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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大人物闪婚后爱-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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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骜政让方冀呆在山下等候她们,而他则带着樱诺向山上爬去,这是z市郊外最著名的红枫山,当然也是z市最出名的墓地,这儿离z市大约四百米,据说这儿的墓地非常贵,要在z市非常有名望的人才能埋在这儿,樱诺咯噔咯噔地跳着。

    薄薄的雪花飘落在松柏上,遮去了松柏原有的苍翠与青丽,轻盈的雪花从她肩头打落,她们深有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行进,大雪几乎将她们掩埋。

    路太滑,怕她摔倒,他扣住了她的手臂,想牵她的手,没想被她用力甩开,再牵,再甩如此三翻,他也恼了,最后强行扣住了她的手腕,死命拽着她往前走去。

    满山遍野的枫树早已枯萎凋零,只剩下了烂叶残枝,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是走进了一口森冷的枯井中。

    越过好几颗矮丛,高耸入云端的灵骨塔下,被人整齐地置放着一排又一排骨灰罐,一片漆黑中,樱诺只能抖着手挨过儿抚摸,寻找,借着微淡的雪光,‘骜煌之存骨’近在眼前,蒙着尘年的灰!

    泪水沿着腮帮子滑落,越来越多,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了骜煌的骨灰罐,曾经的海誓山盟还言犹在耳,他说:“我会爱你一辈子,我们要一辈子不离不弃”

    一辈子有多长,难道只是短短的一年么?

    仔细算来,她与他,只相处了一年的时光,那一年,虽然她爱他,他也爱她,他们彼此互订终身,可,在她们交往的一年中,一直都有人来阻拦打扰,她的家人,他的家人,就是她们爱情的绊脚石。

    她抱着骨灰罐,举步维艰,这里太阴暗,她要把他抱到阳光之下,曾经,他说,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阴暗与潮湿,死后,他不要被掩埋,的确,最后不知是谁将他烧成了骨灰,装进了骨灰罐,还把他放存在了灵骨塔下,万人灵骨塔,据说可以操度人的灵魂,好让他下辈子投过好胎。

    低下头,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滴淌到了骨灰罐上,泪水将骨灰罐上积沉尘年的灰给划开,划出一道清晰的纹路。

    “骜煌!”她呼唤着他,她悲伤,她难受,然而,这份悲伤始终找不到缺口发泄。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下眼,而,人世间,毅然是沧海桑田。

    五年来,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像一具僵尸一般活着,而他已化成了一把灰,静静地沉睡在这里。

    她抱着他,悲怆的泪拂去了罐上所有尘年的灰,她像一只小兽般低低地斯鸣哭泣。

    望着削瘦女人不停抽*动的双肩,男人静静地凝站在她身后,俊逸却又棱角分明的五官霸道而又含着阴骜,而那极薄的唇桀傲的扬起,鹰一般的眸子凝睇着她,心中不是一番滋味,转过脸,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眯了眼。

    雪风吹来,一阵白雪凌乱飘飞,军大衣下摆也被吹得猎猎作响!

    他说不出来心中的滋味儿,如果五年前,骜煌没有遇到她,或许,此刻,事业正旺,成了z市坐在办公室指点江山的风云人物,而不是化成一堆白灰,呆在这寂静的寒苦之地永远沉睡。

    他的心中似有愤怒,可那愤怒却是冻僵了一般无法发作,似有酸楚,可那酸楚却找不到突破口,他恨她,却又怜她,他想要将夺去他弟弟命的女人撕碎,却又想把那个跪在那里痛哭的女人抱在怀里来狠狠安慰。

    哭够了,樱诺抱起骨灰罐,缓慢移动步伐向山下走去。

    雪停了,阳光钻出云层,照射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像披了一层银霜,冷得心肺骨子里。

    光芒在她眼角折射出一道亮痕,他疾步上前,高大身形如巍峨的大山一样立即将她笼罩,也成功阻挡了她的去路。

    “你要带他去哪里?”

    “我要带他回家。”

    “你没疯吧!”他伸手从她怀中夺去了骨灰罐,她是警察出身,又恢复了记忆,对于他这样的动作早已防备,迅速反击,罐子不过在沾了他一下手又回到了她手中。

    没想女人如此强势,骜政长眉一拧,蓦然一沉,冷着脸斥喝:“拿来。”

    “哼!”扬唇:“我不是你属下的兵,你无权命令我。”

    他扮着骜煌欺骗她,这笔债她还没找他算,她想带心爱的男人回家,这与他又有关系吗?

    他是骜煌的亲哥没错,是骜煌的挛生哥也没错,可是,她与骜煌是真心相爱的,没人能分开她们,就算是生死也照常分不开。

    “他只能呆在这里。”

    言下之意是她绝对不能把他带走。

    “如果我硬要带走他呢。”

    樱诺一向是一个倔强的女人,她要让骜煌日日呆在她枕畔,说她变态也好,疯了也成,总之,她就是不想再与他分开了,五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已经够了。

    呼啸而过的寒风将积雪卷得漫天,那一道绿色的身影渐渐的融化在苍茫大地之间!

    他的眸子里透着冰魄一般的冷,一个要将罐子带走,一个不许,然后,天地间,白雪铠铠的世界中,就凝立着两抹人影,久久对峙,互不相让。

    “想带走他可以,先得踏过我的尸体!”

    “你?”

    你妈死变态,身份地位那么高,居然说出这种话,弟弟死了,不给好好安葬,却让他呆在灵骨塔下整整五年。

    伸手再次从她怀里抢走罐子,这一次,他有防备,将罐子握得死紧,樱诺勃然大怒,玉手伸出,抓住罐子盖子的一角,死命拉扯,也许是回力太大,一不小心,罐子就那样意外飞出,‘哐当’一声,千千万万的白灰散在了雪地上,与众多的白雪融化在了一起,分不清哪是雪,哪是灰。

    “你”

    ‘啪’,恼怒中,眼眶一红,樱诺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然后,小巧的身体扑倒在了雪地上,伸出纤白素手,也不管地上有多冷,慌乱地地将散掉在雪地上的骨灰一捧一捧捧起,重新装回到破掉的罐子里。

    她不停地抓,不停地找,雪与灰融在了一起,根本很难辩清了,她干脆就一起抓,罐子装不了那么多,她就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将掺了雪的白灰装进了衣衫里,泪水扑簌簌地掉,她咬紧牙关,绝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哭泣声。

    她是一个倔强的女人,是一个很有脾气,却也坚强的女人。

    见她慌乱焦急地寻找着骜煌掺在雪里的白灰,他的心口,像是被人拿小刀划开了细小的伤口,鲜血一点一点的淌出,那疼,不厚重却绵长,似乎永远都没有址境一般。

    望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他脱下了身上的军大衣,将衣服披在她身上,然而,她先是一怔,紧接着,是愤怒地将衣服挥开,她是个倔强的女人,而他也是个倔强的男人,再将衣服替她披上,这一次,他不许她挥开,左手按压着大衣的领子,右手紧扣着她纤细的小蛮腰儿,他们离的是那么近,近得可以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与呼吸声。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她喘着气,直视着他,彼此澄澈的眸中皆是氤氲透亮的光芒。

    雪染在了他的发际,眉梢,瞬间,化成了一滴又一滴的水珠滚落!

    左脸颊上肌肤绯红衬着他眸中的阴戾气息,让他整个人倍感骇人。

    他的强势与霸道丝毫都不输给骜煌,而他身上的深沉,比骜煌更胜一筹。

    见她安静地不再挣扎拒绝,他为她披上大衣,然后,弯腰伸手捧着地上的白灰,极长的睫毛像是飞舞的蝶冀,刷过她的脸颊肌肤,让她有瞬间的失神,仿若拥住她,由着她任性的就是那个她爱入骨子里的男人。

    红枫山上,白雪飘飞,断肠人却在天涯。

    时间洗去了铅华,记忆抹去了原有的美好,余留下一腔爱也被爱掌控孤独的人。

    一株艳红的野梅兀自在大雪中绽放,竟是火一样的夺止,山中空气清凉,骜煌只觉得於塞在心中的怨气渐渐消散开来,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只觉心旷神怡,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将白灰捡尽,再把它包扎好,然后,塞进了她的怀里,冷唇抿直,一言不发,拥着她一步步向山下走去!

    方冀见两人面色冷沉,又惊见掺满雪花的衣衫中包了什么,不便多问,赶紧打开了车后座的门,吉普车开始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行驶,至始至终,她不曾言语一句,直至下车,她也没有望他一眼。

    她捧着那包骨灰,去店里买了一个上等罐子,而她以为他走了,将白灰装进罐子里走出罐子店里,转角处,他高大冷沉的身形还凝立在那儿,任来往的车辆来去匆匆,而他却仿若定格,径自将自己站成了一幅画,方冀已经将车子开走了。

    瞥了一眼她怀中斩新的青瓷罐,他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将她扣进了怀里,揉着她满头青丽的黑色长发,嗅着她黑发散发出来的清香,贴在她耳畔旁细语:“让他安息吧!”

    话语居然不再强势,还带了丝丝缕缕不易让人察觉的乞求。

    她没有回答,任由她搂着自己,眼神涣散而呆滞,面容却是比雪还要白。

    “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所以”

    “奶奶已经快七十了,我不想”

    欲言又止,许多事相信她懂,因为,骜老夫人年近七旬,再加守寡多年,性情怪僻,喜怒无常,为了避免她老人家过度悲伤,所以,五年前,骜煌死后,骜政处理了弟弟的身后事,选择了隐瞒这件事情。

    原来,他阻此她把骜煌抱下山,目的是这般单纯,原来,他不要她把骜煌抱下山,只是不想伤害更多的人,而他失去了最亲的人,还有那么多的亲人,他不舍得伤害。

    他放下身段,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只是想叮嘱她保守这个秘密而已。

    蓦地,她脑子里似回想起了什么,渐渐地,她变得激动起来,她望着他,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五年前骜煌就不再了,也就是说,在加州见面都是他一手的安排,他是骜煌的亲哥,他想唤回她的记忆,她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

    他要那样对待她,即然不是真正的骜煌,为何

    “即然你不是骜煌,在美国莫诺湖,为何却要了我?”

    这是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面情僵凝,眼神闪烁,不想回答,他别开了脸!

    “说啊!”见他逃避她的问题,突然间,她就像是一只勃怒的小兽,冲着她不断地叫嚷,又踢又咬。

    “骜政,你卑鄙,我要告你。”

    告你这头披着人皮的恶狼,人前衣冠楚楚,人后,却对她做尽坏事。

    “嘘!有人在看呢!”男人食指按压在她喋喋不休的唇瓣上,想阻此她的吵闹。

    她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来围观,好揭穿这匹腹黑狡诈的野狼庐山真面目,今后,他就再也不会戴着一副伪善的面孔行骗了。

    她张唇咬了他,咬得很重,似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食指骨节上有密密的牙印遍布,他终还是有些愤怒了,改捏握着弧线极美却又尖巧的下巴,把她拉到了跟前儿,冲着她吹着气,耍尽流氓。

    她将五指捏握成拳,拳头一下又一下如雨点儿般砸到他的胸上,肩上,然而,他却眉都不皱一下,最后,反而是她打得气喘吁吁!等她打累了,没力气了,扑挂在他身上喘息,他才伸手抱起她,大踏步向前走去。

    “你这个女人,那天晚上,可是你撞过来的,是你要买我一夜,我只是免费附送而已。”

    言下之意他根本没有错,是她自己贴上来的。

    也是,回想那日种种,她只不过是因离婚而心伤,喝醉了酒,负气想找一鸭子,没想到就撞上了他,而他索要一元硬币,就那样的顺理成章,是呵,都是她的错,是她主动的,主动的失了身,怨不得任何人,其实,那天晚上,换作任何人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他啊,骜煌的哥,骜政,她接受不了啊!

    “送你去哪里?”

    “回”‘家’字还未出口,已经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间,她还要家么?她的家不是被郁梵给毁了么?

    “也对,咱们回家!”他不要脸地提议,不忘向她煽了一记暖昧的眼风。

    她已经走错了两步,第一步,与郁婚结婚,第二步,与骜政上床,现在,她不能再错第三步了,她爱的那个是骜煌,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是男人口中的‘回家’二字,让她如芒刺在背,法律上,她还是骜煌的妻子,而骜煌却不在了,这弥天大谎该如何来圆?

    “骜政,到底想做什么?”

    骜参谋长,你位高权重,日理万机,敢问是耍着她一个贫民女子玩啊?

    “我说过了,奶奶年事已高,不想让她再受打击,你得陪我把这场戏演下去。”

    “如果我说不呢。”

    “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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