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琮来不救世-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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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当时自己的闹腾也怪不得祥哥专门折腾他的脸了,于是每到这个时候他一看见徒祥就条件反射的捂脸,真个是自作自受了,他不过是想把生辰和祥哥放在一起过而已,被训成鹌鹑了有木有。
但是今年不同了,今年他有玩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真是太美好了。最重要的是祥哥根本打不过霍家琮,他美好的日子就要来临了,想到这里看着霍家琮的眼神都熠熠生辉,“琮琮,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霍家琮实在是对想到徒祥的遭遇就力吐槽,这才是躺着也中枪的最高境界。他就不信京城这么大还没几个践花节出生的,不过徒祥倒霉就倒霉是个和贾宝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皇子,看在徒祐是他玩伴的份上,他就劳神的想一想好了。
“啊,我有办法了。”霍家琮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好办法,前提是,“宫里有给徒祥庆祝过生辰吗?”如果有的话就行不通了。
“祥哥从来没有庆祝过生辰,每年都是兄弟们送点礼物就行了。”以前徒祐是想着把自己的生辰和徒祥放在一起,知道原因后就想着把徒祥的生辰往后挪一挪同他一起过,可惜完全行不通,生辰只有提前哪有推后的。
而且因着父皇从来不提,宫中也就没有人提醒了,母亲为了迎合父皇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至今徒祥还没有庆祝过一次生辰,连抓周礼都在知道贾宝玉抓了盒胭脂后给取消了,所以他很想让徒祥开开心心的过生辰。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咱们去行路好了。”霍家琮自进了书院还没有去视察自己的土地,算算二十六到下个月上课的时间很充足,足够他去看看地里的情况了。
“好啊,好啊。”徒祐满脸兴奋的答应了,忽然又皱了眉头,小心的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徒祥,“怎么说服祥哥啊?”
“你不需要说服徒祥,你只需要说服皇上。”霍家琮真的只是提个建议而已,他本来就是要趁着月末的休息日去霍家村看看自己的庄稼。
“对哦,不过是请几天假而已,父皇一定会同意的。”徒祐眼前一亮。
霍家琮看徒祐欢快的神情,心中暗叹,三个小皇子就是天天请假,皇上最多就是别扭一下也没有不乐意的,这也算保护的一种手段吧。继承大统的绝对不会是三个小皇子,废柴一些猜忌也就少一些,就像忠顺王不管是真的还是自污的好男风,至少皇上和他的儿子们都只会费力拉拢,而不是去提防。
“你在背后说我什么呢。”徒祥早就看到徒祐躲躲闪闪同霍家琮耳语的样子了,明明他们两个是亲兄弟,那霍家琮不就是有些稀罕玩意,他才不会让人抢走弟弟。
他知道自己当初看着懵懂不知的徒祐要和他一起过生日暴躁了,他最恨的就是和贾家的宝玉一个生辰。想到宫人闲言碎语的说自己没有衔玉而生说他还没有臣子有福气,有福气的抓周抓了盒胭脂让父皇以他人度己儿子,那种看盖棺定论的眼神让他很气愤又无助。
可徒祐和他不一样,出身比自己好不说端午节的生日比自己践花节好太多了。但是对徒祐却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小孩子泄愤也就是捏脸啊咬一口啥的,不过捏着捏着也就成习惯了,关键是手感好啊。
其实第一次去捏徒祐的脸泄愤的确是因为被踩了痛处,之后不过是因为徒祐每到他的生辰就一副对不起他的模样,这种神色真是太欠虐了有没有,于是心安理得的就上手了,可这次竟然这么快就欢乐起来了,简直不能忍。
“徒祥,你这样让他怎么说话。”当霍家琮看不出徒祥一脸的醋意吗,末世里学的最快的就是察言观色,其实徒祥的力道并不重,就是做了个样子而已。
“好吧,放过你了,坦白从宽。”徒祥放开了徒祐的脸颊,顺手还揉了揉。
“我想让祥哥开心一点嘛。”徒祐被徒祥揉得舒服便合盘道出,“琮琮说祥哥应该出去走走看看,我就想着让父皇放我们几天假。”
“不知道琮琮又有什么好主意了。”自从有了霍家琮,弟弟口中最频繁出现的就是琮琮二字,弟弟就要被抢走的危机感日益加重,因此琮琮二字在他口中被念得阴阳怪气。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当我没说好了。”霍家琮不和小孩一般见识,他非常后悔刚才的提议,要是这两个龙子住不惯乡下得给他添多少麻烦。
“既然是祐祐的好意,我自然要领情。”徒祥看着徒祐一脸期待的神色,立刻恢复了笑眯眯的状态,“不知霍师弟想好去哪里了吗?”
这就变成霍师弟了,霍家琮看着恢复笑面虎模样的徒祥,忍不住调侃道:“我没想到徒祥你的生辰是践花节呢,虽然跟着乔纳森回国没多久,但大街小巷里说着践花节出生,还衔着块玉,好吃丫鬟嘴上胭脂的贾宝玉也是听说过的,没想到八皇子你也是这天出生的啊。”
“霍家琮。”徒祥在外最恨别人说起贾宝玉的事情了,偏偏荣国府就像是专门为了大伙有谈资而存在的,过年的时候还有人说贾宝玉把自己的堂弟给推下水了,本就体弱的大房二子就一命呜呼了,宫里的人一看到他就对号入座,好像他会害了九弟一样。
“这称呼还一天三变的,在下真是受宠若惊啊。”霍家琮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说道:“听说那贾宝玉最拿手的就是制胭脂了,不知道八皇子会不会,其实制胭脂的本事真不错,开个胭脂铺子还能赚不少钱呢。”
“你,你,你”徒祥终于抛弃了皇室的礼仪风范,指着霍家琮的鼻尖,“你,放肆。”
“开个玩笑而已,干嘛生这么大的气。”霍家琮伸出手戳了戳徒祥的手指,“你看你天天捏祐祐的脸他都不说什么,我不过是言语攻击一下不痛不痒的,哪比的上你人身攻击。”
徒祥听到霍家琮意有所指的话,忽然就沉默了下来,他虽然总以笑脸示人,做出懂事大方温文尔雅的样子,可他毕竟是个小孩子,也会羡慕嫉妒恨。只要一想到父皇对九弟的宠爱,再对比对自己的冷淡,心中总会生出不平衡来,能名正言顺的小小欺负一下徒祐,也是给自己找点心理安慰。
“好吧,我承认我错了。”徒祥因为出身低微,在众兄弟中也有点抬不起头来,在宫中也只有徒祐能不计流言的找他玩耍,就是七哥虽然身有残疾被视父皇无视,但还有其出身书香门第的母亲及四哥的照拂。
而他的母亲只是个宫女,还是甄皇贵妃宫里的宫女,被甄皇贵妃厌恶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若不是他的出生母亲恐怕一辈子都是个宫女。大顺的后宫妃嫔除了皇后皇贵妃贵妃外,只有四妃九嫔,侍妾之流上不得台面的是没有封号的,叫一声贵人都算是有脸面的,他的母亲因为生了他才被封为静嫔。
“八皇子真是个爽快人。”霍家琮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徒祥的别扭心态,徒祐对徒祥是真的好,徒祥对徒祐也是真心爱护,但小孩总是要长大的,这种相处早晚会出问题。
“祥哥,你为什么要认错,我没觉得你哪里错了啊。”徒祐不解的眨眨眼睛。
这呆萌呆萌的蠢样子实在是不忍直视,他们两个是在为谁打机锋啊。霍家琮作为徒祐的玩伴自然而然的被归为九皇子一派,若是熙和帝身体康健再做十几年的皇帝,难保徒祥没有争一争的心思,出身越是卑微就越想往上爬,这是共性。
徒祥则是摸了摸徒祐的脑袋,心下的不平衡少了很多,果然还是兄弟连心,“祥哥是觉得祐祐做了很多,但得到的感谢还不够多,现在祥哥十分感激祐祐对祥哥生辰的重视。”
“那祥哥是同意行路了?”徒祐兴高采烈的的拍了拍手,忽然又顿住了,“不过,琮琮,我们要到哪里去啊?”
“去霍家村,此时正是一片田园好风光。”农历的四月底五月初也算是一个小的收获季节,当时他买地的时候可是将地里的东西也一并买了。
“好啊,好啊,祥哥,我们去看看吧。”徒祐抱着徒祥的胳膊摇了摇,“琮琮的地里种了好多东西,养了好多鸡鸭鹅之类的。”
徒祥看到在他点了头之后,徒祐眼中迸发出的喜悦,脸上的笑容也真实了许多。
于是两天之后他们下乡了,深切的体会了一把平民生活的不易。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收了四亩的玉米,直接躺了,见谅。
第三十五回农家不乐1()
霍家琮买下的三十亩地是连里面的作物一起买了的;当时有五亩的冬小麦,剩下还有几亩喜寒型的蔬菜;比如萝卜白菜芥菜之类的;然后直接圈了十二亩地交给了霍璋和常远。霍家琮就算没种过地也知道;就算是旱地作物也不能老旱着;只要是植物它就离不了水,就是仙人掌还要浇水的;因此他只留了五亩的旱地。
如今他的三十亩地除了五亩金灿灿的小麦,十二亩地里有此起彼伏的叫声,也有散发荷香的池塘以及新鲜的蔬菜;六亩栽种好已经挂果的果树,当时是买的当年挂果的果树,所以很快就能吃上水果了;剩下的都被种了五花八门的农作物,这些都是吃的吃的啊。
只是霍家琮很不明白三人行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坐在摇摇晃晃,宽敞华丽的马车里,霍家琮无语的看着马车外倒退的景色。七皇子就不说了,三个小皇子一向是孟不离焦的,徒褀和他的双胞胎儿子是怎么回事,都凑够一串葫芦娃了,虽然徒褀老了些。
“琮琮,琮琮,你给我几只小鸭子呗。”徒晨凑到霍家琮跟前,“我家的池塘里就缺几只小鸭子,或者小白鹅也行。”徒晨瞅着父亲闭目养神,压低了声音说道。
徒晟对徒晨这个到处卖那张厚脸皮的哥哥已经绝望了,正色的看向霍家琮,“琮琮,你不用给的,我们有钱可以买。”
“晟晟,你为什么总爱拆哥哥的台,父亲说了男人得自己攒钱娶媳妇的。”徒晨正色的批评自己的弟弟,“钱这个东西是能省就要省的。”
“父亲还说过该花还是要花的。”徒晟把徒晨从霍家琮的身边拉开,“琮琮,你说需要多少钱,我来付。”他一点也不怕吵醒父亲,醒了正好,看看哥哥都抠成什么样子了。
这双胞胎的差异也太大了点,明明长得就跟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偏偏这个性南辕北辙。还娶媳妇,就这小身板再过十年还差不多,霍家琮无语了一下,便摸了摸小面瘫的头,“付钱这种事交给大人就好。”
“哎呀,琮琮可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我们的交情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徒褀对两个儿子的表现都很满意,无赖加正直,他算是后继有人了。
“金钱倒是可以衡量交情的,比如我们之间的交情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霍家琮瞧着徒褀装聋作哑,便将话头递了出去,这不就醒过来了。再说他们两个的交情的确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建立起来的,其他的目前还没有发掘出来。
“那我们呢,我们的交情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昏昏欲睡的徒祐被这个敏感的话题惊醒了,眨巴着眼睛看向霍家琮。
“我不是你的玩伴嘛。”霍家琮觉得心思简单的人实在少见,尤其是皇家出品的更是稀缺品。他自己虽然不爱思考问题,但是从不介意将人的心思往险恶的地方去猜,善心这种东西偶尔拿出来用用还可以,若是总揣着,在末世里死的可就是自己了。
“五爷,到地方了。”戊一这个护卫被使用得淋漓尽致,从护卫到车夫简直全能了,只听他长吁一声停了马车,吩咐其他的护卫下马做好护卫,虽然明显是多此一举,乡下这空旷的地方是连伏击都不可能有的。
“我听到了狗叫声。”徒祐撩开车帘扶着壬三的手踩着放好的脚凳率先下车。
“大概是被马惊到了。”徒祥也扶着自己的护卫辛二的手下了车,入目所见的是一人多高的砖墙,上面还扎了许多瓷片,“琮琮,这就是你说的养殖场,看上去还挺不错的。不过上面的瓷片是用来干嘛的,放在墙头上一点也不美观。”
当时十二亩的大棚鱼塘和养殖场是被圈在一起,呈长方形,飞禽牲畜都是划开地方的。霍璋一家和常远方言夫夫分别住在两头,因为霍璋家有个姑娘,便住在靠近村子的那一头。六亩果园则是单独被圈在一起,至于剩下的土地五花八门的,种什么的都有。
“瓷片是为了防爬墙头的人。”霍家琮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人的善恶可不是用农村和城市划分的,普通人不敢做大奸大恶之事,但顺手牵羊的事情可保不齐。
“那我们住哪里?”徒晨牵着弟弟的手泪汪汪的看着霍家琮,他才不要住在这里,他最怕狗了,听着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