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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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苏小姐,那我刚才说的事?”早餐婶娘抱着她那床红色床单叫起来,憋屈的看了李阿姨一眼,有些怪她坏了好事。
李阿姨无奈的笑了一下,有些话真是没法说出口。
她不是故意的,是替人办事,哎。阿彬他娘,你还是死了这个心吧。
黛蔺跑到楼下,果然看到外面大马路上有个白色小球球在跑,肥屁屁一扭一扭的,跑得可欢了。
“雪球,回来!”她清叫一声,朝这边跑过来,急死了。但是没跑几步,细腰突然被人从后一搂,身子陡然一个回旋,她被人快速掳进了车里。
然后不等开口,一张含满怒气的薄唇狠狠封住了她,男人把她压在座椅上,铁掌钳住她超纤细的腰枝,见面就是一个怒火漫天的激吻!
她被压在他虎躯下,紧推着那咚咚作响的厚实胸膛,感觉到他的心脏在剧烈撞击;
他全身血液像煮沸了似的,几乎要从毛孔中喷溅出来!一股热流在腹中翻腾迸发,疯狂灼烧着血肉……
“你要嫁给那男人?!”他翻个身,让她分跨两腿,坐在他腰际,一双怒眸像野兽的眼睛,正在燃烧:“不要嫁给他!他配不上你!”
黛蔺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唇颊上的彤艳逐渐褪去,脸色显得既苍白又无助:“你放手!”
“不要嫁他!”他又咬牙低声说了遍,手掌在将她大力掐紧,一双黑眸暴怒骇人,唇锋抿紧,隐隐发抖。
她知道他又知道了,扭过头,不想说什么。咬牙忍受的模样除了哀沉,还透著几分苍白。
是不是觉得她不能再嫁人?可她是真的想找个男人嫁了,结束目前这种疲累的生活。
呵。她竟然轻轻笑了一下。却,无法挣脱。
滕睿哲将她带往江边,上了一艘私人游艇。艇上的房间,悬着隔音挡光效果极佳的厚绒窗帘,一张巨大的双人床,有酒柜,浴室,还有观海的望远镜。
他将她抛在大床上,两片性感的薄唇轻抿,解身上暗色服饰,利眸睥睨着床上的她:“黛蔺,我们的旅程,从现在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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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我娶你!()
… …
黛蔺以为他要压她,床又这么大,一个翻身滚到一边去。
但滕睿哲只是脱衣服,一件件的脱,眸露邪佞之色,露出他魁伟精壮的上半身,把腕表取下,“洗个澡,换件衣服,我们去甲板。”他扬声冷道,眸中依然有怒火在跳动,睥睨了她一眼,走进浴室了。
黛蔺见他离去,爬起身,飞快走到外面。
她想趁此机会上岸去,但夜色下,私人游艇已经开动了起来,江水搫开成白浪,江风一阵阵往船舱里扑,离岸越来越远。她仰头望了望,见船舱上有天台,连忙爬上去。
天台上有桌椅,有望远镜,周围摆满了耐盐潮的观赏植物,非常碧绿,一眼望去,像个幽静的小酒吧。
她拨开那些植物,趴在栏杆上,望着江边的建筑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这是在逃吗?即便挥手喊叫,谁能救她?把她看做一种什么身份来救?
滕睿哲的情人么?
若是这样,看起来未免可笑。谁会相信他是在掳人,而不是他们在吵架?
——
滕睿哲洗完澡,换了一件v领毛衣,长裤,体型匀称,身上散发一股独属于男人的清新和成熟气质。
他朝甲板走过来,仰头望着天台上的她。
只见头顶上,闪烁着信号灯和夜灯的大桥,在缓缓而过,投射下一大片阴影,罩住了弱柳扶风的她;她则站在黑暗里,长发被风吹了起来,侧脸姣美,似一个清丽艳绝的仙子;此刻,船,越行越远;夜,越来越浓。
“黛蔺。”他朝她走过来,伸手扶上她的小肩,与她一起遥望江的东边。
游艇正在经过兰会所,依稀可见到会所里灯火辉煌,顾红带着女孩们楼上楼下的跑,正在伺候那些贵客和红颜们。
黛蔺望了一眼,将目光投射到江边萧梓曾经等她下班的位子,双眉微微动了一下。
怎么又回到这个地方了?这里一点都没变。
滕睿哲则打量她的表情,见她又想起萧梓,扶住她小肩的大手不爽的攫紧,暗暗使力。
但他没有发怒,只是攫着她的香肩,将娇柔的她搂进怀里,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旋即,粗臂搂着她坐到椅上,观赏夜景。
黛蔺坐他腿上,就像一个孩子被他搂在宽阔的胸膛里,小头颅被他扶在怀里,光洁的额头与他相抵。
她其实早已被风吹得凉了,此刻被他这么一搂,身子霎时被一股暖气包围,暖烘烘的。她没有动,额头轻轻抵着他,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忽然觉得好安静。
眼前是一排排江东区的建筑物,建筑物后面的后面,则是她的家,他的家则隔了两排公寓和一条马路,与她家遥遥相望。但是现在,她家的房子空着,他的家,则让邹小涵住了进去。
所以她不知道,她与他现在是一种什么关系?
“冷不冷?”他自己喝一口酒,再喂她一口酒,大手扶了扶她的小腰,在那柔软小蛮上缓缓的移动,薄唇吐着热气,靠近她饱满的白嫩耳垂。
她喝掉他喂过来的液体,在唇齿间打了转,吞下,便被他弄得小肩一缩,敏感起来。
他果然把她耳珠子含住了,舌尖逗了逗,一手袭到了她高耸的胸前,吐着灼热气息,嗓音磁性说了句‘我们进去’。下一刻,她就被他打横抱起了,稳稳走下天台,进到船舱里。
这一次他不再是把她扔上大床,而是轻轻放上大床,双臂撑着,俯在她上空,眸子幽暗盯着她:“黛蔺,那个雨夜的你很真实,知道吗?我很怀念。”
他伸手抚触她柔润的小脸,灼热鼻息喷吐在她玉颊上,眸色越来越浓。
这双眼睛,这张小嘴,在那个晚上是多么热情啊,差点要把他雨中融化、焚烧殆尽。若不是有那个夜晚,他根本不会有信心重获她的心,会这么强迫她。
这个小女人,值得他霸道和强迫。呵。
思绪回转,他唇边勾出笑痕,俯身压下。
娇柔的黛蔺一下子就被他魁伟的躯体压实了,只觉身子上有千斤重,无法换气。她将素手捏成粉拳,俏脸侧开,不是去捶打他,而是咬牙忍住。
因为她知道,一旦挣扎起来,他只会越加兴奋,势要得到她。
而此刻,压在身上的男人,柔软的毛衣在刮滑着她,深幽的目光在打量她,从她脖颈间抬起头颅,眸中飞上邪冷之笑,在打他自己的主意。
他那张嘴已经在她脖子上弄出了几道吻痕,重重吮出来的,麻麻痒痒,青青紫紫,但在大力扯开她上衣的扣子后,他就起身了,利眸幽光闪烁盯着她,一只大手按压在她肩上。
他垂眸,盯了她粉色内衣和饱满胸部曲线一眼,起身,似是对死鱼般的她失了兴趣,走至一边倒酒喝。
浓郁芬芳的酒香很快在房间里飘散开来,给这密闭的空间又增了一分绯色,轻快的钻进她的鼻腔。她安静从大床上爬起,望着他喝酒赏夜景的侧影,抓紧的小拳悄然松开了,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虚弱起身,走了两步,却是口干舌燥,望着酒柜上的那些名酒瓶子,急切想喝水。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口渴了起来?
她双颊彤艳,摇摇晃晃走过去,拿起杯子就倒水,咕噜咕噜喝下去。再倒一杯,仰颈喝下,一滴都不剩,却越喝越热……
滕睿哲在一边看着,薄唇边明显漾着一抹探究,一口饮掉杯中酒,伸手,把船舱房间的小窗子打开!立刻,一股清凉的夜风朝黛蔺迎面扑来,吹得她一个激灵,头脑一时清醒不少。
她无助的在房里转了转,只觉房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颊上越来越热,似要烧起来了。她水灵灵的美目看了俊美的滕睿哲一眼,唇一咬,转身就往门口跑。
滕睿哲也不追她,紧紧盯着她的背影,双眸既幽邃,又有一丝担忧。
小脸酡红成这样,不知道小女人的身子吃不吃得消呢?貌似她太嫩了……
外面,黛蔺跑到了甲板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清凉空气,迎着江面吹夜风,双手抓紧自己的上衣领口,柔弱身子一阵一阵的轻颤。
太奇怪了,刚才她竟然想朝滕睿哲扑过去,想朝他那健硕挺拔的男性躯体压过去,让他爱她,摸她……可她明明不想躺在他身下的,不想让他那张唇在她身子上肆虐……
她蹙起眉,狐疑了,无助了,低头看着下面翻腾的江水,真想纵身跳下去。
但江水卷着漩涡,像一张张食人的嘴,等着把她拖到江底下去。
她后退一步,靠在船舷上,轻轻的娇喘,小脸上沁出了汗珠。真冷啊,又真热啊,怎么了这是?她十指抓紧船舷,身子颤得更加厉害,腿也虚软了起来。
片刻,天边响起一道响雷,耀眼的闪电飞掠而过,照亮整个江面,她一时恍惚,软软坐到了地上,怔怔望着那电闪雷鸣的夜空,小嘴发出一声委屈的轻嘤……又下雨了,倾盆大雨,她没法回家。
滕睿哲高大的身影从船舱走出来,缓缓迈步,在电闪雷鸣之下,伸手去拉坐到地上的她;
她仰头望着,小肩先是缩了一下,再把自己的小手缓缓伸出,放进他大掌里,握住,一时竟如饮甘露;他的体温让她好舒服,他温柔望着她的样子,柔得化出水来,仿佛回到了那个雨夜。
她无助的攀住了他。
天边,又是一道雷电劈下来!
她跌进了他宽阔的胸膛里,被他猛力一搂,滚烫的身子犹如被一阵电流击过,舒服不已。她轻轻吟叫了一声,蛇一般纤长柔软的细臂缠住他,仰着一张酡红的小脸,美目澄澈,挣扎痛苦,楚楚可怜望着他。
既想要他解救她,又不想要他,泫然欲泣。
男人高大挺拔,让她的柔躯伏在他身上,低首深情注视她。
瞧这副小模样,真惹人怜啊,瞧这双美目,水灵灵的,闪着冶艳之光,简直是妖精。
他眸中颜色一浓,突然把小妖精一把抱起,转身走回船舱内。
走到门口,他便把她一把吻住了,粗重的鼻息比她的娇音还浓,急急的低喘,大掌使劲在她火热的娇躯上揉。
她同样热情如火,软软挂在他身上,美眸半眯,红唇微开,细细的哼哼声从小嘴里流泻出来……这一刻,她氤氲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的是那个雨夜,男人将她压在广告牌上,在大雨中纵情激吻……
这双粗壮的臂膀,这具火热的身体……
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卧在柔软的大床上,两腿分跨在男人精壮的腰际。
“你在上面。”男人喘息着,温柔的命令她,拂了拂她小脸上的汗珠和发丝,有些心疼。
她乖乖听从命令,香汗淋漓。
一室旖旎,热劲一波接一波,室内在不断升温。外面,则是风雨飘摇,电闪雷鸣。
……
黛蔺睡醒过后,才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不是她有**,而是喝了那口酒后,她就开始热了,而这个时候,她已经累得晕过去几次,身子虚脱,醒来,一夜已经过去!
她捂住脸,看着床头小窗照射进来的朝霞,动了动被子里一丝不挂的身子。
他从后面搂着她睡,还留在她身体里没有退出来,硬硬的。她稍微一动,他就不断变大。
“放开。”她轻声道,喉音里带着纵欲过后的湿哑,吵醒了浅眠中的男人。
男人一身慵懒,古铜色的上半身露在被外,亲密圈住他的女人,一头碎发,浓密清爽,几缕覆在宽大的额头,增添性感。
他半睁开那双迷人的眼睛,搂了搂她,“再睡一会,现在是我们的假期。”
用硬朗的下巴蹭了蹭她,印上一吻,脑袋搁在她柔软的颈间,再次慵懒的闭上双眼。
黛蔺被他包覆得牢牢的,柔躯蜷缩在他怀里,像他的宝贝儿,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却一直合为一体,不曾分离。
她看着照射进来的朝霞,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也闭上双眼。
外面的水浪在拍打,游艇在水面上浮浮沉沉,明显是停止了航行。此刻的这里,就像他们的小家,温暖宁静,随着河流去流浪,走到哪里是哪里。
他们不再过问世间纷争,而是最平平凡凡的两个人,简单的生活,快乐的流浪。他还是睿哲哥哥,她还是追着他跑的黛蔺,他终于肯回头了……想到这里,她心口一酸,蓦地睁开了双眸。
滕睿哲肯回头了么?他们还回得到过去么?他们之间隔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