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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猛婿-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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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吴凉从怀里掏出刚才的那张银行卡:“这次我从平山出来,我爹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二百万,现在,我把这张卡留给你,算是我和我爹的一点心意。这些钱你拿着过日子也好,或者做点小生意也好,踏踏实实地过日子,都挺好。”

    吴二平愣在那,恍惚间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吴凉要把钱留给自己?我不是在做梦吧!

    吴凉一边杵着烟,一边不由分说将银行卡插进吴二平的口袋。

    吴量雄上前训斥道:“干什么?侄伢子,你的钱二平可不能要!自家人说那么外气话!”

    吴凉笑了笑,却是对吴二平说:“什么不要!二平哥,你要是认我弟弟,就收着。再说,这不是我的钱,是我爹的,也是我爹的意思。我是他儿子,当然要按照他的意思办。”

    这时候,嫂子陈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一直以来,自己觉得丈夫吴二平太怂,得知自家的拆迁款要分给“外人”吴凉,这都不敢跟他爹摔筷子翻脸。所以自己对吴凉根本就没有好脸色,说个话从来是夹枪带棒的。可现在,人家给自己家二百万。

    二百万有多少?是自己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二百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不用在纺织厂上班了,自己的儿子能受到好的教育和生活质量。

    吴凉瞅了瞅被挡在吴量雄身后的陈娟,还没开口,只听嫂子陈娟带着愧意先开了口:“大兄弟,是嫂子错了。”

    吴凉笑了:“不是,我说嫂子,你站在人家商店门口的橱窗旁,是要当模特么?”

    听到吴凉这样开玩笑,陈娟也明白是吴凉在为自己开脱。一时间脸更加发烫,带着颤音、欲言又止:“大兄弟,是、是嫂子做得不对,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嫂子、嫂子给你赔不是了。”

    吴凉伸出手,示意陈娟把话打住:“嫂子,你这样说话,可把我当外人了。”

    “今天我来家里,你跟二平哥可是掂着大兜、小兜的熟食,掂着酒来招待我,对了,我还没见我大侄子呢,说起来我可是当叔叔的人了。”

    嫂子陈娟当即许诺道:“这个简单,明天我把小糖豆接来,咱和面、剁馅一家人包饺子吃。”

    眼看时间不早了,儿子还在家呢,当把明天一家人包饺子的事定住了,吴二平和陈娟一起朝爹和吴凉告了别,搭一辆出租车回去。

    吴凉站在街头,目送将要离开的出租车:“对了,二平哥,密码是六个5。”

    ……

    回去的路上,老头吴量雄要求:“侄伢子,今儿晚上吃撑了,有点不消化。咱们走着回去?”

    吴凉当然明白自己大伯真正的理由是:今晚上花钱花得太厉害了,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可要省着点过。

    吴凉也不揭破,抿了抿嘴,笑着点头同意。

    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两个人终于赶回了猫耳朵胡同的老屋。

    老头吴量雄累的头上冒着虚汗,一屁股跌在沙发上。当他的目光望见吴凉掂回来的、给自己买的新衣服,突然发问:“对了,侄伢子,你说你要结婚?”

    吴凉心里好笑:敢情老头把自己在gucci店里那句:“大伯,这也算是我爹的一点点心意。再说了,给你买身贵点的衣服,以后,你好穿着参加我的婚礼!”当真了。

    这原本就是吴凉随口劝大伯吴量雄接受这么贵衣服的理由,没想到吴量雄当真了。

    吴凉正想着该怎么给吴量雄解释,却听吴量雄兴冲冲地问:“你爹给你定下了吧?”

    吴凉抿了抿嘴唇。

    吴量雄乐呵呵地追问:“有啥不好意思的,给大伯说说,是哪的姑娘?”

    吴凉老老实实地回答:“大伯,我没定呢,我说结婚就是句玩笑话……。”

    吴量雄指着吴凉,有些生气:“你、你、哎呦,让我一路上白高兴。”

    “也不算。”吴凉挠挠头道:“其实吧,我这次出来,爹让我去见一个苏家的姑娘,说是那姑娘的父亲跟他当年是故交,给我们定下了婚约。”

    吴量雄一拍大腿:“订都订下了,基本这事都成了。嘿嘿,量材的眼光不会差,你小子瞎担心什么呢!”

    吴凉觉得不好意思,嘟囔地回了一句:“好什么啊,大伯,我还不认识那姑娘呢,就是我愿意,人家姑娘也可能不愿意啊。”

    吴量雄一听,有些好笑,背着手“教训”侄子道:“感情是要培养的嘛,我说侄伢子,你这点就没你爹有本事了。”

    “量材跟你妈那会儿,是你妈娘家不同意,他可是带着你妈私奔,不出两年就有你来。唉,这点啊,这点你比你爹差劲!”

    老头吴量雄说起自己弟弟相当得意:“啧啧,想想你妈年轻那会儿来咱家,不知道让谁瞧见了,都说漂亮,都说你爹捡到了宝。一传十、十传百,让整个猫耳朵胡同的人都出来跟看仙女似的。”

    吴量雄越说越起劲儿,吴凉却蓦地倒抽一口凉气,声音有些微微发颤:“大伯,你见过我妈是吗?”

    谈笑的气氛蓦然变了味道。

    老屋内,如泛黄报纸般陈旧色调的光线拉长,铺泄如丝,打在斑驳的墙上。

    灯下人寂默两无声。

第15章 我的未婚妻() 
有二十年平山监狱生活的经历,让吴凉养成每天早晨起来打咏春拳当晨练的习惯。

    洗了把脸,悄悄的家中走出去,北华街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还很少,吴凉就沿着马路先跑着热身。

    晨曦中,吴凉的步调算不上多快,但是步伐节奏清晰,一呼一吸大概是三十秒,称得上气韵悠长。

    如果有学内家功夫的高手看到,肯定会惊讶他的年龄。

    竟然这么年轻?就有内家功夫的造诣!

    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前面是一个绿意葱葱的主题公园,吴凉想:是个练拳的好去处。

    在一个幽静角落,吴凉静心屏气,调节好呼吸节奏,闭上眼睛,起手就是古劳咏春拳中的小念头。

    晨曦中,有无意间从公园穿过、打太极或是耍大刀的老头。

    路人们见吴凉挥拳不过肩膀,拳距左右不过膝盖,还常常保持一个姿势,免不了在心里面琢磨:这小伙子打得是什么架势,陈家沟太极拳也没有那么慢啊。

    这时候,远处传来哒哒的跑步声,脚步声不大,但节奏一样清晰。

    声音从远及斤,来人是位穿着粉红色运动服的年轻女孩。

    奔跑中的女孩柳眉细腻,长发清新,身高将近有一米七。在她奔跑的过程中,从袖口处露出一截细腻的胳膊,胳膊很瘦,称得上柔若无骨,却丝毫不让人感觉到羸弱。

    她的身材,拥有那修长的美腿,却没有导致上半身与长腿结构失衡,相反,她的胸前一点都不干瘪。

    如果说她的罩杯有d,相信,任何男人都不会产生一丁点的怀疑。

    年轻女孩撩了撩额前长发,露出细腻如的蛋清一般的额头。这时候,晨曦正透出第一抹新生的光亮,照在女孩长长的睫毛长。,

    她的睫毛上载满明媚。

    女孩一路上看到热闹的广场舞大妈,看到耍着大刀的老人,也看见穿着白色大褂、有模有样跟爷爷一起打太极的孩子,都未停下过。

    此刻,女孩停了下来,她看到了站在公园僻静处打咏春拳的年轻人。

    年轻人线条硬朗,腰杆挺得很直,袖口被挽起,露出磨得惨白的衣角,手臂刚劲有力,狠狠地贴靠在一株需要被人合抱的老树上。

    女孩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样一个年轻人,明明他拖着一双老布鞋,穿着陈旧,甚至,肩头还落着老树的枯屑。可是,蓦地觉得:他是个内心纯净的男人。

    这是个很奇怪的念头。

    女孩是燕京苏家长女苏清,商人的敏锐和嗅觉与生俱来,十二岁用压岁钱进入股市,不到一年,二十万的初始资金翻了三倍。她打小就被爷爷灌输:“看人莫看一面,谈笑也需听音。”因此,苏清这么大,从不会轻易对人流露出自己的看法,更别说眼前只是第一次见面的年轻人。

    苏清走进了,出声发问:“咏春?”

    沉静在小念头中的年轻人没有吭声,毕竟在这方寸间的空地,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

    看着年轻人将结实的手臂如弓弦一般迅速摊开,同时身子前倾,将力道送出去。

    这是“一摊两伏”,也是华夏任何一路咏春拳中最常见、最典型的动作。然后只见吴凉四指朝天,形如拜佛状的护手作为收回刚才身前的动作。

    年轻女孩皱了皱眉:“这是咏春拳吗?”

    见年轻人没搭理自己,苏清自顾自自地发问:“按理说拳头幅度上不过眉,下不过膝,左右不过肩的拳法,就是咏春拳。”

    “可是,你的招式我没见过。”

    女孩心里泛起嘀咕,当然,她知道,眼前穿着老式旧蓝白条纹衬衣的年轻男人肯定是高手。

    此时,吴凉都是闭着眼睛,陷入古劳咏春“听桥”的练习。

    女孩发现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儿,自己虽然离年轻人很近,但不管自己站在什么样的角度对着年轻人,年轻人也会随着扭动脚尖对着自己。

    他可是闭着眼的啊?

    难道,这个年轻人已经把咏春拳“听桥”本事练到了“听风”的地步。

    看到这,苏清再次发问:“喂,别假装听不到啊,难道你练咏春拳都练到了听风的地步?”

    吴凉没有搭理女孩。

    苏清没辙,坐在一旁石凳上,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这位奇怪的晨练者。

    直到太阳从东方半露,吴凉才缓缓地收了拳势,长吐一口浊气,睁开眼睛。

    苏清走进吴凉,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苏清,你练的咏春拳貌似跟我学得不太一样。”

    面对美女,吴凉只是点了点下颌,吐出一个字:“哦。”

    女孩追问:“喂,我想说的是,你打的拳是咏春吗?”

    听到苏清这个特别字眼,吴凉重新打量了眼女孩说:“咏春,但不是佛山咏春。”

    “哦,我知道了,你打得拳是古劳咏春对不对?”

    吴凉笑了:“知道古劳咏春的人可不多。”

    事实上,吴凉的老爹吴量材说过,世上懂古劳咏春的人不出五个,算起来,吴凉是世上第六个会古劳咏春的人。原因无他,跟吴量材师出同门的三个人,一个早亡,一个全身经脉废掉,另一个,就是隐在平山监狱、画地为牢的吴量材。至于其他两个,一个是吴量材的师傅,按吴量材说法,失联多年,自己都不知道师傅是否尚在人间?而另一个,是吴量材的忘年交,当年吴量材得到自己师傅的首肯,把古劳咏春拳的外家篇传给一个叫苏重山的燕京商人。

    其实严格来说,苏重山没有古劳咏春的心经,打外家篇充其量算得上是用来养生。

    苏清发现自己说破对年轻人的拳,有些得意:“当然,小时候,我可是在院子里见过也有打这套拳的。”

    吴凉忍不住再次看了看眼前叫“苏清”的女孩:“能告诉我,你爷爷的名讳吗?”

    女孩挽着收,苏清笑了:“其实告诉你没什么,我爷爷叫苏重山。”

    听到“苏重山”这三个字,吴凉愣住了:眼前叫女孩苏清就是自己远在燕京的那位“未婚妻”。怎么可能?可是,世界上既会古劳咏春拳、又叫苏重山的人,一定是父亲在燕京的忘年交。也就意味着,眼前的苏清是自己的未婚妻。

    不过,好像,眼前苏清并不知道自己是她的未婚夫。

    面对未婚妻,吴凉眼皮骤跳,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

    远处,有几位穿着黑色西服,脖子上挂闪亮吊坠的男人由远及近。

    几位男的人高马大,约莫跟近两米高的灌木丛一般高了。

    为首的男人是个大长马脸,直接忽视了吴凉,面无表情:“苏小姐,我们唐哥一直想见您一面,赏个脸吧。”说完,身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苏清皱了皱眉头:“唐大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冯唐的生意跟我没什么来往吧。”

    为首男人依然面无表情:“苏小姐言重了,这不是生意场上的事,我们唐大哥只是对苏小姐倾慕已久,今天派我来请苏小姐喝个早茶。”

    马脸男人说完,他身旁的其他男人心照不宣,齐齐地踏了一步。

    这压根就是表明: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我们来硬的。

    苏清苦笑一声,倒也豁达:“带路吧。”

    世界真小啊,不过眼下“未婚妻”好像遇到了麻烦,吴凉踏前一步:“几位,要我说,吃早茶这事情,见者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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