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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节

法医狂妃-第4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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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指向方才那风尘女子带着方若彤进的那家,叫“一点红”的青楼大门。

    柳蔚不舍地停下脚步,拉着容棱的袖子说:“这青楼又不会跑,我们先去千喜坊看看热闹,再回头过来……”

    容棱回都不回她,拉着人,直接绕到“一点红”的后门,上了房,潜入。

    柳蔚千百个舍不得,但人已经进来了,也只好先做好眼下之事。

    方若彤被带到了后院,进了一间厢房。

    柳蔚与容棱在房顶上一等就是一刻钟,直到厢房门再打开,那风尘女子带着一众黑衣人出来,吩咐了两句,自个儿先行离开,留下六个黑衣人,将厢房门严守着。

    这青天白日的,并不好行事,柳蔚给容棱递了个眼,容棱“嗯”了声,两人轻轻后退,没一会儿,就出了青楼。

    “今夜再来。”柳蔚给出决定,然后直奔千喜坊而去。

    容棱在后头拉过她的衣领,将人扯回来,拽着,往巷子外走。

    柳蔚叫唤:“等等,去哪儿?都到这儿了,倒是进去看看啊,这里的青楼白日也是营业的,白心姑娘……”

    容棱面无表情,把柳蔚拉出了流连巷,顺手招了个马车,吩咐车夫去驿站。

    回驿站的一路,柳蔚脸都不好,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他们大可以在千喜坊晃荡到晚上,直接就去一点红,有这跑回驿站的功夫,怕是她已经见着那位芳名千里的第一花魁了。

    回到驿站时,正是申时二刻,容棱下车很快,走在柳蔚前头,上了二楼的房间,就没出来。

    付子辰正好从隔壁房出来,瞧见容棱“啪”的将门关上,愣了一下,回头去看楼下,就看到付了车夫银子,正摇摇晃晃走进来的柳蔚。

    他下了楼,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问柳蔚:“去哪儿了?”

    柳蔚走过去将他的茶给抢了,自个儿喝,说:“流连巷。”

    付子辰正在倒第二杯茶,闻言手一抖,偏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柳蔚将茶喝完,坐在椅子上,也问他:“陌以呢?”

    “在楼上。”付子辰说着,坐到她对面,不太确定:“你去流连巷了?”

    “嗯。”

    “流连巷?”付子辰还是不可置信。

    柳蔚终于正眼看他,表情怪异:“对,流连巷,怎么了?”

    付子辰沉默良久,犹豫的问:“你知道那是哪儿吗?”

    “知道。”柳蔚回答:“刚从那儿回来呢,怎么不知道?”

    付子辰不说话了。

    柳蔚觉得他怪怪的,也不管他,上楼去看柳陌以。

    刚走到二楼,楼下付子辰追上来,声音在她耳边传来:“容棱也去了?”

    柳蔚随意的回:“嗯,去了。”

    “你是去找他的?”

    柳蔚觉得这问题有点怪,抓抓脸,说:“是去找人,但不是……”

    “呵!”不等她说完,付子辰突然拉着柳蔚的手,把她往柳陌以的屋子里带,嘴里冷声连连:“我说他刚才发什么脾气!是被撞破好事,捉奸在床了?我早就说过,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柳蔚不明所以,被他拽到了柳陌以跟前。

    柳陌以也因为突然的来客,而放下书,一脸莫名的瞧着他们。

    柳蔚立刻忘了付子辰的异样,转头轻言细语地问柳陌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还痒吗?”

    柳陌以看到柳蔚,眼睛也弯了起来,他本就清隽斯文,此刻因着病弱更显得娇气,尤为惹人生怜,他摇头说:“药很好,不痒。”

    柳蔚凑过去,去拉他的衣服领子:“我给你看看,伤口是不是结痂了。”

    柳陌以将衣裳掀开一半。

    两人在床榻间窃窃私语,嘻嘻笑笑,付子辰在后面看得皱起眉,盯着柳蔚那无忧无虑的背影好久,直到眼睁睁看着两个闹腾得越来越过分,才上前,把柳蔚扯过来,挡在柳陌以身前,又不放心的将柳陌以的被子往上拉了一截,给他盖到了脖子上头,才问柳蔚:“你打算怎么做?”

    柳蔚不太明白的反问:“什么怎么做?”

    付子辰黑着脸,半晌哼笑:“你打算原谅他?”

    柳蔚还是不明白;“原谅什么?”

    而此时,隔壁房间的容棱,在等了又等,等了又等,却并没等到柳蔚回来后,他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拉开房门,打算去找人,却一开门,就对上付子辰那双饱含戾气的眸子。。。。“”,。

第955章 容棱不愿意“三人行”() 
第955章 容棱不愿意“三人行”

    晚上再去流连巷时,整条街道,都与白日截然不同了。

    虽说白日也营生,但到底晚上才是最好的时候,端听那不息不止的男声,与四周不断充斥的女子娇滴轻吟,欢声笑语,便看得出,这里的欢事,此时尚才开始。

    柳蔚下了马车,身上那套玄黑的衣袍,与容棱那套看起来五六分相似,但两人一个身形纤瘦,一个身姿挺拔,腿长个儿高,看着背影,就透着浑然不似的两种味道。

    有眼力的迎门姑娘,最会从客人的衣着打扮看身份,瞧见两人,登时好几家的姑娘都迷了眼,娇笑着就走了出来,贴服着唤道:“公子瞧着好眼生,可愿与奴家说说闲话?”

    柳蔚不一会儿功夫,便被七八个女子围上。

    嗅到她们身上混杂的脂粉香,柳蔚摸了摸鼻尖,正要说话,手腕便被一股力道攥住。

    柳蔚回过头,就瞧见容棱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容棱身边也围了不少女子,但因他看着冷面,姑娘家也不敢靠得太近,只柔声试探,此刻,却看他明显不虞,姑娘家更不敢上前,只又退了半步。

    容棱拉着柳蔚,像是拽着一位家弟,也不管那聚集不散的烟花女子,直接拽着人往“一点红”去。

    一点红的迎门姑娘看到此景,立刻见牙不见眼,娉娉婷婷的挤开争客的别家姑娘,尾随着便跟了上去。

    柳蔚小声问容棱:“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容棱没做声,只瞥了她一下。

    柳蔚又问:“是付子辰又跟你说什么了?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而且,他惹你不高兴,你冲我甩什么脸?”

    容棱心情的确不好,但这不好绝不是因付子辰,一个付子辰,几句酸里酸气的挑衅之言,尚激不起他的怒气。

    真影响心情的,唯柳蔚一人可矣。

    但这当事人,却全不自知。

    迎门姑娘很快追了过来,犹豫一下,没敢靠近容棱,却靠近了柳蔚,一上来就挽住柳蔚的胳膊,娇滴滴地说:“公子走得好快,可是心急,莫非咱们一点红里,还有公子的老相好?这般心急火燎的,是看不上奴家呢?”

    柳蔚又嗅到女子身上的香气,但因着只有一人,没有多味重合,倒也不算难闻。

    柳蔚想去后院,借这女子进去,是最合适的,便也按下耐心,反手握住那姑娘的手,轻声说道:“国天香,在下怎会看不上?”

    迎门姑娘被柳蔚这通夸奖说的满脸娇红,又感觉到手指被握住那温暖的触感,心头激荡,直接就贴身过去,身上薄薄的衣裳根本盖不住什么,那玲珑有致的躯体直接压在柳蔚臂弯,轻轻地说:“公子,外头好冷,可愿与奴家回房歇坐,再喝两杯热酒,暖暖身子?”

    柳蔚顺势搂住女子的肩膀,将女子抱得紧紧的,贴着女子的耳朵说:“但凭你来做主。”

    气音绵长,呼吸相融,只听得姑娘耳根发烫,双腿发麻。

    两人情投意合,相看对眼,放在普通人身上,那就是要共度**,一夜笙歌的意思。

    迎门姑娘知情识趣,立马就挽着新客人要去后面厢房。

    柳蔚顺势而为,又想到容棱还落着单,就回头,对他道:“兄长一起。”

    迎门姑娘方才还娇羞的脸,这会儿更是红了,要一起,那就是三个人一起,青楼楚馆,三四个人一起的乐子也是常常有的,但眼前两位,皆是容貌上等,衣着不凡,能与这两人一起,这可是她的运事。

    迎门姑娘当即便欲迎还拒地抬眸,又看了容棱一眼,眼中波光粼粼,似是非常渴望。

    容棱的面依旧沉着,瞧着柳蔚游走花丛,手段老辣,情话更是张口就来,心里的郁气,再是堵不住。

    浑身的冷气,嗖嗖地直往外冒。

    他的不虞之意若是浅了,脸上是看不出的,这是皇家子弟的本事,喜行不露于,但不虞若是深了,那就是谁都能感觉得到那股阴风吹刮,只刮得人头皮发麻,浑身发抖。

    迎门姑娘到底见识浅,只以为这位公子看不上自己,不愿同自己三人行,便赶紧道:“公子上等之人,自该有更好的来服侍,绿焉缘浅,这便给公子找个上佳登对的。”

    说着,便转头招了个小仆,让小仆去将妈妈叫出来。

    小仆瞧了眼这两位客人,与大厅里别的客人,无论气度还是长相,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敢耽搁,立马去叫了老鸨。

    老鸨是个三十岁上下的艳丽女子,捏着手帕就过来了,看了两位公子一眼,便对绿焉说:“女儿还不快带你的上客回房歇息?这位公子嘛,自有你如愿姐姐服侍。”

    妈妈搬出了“如愿”,一点红的头牌,绿焉到底放心了,撒娇着要让柳蔚随她先走。

    柳蔚不愿浪费时间,虽不知容棱为何不愿与她一起走省事儿,却也来不及多问,只道:“那兄长便请自便。”说完,搂住绿焉的腰,与其离开。

    容棱看着柳蔚的背影,视线钉在她那只抱住别人的腰,还不安分的摸来摸去的手上,久久未动。

    老鸨是个懂事的,立刻就招呼两个小姑娘,迎着容棱要带他去厢房。

    容棱看柳蔚彻底消失,才沉着脸,回头的视线,却因没有收敛,而透出十足的寒意。

    老鸨看得吓了一跳,面上的笑容也顿了一下,忙让下仆去叫如愿。

    柳蔚与绿焉回了房。

    绿焉知道,越是文质彬彬的人,越是不喜俗气的开场,她为显特别,还当真叫了酒菜,先与柳蔚说了许多闲话。

    话里话外,皆是诗词歌赋,情话绵绵,还在饮酒三杯后,红着脸,脱了外衣,只露出里面的红肚兜,说要给客人弹琴。

    柳蔚淡笑着答应,让她弹她拿手的,眼睛却看着门扉,心想容棱那边到底什么时候好。

    等到绿焉一曲弹毕,站起来,却因不胜酒力,而摇摇晃晃的歪到柳蔚身上时,门外还是没有动静。

    柳蔚脸有些绷不住了,那绿焉却已经趴在她的身上,倚靠着,玩着她的衣裳带子,轻吟娇媚的声音,缓缓吐出:“公子,奴家是不是醉了?”

    柳蔚耐心的拖着她的下颚,说:“醉了更美。”

    绿焉握住柳蔚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下,眸意悠转,说:“那公子可愿为奴家解解酒气?”

    柳蔚瞥着她:“你要本公子如何解?”。。。“”,。

第956章 容都尉也是过来人了() 
第956章 容都尉也是过来人了

    绿焉柔荑轻勾,指尖绕过柳蔚的外衣,将其外衣就这么虚虚地刮落,任凭那衣裳坠地,却看都没看一眼,只贴身靠过去,凑在柳蔚耳边,道:“公子想怎么解,便怎么解,绿焉但凭公子摆弄,您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说完,又开始解柳蔚的下一件衣裳。

    柳蔚再次看了眼门的方向,终于握住了绿焉乱动的手,在绿焉莞尔一笑中,柳蔚靠近她的唇。

    绿焉闭上眼,仰头等待,柳蔚却手腕一转,一记手刀,劈在她后颈。

    只听一声闷哼,绿焉的身子已落入柳蔚怀中。

    柳蔚把绿焉扶起来,送到床上,再摸出一粒药丸,塞到她嘴里,确定她五六个时辰醒不过来,才捡起地上的外袍,走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她就对上容棱那双阴冷的眸子。

    柳蔚:“等你半天了,你就在门外站着?”

    容棱转身就走。

    柳蔚跟上,两人穿过小路,绕了几圈,躲开些人,才走到了白日见到的那间厢房外头。

    看守的黑衣人还在,但都换了衣服,看着与普通下仆差不多。

    青楼后院本就是客来客往的地方,看守的人并没有十分警醒的盯着所有路过的人,而是有些散漫的聚在一起,说话闲聊。

    柳蔚看了容棱一眼,问:“你的如愿姑娘呢?”

    要想不着痕迹的混过去,身边有个姑娘更容易些。

    柳蔚又道:“绿焉不好过来,你把那如愿姑娘叫来,听说是头牌,身份不低,应当更好行事。”

    容棱回了一句:“晕着。”

    柳蔚:“……”

    两人在面面相觑片刻后,还是柳蔚先道:“我再去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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