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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节

福星高兆-第1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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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下人在做事,庆王爷能感觉到外甥的关切,他心中不由得温软。

    贾先生跑回去,用冷水洗了脸,锤了自己一下,没喝多怎么就犯糊涂?又被表弟捉了丑,真恨!

    谁想到他装醉?以后只要表弟在,他出不出气自己都闭嘴。

    贾西贝回到屋里,刚看叔祖父输的一塌糊涂,她跟着高兆蹦跳拍巴掌,兴奋极了,可是自己没有参与,不尽兴,非要和高兆接着玩,还把王荆州和表叔叫来,高兴荣嘛,让他休息。

    高兆已经喝了几杯不止,勾起了那种痛快淋漓的酒后感觉,但知道自己的毛病,死活不喝酒。。。

    贾西贝图了要玩游戏,不喝酒喝茶也要玩,小娘子喝茶,那两个喝果酒,四人开始了。

    从棒子棒子鸡开始,没想到的是,王荆州对这个很热衷,桌子敲的最响,吴长亮开始有点不自在,过了一阵也自如点,就是偏斯文。

    又玩谁傻瓜,高兆让小菜要了盘炒花生,吃的不亦乐乎。

    和她们小孩玩,高兆就随意,输了喝茶,就是开始內急了。

    晚上屋里会放个马桶,可有儿郎在,哪能在屋里解决问题。

    高兆硬憋着,不再喝茶,等到贾西贝也內急了,俩人一起出去。

    去了小菜房间解决,觉得浑身热,说去后院透透气。

    小菜和来福家出去倒马桶,她俩跟在后面,天黑透了,后院有几盏灯笼,模糊能看见人影。

    呼吸,凉气进入,分外舒服。

    “兆姑母,我今晚手都拍疼了,脸都酸,笑的。”

    “呵呵,我也是。”

    这会高兆有点晕,白酒上头,头一回喝这里的白酒,不适应。

    “兆姑母,王小二今天太好玩了,还能看到他跳脚的样子,我听他着急的鸡鸡声就想笑。”

    高兆靠着贾西贝,眼睛迷离,强压内心想唱歌的欲望,那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在心里翻滚。

    在古代唱这首太有感觉了,哪天非得梳个半披发,一身白,拿把剑,边舞边唱。

    贾西贝就听着高兆靠在她肩头,嘿嘿喝喝的一阵笑。

334 敢不敢() 
高兆晚上做梦,她是任盈盈,吴长亮是那令狐冲,在她面前舞剑。

    一身白衣,跟电视剧里的一样,不用威亚都能飞来飞去,飞到她跟前,朝她走来。

    突然出来一个女子,喊着师兄跑过来。

    晕,岳灵珊来了。

    然后,吴长亮拉着岳灵珊快活的走了,岳灵珊回头给她做鬼脸,更晕,是她本人高兆。

    她一下醒了,正在听梦话的贾西贝吓一跳,赶紧闭眼。

    刚兆姑母在梦里唱歌,唱什么沧海笑,还说:师兄,你不能走!说了好几次,看来兆姑母心里有表叔了。

    高兆闭眼继续睡,在想刚做的梦,难道潜意识里希望自己是岳灵珊?大师兄心里的朱砂痣?又是最后和令狐冲笑傲江湖的任盈盈?

    呵呵!有点贪心,啥都要!

    因为喝了酒,起床晚了,醒来贾西贝已经洗漱好了。

    “兆姑母,你多睡会,祖父说今天不赶路,好好休息。”

    高兆掀被起来,“睡好了,昨晚睡得香,肯定是喝了酒的缘故。”

    贾西贝想,是香,都唱歌了哪。

    就她俩没吃早饭,其他吃过了,她们在屋里吃了早饭给长辈请安,再问问今天的安排。

    庆王爷在贾先生屋里,他悠哉悠哉的喝着茶,贾先生一脸黑。

    “祖父,今天怎么安排?”

    “你祖父有约,咳咳,有约,叔祖父带你们继续骑马,多练练,到时咱们都骑马回去,你祖父在车里,咳咳。”

    高兆以为他喝多了嗓子不舒服,只有贾先生心里气哟,那首俏冤家的唱词名叫咳咳。

    “那我们回去换衣服了。”

    俩人回屋,高兆问:“你祖父今天怎么了?脸色好难看,是不是昨晚见了老友闹不愉快了?”

    贾西贝摇头,“肯定不是,大概又是叔祖父气着祖父了,只有叔祖父能把祖父气成那样。”

    哦,哥俩的事,估计也是滚刀肉耍无赖气着贾先生了。

    换好了那身小厮服出门,遇见了那个商队,说话卷舌头的,带头的还和姚师傅打招呼,说他们货还没收完。

    高兴荣今天一直跟着大姐后面,有话要说的样子,到了地方,随从把马牵过来,高兆说:“你们先去跑一圈,我要交代弟弟一些事。”

    贾西贝王荆州骑马跟着跑了,高兆问弟弟想说啥。。。

    “大姐,我觉得师兄看上你了,昨晚他一直盯你看,还笑哪。”

    高兆昨天只顾和庆王爷行酒令,哪里注意别的,她吃惊,能让大弟看出来,吴长亮表现的有多明显?

    可是为何心里有种甜蜜哪。

    高兴荣看到大姐脸上一丝红韵散开,吃惊道:“大姐,你不会也看上他了吧?爹可不会同意,爹说了,大姐得嫁到眼皮底下才放心,师兄是京里人,早晚要回京,别说爹爹不放心,我也不放心,万一受欺负,不好打上门,太远了。”

    高兆有点尴尬但也感动,她从小就给弟弟说,大姐要是在婆家受欺负了,你们得二话不说,先打上门再说,别说古代了,就是现代娘家兄弟,都是出嫁女的后盾。

    “那师兄要是咱武成县的,你就会愿意?”

    高兴荣挠挠头,“我得想一想,爹说小娘子不能自己挑女婿,得父兄做主,因为小娘子看不清楚,虽然我不是兄长,可我是长子,以前觉得师兄太呆了,可昨天那个七的倍数游戏,师兄没有错一个,爹说算学好的人就不笨,看来还是我最笨。”

    呵,都不知父亲给大弟说这方面。

    “大姐,昨天晚上,你的茶都是师兄给添的,他还嘱咐小菜她们留一个守夜,说你们晚上渴了要水啥的,就是陈舅父喝醉了,也是师兄带人去服侍,我看比有些贵公子强,学功夫比我还能吃苦,现在我也糊涂,师兄当姐夫好不好,这个得回家问爹才行。”

    高兆急忙阻拦,“高兴,你别问爹,这样师兄难堪,大姐也难堪呀,师兄人是不错,可人家对谁都不错,就是话少,再说大姐是要听父母之命,哪能自己私下里自己挑人?”

    高兴荣严肃说道:“大姐,一定要记得,婚事得我和爹点头了才行,在婚事上小娘子眼神不好,看人不准,我们学堂里有个同窗的姐姐就是,自己挑的女婿,后来对他姐姐不好,他生气就揍他姐夫,一年揍几回,所以我和阳荣说了,大姐和妹妹,我们当兄弟的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还要把他五岁后干的事都得查清楚才行,爹说从小事就可以看一个人的人品。”

    高兆心里发笑,脸上严肃,点头答应道:“大姐记住了。”

    绷不住笑,但看大弟的严肃脸,忍着,说让弟弟带她骑马,姐弟俩骑了一匹,护卫跟着,就在附近跑一圈。

    不一会庆王爷带着他们回来,见她们姐弟骑一匹马,庆王爷看了看外甥。

    “外甥媳妇,学的如何?敢不敢跑远点?”

    “不敢!”

    庆王爷一噎,越来越觉得高家大娘子有意思,本想带她和外甥去远处,想法让他们骑一匹马,可人家不受激。

    这个小娘子应该是自己亲生的才对,太对脾气了,一样的有些二皮脸。不过和外甥正好一对。

    “不敢就不敢,到时路上我们骑马跑起来,你自己坐车吧。”

    高兆严肃道:“我非常的怀疑因为昨天伯父喝醉了,今天想法找场子,所以,宁肯路上车里窝着,安全。”

    “哈哈哈!”

    庆王爷在马背上仰头大笑,拽着缰绳,马转圈。

    “外甥媳妇的性子,就该是我家人,只可惜我没有未婚的儿子,不然嫁到我家最好,最好,哈哈!”

    看到吴长亮脸色变了一下,庆王爷又说:“外甥,当舅舅的哪能抢你的人,不然你娘都要吃了我,怕了怕了,放心,等你成亲,舅父送大礼,肯定得是大礼,外甥媳妇,这会开始想好要什么礼物,好好想,别和舅父客气,舅父有银子。”

    高兆不接他话,和高兴骑马往前跑了,身后的庆王爷还说害羞了的话。

    她回头看了下,见吴长亮跟上来,后面才是其他人。

335 去求他() 
还有半个月要过年,准备返回,庆王爷说到做到,带了几匹马回去,不知他怎么想的,就四匹,说没银子了,多了买不起。

    王荆州乐坏了,这样他就可以和西贝妹妹共骑一匹,叔祖父太好了。

    高兆眼睛一转,无所谓,和大弟骑一匹,正好,看他能如何。

    回去时挑没住过的地方住下,历练嘛,要多看看。所以就没住松山口,过了松山口住在一个叫黄山堡的地方。

    一天都在赶路,高兆和贾西贝也就马上跑了半个时辰,水平不够,太耽误时间。之后就坐在车里,直到天黑了住下。

    古代有很多叫堡和铺的地方,相当于现代的镇,接近城乡,以集市为多,慢慢形成了以商业为主的比县城小点的县辖区。

    客栈提供来往客商,只有一条街繁华点,有饭铺商铺客栈,来往人不多了,大多数客商赶回家过年。

    一大早,吃了早饭,准备上路,马车在客栈门口等候,高兆和贾西贝准备上车,听到有吵嚷声,扭头看过去。

    几个男子在一个米铺门口,大喊大叫,一个妇人拿着个木棍怒目相视。

    就听那几人嚷嚷说在这铺子里买了米,吃坏了人。

    高兆看可能是年跟前闹事要保护费之类的,这类事太多,最后不过是铺子拿钱买个平安。

    她刚要上车,就听那妇人厉声说道:“你们天天来闹事,给了银子还不走,无非是想让我家铺子关门。我知道那人要带着新妇回来,见不得我这弃妇在眼跟前,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高兆放下抬起的腿,看过去,贾西贝听了妇人的话,跟着高兆看过去。

    庆王爷看她们不走了,不吱声,想看看这俩个要干嘛。。。

    高兆拉着贾西贝走回客栈,问掌柜的外面怎么回事。

    掌柜的摇摇头,叹气道:“可怜呀,旁边的米铺东家的女婿张俊上京赶考,中了,人没回来就休妻,留下个闺女祖父祖母带着,这个被休的苗氏舍不得闺女,回娘家在哥嫂在铺子里帮忙,听说过年那人要带新妇回来,这不,张家找人闹事,想让苗家铺子关门,怎么说都是他张家的弃妇,让新妇看到了不好不说,街上人也议论。”

    高兆冷笑道:“既然休妻,就不是他张家人,他管的着吗?”

    “张家原本是让苗氏出家,带发修行也可以,可是那苗氏硬气,硬是不同意,又舍不得女儿,好歹守在黄山堡能知道女儿过的如何,不然她一个商贾之女,总能嫁的出去,苗氏人能干,张家当初都要饿死了,靠着当了米铺的亲家才能供出个读书郎。”

    要不说悔教夫婿觅封侯,古代现代这样的例子不要太多。

    “客官,那张俊在京里做官,县令里正啥的都给张家面子,也有人看不过眼,劝说几句,没用,这次张俊本人要回来了,苗家这铺子铁定开不下去。”

    高兆明白他的话,就是同情归同情,别多管,民与官,没法。

    贾西贝愤愤不平:“为了前程抛弃结发妻子就是人渣,还要逼死人吗?”

    高兆深呼吸,最见不得这样事情,可是又能如何?

    就算苗氏坚强,她舍下女儿另嫁他乡,不然女儿她是要不回来,除非张家放弃。

    堵心。

    高兆拉着气哼哼的贾西贝出了客栈,俩人想帮也不知还怎么帮,帮得了一时,等她们走了哪?让苗氏处境更难?解不了这个局。

    “让祖父回京让那个姓张的把苗氏接回来当原配,不就可以守着女儿了?”

    “我要是苗氏我就不干,这样的男人看了就恶心,住一个屋子里,没准让人害了都不知,宁肯带着女儿去要饭!”

    庆王爷看了高兆一眼,只是说上车,这样的家务事没法多管。

    这时那苗氏又大声说道:“给你主子说,把我女儿还给我,我马上就走,决不在黄山堡露面。”

    硬气的妇人,也是可怜的妇人,高兆不忍心,扭头看过去,就见一个大汉拿着手里的木棍就打米铺,苗氏冲上去要拦,大汉一脚踹上去,骂道:“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是我兄弟说再给你一次机会,早就砸烂你家铺子。”

    一个年轻汉子和妇人冲上去扶苗氏,她爬起来又要冲上去,“我和你们拼了!”

    忍无可忍,高兆吹了下额头上没有的刘海,握了握拳,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一直观察她的庆王爷退后一步,几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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