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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魂穿大汉之未央宫赋-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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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意争宠,更不想刘恒难做,只是不知怎的,自从怀孕之后,她就突然多愁善感了许多,才会不小心透露了自己内心隐藏的酸意。

    她的心意,刘恒岂会不懂,大手覆上她尚未隆起的小腹,温柔得好似在触碰着世间珍宝,“乖孩儿,快快长大,跟父亲一起保护母亲,好么?”

    窦漪房心头一暖,眼眶竟隐隐有了湿意。

第134章 妻妾() 
齐王的国丧大典虽然稍有波折,但总算进展顺利,一连串繁琐的仪式和规矩过后,苦逼憋屈了一辈子的齐王刘肥终于入土为安。刘襄欢欢喜喜、风风光光地当上了他期望已久的齐王,却迟迟未提要娶齐王后宫宫婢的事情。

    这件事窦漪房暗暗有些纳闷,按理说刘襄如果真的为了这个宫婢气死父亲,想必用情颇深,如今丧仪已过,守孝期内虽然不能明媒正娶,但也可以先把名分定下来吧,更何况这个宫婢还怀了他的孩子呢。

    然而,刘襄对于纳妾一事始终只字不提,若不是知晓内情如窦漪房,还真会像其他人一样把这桩齐王后宫的风流小事轻易淡忘。

    窦漪房有种直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了事的。

    夜凉如水,入春后天气渐暖,但仍有寒意偶尔徘徊,一不小心便会受寒染病。

    巧珠一边细心地为主子披上外套,一边温声劝说:“夫人,夜深了,请您安睡吧。您要休息好了,小公子才能快快长大的。”

    窦漪房抿嘴一笑,轻笑她的天真:“再快也要等九个月后才会出生;再说,你怎知这孩子一定是个小公子?难道不许是个女娃儿吗?”

    巧珠明眸闪烁,神很是坚定:“巧珠就知道夫人的孩子一定是个小公子!必须是个小公子!”宫里的嬷嬷说过,只有男娃儿才有资格继承爵位、封侯拜相的。代王妃已经有两个公子了,庶夫人可不能被比下去!

    窦漪房屈指,在小女孩天真的脑袋上弹了一下,笑道:“是男是女,在受/精/卵着床的那一刻就定下来了,等于是老天爷早就决定的事情,哪轮到我们在这里说男道女?”

    巧珠偏着头,似懂非懂:“受/精/卵?着床?”庶夫人的孩子跟铺床有什么关系么?

    窦漪房心里暗乐,自从常喜不在身边,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肆意地使用过现代的词汇了,差点都忘了自己魂穿而来的事实。

    “好了,别皱眉头了,你额头上的川字纹都快比代王宫的李公公要深了。”做主子的掩嘴轻笑,小宫女只能瘪瘪嘴,谁叫自己总比庶夫人慢半拍呢。

    倦意袭来,窦漪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决定放过自家单纯乖巧的小宫女,“时候不早了,你也该早些休息,快去睡吧。”

    “可是,代王还没回房呢。”自从庶夫人进宫以来,刘恒每夜都与窦漪房共宿一房,婚前婚后从未间断,今夜却迟迟未见代王身影,巧珠担心照顾不周,不敢提早安歇。

    窦漪房眸色一黯,低声幽语:“代王今夜临幸代王妃,不会到这里来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苦涩得差点说不出来。

    是怀孕后荷尔蒙作祟的缘故吗?明明是刘恒早就跟她报备过的事情,她怎么到现在还觉得胃酸翻腾,胸口好似被人挖了个洞一样?雨露均沾,是每个君王的责任,刘恒也有他不得已的地方……

    巧珠撅着小嘴,忍不住抱怨道:“代王怎么突然临幸代王妃了呢?”

    窦漪房轻斥道:“王妃娘娘是代王正妻,承欢侍寝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代王乃一国诸侯,临幸哪房妻妾都是他的自由,宫妃尚不可多言,又岂是你一个小宫人胡乱评论的?”

    平日里,窦漪房亲切活泼,对待巧珠就像对待自己的妹妹一样,名为主仆,情似姐妹,从未像现在这样严词厉声地给予过训斥。巧珠登时慌了,生怕因此得罪了主子,从此被贬遣走。

    “巧、巧珠知错了,求夫人恕罪!”巧珠泪目涟涟,几乎想跪地请罪了。

    “傻丫头,我没怪你。”窦漪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巧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语重心长地道:“宫中人多口杂,一句话都可能要了你的命!齐王宫不比漪兰殿,内外未必都是自己人,不可不防。就算在漪兰殿,隔墙有耳,有些不该说的话,咬断舌头也不能出口。代王宠爱于我,并不代表我就可以独占他,目空一切。他是代王,是堂堂代国的诸侯,他有他的责任和担子,身为的他的姬妾,又岂能肆意任性、以我独尊呢?”恃宠生娇,轻则恩情转淡,重则自毁灭亡!

    前车可鉴,戚夫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仗着高祖皇帝的恩宠,私欲膨胀,渐渐变得目中无人。想争想夺,争强好胜,宠爱、权力、地位、封号,什么都想要,甚至觊觎皇位,日夜想着如何掰倒吕后,取而代之。人心不足,最终引火*……

    在未央宫中的所见所闻,至今历历在目,幕幕泣血!

    成婚前梅子鸢的一席话蓦然浮上心头:“宫魅是刘恒,他爱你宠你甘愿为你赴汤蹈火,不顾后果也要与你相爱相守;代王也是刘恒,肩负社稷,庇护百姓,面对的是阴谋诡计,承受的是无可奈何。跟这样的他共度一生,你准备好了吗?”

    心中百转千回,这个问题的答案仿佛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回答……

    “夫人……?”窦漪房眼中的幽怨牵动了巧珠的心。

    “我没事,只是累了。”窦漪房勉强扯出一记微笑,挥挥手,让巧珠退下休息了。深夜幽寂,她需要空间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有些念头就好似魔力的种子,在心里生了根便会不可抑制地疯长,生出千万条难解的思绪,萦绕不散。今夜少了刘恒温暖的怀抱,窦漪房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怎么也睡不踏实。

    三更已过,空气中弥漫着寂寞的味道……

    忽地,半梦半醒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眼睛未及睁开,一股温暖的气息环绕身侧,温热的薄唇轻轻印上额头。

    “阿恒……?”窦漪房半睁着眼,熟悉的温暖在此刻美好得像梦一般。

    刘恒环上她柔软的腰身,埋首在馨香的颈项间舔啃,模糊地应了一声“嗯”。

    他今夜不是要临幸代王妃吗?怎么三更一过就回来了?

    气息清爽,肤温体暖,显然是沐浴刚过。

    “王妃娘娘她……”

    难道刘恒在吕姝房中一完事,就马上赶回来了,还怕自己会难受,特意沐浴更衣,洗净一身欢爱的味道?!

    “睡吧,我的小家伙。”低沉磁性的声音一如夜魅般迷人,醺醉了窦漪房的心!暖意从四面八方涌来,从心头蔓延至四肢百骸,甜美的梦乡发出诱人的香气,驱散心头阴霾,渐渐入睡……

    到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刘恒早已离去,只有身边微微凹陷的床褥,证实昨夜的温柔并非做梦。

    巧珠奉上浸好的温帕,眼角唇边都是愉悦的笑意,“代王殿下卯时未到就起身晨练去了,临走还吩咐宫奴,不得打扰夫人安眠,说夫人初孕,要多加休息才行。”

    巧珠知道代王临幸代王妃后,整夜担心主子的恩宠会减少,不料今早破晓便看见代王出现在窦漪房的房中,不觉暗暗偷乐,代王殿下最爱的果然还是庶夫人。

    窦漪房心头一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帮我准备一下,向王妃娘娘请安的时辰快到了。”

    巧珠皱眉,“夫人有孕在身,只要跟代王请示一声或许就能免去问安之礼,不如咱们跟殿下说说吧?”听说齐王宫中有孕的庶夫人都是这样做的,以突显自己恩宠加身,争得与正妻平起平坐的机会。

    窦漪房理了理鬓边散开的发丝,道:“妻妾有别,不管有孕无孕,都是一样的。”

    “可是,代王殿下说过……”巧珠的后面半截话最后在窦漪房严肃的目光下吞进了肚子。

    那边厢,刚醒的吕姝坐在铜镜前,任由曲娘为自己梳洗装扮,镜中的妇人温婉高贵,眉深目秀端庄雅丽,却掩不住眸中浓浓的愁思。

    曲娘为主子插上一支五彩琉璃凤凰簪,为完美的妆容做最后的点缀:“贺喜娘娘,代王昨夜临幸娘娘,相信不久娘娘定能承宠受孕,不会让窦氏独宠专房的。”

    吕姝眼角动了一下,脸上忧郁神色未改,显然紧绷的情绪并没有因为曲娘的话而舒缓半分。

    曲娘并未察觉,径自说下去:“代王昨夜真不知节制,让娘娘折腾了半夜,直到三更才知歇止。见娘娘累极睡去后,殿下还怕扰了您安睡,特意另行歇息,真真用心至极啊!”

    是吗?吕姝在心底反问自己,刘恒真的是怕打扰她休息才先行离去的吗?

    这时,门房小太监躬身上前,在吕姝三尺之外就停了下来,毕恭毕敬地请示道:“启禀娘娘,庶夫人窦氏请安来了。”

    曲娘哼了一声,道:“还算那洗脚奴识相,没有自持有孕免却晨昏二礼。”妻为尊,妾为卑,妾室每日晨昏之际向正室请安敬茶是官家贵族必备的礼数。

    吕姝低斥,“隔墙有耳,曲娘慎言。”

    曲娘努努嘴,心有不忿,“窦氏只是太后宫中小小的一名洗脚奴婢,要不是有几分姿色,能言善道,怎会把代王勾上/床?!娘娘乃金枝玉叶,家世相貌样样胜她百倍,现在却要跟这样一个宫奴分宠,曲娘实在为娘娘不甘呐。”

    不甘?!她吕姝又何尝甘心!

    吕姝藏在袖袍下的拳头暗暗紧握,表面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雍容端庄,端出正妻不得已隐忍的模样,道:“漪房在椒房伺候多时,知进退懂人情,最会就是察言观色、伺机而动。曲娘护主之情深切,本宫深感宽慰,只可惜代王恩宠正盛,本宫即便想争也无能为力。”言罢,凤眸低垂,幽怨之态楚楚可怜。

    曲娘咬咬牙,眼里闪过一抹狠光,“这件事就让曲娘为娘娘分忧吧!”有孕算什么,生得下来再说吧!

    吕姝臻首低眸,长睫下目光隐晦,“宫中人情淡薄,本宫身边唯有曲娘可依靠了。”

    士为知己者死,曲娘顿然油生临危受命的正义感,“娘娘请放心,曲娘定不会让窦氏得逞的。”

    门房小太监等了半晌,仍未得到代王妃的指令,偷偷抬头觑了一眼,只见主仆二人不知嘀咕些什么,压根没理会过他,只好硬着头皮又禀报了一回:“启禀娘娘,庶夫人窦氏请安来了。”

    王妃娘娘是见还是不见,好歹跟奴才说一声,让有孕在身的庶夫人在外头干等,万一代王怪罪下来,他一个小奴才屁股可挨不了板子啊。

    吕姝敛下心神,温婉的笑容重现,“宣见!”

第135章 争爱() 
刘恒表示大大的不爽!

    公务缠身,祭奠事多,身为齐惠悼王继惠帝后最长的王弟,刘恒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新任齐王刘襄领着兄弟和要臣到王陵守孝,齐王宫的大小事务居然莫名其妙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以致工作量大增,左右顾暇内外兼顾。

    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很简单,国丧大典当日,代王冷静果断的表现在极短的时间内得到了众人信服,人人视他马首是瞻。刘襄的正妻陈氏是个声厉内荏、只会说不会做的娇气夫人,齐惠悼王突然薨逝,她跟着丈夫临危受命,继任齐王妃,突掌大权身居高位,表面看似无事,其实心里又惊又怕,管理后宫事务根本毫无章法。

    大事情做不来,小事情不屑做,结果高不成低不就,底下伺候的宫人们只能跟着瞎忙活,甚至敢怒而不敢言。幸亏先帝早知刘肥懦弱怕事的性格,委派的齐国官吏大都是有才之人,他们见齐王妃陈氏不可靠,就干脆把代王扯来当临时工。堂堂先帝第四子的名号,一声令下莫敢不从,处事周全能力绝卓,臣子宫奴无不心悦诚服、俯首称臣。

    刘恒原本有点尴尬为难,但眼下陈氏确实无能,齐王宫中又因国丧之故诸侯齐集,琐事甚多,若在这个时候因为顾虑重重而误了大事,丢了齐国的面子,对里对外都是很难交待的。说到底刘襄还是自己的大侄儿,齐国无光,刘恒这个做叔叔的亦是于心不忍,无奈之下,只好应了大臣们暗中托付,藏于齐王妃陈氏之后,当个有实无名的无冕之王。

    政事繁琐且先不说,吕姝身边的曲娘也在这时候凑热闹,三天两头趁着大小借口出现在他面前,明里暗地巧言令色地提醒他别忘了临宠正妻的事情。吕姝身份特殊,刘恒自不会忘记,况且窦漪房初孕在身,恩宠溢满,若再在此时冷落正妻的话,备受爱宠的窦氏漪房定然成为众矢之的。多番考量之下,刘恒也便尽可能地抽出时间抚慰正妻,午膳晚膳均与吕姝共用,偶尔还在她宫房中留宿侍寝,小心地保持着妻妾之间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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