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高兆-第3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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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购。”
高兆一听觉得津沽挺规范的,也是,这么大一港口城市,不管理好,就乱套了。
可干嘛去?
先吃了午饭再说。
“小兄弟,哪里做鱼做的最好?我们去吃饭,小兄弟一起去。我先说好,你可别介绍不好吃又坑人的店,你的费用不会少你,但我们要实实在在的介绍。”
张狗娃笑的嘴要咧到耳朵根,给高兆几个鞠躬。
“贵人放心,我张狗娃年龄虽小,可吃这碗饭两年了,从没欺过客,就算赚不到银子,就图认识贵人,沾沾福气,多谢贵人赏小的。”
真会爬竿上,这就谢赏了。
高兆下意识的摸兜,前世带来的毛病,可惜没兜没银子。
高兴荣拿出一块散银,很小的一块,财大气粗的说道:“赏你了。”
张狗娃接过来,看了下,脸稍微僵了下,转眼就眉开眼笑道:“多谢贵人赏。”
高兆扑哧乐,这是嫌银子少,又马上堆笑表情。
“吃了饭还要逛,到时少不了你的,不过要看你的服务了。”
“绝对伺候好贵人。”
又上了马车,张狗娃和车夫坐前面,带着去了家酒楼。
下了车,看见酒楼门匾上着:仙客来。
这个店名好像哪个地方都有,跟连锁店似的。
“贵人,这家做鱼最好,仙也是鲜,鱼羊鲜,鲜美的意思。”
“小兄弟认字?厉害。”
张狗娃得意道:“认得一些,我家隔壁住了个秀才,我白天没空,晚上去学几个字,以少积多,我爹说,干我们这行,接触的都是商家和贵人,得有点学识,不然让人笑话。”
他心里说:是怕被人糊弄了。
高兆伸出大拇指说:“真棒!你爹说的对,有机会要读点书,最起码能看懂契约。”
张狗娃使劲点头:“贵人说的对,我爹就是这么说的。”
进门小儿二哈腰迎上来:“客官,里面请。”
张狗娃仰头道:“这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可得招待好了。”
“进门都是客,是贵客,跟小的去楼上雅座,客官放心,本店的菜吃了没一个不说好,全是回头客帮衬。一会客官尝了就知。”
说话间上了二楼,去了一包间,坐下后,高兆问道:“说说你们的拿手菜吧。”
小二就像现代相声里的报菜名似的,不打磕巴的说了一连串,这谁能记住。
“大哥,你点几个菜吧。”高兆转头问吴长远。
吴长远终于开口了,点了几个菜,高兆一听,有鱼有肉有素菜。
高兆好奇,好像他很熟悉这些菜,问:“大哥吃过这些?”
“跟父亲和舅父最近出去吃过,我想都差不多。”
张狗娃开门让人端了热水进来,先是洗手,后是漱口,接着是茶,他也不用小二,自己亲自倒茶。
“小兄弟看来是这里常客,懂得不少。”
“贵人,这个店哪里是我们这样的人能来的,大门口到时来过不少次,进来过一回,还是我爹和人定契约,带我来见识见识,就是我一旁站着,坐都没坐下,只是见识了下,饭没吃着。”
“那今天你就尝尝,喜欢吃啥你点一个。”
张狗娃忙行礼:“多谢贵人,我就爱吃排骨,我觉得排骨比肉好吃。”
高兆咦了声,道:“小兄弟和我兄弟一样,你俩挨一起,一会对着啃。”
她不好说她也爱吃,只说了高兴。
饭菜上了,高兆紧着给吴长亮夹菜,今天光顾和张狗娃说话,忽略了他。
其实出门,高兆挺愿意和外面的人交谈,了解古代生活嘛。
那次去松山所,也是她一路的说话,还好有贾西贝,俩人叽叽喳喳,都问。
可是今天,跟着的俩都不说话,只好她一人和张狗娃叽呱,看到张狗娃好奇的看过好几次吴长远。
张狗娃是纳闷当丈夫的不说话,任由媳妇说个不停,这个小媳妇怎么看也不像官家女,说话里看出也不是商家女。
怪事,回家问问父亲。
饭菜上了,确实味道不错,高兴荣招呼着张狗娃一起吃,他们岁数相差不大,这时高兴荣才不停的问他问题。
高兆和吴长亮吃的不亦说乎,是高兆吃的不亦说乎,吴长亮吃东西,有点庆王爷说他儿子那样,没有特别的兴趣,从没有说吃哪个很喜欢,就算问他鸡肉饺子是爱吃香菇,也没说几个月不吃很想的那种。
高兆不行,喜欢吃的,过一阵子就会馋,比如大姑做的烧排骨。
738 遇熟人()
吃了饭高兆还没想好去哪,就问吴长亮。
“大哥,你说我们去哪转转?”
吴长亮知道她确实想不出,他对张狗娃说了个地方,张狗娃一惊,但说知道。
高兆好奇闻到:“大哥,那里是干什么的?你怎么知道。”
“舅父告诉我的,说有机会就去看看,买点东西,舅母很喜欢那里的东西,家里有不少。”
张狗娃听他们这么一说,放了心,就怕是来查的官家。虽说来这里买东西的官家不少,但谁也不说破。
高兆见吴长亮这么说,也就不追问,反正到了就知道了。
庆王爷知道的地方,王妃喜欢的物品,或许是古玩字画,可为何张狗娃闭嘴不说,很神秘的感觉。
坐车去了个地方,下车后一看是码头附近,一条街,并不繁华,也不像店面。
张狗娃带着去了一家,推开门,摆了书画,铺面很普通,店家迎上来,请他们坐下。
这时就是吴长亮说话了,他说了要买番货,还说是薛胖子介绍来的。
那人马上变得很热情,立马给他们几个行礼,说去看货。
高兆不知啥是番货,好奇,以为要去里屋看货。谁知店家带他们出去,七拐八拐去了一条船上。
进去后高兆一看,明白了,西洋货,也叫舶来品,就是走私货。
难怪这么神秘,以前看过古装剧,什么海禁,禁止老百姓私自出海,抓住了就是“通倭”之罪。
可是庆王爷怎么知道?还有那个薛胖子是谁,不会他也参与这个买卖吧?那就太吓人了。
哪有心思看东西,拽了下吴长亮,指着远的地方说:“大哥,看看那个。”
俩人走过去,高兆小声问道:“舅父不会参与了这个吧?”
吴长亮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摇下头说:“没有,舅父只是知道。”
这下高兆放心了,才开始看货物,玲琅满目,完全西洋货,有种熟悉的感觉。
有西洋布,鼻烟壶,香水,各种西洋画,高兴荣看到个小刀,爱不释手,对高兆说道:“二哥,我买这个,我自己有银子。”
“你的你留着,喜欢什么让大哥买,大哥银子比你多,是吧,大哥?”
吴长亮点头:“三弟,只管挑就是。”
高兆对见过的不感兴趣,也挑了把小刀,带着防身就行,买太多还得带一路。
又给驸马公爹挑一个鼻烟壶,公主婆婆一个彩绘妆盒,比较小巧,给大哥挑一副风景西洋画,让他在船上欣赏吧。
给她最爱的亮哥挑了个戒指,当然是一对。
对店家说要走亲戚,等回来时再多选购一些。
出来时,看到三个小娘子,两个儿郎往这里走,就是小娘子戴着帷帽。
为何说是小娘子,因为看衣裙很明显的是未出嫁的姑娘所穿。
戴着帷帽看不清脸,高兆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就见其中一位停了一下,看向他们。
高兆以为是看吴长亮,这看着停下来打量的还是比较少,没办法,谁让自己家的相公这么出色呢。
有点洋洋得意。
谁知停下来这小娘子张口了,这一张口吓了一跳,怎么来这里还能遇见熟人?
出门遇熟人的体质。
“高娘子?”
那人这么叫他,高兆以为是武成县的谁,因为在京里都叫她二奶奶。
高兆回头,那个小娘子走过来说道:“高娘子,你们这么快就出来了?”
高兆好奇怪,什么叫做你们这么快就出来了?京里的人才知道他们要去福建。
“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那人掀开皂纱,说道:“我是薛向芳,中秋节那晚见过你,和贾西贝一起,还有吴公子。”
“哦,是你呀,不过我现在是吴二奶奶。”
不是熟人,见过一面的贾西贝的对头薛娘子。
跟着她们一起的两个儿郎径直往前走,那两个小娘子在薛向芳身后。
薛向芳尴尬了一下,“不好意思,吴二奶奶,我在京里听说你们要去南方,不知道这么快就出行。我外祖家在津沽,我来住一阵子,你们住在哪里?我去……,我去给你们请安。”
还知道在外面没说出公主两字,不算太傻。
高兆不知道她钟情吴长亮,只是中秋节觉得她堂姐比她沉稳、冷静。
“不好意思,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婆婆晕船,所以在这停留一天,明天我们就走了,你的心意我会传达。”
被拒绝的薛向芳脸色尴尬,没等她说话,高兆很快的说:“不打扰你们了,我们有事先走一步。”
她们说话的时候,吴长亮和高兴荣已经走在前面不远处等着。
看着他们走远,另外一个小娘子问道:“她就是公主的儿媳?”
薛晓芳点点头,“我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带着我舅母去给公主请安,今早听我外祖母说,没有哪个女眷见到公主。算了,我看她也做不了主,袁妹妹,我们上船吧。”
那个说话的袁娘子收回眼神,笑了一下,跟着薛向芳往前走。
另一个小娘子说道:“那个是公主的儿子?长得真好,就是二奶奶看着貌不出众,薛姐姐,她是怎么嫁给吴二爷的?”
“公主府里的事没人敢议论。”
袁娘子本想问什么的,听了这话就不吱声。
母亲今天去给公主请安,一样没进去,打听了一下,公主没有见任何一个女眷,父亲母亲这才心里舒服了。
原本想着见了公主,提一下嫁陶府陶姑母,算起来和平武公主也是姻亲,她以后进宫多个助力。
父亲就指望着靠自己能更进一步,姑母是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借他的陶家名声和亲戚关系罢了。
高兆也不给吴长亮提刚才见到的是谁,心里想难怪刚才他在店家说是薛胖子介绍来的,薛胖子就是薛向芳的爹,和庆王爷狐朋狗友。
没有其他什么可以逛的了,高兆给了张狗娃丰厚的小费,喜得张狗娃连连给他们鞠躬,说下回来到街上随便找个人问张狗娃就行。
回去后先去了公主婆婆院里,把他们买的礼物送上,高兆说他们今天都逛了哪,特意提了一下袁大人,还有袁大人想把闺女送进宫的事。
去码头买舶来品就没提,因为看到礼物公公婆婆他们也就知道了。
739 不用忍()
平武公主在儿子媳妇走后,嗤笑一声。
“以为进宫那么好?家族靠女儿翻身?说起来也是六品官,有这种心思能教出什么样的子孙?”
吴驸马道:“好在太子心里有数,如果是那贪恋美色之人,那就会有些人家会走捷径,一个字:贪。”
平武公主轻蔑道:“贪?不能说没有人没有一丁点贪心,为何这么多人都想供子孙读书?读书只是为了学识?读书才能科举,科举才能做官,刚兆娘说的那个小儿都知要供将来的儿子读书科举做大官,住大宅子。但,人家知道靠家中男子,没说生个闺女给哪个贵人当妾改变家境。一个六品官还不如个街上小儿!可耻!”
“公主说的是,长远当初就该让他下场,不该要了朝廷给的什么承德郎,有个名头而已。”
平武公主横了驸马一眼道:“怨我!是我帮着要的。我知道了,这次回来就让长远做个事,不图有多大作为,就是表哥说的那样,人得走出去,今天就该让长远跟着他们一道,看看民间生活。”
“以后有机会,这次跟着我多见见人,看看外面的那些老狐狸。今天来的那几个,知府说话滴水不漏,姓袁的差点,那个千户有意思,别看是个武夫,粗中有细。这次长远用心听了,还好。”
吴驸马不好深说,平武护犊子,长远是嫡长,婚前是听话懂事的好儿子,不爱那些应酬,爱好读书,读书也不是科举那种,有点酸气的风花雪夜。
平武说又不指望他科举,没有像那些纨绔子弟就不错了,加上为了薰生平武心里焦躁,驸马也就没有对长子太费心,怕平武公主上火。
如今不能说后悔,什么事看什么情况而定,如果没有薰生的问题,他就会和平武好好说说来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