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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夫富何求-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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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从头至尾,连十九都只说了两句话,但是宁初二却几欲被在朝朝臣斥责的目光吞没。

    之后的事情,因着不好耽误了应卯的时辰,倒是没再出什么乱子。

    宁初二除了收获了朝臣们一众鄙夷的眼神,便是被监正大人拎着耳朵骂了一通。

    “活腻歪了是不是?尚书大人的嫡子你也敢打?就算你妹妹同他和离了,那也都是两厢情愿的事,都过去一年了,你这又抽的是哪门子的疯?”

    朝臣们喜欢用出身和家世去衡量一个婚姻的价值,连十九娶宁初二,无疑是没有任何好处捞的。

    所以当她离开连府时,许多人都很笃定的认为,是连小爷厌倦这个小门小户的‘贫妻’。

    “大人,下官真的没有。。。”

    “你给我闭嘴!还是想想怎么去跟连大人赔罪吧。”

    说完了这句话,监正大人就拂袖而去了。

    徒留下宁初二一个人,百口莫辩。

    观星台上的风,吹的有些大了。

    宁初二紧了紧身上的官袍,随手拿了手边的茶盏饮了一口。

    “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送药去?”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刘监正低哑的咆哮。

    她不甚痛快的翻了个白眼,喃喃自语。

    “送什么送?他是纸做的,我是屎做的不成?轻轻碰一下就说我打他了,没这么冤屈人的。”

    “你再说一遍?你现下是要造反了不成?!!!”

    愣愣的看着面前那个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宁初二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

    “您,您什么时候爬上来的?”

    。。。观星台,可不矮呢。

    宁初二是背着刘监正从观星台上下来的,九十九层石阶,累的两人都上气不接下气。

    但是刘监正尚且能厚颜无耻的拄着拐棍回里间歇着,宁初二就没那么幸运了。

    “白色这瓶外敷,红色这瓶内服。麻利点给人送过去,还有脸上的笑扯大一点,没让你哭,是笑。笑懂吗?”

    “。。。懂。”

第五章 往。。。哪擦?() 
户部的衙门,离钦天监有些距离。

    宁初二咧着大嘴走了一路,门牙都块冻掉了。

    门口传信的小官瞪着眼珠瞅了她半晌,特意找了懂医术的人为她号了个脉,才将信将疑的将人让进去了。

    整个过程,宁初二都表现的满配合。

    毕竟冷不丁看见一个嘴唇发青,面目狰狞的人抱着一堆药瓶求见,是个人都会觉得需要吃药的是她。

    朱漆大门,雕花回廊。

    宁初二就想不明白了,同样都是衙门,凭什么只有户部侍郎的长廊上刻着小花。

    及至见到拿着参茶漱口的连十九,她悟了。

    只要有银子,长廊上镶金条也是没人管得着的。

    “连大人,歇着呢?”

    她咧着嘴上前,笑容僵硬的眼角都跟着抽抽。

    连十九似乎早料到她会来,眼睛一眨算是打过招呼了。转脸翻着桌上的文书,挺日理万机的样子。

    宁初二用手拍了拍冻僵的脸,尽量让自己像个正常人似的走过去。

    “昨日的事,是下官不对。今日特意拿了些药膏,给大人赔罪。”

    连十九的视线在药瓶上一扫而过。

    “你要帮我擦吗?”

    什么?

    “不是来帮我擦药的吗?”

    “。。。额。”

    宁初二愣愣的点头。

    如果,真的有伤口的话。。。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大人径自掀开衣袖露出手臂。

    “那便擦吧。”

    连十九是大家公子,平日出门不是小轿就是马车,骑马的次数寥寥可数。

    所以小臂虽然精壮,却显得比旁人白皙的多。

    宁初二傻子似的矗在一旁,半天没有动作。

    “往。。。哪擦?”

    这上面干净的连颗红点都没有,也亏的他能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打他了。

    “昨天这里是有个爪子印的。”

    连大人很认真的找了一会儿,指着手腕处微微掀起的一块小皮儿。

    “在这儿呢。你那指甲也该剪剪了,都快疼死我了。”

    这人恶劣的本质,还真是。。。

    宁初二嘴角掀了掀,最终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的蹲下来给他上药。

    反正她不论说什么,都会被他噎回来的。

    冬日的午后,因着紧闭的窗棂显得极其静仪。

    刻着龟兽同年的铜炉中,袅袅婷婷的升起几缕白烟。

    “我们看起来,好像真的不像一起睡过的人。”

    他突然开口,随意的语气吓的宁初二险些握不住手中的药瓶。

    “每,每日三次。伤口处不要碰水,过几天便好了。”

    她极快的站起身回的答非所问,他却嗤笑一声歪回椅子上。

    “还有呢?”

    “红瓶子里的药,早晚一次,温水送服。”

    “没有旁的跟我说了?”

    “。。。官印,能不能先借我用一下,我可以付租金的。”

    连十九笑了,定定看着宁初二的眼睛。

    “招财,替我送宁大人。”

    宁初二就这么被赶出来了。

    回钦天监的路上,她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扫地出门’这四个大字。

    连十九的归来,确实是她始料未及的。

    如果他当初离开的原因是不想再见她,那么他回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有些事情,深究下来就会变成可笑的自以为是。

    之后的几天,她又去找了连十九几次。

    但是都被对方用各种各样搪塞的借口给回绝了。

    她以为连十九不想在人前同她再有牵扯,还特意写了张字条,约他酉时三刻钦天监竹林相见。情真意切的表示,租官印的银子,自己还可以再加一点。

    因着不好让人发现,宁初二还将文字以象形书写,行数之间按五行八卦之理排列,自认为颇有几分学问。

    字条很快就有了回音,洋洋洒洒的行书,是他的笔迹。内容…也是用五行八卦之理排列的。而且比她所用的,更为高明。

    宁初二连夜查看古书,得到言简意赅的一个大字。

    “呵!”

    作为钦天监首屈一指的灵台郎,偶尔旷工也是为官之道的另一种学问。

    穿着一身藏蓝道袍,手持一柄拂尘的宁大人,摇身一变就蹲到了天桥底下摆起了摊子。

    身边翻着白眼的同行说:“讲究先来后到啊,别挡了大爷的生意,不然有你好看的。”

    她用手扒拉了两下桶里的竹签,很快便有两名男子冲上来将人架走了。

    当她是个没背景的?好歹也是个官儿呢。

    天桥是四九城里贵人们的必经之路,连通着官道上的几大商号,许多都是连家的产业。

    连十九官当的吊儿郎当,生意却做的门清。每逢月底都要来商号查账,等在这里准不会错。

    果然没过多久,她便看到连府的小轿朝着这边行了过来。

    宁初二攥紧手中的小狼毫,三步并两步冲上前去。

    “贵人且等等。”

    然,抬轿的轿夫却是半点没有停下的意思,走的倒是越发快了。

    说起来,她同这几位也是老相识了。

    招财,进宝,日进,斗斤。

    都是点墨水阁里数一数二的高手。

    连小爷白道黑道的生意通吃,所以自来便有这种觉悟。

    走在后面的招财见她跟的辛苦,颇有些无耐的说。

    “少夫人,大人平素最厌烦的就是算命的,您怎地非要触这个霉头。”

    她抓着腰间的八宝铜镜自照。

    “都这样了你也能认出来?”

    招财低头瞅了瞅她脚上的云靴。

    “这鞋还是大人买的呢。”

    放眼整个大堰,用累丝缎子做鞋面的也只这一双了。

    宁初二闻言脚下微顿,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转脸抓了几枚铜钱塞到他们手里。

    “走慢点,跟不上了。”

    像是不敢触了心底那份道不明的东西,她又紧走了两步。

    “贵人,观您轿顶华贵有红光飘过,多半是有偏财将至。不知可愿下轿摇上一卦,算算运势。”

    她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轿内也只淡淡传来四个字。

    “借您吉言。”

    温润中带着些许懒散。

    宁初二不想他就这么把自己打发了,焦急道。

    “财运倒还在其次,主要此间还伴着一团黑气,似有阻拦之意。”

    轿子依旧四平八稳的前行。

    “虽说财会找人,但是依小人拙见,还是算上一算为好。”

    “贵人。。。?”

    “贵人。。。!”

    宁初二喊的嗓子都冒烟了,轿子里的人却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贵人,给个机会吧。”

    她径自瘫倒在轿子前,终于看见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了。

    连十九将脸微侧了侧,漫不经心的说。

    “如此,便听你唠叨一会儿。”

    他自轿上下来,半隐在狐裘大氅之下的容颜七分温润,三分倦怠,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成亲三年,她熟悉他脸上的每一个神情,再见时这份往日的熟悉,却总是苍白的让人望而却步。

第六章 何谓吃里爬外() 
“你是个蠢的?这样也能睡着。”。

    犹记得荷花池畔,两人初见时那句似笑非笑的调侃。

    荷叶轻摇,她朦胧记得自己是来找哥哥的,却不小心在停靠在岸边的小舟上睡着了。

    少年公子,气韵如莲,眉目生的那样好看,屈腿半坐在舟旁。一席淡蓝直缀,颇有些儒生气,却手持酒壶,几分自在随意。

    她下意识的垂头,倔强的盯着不远处的一朵睡莲。

    “男女授受不亲,公子既然看见我睡着,便应该自行离去。”

    他好笑的看着她,抬起酒壶饮了一口。

    回的答非所问。

    “这地界,是临近点红楼最近的莲湖,喝醉的人,多会来此处醒酒。”

    她吓得不轻,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在这种地方睡着有多么危险。

    耳边是一声低沉的轻笑。

    “怕了?”

    她坐直身子环顾四周,惊讶的发现来往之人皆在丈许便绕路而行,不敢朝这里踏足一分。

    是因为,他的关系吗?

    宁初二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是谁,只隐隐觉得那通身的气派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公子。

    “多谢。”

    她小声的说了一句。

    他竟然朝她更近了些,呼出来的热气若有似无的打在她的脸上。

    “不担心我是坏人?”

    宁初二的反应,却再次让他失笑了。

    “你不是来躲清闲的吗?”

    他身上隐约带着酒气,靠过来时口中却只有淡淡的茶香。

    “这里面放的,应该是庐山云雾吧?”

    他大笑着摇了两下酒壶。

    “是个识趣的,不枉我陪你吹了这半天风。。。。。下次别再这么睡着了,外面,比你想象的要危险的多。”

    她不知怎么就有些不自在,胡乱福身行了一礼跑掉了。

    再见面时,她人五人六的穿着哥哥的朝服在钦天监顶班。

    看见他在一众朝臣的簇拥下缓步经过。

    她被唬了一跳,将头埋的很低对他行礼,他极温润的回礼,全然没有那日的惫懒样子。

    她以为他没有认出她,却在众人不经意间听到他的低语。

    “果然是个蠢的。”

    她慌乱抬眼,他却早已别过了头。

    “假凤虚凰,你将来,怕是要找个聪明的嫁掉才好。”

    此去经年,依旧是他和她,那份过往仍旧历历在目,却只能化作嘴角苦涩的笑意。

    没有勇气拿起,又无力放下。

    寒风肃杀的一天,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钦天监的屋顶。

    天不养人的季节,如观星台这样的地方肯定是不能再登了。拢上一笼火盆,喝上两口热茶原本是这个时候常作的事情。

    然而今日的钦天监,却别样热闹。

    “您觉得一味这么躲着就能了事吗?”

    “今儿监正大人来了咱们这不下四五趟了,您拿书,怕是要麻烦了。”

    “说句不怕您恼的话,您的妹妹不是同连大人成过亲吗?如今闹僵成这样。。。,倒不如让她去连府求个情行个方便了。”

    狭小的角落中,是一处紧挨着狗洞的歪脖树旁。枯枝烂叶,堆的高高的如一座假山,恰好空下一个人的位置躲藏。

    宁初二盘腿坐在树下听着下属的抱怨,犹自淡然。

    “不是让秋官去顶着了嘛,一时半会也找不来这里,你们要是闲的没事不如跟我一块雕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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