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5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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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王?”秦徘唤了一声,明显还未反应过来。
方若竹之前来过青州一次,当时权王对这小晚辈并未多想,只待对方走后,才听闻方若竹与纪夏秋有些龃龉,令权王忍不住在意,着人打探,却知晓了另一桩事。。。。“”,。
第1110章 就这么想媳妇?矫情!()
第1110章 就这么想媳妇?矫情!
那时已是方若竹离开青州几日后,探子带回的消息是,官道方圆百里,未有人见过大理寺少卿车马。
方若竹没回京,这是权王下意识的想法。
可青州比邻京都,接连两江,从近郊出去,不是走官道上京,就只能从码头走水路去江南。
既然出城入了山,那不是回京,又能去哪儿?
权王一时好奇,当时纪夏秋离开青州,他心里不痛快,更是咬住了方若竹不放。
可再查之下,却发现了古怪之处。
这方若竹没走官道,竟走的山路,且还路经好几处山匪野寨,直往庆州而去。
庆州比邻同州,位处西北,西北素来荒芜,胡人与蛮人居多,不是官员子弟爱去的地方,这贸贸然的跑到庆州去,什么意思?
胡人蛮人是西境而来的种族,一开始,庆州以西,都不是青云国的土地,直到先帝在位时期,胡夷来犯,先帝敕镇北公率军征战西境,历经五年有余,终将胡人打出关外,且将庆州同州,收入青云国土。
同州庆州像单独隔开的世界,当庭除了外交世家吕家于此定居多年,这里通常,是见不着京都官员的。
方若竹带着两个姑娘,却偏偏绕道去了混乱不堪,受人非议的地界儿,权王怎能不在意。
再监视下去,他却发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在还未抵达庆州内境时,方若竹病了。
而这一病,就让权王发现了端倪。
方若竹是被挟持的。
不是他要去庆州,而是有人,要将他带去庆州。
再深查与方若竹同行的其他人,貌合神离的下仆,不可一世的侍卫,这些人,个个都透着京人的气度,那眼高于顶的样子,还有那仔仔细细,故作姿态的行兵步伐,无一不可看出,他们是宫兵。
宫中的兵士,都是由兵部与镇格门直接管辖,兵部如今还在太子手上,镇格门却是容棱的老地盘,难道是太子挟持方若竹?
可图什么?
方家职位不过管辖大理寺,大理寺不属三司六部,在时政上影响很小,别说方若竹这个少卿,就是他爹正卿,也没什么让太子贪图的东西。
这件事权王并未声张,养蛇人与付家之事,耗尽他的心力,他的大部分心思,还是搁在巫族身上。
直到两日前,他又收到消息,这方若竹不见了。
庆州与青州并不接连,两地若要通信,非常困难,权王的探子将信送到时,实际上距离方若竹、方若彤、李茵无故失踪,已经过去五天有余,他们为何失踪,是被人搭救,还是卷入了其他势力?不得而知。
这件事在权王心里绕了两日,偏偏这两日付家之事正待解决,他分身乏术,再是好奇,也只能先按下一旁。
而没想到,就在昨夜,却有意外收获。
昨晚他在后半夜抵达军营,那养蛇人在,他并不好直接露面,因此没有同容棱冷意他们前往事发地点。
他直接见的冷意,了解情况。
而就在路经营区时,他看到了个披着轻裳,似是半夜惊醒,而出营查探的清隽男子。
这不就是方若竹?
没成想失踪数日的人,竟跑到他眼皮底下。
权王在与容棱冷意谈完正事后,拉着冷意到旁,问了详情。
这才知晓,方若竹竟是同秦徘一道,找来驻兵大营的。
还是来求助?
昨夜忙了一夜,今晨三人都很疲惫,冷意安排了营帐,说让他们暂且休息,容棱不答应,非要城门一开就回城,也不知道图什么,不就一日半日的,就这么想媳妇?矫情!
权王留下了,但他并无睡意,因此还在主营翻看文书,冷意则被副将叫走,好像是为了昨夜军中细作之事,而就在此时,营帘开了。
权王一开始还以为是冷意回来了,一回头,却发现是方若竹与秦徘,他笑了一声,长辈的身份,让他只是坐在那里,便透着一股不怒自威。
……
“坐。”瞧着两个还杵得笔直的年轻人,权王指了指下首的椅子。
方若竹看向秦徘,眉头拧出一个结。
秦徘倒是心念一转,便想到昨夜军中忙耽的那事,或许就是与权王有关,兵将不是还提到容将军吗?容棱与权王,这两人可是亲叔侄。
方若竹不通人情,秦徘却明于此道,他沉吟一声,道了句见过王爷,从善如流的落了座。
这里是驻兵军的主营,主人家不在,三个外人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透着尴尬。
不过权王脸皮厚,比两个年轻人自然放得开,加之他是长辈,话头自然他先起:“你二人怎会在此?”
这问题问得相当简单粗暴,也正正好的,问到了人家最不愿回答的地方。
方若竹直接没吭声,对他而言,权王是个枭王,正统世家对这样拥兵自重的藩王,都没有好感。
秦徘倒是比方若竹懂事,可该闭口不言的东西,也是咬死了不会露出一个字。
“前些日子京中有新令,正是与来年大举有关,父亲被内阁评为新举正管,为考察外地学子学识,秦府自三月前便开始招贤纳才,欲选出十人师者,为大举效力,青州地处两江之内,山明水秀。人才济济,父亲年迈不便,便敕我离京招才,来了这青州之地,自然,就没有不拜访拜访冷元帅的道理。”
权王安静的听着他胡言乱语,而后,将手中文书一放,一拍桌子:“你仗着长大了,本王揍不动你了,开始放肆了?”
秦徘被噎得没办法,气弱了许多:“晚辈的确是受家父之托,前来青州选才,当然,也有私心,冷意将军年龄适中,小妹秦紫,也正到适婚之龄……”
“放屁。”权王毫不客气的喷他:“你当本王不在京都,便不了解京都时事?你那妹子,不是往太子府走得近吗?我听说,过两个月就要过门?这会儿又开始相看人家冷意了?”
秦徘心中一凛,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家中女眷的琐事,权王竟都知晓,看来,权王谋逆之说果然不假,此人在京中各个官员府邸,怕是都搁了不少内应。
秦徘索性不说了,低头,开始盼着冷意赶紧过来。
权王瞪了他一会儿,眼睛一转,又看向方若竹:“你呢?别说来选才来给你家妹子看相公的,选一个新鲜的说。”。。。“”,。
第1111章 柳蔚的婚前准备嘤……()
第1111章 柳蔚的婚前准备嘤……
权王此时此刻的眼神过于狭促,语调,也过于挑衅,方若竹面轻沉,有些恼火。
秦徘明白好友的脾性,轻轻从后扯了扯方若竹的衣摆,示意他不可莽撞。
秦徘的意思,显然是不愿同这位边庶佞王发生正面的冲突,方若竹哪怕早已憋了满肚子火气,也知晓大局为重,深吸一口气,终究缓口道:“小妹鲁莽,日前因挚友受难,孤身离家,晚辈得府中长辈敕令,来青接回,途中,遇了秦家世兄,便相约同行。”
这话说得倒不是假的,只是隐瞒后续,不愿明谈。
方若竹是君子,君子素不爱诳言,权王看他目光冷淡,却警惕心十足,不禁说了句实在话:“京中大事不定,方家、秦家也需站位,你们不愿同本王多说,本王本不应勉强,只是现如今青州出了大事,事出紧急,又牵连甚广,你二人又恰好在青州境地游走,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
秦徘听出了味道,顺势便问一句:“王爷所言之大事?不知……”
权王冷笑一声:“黄毛小儿,不同本王说实话,还想从本王口里套话,又皮痒了?”
秦徘和笑一下:“王爷不说便算了,虽不知青州出了何事,但晚辈二人之事,应当同王爷那事,不是一家的。”
秦徘这是表明立场,证实自己没有同权王作对的打算。
权王没做声,审视的将他看了一圈儿,又看看旁边的方若竹。
秦徘碰了碰方若竹,示意他也说两句。
方若竹却不太想说,他这人心气高,向来受不得人睥睨,权王看他们的目光太过高高在上,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秦徘无法,无奈之下,只好对权王又笑了笑。
权王倒是不计较这小辈的牛脾气,跟他爹一样,干倔头,端得一幅刚正不阿的架子,惯会装模作样。
从这二人口中套不到话,权王也并不急躁。
此二人若真想从青州驻兵营寻求帮助,那到时他从冷意口中,总能知晓实情,冷意这小子他倒是看得顺眼,大概因为是新帅,做事灵活,有勇有谋,比那些老一辈的大将更懂得变通,他很欣赏。
冷意是在两刻钟后进来的,此时权王已经不在了,他进来时,就看到秦徘与方若竹并肩坐着,正在说些什么。
“二位久等了。”冷意跨步进营,一撩摆袍,落坐上首,又看看左右,问:“权王呢?”
秦徘没做声,端起茶杯啄了一口。
方若竹则看向别处,同样没有回答。
还是门口的守兵,插口道:“回元帅,那位王爷回营了,说是困倦一夜,要歇上一会儿。”
冷意点点头,挥手将小兵亲兵谴下去。
待营中没了闲杂人等,冷意才看着秦徘二人道:“权王虽凶名在外,但到底是皇上的兄弟,他只要一日未提兵谋反,一日就还是驻地藩王,该受将官尊崇,这个道理,二人应当是明了的?”
这是要先说清楚,权王在他营帐内,并不是说,他已经依附权王,要跟着对方谋逆,而是这家伙既然来了,他一个小小州将,自当尽地主之谊,这里头,是绝没有什么见不得人勾当的。
秦徘也不知信不信冷意这话,只是笑笑。
倒是方若竹嗤了一声,音量不大,但在这安静的营内,却格外刺耳。
冷意说这一句,本就是避个嫌,也没有要讨好秦家方家的意思,听方若竹这么不客气的鼻音,冷意就有些不开心了,脸冷了几分,换了个话题:“二位昨日所言,有事求助本帅,今日得空,不若详谈。”
秦徘正要开口,方若竹却突然逼问:“我们若说了,冷元帅真能相救吗?”
冷意拧起眉,头一回见求人的,比被求的人脾气还大。
冷意也不假辞:“那就看事关大小,我这驻兵营地小人稀,太大的事,自是做不了主。”
“事情大,但所求却小。”秦徘怕方若竹又瞎说话得罪人,赶在他前头,接了冷意的话茬:“事实上,这回来青,在下二人,的确与京中一位大人物出了些误会,若能得元帅相助,在下二人自是感激不尽,可若元帅顾念那大人物身份,我二人,即刻离去,便也是了。”
“但说无妨。”冷意摆摆手,让他详言,同时心里猜测,京中大人物,秦家方家还不够大吗?还能是什么大人物?
可随着秦徘慢慢道来,冷意听出了里头味道,还真讶异了。
大人物,大人物,这人还的确是秦家方家比不上的大。
主营的茶水,续了又续,足过了两个时辰,帘子才开,秦徘方若竹相携而出,抵到门口时,又回身对冷意颔了颔首。
冷意这回没有托大,也对二人行了小礼,目送二人离开。
人一走,冷意转身回营,对随行军官道:“去看看权王醒了没,若醒了,快快请来!”
……
褐酒,是用江梅汁兑的甜汤,混合而成再摇晃伴水,看着就跟褐酒有几分相似。
柳蔚在厨房,一边用酒提搅着圆壶里的水液,一边在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明日的婚事。
毕竟要嫁人了,她心情难免有点起伏。
仓促之下的婚事,除了一个名分,当真是什么都没有。
柳蔚又抿了抿那酒提上的汁水,味道甜甜酸酸,蛮好喝的。
她盛了一盏,索性自己拿来下下嘴。
小黎睡醒下楼,就看到厨房里的娘亲,他咂咂小嘴,扑腾得走过来,伸手一抱,就抱住娘亲的腰,把脸埋进娘亲胖胖的肚子上。
柳蔚手上湿哒哒的,有点不耐烦:“撒什么娇,过去点,脏呢。”
小黎仰着脑袋,噙着半梦半醒的眼睛,笑嘻嘻的说:“爹,我不怕脏。”
柳蔚拧着眉头:“谁说我脏,我是说你脏,洗脸刷牙了吗?乱蹭什么?”
小黎被嫌弃了,撅着嘴松开娘亲的腰,站远一点,又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