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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节

花开娇艳的卷柏-第3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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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听见你的忧郁却难告诉你当我开口声音就会消失空气里

    而心慢慢心慢慢冰在彼此沉默里你的眼眶红透了委屈

    他们要我用手说出所有的情绪我的双手举在空中却不能言语

    而窗外是窗外是淡淡三月的天气你的悲伤却留在冬季

    你还活在去年那场意外的回忆至今依旧无法接受我无声叹息

    要如何告诉你早已原谅你只是不能亲口说出我依然爱你

    你不要哭泣好吗不要再哭泣我用双手紧紧拥抱你

    这首动听的歌曲我竟然从来没有听过,于是我放弃了最开始的目的,循着歌名去查询跟这首歌相关的信息,于是我知道了这首歌的歌手是曾经红遍华人文化圈,之后又急流勇退的台湾女歌手孟庭苇,并且,我还看到了一段跟这首歌有着直接关系的一个真实的故事,当时创作这首歌的作者,就是听到了这个故事,才写出了这首动人的歌曲。

    台北的某个夜晚,一个飙车族的少年载着女朋友跟着一群人在公路上追求风的速度,那晚天气不太好,下过雨的路面使车轮打滑,两人发生了严重的车祸,尤其是女孩子因撞击到右边大脑,以致于右手及右脚麻痹,也影响到声带神经而无法说话。

    女孩子刚开始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常常暗自伤心,但后来渐渐地勇敢地接受了无法再说话的事实,反而是男朋友始终受到自己心理的压力,对自己所犯下的错误无法释怀,特别是每当女朋友努力想用手语来表达心中的意图时,这男孩看见在空中比划的女孩的双手,就自责地忍不住哭泣,女孩子看到他痛苦地自责,心中早已原谅了他,但无法说出口,每每想用手语告诉他,又害怕引得他再度哭泣,只希望能告诉他依然深爱着他。

    不得不说,同样喜欢驾驶摩托车的我,一边听着心言手语一边读这个故事,很容易地就产生了共鸣。作为一个有着多年驾龄的“老”车手,我知道驾驶摩托车本身其实并不危险,然而车手那颗在某种情绪下无法自控的狂野之心,却是极其危险的,很多年轻的车手因为无法驾驭自己内中的莫名躁动,最终为之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故事中这对小情侣显然也是如此,出事后女孩无法再说话,男孩的悔恨,女孩的不忍,两人纠结却无法言表的痛苦作为摩托爱好者的我仿佛都能感同身受,在心言手语的忧伤旋律中,我仿佛看到一对小情侣四目相对,却只能以手势沟通彼此的心灵。

    说不清我是被故事打动了还是被歌曲打动了,我突发奇想,打算在一个自编的小故事中改变他们的命运。在我的故事里,我会给这个犯错的男孩一次改过的机会,我想男人理应面对责任,不能逃避现实,不能回避代价,最终完成对自己的救赎,并迎来自己新的生命。

    于是,就有了这个不容后悔的决定。在故事的最后,我们的主角程小楠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他救赎了自己却蜕变成一个女孩,他将如何面对自己今后的人生?如何面对恋人、亲人和好友?如何以新的身份面对社会?就像我给第十六幕起的名字的一样,并非结束的结局,这个故事其实才刚刚开始,之后会怎样呢?程小楠,祝你好运

第一章 归来() 
夜幕下的太行深处,悬崖峭壁的险峻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一片死寂的大峡谷里,唯有仰头才能得见一线夜空,滚滚的乌云正翻卷而去,留下无数闪烁的星斗。

    在这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唯一一处光亮,是一座仅有一台加油机的小小加油站。

    一位身穿作业服的加油工从加油站的便利店中走出,缩着脖子走到加油站大棚的边缘,伸出手臂掌心向上,在空中虚晃了几下――下了整整一个白天的雨,不知何时已悄然停歇了。

    加油工打了个哈欠,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扭回头看了看便利店墙上悬挂的电子钟,时间已是夜里八点钟,以往到了这个时候,这条废弃已久的老省道恐怕不会再有什么车辆经过了。

    加油工叹了口气,把手往制服口袋里一揣转身往回走,刚没走几步,忽然又停下来,转回身向公路的两侧张望,目光所及到处都是一片幽深的黑色,什么都看不到。

    但是,寂静的山谷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在由远而近,加油工把手掌拢在耳后屏住呼吸仔细倾听,终于听到了一阵奇特的声响,这声响的节奏时快时慢,有时舒缓地轻哼,有时又突然疯狂地尖啸起来――听起来怎么像是一台两冲程发动机的声音?

    加油工循着音源凝神远望,终于在对面数十丈高的崖壁上,发现了一小团昏暗的亮光。那团如同萤火虫般忽明忽暗的亮光,在近乎垂直的陡峭崖壁上辗转迂回,显然是正沿着九曲十八弯的天梯挂壁小路下山。

    加油工见此情景不禁暗自心惊,那条天梯挂壁小路是对面山顶的几十户人家,在省道修通前唯一一条下山的道路,宽度仅容一辆三轮拖拉机勉强通过,坡度陡峭遍地碎石,原本已是极为难走了,省道修通后就已经鲜有人迹;后来政府号召迁村并乡,对面山顶的人家尽数迁出,这条险路便从此彻底废弃,年久失修导致多处塌方,平日里除了徒步的驴友再也无人从此处经过,一般的车辆就算是白天通过也要胆战心惊万分小心,今晚竟有人胆敢在雨后的夜间通过,真不知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活得不耐烦了

    加油工既惊诧又好奇,便站在大棚下举目观望,但见对面那团亮光在陡峭的山壁上辗转颠簸,沿着挂壁小路走出一个又一个连续的z字形,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就已经从半山腰下到了谷底,距离他的加油站也不过百十米的距离。

    好厉害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加油工的好奇心愈浓,巴望着对面那团光亮赶紧靠过来让他看个究竟。

    天随人愿,那团光亮伴随着二冲程发动机的排气声浪越来越近,果然是奔着加油站的方向而来的。借着加油站的灯光,加油工发现那是一辆很小很小的女式踏板摩托车,开车的人身披雨衣戴着一顶全盔,雨后的峡谷中薄雾弥漫,完全看不清那人的面目。

    这辆女式踏板车“吱”地一声停在了加油站的大棚下,车手跳下车,一抬手“唰”地一声掀起了头盔上的面罩。“90#汽油,加满。”车手说道。

    这是一位少女的嗓音,她的声线纯净而纤细,就像在寂静的夜里轻轻拨动一根绷紧的琴弦。

    听到车手的嗓音加油工不由得一愣,他一直以为,能够在雨后的夜里从废弃的挂壁小路上开机车下来的人,即便不是一个开着专业越野车的户外穿越高手,也一定是个走遍太行山千万沟壑的采药山民,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位车手竟然是个女孩儿。

    他的好奇心顿时被点燃了,要知道这一带方圆十里地都是无人区,一位孤身少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独自开着一辆女式踏板机车穿越极度危险的绝壁,来到这两山夹一沟的险峻峡谷之中,怎么说都算得上是一个传奇了。

    虽说这一带没有什么人烟,也因此用不着担心遇到坏人之类的事情,但是这荒山野岭之中惯有野猪和花豹出没,便是山里的男人也不会轻易犯险,更何况是一个年轻娇弱的女孩子?真不知道有如此胆量和技术的女孩儿,却又生得如何模样?

    加油工定睛上下打量,却见这位少女头上扣着全盔身上披着军绿色的旧雨披,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实在看不出来她相貌身材如何,只有一双眼睛从掀起了面罩的头盔里露出来,那是一双大大的杏仁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瞳孔就像深秋的湖水一样清澈而深邃,神色中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凄美。

    那少女也抬头瞅了加油工一眼,拔下车钥匙打开了机车的座垫,拧开油箱盖以后又从座位下的置物箱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金属油壶递过去,看上去大约能装四升汽油。“请把这个也加满了,谢谢。”

    “好嘞。”加油工不敢多看,答应一声转身去摘下油枪操作加油机。少女抬头看了看天,头顶那一线夜空流云滚滚如大海退潮,留下无数繁星闪烁,看了良久,轻轻叹了口气。

    “店里有烟吗?”少女指着加油站的小便利店问道。

    这小姑娘居然还吸烟,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有啊,不过剩的不多了,没什么好烟”加油工扭过头望着少女,心中却有些莫名惋惜地对她说:“要什么牌子自己找找看吧。”

    少女默默点头抬脚进了便利店,没一会儿就捏着一包烟走出来,边走边撕开了烟盒的包装纸。

    “丫头,加油站里可是不能吸烟的!”加油工一见赶紧提醒道。

    少女一愣,左右看了看,又盯着加油工瞅了好几秒钟,才终于确认加油工是在跟她说话,纤秀的眉头微微一皱,轻叹了口气道:“放心,我懂得规矩”说完捏着烟盒径直出了加油站的大棚之外,站在废弃省道的路沿上,非常熟练地把烟盒撕开了一个小口子,轻轻甩了几甩,从里面甩出一根香烟出来,低头想要用嘴去叼,这才发现自己还戴着全盔,连忙把头盔也摘了,一头漆黑的及腰长发如瀑布般洒落肩头,在加油站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把个加油工看得差点把汽油洒出来,赶紧关了油枪,又把枪头插进小油壶中。

    一低头的功夫,就听到那少女“咔咔”地猛烈咳嗽起来,加油工忙抬头向她望去,却见那女孩儿一边咳嗽一边使劲儿拍打着自己的胸口,香烟也被丢到了脚边的土地上。

    “不会抽就别勉强嘛!”加油工不禁暗笑,对那女孩儿说道:“想要解乏我店里有咖啡口味的口香糖,效果也是蛮不错的,你可以试一下的。”

    女孩咳了半,她呆呆地望着地上那根还有一丝火头的香烟,忽然恶狠狠地抬起脚猛踩,一副抓狂的样子,看得加油工一头雾水。

    太行山区一片漆黑的公路上,有一个不停闪烁的绿色小光点,就像一只小小的萤火虫一样,伴随着二冲程摩托发动机高转速时特有的尖啸声,化作一颗小小的流星,在弯道上留下一道完美流畅的尾迹,嗖的一声消失在弯道尽头。

    时间已是夜里9点,从山区通往城市的柏油公路上,只有一辆残破得跟垃圾没区别的两冲程小踏板摩托车,拉满了油门声嘶力竭地朝着公路遥远的另一端疾驰,小踏板摩托的红色尾灯仿佛在进行着一场精彩的冰上舞蹈,在这条公路上的每一处弯道上,划出一道又一道优雅美丽的弧线。

    九曲十八弯的盘山公路一路向南延伸,直至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越过群山的尖峰可以望见数十公里外的天际,有一大片夜空被染成了桔红色,那里是一座繁华喧闹的现代都市。

    乌云早已被劲风驱赶到天穹的边际,满天星斗的夜空被一道银河分成两半,星空下的公路上,这辆小小踏板摩托车,开着比蜡烛亮不了多少的前大灯,后货架上用橡皮绳捆着摞得高高的野营装备。

    车手是一位身形纤细的少女,她头戴一顶亮黑色的全包式运动头盔,头盔的减速面镜在对向车辆的大灯照射下产生强烈反光,以至于完全看不清她的脸庞。

    少女身上穿的衣服似乎很不合身,原本就显得很肥大的袖子和裤管,在时速六十公里的风压中,呼啦啦地在狂风中飘摆着,夹克衫的后背更是被风灌得满满,高高鼓起来像是背了一个大龟壳。

    她戴的那顶亮黑色头盔后脑的位置上贴了一张夜里能发光的豌豆战士反光贴画,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像流水一样从头盔下沿洒落后背,在风中被吹散成飞舞着的千丝万缕。少女的头盔侧面有一个绿色的小led灯在有节奏地不停闪动着,那是头盔上安装的蓝牙耳机系统正在播放mp3音乐。

    “出发啦不要问那路在哪?

    迎风向前是唯一的方法

    当车声隆隆梦开始阵痛

    它卷起了风重新雕塑每个面孔

    夜雾那么浓开阔也汹涌

    有一种预感路的终点是迷宫”

    小踏板机车的二冲发动机歇斯底里地咆哮着,经过了一段艰难而又漫长的爬坡之后终于翻上了一座山隘口,就在到达制高点的一瞬间,一座灯火辉煌的城市突然出现在远方一望无际的黑色原野上。

    少女猛地一脚刹车把小踏板定在了坡顶,远方都市的霓虹灯映在头盔的减速面镜上,不停变换着梦幻般的色彩。

    一拧车钥匙关掉发动机,世界顿时陷入了无边的静寂中。少女“唰”地一声掀起了头盔的面镜,露出她那双忧郁深邃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那座远方的城市,眼神里充满了深深地迷茫和无奈,很久很久,终于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

    终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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