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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节

法医狂妃-第6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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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黎笑起来,以为娘亲这是夸奖自己,还谦虚了一下:“这可是好东西,要不容叔叔能长肉吗,他可太瘦了,要好好补补的!”柳

    蔚不知该说什么,只赶紧捧着罐子,去找云席。云

    席倒是认识这野山芝,是肉灵芝的一种,不靠土壤肥沃,靠动物昆虫的尸体肥沃,也是一种大补的药。

    云席还非常稀奇:“靠江的地域,这种灵芝可不多,小黎在哪儿买的?”

    小黎跟在后头,乐滋滋的回:“街对面的药材铺,他们进了三株,这株最大,我花了二十两银子买的。”云

    席点头:“二十两吗,挺便宜的,可能地方小,卖不贵吧,在京城至少五十两才能买到。”小

    黎哇了一声:“那我捡到便宜了?”

    云席笑了一下:“是占便宜了。”

    柳蔚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脸上的表情从深沉到复杂,从复杂到微妙,最后,她决定了,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容棱,打死也不能让他知道,他儿子花了二十两,买了一株不认识的药草,还谁也不告诉的,每天拿给他吃。

    柳蔚怕容棱会气死。

    不过这毕竟是好东西,柳蔚估摸了一下后,还是藏了点私心,她说:“药效太足了,以后每顿往他粥里放半片,一整片他吃着太补了。”小

    黎点头答应:“好哒。”

    可饶是如此,等半个月后,容棱能下地时,大家还是都方了。就

    跟吹气球似的,容棱彻底胖了,穿着衣服还不显,脱了衣服,柳蔚忧伤的看着他的身体,深深的怀念他以前的八块腹肌。半

    夜的时候,柳蔚摸着容棱的脸,掐到了他脸颊上的一块肉,然后她发现容棱在皱眉,她连忙撒手,婉转的安慰:“其实,大病一场后,人或多或少都会胖点,你看我怀孕的时候多胖,现在不是瘦下来了,所以,等身体恢复了,肯定就瘦下来了,都是这样的。”容

    棱理都不想理她,背过身去就睡了。

    柳蔚又粘着他,在他耳朵后面说:“病了一场胖了,总比病了一场瘦了好,要是瘦脱相了,那才恐怖,连五官都变了,而且你也不是很胖,就一丁点,一丁丁丁点。”容

    棱烦她了:“你睡不睡。”

    柳蔚道:“睡睡睡。”然后身子往里头凑,从后面把男人搂着,搂得特别特别紧,让他丢不开的那种。

第1328章 生死不论。() 
这半个月里,柳蔚一家大小忙着给容棱治疗、恢复,衙门那边却是忙开了。

    万氏的案子,闹大了!

    结局和柳蔚预想的差不多,检察吏插了手,这件事便注定不能善了。上

    头似乎也有杀鸡儆猴的意思,最近这两天,西进县可是来了好多大人物,有巡按府的,也有监察令的,这些人知道万氏是打击万府尹的重要人证,都上赶着前来西进县过问一番。

    庄常作为第一个发现案情的主要功臣,这两天也是忙得不行,今天和这位领导吃饭,明天和那位领导见面,大家来来往往,你言我语中,探讨的都是亭江州接下来的整改安排。柳

    蔚在把蒋氏的案子收尾工作做完后,便没再去衙门,宋县令一开始还拖着她的工资,等发现再怎么拖延,柳姑娘都坚定的撒手不理,愣是不管他死活后,只能夹着尾巴把尾款结了。拿

    了钱后,柳蔚更是再也没露过面。

    不过现在,容棱能下地了,身体也在渐渐康复,柳蔚心满意足下,自然就开始留意起八卦。西

    进县的八卦,必然就是万氏这桩案子。

    走到大街上,人来人往中,就能听见人聊两句:“听说皇上都下令了,这桩案子要严惩,万家这回算是完了!”

    另一个人却说:“我怎么听说是没证据,要放人呢?不是说孙君那案子,那个小丫鬟畏罪自尽了,还留了遗书,说是她看不惯蒋氏,才借了她家小姐的名头,去买凶害人,只是没想到最后会把人弄死,后来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把张麻子两口子也弄死了。”

    “啊,是这样吗?”先说话的那个人懵了:“这是拿个小婢女顶罪啊?”

    后说话那人叹了口气:“县衙说是还在找别的证据,咬不定是不是万氏亲自下的令,就不好给她定罪。还有啊,听说朝廷里还有几个万府尹的同僚替万氏说情呢,说这是御下不严,一不注意让狗奴才钻了空子,反正就是明说了,不关他们的事,都是下人自作主张。”

    先说话那人生气了:“还能这样?这些当官的,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那万氏平日风评如何,随便问问就知道了,她还御下不严?丫鬟都被她打死好几个了!”“

    那没办法,那些丫鬟都是签了卖身契的,被主人打死,那是活该,那是自己胎投的不好。”

    两人说着说着,说无解了,唉声叹气一会儿,又磕着瓜子,聊起了别的话题。

    柳蔚和钟自羽在旁边就这么听着。

    这半个月来,隔几天钟自羽就会来找一趟柳蔚,没别的原因,就是要钱。

    但因为柳蔚租赁的那个宅子里有容棱和小黎,这父子俩是一点不想看见钟自羽和魏俦,所以每次来找柳蔚,钟自羽都只能把她约出来。在

    外面见面,少不了就要听一些街头流言。之

    前柳蔚不在意,现在却有些在意了:“关在大牢的人都能弄死,这万家手有点长啊。”

    钟自羽已经吃了两个豆沙包了,现在在吃第三个,他说:“同你讲了,此事必不会那么简单。”柳

    蔚支着下巴,琢磨着:“那皇帝,究竟是个什么态度?”钟

    自羽明白柳蔚的意思,他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又拿了第四个,倾着身子分析道:“但凡一国之君,必然是自私自利,多疑善变,亭江州府尹结党营私,包庇亲眷不假,但这毕竟只是小毛病,至少亭江州在他的治理下,没出什么大问题,再打个比方,或许他贪污背公的那些钱,就是替那个皇帝挣的?如此一来,你觉得这皇帝还会惩治他吗?”

    柳蔚盯着钟自羽看了会儿,半晌“啧”一声:“你就非要把人往坏处想吗?”钟

    自羽冷笑:“我口中哪个人,你认为是好人?”柳

    蔚估摸了一下,又道:“那皇帝与万府尹的关系如何,咱们都只是猜测,可他若真是万家背后的靠山,他建立一个巡按府又是做什么的?若他的目的就是从各州私下捞利,那他完全可以直白点,犯不着弄这么多监督机构来给自己添麻烦。”

    钟自羽拿起第五个豆沙包,张嘴就啃了一半:“可不一定是给自己添麻烦,若就是为了用这巡按府钳制各州府尹,让他们用心替自己敛财,别起什么欺上瞒下的心思呢?”柳

    蔚还是不赞同:“你这说法太偏激了,我不信。”

    钟自羽吃完了五个包子,看盘子空了,又抬手让小二再上一盘,才看着柳蔚道:“那你觉得,万氏这事,最后不会不了了之?”柳

    蔚道:“可能性很小。”

    钟自羽笑了:“证人已经自首了,还自尽了,你有别的证据?”“

    她又不止杀了一人。”

    “其他人呢?在哪儿?会出来作证吗?”是

    啊,这就是关键,万氏手上鲜血淋淋,染过的人命不计其数,但谁又敢来衙门告她?柳

    蔚仰着头:“蒋氏不就是,她姐姐是万氏害死的。”

    钟自羽一脸不屑:“一个杀人犯,指控另一个杀人犯?你是主审官,你信吗?”

    柳蔚觉得跟钟自羽说话太没劲了,这人就是悲观主义者,看待世界的角度永远是黑的。“

    我还有杀手锏。”她道。钟

    自羽看向她。

    柳蔚嘴角微微上勾:“会有人替红粉做主,我早就说过了。”

    钟自羽知道她什么意思了,脸上毫不留情的露出嘲讽:“姓罗那个?你还没死心?”

    “打个赌吧。”柳蔚也懒得再说服他,直接简单粗暴道:“我输了给你一千两银子,你输了……”钟

    自羽笑:“我可没有一千两。”别说一千两,一两都没有,穷得比乞丐还惨。柳

    蔚含糊道:“你输了先记账,回头等我想到了再说。”钟

    自羽很看不上这种赌局,他没答应,但在又吃了两个包子后,他忽然又道:“我赢了不要那一千两,换个条件。”

    柳蔚看向他:“嗯?”钟

    自羽眼睛又黑又深:“替我把岳单笙找到。”末

    了又补一句。

    “生死不论。”

第1329章 你叫岳单笙?() 
另一边,一袭长衫的青年男子,倚着树干,望着前方。

    远处的船只影影绰绰,男子能从漆黑的海平线上,看到那些船只的进程,他知道那些船是来接他的。

    今个儿下午,他们的船正待过安江往天阳江时,遭到了风浪侵袭,船只被迫靠停在附近唯一的中转码头。这

    个码头很小,只有一家官营的驿站,但码头上的人却不少,还个个都不简单。收

    回盯向海面的视线,男子转眸,看向侧前方,那正坐在海面礁石上垂钓的男子,然后起身,慢慢的走了过去。“

    收获如何?”他轻声的问了句,怕吓跑鱼儿。这

    个垂钓的男子,便是让他觉得最不简单的人之一,这人似乎在这小码头住了一阵子了,听说因为身无分文,自行在官驿后面盖了个小茅屋,平日吃食,都是靠自己钓鱼所获。

    垂钓的男子穿了一身带着补丁的渔衣,青年寻了个好位置,坐在他后面,纳闷的问:“日日吃鱼,不腻吗?”

    男子没回他,只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鱼竿,像是随时等待大鱼的召唤。“

    接我的船快来了,你若有想去的地方,我可顺路送你一程。”他

    这是纯粹的一片好意,可对方似乎并不接受,甚至聊了这么久,连个眼神都欠奉。

    “喂,问你呢。”男

    子终于回头了,但脸色却并不好,大概觉得身后这人一直逼逼叨很烦人,他直接丢了一句:“滚。”

    青年:“……”青

    年滚了,起身抬腿就往后走,走了几步,又停下,回身笑着道:“你叫岳单笙?”垂

    钓的男子皱皱眉,看他。“

    我记住了。”这话像是警告,又像是恐吓,说话的人看着是温言细语,可话里的意思,却怎么都让人不舒服。

    正巧这时,鱼竿有动静了,垂钓的男子收回分神的心思,伸手一提,钓起了一条大鱼。

    把鱼取下来放在旁边的水桶,他便继续挂鱼饵,全神贯注的样子,像是不会被任何事打扰。青

    年离开了,刚走回驿馆,外面就涌来一大帮人。其

    中打头那个恭敬上前,对着青年先就行礼:“王爷,船都到了。”

    青年轻应了声,转身,看向驿馆的驿丞:“去把后面那茅屋推了,这码头到底也属官家地方,哪里容得闲人恣意搭盖?”驿

    丞先是愣了下,随即便点头答应:“小的明日就派人将那茅屋拆了。”“

    现在就去!”青年面无表情的说。驿

    丞有些为难:“王爷您有所不知,那茅屋里住了两人,年轻的那个倒是不妨事,可年长的那个,头发眉毛都花白了,总不能让那老人家也跟着露宿街头……”“

    去。”被唤作王爷的青年神色强势,语气不容拒绝。驿

    丞就算存了大发慈悲的心,可在霸权面前,他就是只小小蝼蚁,哪里敢跟人家王爷对着干?咬

    了咬牙,驿丞还是答应了。

    招了几个小卒,便要去拆房子。

    岳单笙钓了两条鱼便回来了,回来时,隔得老远就听到茅屋那边乒乒乓乓的声音,他快步过去,看到的便是官驿的小卒正对茅屋进行毁灭性的破坏。房

    顶被掀了,墙和门都被劈倒了,而屋里原本还住着的那个白胡子老头,这会儿就站在茅屋外,背脊略微佝偻,瞧着有些可怜。

    “怎么了?”他放下桶,过去问道。白

    胡子老头回过头,撇撇嘴道:“还不是你闯的祸。”

    岳单笙蹙眉。

    老头抬着下巴,往前方比比:“那个小白脸,今个儿跟你搭话两三次了吧?驿丞说是他下令拆房子,还说这是个王爷。”岳

    单笙没做声,只表情有些难看的盯着老头口中的小白脸。那

    “小白脸”也似有所觉,将视线转过来,两人冷不丁来了个四目相对。对

    方笑了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张狂莽撞的顽劣。岳

    单笙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提起水桶,对老头道:“今晚找别的地方睡。”老

    头啧啧的撇嘴:“这小码头就丁点大,哪还有地方睡?”

    岳单笙不悦:“前辈便是一夜不睡,又能如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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