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来袭:BOSS,别闹!-第9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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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心跳猛地一紧,然后快速的跳开了,那他敢让她睡他枕边?
正在怔神,耳边传来他的一声,“到了。”
凤儿猛地回头,见他们停在一处石墓前,墓碑上没有名字,却刻着一个凶猛的狼头。
难道这就是狼王之墓?
凤儿的看着那墓,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开了。
他可以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人?
孤鸾抱着她翻身下马,抬手起来,抚上她的脸颊,她肌肤细腻的触感在他沾着血迹的掌心间化开,将他的双眸点燃,“到了这里,无论你后不后悔,你都没有选择了。”她只能是他的女人了。
他手掌上的血迹,擦过肌肤,并不舒服,但他的话,却让凤儿的心脏瞬间漏了一拍,然后更快的狂跳开去,抬头看向他黑不见底的眸子,这一眼却让她的脸红了,定定地看着他,他头上的头盔渐去,只剩下他的一双眼,她想,她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双眼睛了。
孤鸾的拇指抚上她的唇,很轻很柔,缓缓的,“你真美。”
凤儿脸上像起了火,一直烧过耳根,眼角余光看见身旁的墓碑,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不要在这里。”
在别人坟前做这种事,是对亡者的不敬,她也不能适应。
他不言,把她打横抱起,走向石碑,凤儿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上跳了出来。
她以为他会把她放在碑前的石台上,不料,随着他的走进,石碑自动滑开,露出一道门户。
他抱着她走了进去。
石碑在身后关拢,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ps:其实我很喜欢孤鸾。
第3694章 她是我的女人(五)()
森冷的地气,让凤儿打了个寒战。
“冷?”
黑夜里,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低醇的声音。
“还……还好。”凤儿不想给他添麻烦。
“忍一会儿。”
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他大步走向古墓深处。
凤儿在黑暗里不能视物,但好像黑暗对他丝毫造不成影响,他兜兜转转的往里走。
凤儿虽然不能在黑夜里视视,但时间长了,眼睛渐渐的能适应一些黑暗,隐约能看见一些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停了下来,把她放在一个石台上。
凤儿扶住身下石台,摸索到‘石台’的形状,还有上面的雕纹,一股寒意瞬间在身体里传开。
是棺材。
刚才在墓外,她都觉得不合适,在别人的棺材上,就更不合适了。
“这是谁的墓?”
“我的。”
“你的?”
“嗯,我死后会葬在这里。”
“这不是狼王的墓吗?”凤儿吃了一惊。
“嗯。”
“那你……”
“狼王不过是族人的信仰,也是一个傀儡,一个狼王死了,会有新的狼王承继。对你们而言,没有意义。”
“你……你是狼王?”
孤鸾沉默,也是默认。
“可是传说狼王之墓……”
“一个狼王有一个墓,狼王死了,他的墓就会封死。同时有人为新的狼王建造新的狼王之墓。”
凤儿于黑暗中看着男人模糊的轮廓,忽然明白他刚才说过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做了他的女人,就一辈子是他的女人。
因为狼一辈子只有一个伴侣。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如果她知道是这样,一定会做出这样草率的决定。
人类可以和离,可以续弦,但他们却只能有一个……
下巴被抬了起来,她于黑暗中感觉到他凝视着她的视线,“你把身子给我,占便宜的是我。”
他说完,低头吻下。
凤儿的呼吸瞬间被夺去。
他们在路上花了太多时间,已经没有时间再磨蹭。
他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去卸身上的铠甲。
“哐当”一声,肩甲落地。
凤儿随着那声响,整个人微微一颤。
紧接着又是几声轻响,他身上的膝甲、胸甲跟着滑落在地上。
凤儿坐在石棺上,心脏七上八落,全然乱了方寸。
片刻间,他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单袍,背心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右手臂衣裳被干了的血粘在手臂上,他顾不上这些,伸手除去她身上轻甲,贴近她,男性温热的结实身躯顿时将她覆住,与她十指紧扣,轻道:“时间紧迫,也没时间收拾,见谅。”
许久以后……
凤儿仰躺在石棺上,在黑夜中看着压覆在她身上的男人,眼里却没有焦距,仿佛整人身在云端之中,久久的飘浮不定。
石墓中并不温暖,但她已经感觉不到冷,只感觉到男人滚热的身躯和她体内残留的余热。
男人粗促的呼吸拂在耳边,“对不住,弄伤你了。”
凤儿确实很痛,哪里都痛,但心里却莫名的感觉到满足,甚至还有一种身体得到满足以后的欢悦。
第3695章 她是我的女人(六)()
她环抱住男人紧实的身躯,转头看他,黑暗中只能看见他亮得如星辰般的眼,凑近他,仰起头亲了亲他的鼻尖,“我很快活。”
“快活?”
“嗯。”她眯着眼,微微地笑了,“我们这种人,都是皇家的棋子,婚嫁,都是由不了自己……我一直很讨厌那样……”
孤鸾低头下来,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唇顺着她脸颊滑下,吻住她的唇,“你以后嫁不了别人了。”
“可是我也嫁不了你。”
凤儿知道自己父王是怎么样的人,如果他投靠父王,父王或许会把她给他,但她知道他不是能投靠父王,为父王卖命的人,而她也不想他成为那样的人。
“我必娶你。”
凤儿不再说话,她嫁不了他,却可以做到不嫁他人。
抬手抚上他瘦削的脸颊,她看不见他,却能感觉到他很年轻,长得也很英俊。
孤鸾握住覆在他脸上的小手,轻吻着她,手移下,抚上身下女人细肌的肌肤,开始又一次……
这是她的初次,而他又没有经验,再加上的他不同常人的体能,她承受他十分辛苦,按理他该有节制,但他们在路上耽搁太久,毒已经行遍全身,不彻底压制,日后会很麻烦。
他一个男人也就罢了,她一个女人,毒发起来,实在不便。
最后,凤儿是累到睡着过去的。
她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件大氅,非常的暖和。
吸了口气,闻到大氅上散发出来的男人阳刚味道,陌生而又熟悉。
她在军中,整天和军中的男人打交道,闻多了男人汗味,虽然习惯成自然,却非常不喜欢,可是他的味道,她却很喜欢。
凤儿脸红了,伸手摸向身边,直接摸到棺材沿。
没有人。
凤儿睁开眼睛,看向左右,四周仍然漆黑一片,睁开眼睛和没睁开没有区别,却能感觉到石墓中空一人。
他已经离开了吗?
凤儿顾不上身上的不适,翻身坐起。
“醒了?”
不远处有声音传来。
是他的声音。
凤儿长松了口气,“我以为你走了。”
“你来的时候不认路,我走了,你怎么出去?”孤鸾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凤儿脸上微微发烫,“是不是我一直不认路,你就一直等我一起?”
孤鸾笑了一下,火光划过,石墓中亮起烛光。
凤儿看见站在他不远处男人,愣住。
他正把一盘熟肉放在一边祭台上,他没穿回铠甲,身上有一件黑色袍子,长身玉立,如同翩翩世家公子。
墨黑的长发简单的在头顶束了个马尾,随意,却十分帅气。
不过脸上戴着一个青铜面具,遮住了上半边脸,不能看见完整的容貌,但凭面具外的半张脸,却已经是难得一见的俊美。
凤儿胸膛里像揣了一只小鹿,胡乱蹦跳。
孤鸾放下烤肉,转身过来,凤儿冷不丁对上他的目光,想到昨晚的种种,难为情的慌忙转头避开他的视线,低头却看见自己坐在棺材上,整个半个身露在外面。
第3696章 她是我的女人(七)()
凤儿的脸‘腾’地一下起了火,慌乱拉起大氅把自己裹住。
孤鸾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低笑了一声,走了过来,站在棺边,低头看她,手指轻划过她的发烫的脸颊,“好些了吗?”
他这一问,她才想起身上的不适。
可是……
身上干爽,似乎清理过,而那难言的部位却有一丝清凉。
是上过药的……
她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这些事自然不是她自己做的。
不是她,就只能是他。
凤儿本已经红透的脸蛋更红的像要滴出血。
接着发现他的发梢带着水气,显然是洗过还没有干透。
“你沐过浴了?”
“嗯。”
“可是你的伤不能沾水。”
“无妨。”
凤儿想到他的伤,顾不上羞涩,抬头看他,见他神采奕奕,没有伤势不好的感觉,又伸手摸了摸他的手,不烫,松了口气。
这么重的伤,居然没有发烧。
真是万幸。
“饿了吧?”孤鸾知道她害羞,怕她觉得不自在,没有过于亲近她。
凤儿昨天一天没吃东西,被他一说,顿时觉得饿得浑身发软,肚子也应景的‘咕咕’一声。
“饿了。”她在军中多年,和一般大家闺秀不同,豁达许多,饿了就坦然承认,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这么吃,还是更衣洗漱再吃?”
“更衣……”凤儿再豁达,也是初试云雨的年轻姑娘,顿时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孤鸾想到她儿时整天装嚎的样子,笑了,还以为她长大了会是无赖,结束这么容易脸红。
拿起事先备好的一件干净袍子,搁到她面前,“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你先穿着这个。”
说完,转身离开。
凤儿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石屋门口,松了口气。
他应该只大得了她几岁,行言举止却十分得体,不像一个粗人。
凤儿拿起搁在大氅上的男子衣袍。
衣袍是洗净没有穿过的,非常干净,拿到手里,能闻到皂角的清香,衣袍的面料和绣工都是极好的。
能穿这样的衣服的人家,非富即贵。
她的父亲人类中罕见的不会传承血统的人,而他的母亲是魅族。
魅族的女人原本也不会承传血统,但母亲遇上父亲那样更为罕见的人,所以她是魅族中罕见的母系血统承传。
她也是魅族。
魅族暗隐匿在人类中的异族,自然知道狼人一族。
狼人一族是强大力量的向征。
狼人一族和他们一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会轻易暴露,狼人只要自己不露出真身,很难有人认得出来。
因此,狼人强大,却也神秘。
即便,他说狼王只是一个傀儡,但狼王也是狼人一族中的贵族。
他这样的身份,穿这样华贵的衣衫,再正常不过。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另有身份,不会是他所说的傀儡。
他到底是谁?
凤儿抖开衣袍,细滑的丝缎滑过肌肤,越加感觉身上干净的一尘不染。
他是一个体贴的男人。
脑海里响起他低哑的嗓音,“我必娶你。”
第3697章 她是我的女人(八)()
凤儿微微笑了,无论以后如何,但现在,她是欢喜的。
他个子太高,袍角拖在地上,就像漂亮的衣裙。
凤儿走向石屋门口,回头看着拖地的袍角,嘴角勾起开心的笑。
她从小被母亲带在军中,在军中长大,长年轻甲裹身,即便卸了甲,为了在军中方便,穿的也都是男装,没有像姐妹们那样,终日穿着漂亮的衣裙。
久而久之,她连女装都没有了。
没有女子不爱俏,即便长在军中的她,看到花姿招展的姐妹们,也会羡慕。
他长大的衣袍,竟让她有种穿上裙子的感觉,忍不住悄悄窃喜。
推开石门,见孤鸾等在门外,他听见开门声,转头过来,看着裹在他的衣袍里的她,有一瞬的恍惚。
穿着轻甲的她,十分漂亮,带着几分英气。
但这样子的她,一身灵气,楚楚动人,秀丽娇柔的如同水乡女子。
凤儿轻咳了一声,“哪时有水可以梳洗?”
石墓中到处点了红烛,十分喜庆,不再像昨天来时那样漆黑一片。
“哦。”孤鸾回神过来,视线落在她赤着的脚上,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我送你过去。”
“我可以自己走。”
“你身子不好,地上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