着他,前进前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离他越远越好。身后哗哗的水声却越来越近,肖齐齐再忍不住大叫,“你别过来!”
  夏宣这才发觉这游泳的人声音太过尖细,一个恶寒,但是看着眼前那团白花花的影子向着湖心没命地扒拉,还是快速游了过去,“同学,快回来。不能再深了,会危险的。”肖齐齐只坚定信念,千万不要让他看见自己,刨刨继续刨。
  突然小腿肚一抽,不会这么倒霉吧?再一抽,肖齐齐再忍不住尖叫一声。
  夏宣紧张地快速游过来,“同学,你怎么了?有什么东西么?”
  “哦,咳咳……”肖齐齐一只手抓自己的脚,呛了几口水,顾不得湖水的脏味,“救命啊!我腿抽筋了!”
  夏宣发现自己游泳技术突飞猛进了,几个扎身就到了张牙舞爪的肖齐齐身边,一把揪住她浮在水面的短发,扯着就向回拉。
  肖齐齐一肚子水,腿又不住的抽,肚子也不争气地痛起来,头上那点疼根本就发现不了。人在水中遇险,就会变得跟章鱼一样,觉察有东西靠近就牢牢抓住,肖齐齐就是这样,牢牢抱住夏宣的腰,怎么都不肯放开。夏宣只觉身子被她抱着就向下沉,没办法只好狠狠抽了肖齐齐两耳光,肖齐齐吃痛,松手摸脸间,夏宣已经脱开了身,抓着那缕头发就拽。还好肖齐齐游的并不远,等肖齐齐又如章鱼般扑上来时,他们已经到了浅水区。
  夏宣艰难地拉着肖齐齐退回到沙滩上,累得气喘吁吁仰躺到沙滩上,推还死死抱着他的腰的肖齐齐,“喂,同学,起来,已经没有危险了。”肖齐齐死猪般动,再推,还是没动,夏宣慌了,起身,翻开肖齐齐,月色下一张黝黑的脸,只穿着内裤,柔弱的骨架,夏宣不由舒了口气,原来是个小男孩。不过,他好像昏过去了。
  夏宣再不迟疑,将肖齐齐平躺到沙滩上,蹲在肖齐齐头边,俯下身子,人工呼吸!吹气,按肚子,哦,手感很好,似乎有点柔软,不过此时夏宣顾不了那么多,一手压胸,一手之地,嘴巴对着肖齐齐的嘴不停吹气。
  肖齐齐终于咳嗽了一声,转醒,黑亮的眼睛不带焦距,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呜呜,蝌蚪?怎么还毛茸茸的,一晃一晃的?肖齐齐忍不住伸手,摸,冰凉的软绵绵的,“哇,妈呀!”肖齐齐一个死尸挺身,坐起来,推开还放在她胸上的色狼手,扭头看见一张男性的脸,还带着夸张的笑,“啪”一个锅贴就飞过去,“色狼,流氓,猪头!”肖齐齐捂脸,天啊,不要活了,刚才她还伸手摸了,那个在头边晃动的“蝌蚪”或“蛇”或其他?
  夏宣捂着脸,不解地看这个发疯了般的小男孩,太夸张了吧?自己刚救了他啊,他这么激动干什么?哦,不,不对,他刚才干嘛摸他那里?还有她骂什么?对了,手,手刚才按过的地方好像跟自己的胸脯不一样,软绵绵的一片很有触感,再看,有白色的兔子在跑动?哦,不是白兔,那坐着鬼嚎的那同学胸前两团白嫩挺立的肉。
  “啊?”肖齐齐蜷起腿,妄图遮掩住胸脯,该死的胸衣哪里去了?“你还看,你个流氓,白痴!不要脸,我要告你强奸!呜呜!”
  夏宣这才发现这个女孩的声音很熟悉,特别那声白痴感应般就让他想起那在槐树下笑成一团的明亮女子?可是跟眼前这个黑漆漆一团的东西实在联系不上啊?哦,不对,她也就脖子以上黑,身子特别是那白兔还真……白!夏宣只觉唇干舌燥,哦,天真热。
  “喂,你个色狼,臭蝌蚪,不要脸,还不把我衣服给我?”肖齐齐闭着眼睛不敢睁眼,太丢人了啊!
  夏宣这才醒悟,眼前的确是个女孩子,这女孩也太胆大了吧,半夜跑这野湖游泳?忙找自己的内裤,半天也没见影,不知道刚才扔哪里了。撩起裤子飞快穿上,拿了肖齐齐的衣服背着身子扔到她身边,“哦,你的衣服。”
  “你……不准回头!”肖齐齐的声音依旧颤抖,虽然听着恶狠狠。
  “看都看完了,还怕什么,再说黑得跟条泥鳅一样,有什么好看的。”夏宣已经镇定下来,不知道怎么就起了调笑她的心。
  “闭嘴!你才是只讨厌的黑熏熏的小小小蝌蚪!”肖齐齐向来得理不饶人,此时是嘴硬给自己撞胆,“喂……那个我的内衣呢?”肖齐齐翻遍了衣服也没见胸衣哪里去了。
  夏宣闷声道:“我哪里知道你脱哪里了。”是个男人被女人称呼那里为“小小小蝌蚪”都不会高兴吧?
  肖齐齐恨极,却又不敢多耽误,几下就套上衣服,这才觉得肚子一阵绞痛,一股热流顺着小腹就蹿了下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说腿抽筋么?”夏宣还是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嗯,腿抽筋,好痛。”肖齐齐挣扎着起身,才走一步,刚才没注意到的小腿一阵阵的抽痛,配合似的肚子也紧抽着。
  夏宣任命地叹气,“你衣服穿好了吧?”
  “干嘛?”肖齐齐紧张地问。
  “穿好了,我可以回头了吧?”
  肖齐齐大窘,“不,你不能回头。啊!”又一阵抽痛。
  夏宣回头,走到她身边,“坐下,我给你按摩。”
  “不……我才不要你这个色狼……”
  “我要是色狼,你现在还会这样整齐地站在这里骂我?”夏宣忍不住蹙眉,脾气越来越坏了。
  肖齐齐哑然,腿实在抽得不行,身子一软就往地下摔去,夏宣忙一把扶住了她的腰,“放手!”
  “都这个时候还伶牙俐齿。刚才怎么就跟八爪鱼似地爬到我身上啊?”夏宣的修养一向好,从来不说别人的不是,可是自从遇到肖齐齐,总在破例。
  肖齐齐闭嘴,任由夏宣用他有力的手指揉搓着腿筋皱巴巴一起的腿,只是肚子的疼却没法说,真是倒霉,这么凉的水,看来这次不脱层皮过不去了,肖齐齐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怎么了,很疼么?”夏宣看肖齐齐满头大汗,在月光下似一颗颗饱满的珍珠,“果然是你!你怎么变成这么黑了?”夏宣这才看清肖齐齐的面庞,虽然颜色黑了许多,但五官还是一样的,清秀灵动,倔强时又如一只秋日墨菊。
  “要你管,反正没你黑!”肖齐齐嘴硬。
  “女孩子家,别那样说话。”夏宣见她孩子气地噘着嘴,似要哭出来一样,不由好笑。
  肖齐齐疼得咧嘴,却还是还嘴,“我就说,反正也没人知道蝌蚪是什么,有本事你就跟别人解释去啊!”
  夏宣无语,这么个女孩子,怎么这样别扭?
  “好了!”肖齐齐终于觉得腿肚子能伸直了,不再一阵阵的抽痛,推开夏宣的手,闷闷地道。
  “你脸色不好,不会着凉了吧?”夏宣看肖齐齐脸上,一层层汗珠不停地冒,眼睛也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担忧地问道。
  “要你管!”肖齐齐捂着肚子,抬腿就走,咬唇,该死的色狼,白痴,混蛋!
  夏宣摇头,眼角却看见自己的内裤好端端地躺在沙滩上,忙过去拾起,纯白色的内裤,似乎被打湿了,沾了一些黑糊糊的东西,夏宣无意手捏了上去,温热黏稠的触感,夏宣心中一动,闻了闻指尖,一股血腥味。
  “喂,你别走啊!是不是什么东西咬你了?你身上流血了。”夏宣慢迈着长腿追了过去。十八岁的少年很单纯。
  肖齐齐只觉得耳根发热,步子迈得更快了,跑似的,但哪里比得上夏宣的长腿,几步就追了过来,拉住她的胳膊,“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水里有什么东西咬你了?别不好意思说,那可不是玩的,是不是咬了不能让我知道的地方?”夏宣的眼已经开始在肖齐齐腰腹腿根部盘旋。
  肖齐齐咬牙,脸涨得通红,不语,转身就向半人高的石路上爬。肚子却不争气地开始剧烈捣鼓,肖齐齐忍不住蹲下身子,把头深深埋进膝里。
  夏宣更慌了,忙不迭俯下身子,“喂,你到底怎么了啊?别这样啊?不行,我背你去医院吧!”
  “……混蛋!”肖齐齐骂人的声音都开始弱了下去,“我……呜呜,我,你欺负我!”
  “喂,你哭什么啊?”夏宣不解地挠头,手上纯白内裤上那抹暗红血迹跃入眼底,夏宣慢慢睁大眼睛,一股热血冲上心头,晕红了少年的脸。
  肖齐齐还是哭,就算夏宣背着她,说了一堆好话,还是不肯停。“别哭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以后不许对人说!”肖齐齐哽咽着开始想后果,这么丢人的事让人知道了,她还活不活了?
  “不说不说!”夏宣连忙点头,“你让我说我也不敢啊!”
  “谁让你说了?”肖齐齐敲夏宣的头,“还有,路上见到我,不许打招呼,不许跟人说认识我!”
  “我现在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呢!”夏宣委屈。
  “反正就是不许!”肖齐齐的脾气开始发作。
  夏宣不语,初中生理卫生老师讲,那几天的女人都是狂躁动物,能躲则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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