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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节

法医狂妃-第7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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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3章 庸医夫君嚣张娘子加强版() 
容棱压根儿不想理他师父,又在医箱里捣鼓捣鼓,再翻出一只药瓶,同样也递给岳单笙。岳

    单笙喂了三次,钟自羽没有丝毫好转,脸色还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他眉头拧成一个死结,盯着容棱的目光越来越不善。容

    棱走到床边,又给钟自羽探了探脉。

    很好,脉息更弱了。

    又过了片刻,容大夫斟酌了一下措辞,一脸严肃的道:“伤势太重,备好后事吧。”

    岳单笙:“……”

    老人:“……”

    汝降王:“……”

    汝降王作为一个外人,对眼前的情况其实是不太明白的,但再不明白,他也看得出来,这个年轻的大夫是与岳单笙和白须老人认识的,而且他还是个庸医,稀里糊涂给病人吃了几瓶药,最后把人吃死了。停

    顿了一下,汝降王好心的往门外唤了声:“再去请个大夫。”

    门外的人有否接令,有否执行他并不关注,只上上下下,好整以暇的盯着那年轻大夫看。

    瞧身形步伐,也是个习武的,手指缝隙内带着剥茧,是习剑的。而

    就在此时,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钟自羽突然动了下,整个身子无意识的抽搐,接着中毒似的口吐白沫。

    岳单笙脸都黑出墨了,瞪着容棱的目光,像在看个死人。

    容棱也意识到没准是三瓶药药性相冲造成的,他没表现出心虚,只低着眉眼,又把脉。他

    的亲师父都看不下去了,在他耳边小声说:“还是找柳蔚吧。”容

    棱却很倔强,沉静的说:“第二三瓶乃是凝气蓄内之上好补药,第一瓶更是我平日所食药饮,于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少,也会护住他心脉。”

    “那他怎成了这样?”老人问。容

    棱摇头:“我再看看。”岳

    单笙已经受不了了,一掌拍开容棱的手,抱起钟自羽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问:“柳蔚在哪儿?”容

    棱没说,抿着唇。

    岳单笙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回头死盯着他:“在哪儿!”

    容棱还是没说,且眉头皱的很紧。

    岳单笙有些生气,浑身都透着火。老

    人忙扯扯徒弟的衣袖,警示:“若钟自羽真死在这儿,他跟你没完。”容

    棱最终还是说了,现在柳蔚不在宅里,他说了两个字:“衙门。”

    岳单笙先是愣了下,后又想到柳蔚的老本行,便不再耽误,立刻带着钟自羽前往。

    老人也跟上去,跟了几步又停下,回头唤徒弟:“你不去?”

    容棱看了眼旁边一直在打量他的汝降王,敛了敛眉,道:“您先去。”

    老人便也看向汝降王,视线在两人间绕了一圈,没有打听,转身离开。

    待房间里只剩下千孟尧与容棱两人后,千孟尧先笑了声:“有何贵干?”姿态慵懒,周身透着自信。

    容棱也将他上下打量一遍,而后慢慢的走近。

    看着他靠过来,千孟尧本能的后退一步,退完他又止住,有些不悦自己的示弱,便挺直背脊,眯着眼瞧他,目含警惕。容

    棱在他身前几寸处停下,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

    ……岳

    单笙亲自驾了李府的马车赶到县衙门时,柳蔚正在与万重见面。

    万立涉嫌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包庇刑犯,诸多罪行,但万重虽也在亭江州任职,却与万立并非一个衙门,万立的罪状,并不涉及万重,换言之,万重如今的身份,竟成了协助结审万立罪行的审判官。柳

    蔚现在才体会宋县令那句“万立底下的人手”是什么意思,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说万立提前派出了人,会在背后贿赂其他审案官员,妄图脱罪,不成想,他的义子,竟也在审案官员之中,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义父义子,不用避嫌的吗?

    同一个问题,柳蔚问了庄检察吏,庄常是这么回答的:“万重对圣上保证了,他会公事公办,必要时,大义灭亲,也在所不辞。”柳

    蔚问:“说了就信?”

    庄常看着她笑:“不然呢?”

    柳蔚品出了这个笑容背后的深意,庄检察吏定然也觉得很扯,但,九五之尊,上头那人怎么说,下头必然就怎么做,换言之,现在是上头那人,有意给万立一个机会。这

    样看来,要定万立的罪,就真的太不容易了,圣上的亲信,待遇就是不一样。

    那在如此不公平的情况下,巡按府还执意审查,这不是得罪皇帝吗?这

    个问题,柳蔚也问了。庄

    常这回的回答,就很微妙:“帝心好疑,疑罢。”

    柳蔚明白了,那皇帝一边想要守着自己的心腹官员,一边又害怕心腹真的背地里做了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事,所以一边想要护,一边又想要查,说来矛盾,但到底,也的确是个“疑罢”可以说透的。于

    是,柳蔚就见到了万重。一

    开始庄常是想要柳蔚与宋县令一起侦负监督之责,但现在,在花了两千两银子的现在,庄常改主意了,他把万重推给了柳蔚。“

    接下来,就看先生的了。”这是庄常对柳蔚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他就离开了,留下柳蔚独自面对万重。万

    重是个武将,看面相有些生勇,五官瞧着也算端正,因为二人之前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并非完全不识,也就不算太尴尬。

    单独相见,是万重先说的话:“你是那日的仵作?”这是认出来了。

    柳蔚便施礼,恭敬的回:“小民之前负责检验孙君的尸体。”万

    重的表情很沉,提到孙君,便想到自己的姐姐被污蔑买凶杀人,作为武将的戾气毫无收敛的溢出,他冷瞪着柳蔚,不屑的问:“那你验出了什么?”

    柳蔚没有抬头,只道:“验出了有人故布疑阵,假借意外之名,实则行他杀之事。”“

    那如何证明乃万茹雪所为?”万重声音更冷了。柳

    蔚看他一眼,沉稳的道:“她对小民承认过。”

    “啪。”万重一拍桌子,桌子顿时碎成两半。柳

    蔚盯着地上的桌木,突然弯腰,捡了一片起来。

    抓着一根桌柱,她单手一捏,直接捏了粉碎,然后,在万重震惊的目光中,她把那碎末往地上一撒,轻轻抱怨:“大人有话便说,拍桌子动椅子的做什么,还得收拾。”而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衙役的通报:“柳,柳先生,外头,外头有人抱着个人死人,说要找您!”

第1344章 暴力威胁……() 
死人?

    柳蔚第一反应是又出命案了,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万重,却见万重还盯着地上的碎木灰看,怔怔的模样。嗤

    了一下,柳蔚对衙役道:“带到前厅。”

    衙役领命前去,柳蔚回过头,问万重:“万大人可要一起?”

    万重看着碎木灰不动,过了会儿,眼睛往上移,移到柳蔚脸上,再从她脸上转到手上,最后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仿佛受到很大的冲击。柳

    蔚又唤了声:“万大人?”

    万重这才回过神来,他快速的凛起面孔,霍然起身,直接走去屋外。

    柳蔚盯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跟在后面。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是死人。

    岳单笙与师父的出现,令柳蔚大吃一惊,她错愕的还不来及寒暄两句场面话,岳单笙带血的手已经揪住她,将她硬拉到前厅的红木敞椅前。柳

    蔚看着敞椅上昏迷不醒的男子,愣了一下,条件反射的看向岳单笙:“你又把他杀了?”岳

    单笙因为一路抱着钟自羽,脸上身上都沾了血,斑驳的血迹让他生冷的面孔更显几分凶煞,这个模样,的确像个杀人犯。

    岳单笙沉着脸说:“先救他。”柳

    蔚打量了他两眼,最后还是执起钟自羽的手,探了探脉。

    探脉的结果让她有些意外:“脉息平缓,并无大碍。”

    岳单笙愣住:“无,无碍?”老

    人也觉得这话说不过去,质疑她:“这幅样子还无碍?”

    柳蔚也觉得不正常,又着重检查了一番外伤,最后才综合分析:“表面伤痕太多,被殴打得太狠,脖子上是勒痕,腿上是脚印,腹部是棍印,打的没有章法,骨头断了几根,致命伤在胸口,是内伤,击中的位置是心脉,但看拳印的颜色,内息蓄得不多,并未第一时间震碎心脏,之后应该是服过保护心气的救急药物,现在药物挥发得很好,内息已经逐渐平缓,外面样子看着可怕,但命是保住了。”岳

    单笙松了口气,而后又想到自己可能错怪了容棱,便道:“他吃了容棱给的三瓶药。”柳

    蔚一愣:“你们见过容棱?”

    岳单笙点头,又道:“他说其中一瓶药是你所制。”柳

    蔚迷糊:“我吗?”岳

    单笙就形容了一下那装药的瓶子是什么模样。

    柳蔚听完才想起:“那个……唔,那个……是好东西。”岳

    单笙看她表情不对,警惕起来:“有什么问题吗?”

    柳蔚摆手,笑眯眯的:“没事没事。”

    岳单笙觉得她敷衍,不信:“那药莫非有何危险?”柳

    蔚无奈道:“那药是小黎给他做的药饮,里头,放了一些特别的药材。”岳

    单笙上前一步:“有害的药材?”柳

    蔚失笑:“怎么可能,都是好药,不光好,还贵重,都是精选的东西,只是那药吃了养人,容棱闹脾气,一直不愿意多吃,所以小黎就变着法的给做成了药饮骗他喝,还非说是我制的,其实是小黎制的。”岳

    单笙听到这里才缓了口气,同时轻飘飘的问:“养人的东西不好吗?”

    柳蔚道:“当然好,只是他不爱吃,嫌长肉。”

    岳单笙有点无语,之前在船上时,他就看出来了,容棱表面上是个冷冷清清的贵公子,实际在亲近之人面前却很爱使性子,偏柳蔚又一贯纵着他,只是没想到,现在已经到了连吃个药都要连哄带骗的地步了。

    呵,小孩子吗。

    反正吃糠咽菜,过了两个月流浪汉生活的岳单笙,是挺想吃点长肉的东西的。钟

    自羽的情况并不严重,这里又毕竟是衙门,柳蔚便让岳单笙带着人去他们租赁的宅子。

    想了想,又提醒:“别让小黎知道你是带着钟自羽去的,他俩不对付,那小子没准会捣乱,府里有位云公子,是在京城挂牌的大夫,医术了得,你说是我的朋友,让他帮着照看钟自羽就是。”

    岳单笙答应了,记下了宅子的地址,便弯腰抱起了钟自羽。柳

    蔚看着他那番自然而然的动作,嘴唇稍微抿了抿,才道:“前些天我去李府想带他离开,他不肯走,我想,是因为你,旁的我也不想说,就一句,你要杀他替你妹妹报仇,就走远点,别让我看见。”

    岳单笙手指滞了滞,抱着钟自羽的力道突然有些不稳。他

    好像现在才想起什么,脸上弥漫出明显的懊悔。柳

    蔚看一下就明白了,轻笑出声:“如果这份仇,要靠不断提醒自己去记住,那或许,你也没那么恨他,看到他受伤,第一反应是救他,这种本能反应,不是对待仇人该有的,你心底深处,还是将他当做你的兄弟,是不是?”

    岳单笙张张嘴,似乎想反驳。

    柳蔚又打断,指着钟自羽的脸,说:“他这张脸换的很高明,但我第一眼就认出是他,你知道为什么?”

    岳单笙蹙了蹙眉,没有吭声。

    柳蔚道:“因为当时他对我笑了,笑得恶心,让我光看他弯曲的眉尾就想把他按在地上狠揍一顿,这种本能性的厌恶,几乎是我的潜意识在他身上打的标签,那么……你呢,他在你心里,又是什么标签?”柳

    蔚并非是在给钟自羽求情,只是她看出来了,岳单笙对钟自羽还带着一份不忍心,她想,魏俦说的果然是错的,岳单笙从没轻视过钟自羽,也没利用过他,心底深处,他们看待彼此的目光都是平等的,犯了再多错,钟自羽都记得岳单笙是和他同甘共苦的兄弟。

    岳单笙也是相同的,哪怕妹妹的仇恨卡在中间,但他心里,估计也还将钟自羽当做弟弟,所以,一家人之间,又哪来的不死不休?岳

    单笙到离开时脸都是黑的,老人与他一起走的。

    临走前老人凑到柳蔚身边,小声的对她耳语一番,同时从袖子里拿了一把小刀递给柳蔚。柳

    蔚接过那把刀,与老人道了谢,才目送老人离开。

    待闲杂人等都离开后,柳蔚转过头,看着侧门方向,在那儿站了许久的万重。柳

    蔚对上万重的眼睛,将手里的小刀扬了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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