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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节

法医狂妃-第4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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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鬟听老嬷嬷这么说,赶紧看看左右,才哎哟道:“老妈妈您可歇上嘴,您这话要是让咱们管事听到了,怕是顾不得您家小姐的身份,也得将你们撵出去。”

    老嬷嬷气恼:“撵出去?我们可是大理寺方家的亲眷!”

    小丫鬟笑了声,道:“可咱们的园子,是丰州定王的别苑。”

    老嬷嬷愣了,之前就看出,这庄园高雅别致,人丁众多,一看应当就是某位权官的附苑。

    但却没想到,竟是千里之外的定王?

    定王乃是先帝第九子,当朝皇上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当年皇上登基,除了少数几位王爷给发了封地赶走,其他的,大多都不明不白的“身染重病”死于非命。

    而这位定王,要说起来,实在没什么存在感,母妃就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家嫡女,得了封地后,去了丰州也就那么平平淡淡的过着,据说是这两年与辽州的权王来往频繁,因此,这定王之名,才在京都流传了起来。

    这小丫鬟说这院子是定王别苑,呸,什么定王?分明是权王的门户!

    丰州早已归顺辽州,便是老嬷嬷一个内门之中的老仆都知道的,但因着权王名讳滔天,又被圣上忌惮,出门在外必然不好声张,这才用了定王的名讳。

    想到能被权王庄子上的人奉为上宾,老嬷嬷一下有些惊异,那位夫人,坐着蓝顶马车,看起来又穷又寒酸,怎么难道身份竟那般不凡?

    皇上重病后,京中局势便一直虚虚浮浮,虽说政事上有太子、三王、七王同内阁诸位大臣连合治理,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只要不登基,这局势就得一直乱着,这个期间,朝中有多方势力,早已偷摸着跟辽州眉来眼去,毅然一幅,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支持权王造反的意思。

    在这样的乱局下,方家虽说统管大理寺,但也是说不上话的。

    倒是方家与七王关系亲近,多少被盖上了七王党的名头。

    老嬷嬷心里百转千回,再不敢提膳食的事儿,灰溜溜的回了房间,瞧见了自家小姐疑惑的眼睛,也只能再拿出几份糕点,让自家小姐继续垫肚子。

    直到又等了半个时辰,她们的膳食才给送了来,因着吃糕点都吃了半饱,方若彤也就草草用了两口就搁下筷子。

    老嬷嬷看得心疼,但又敢怒不敢言。

    一夜无话,第二日早上启程时,老嬷嬷还十分警惕。

    等到出门前,都没瞧见隔壁那夫人的房门打开,嬷嬷松了口气,催促下人赶紧装车弄行李,上路了。

    可在她们刚出了院子时,隔壁房门开了,一身红衣的丫鬟单手提着个硕大的包袱,扶着自家夫人,正走出来。

    老嬷嬷看的头皮一麻。

    却听自家小姐疑惑一声,站住了脚步:“她们也在此借宿吗?”

    老嬷嬷硬着头皮的含糊:“或许,小姐,马车备好了,咱们走。”

    方若彤却犹豫一下,道:“既是相逢,自该打个招呼。”说完,竟朝那位夫人走去。

    纪夏秋也没想到还能见着这位方家小姐,见其走过来,便停住了步,只看着她。

    方若彤上前,微微垂眸,轻声道:“昨夜睡得早,不知与夫人比邻,实在凑巧。”。。。“”,。

第951章 这是怕他死得不够快吗?() 
第951章 这是怕他死得不够快吗?

    纪夏秋淡淡的笑,面上大方:“的确缘分。”

    看对方不愿多聊,方若彤也没再说什么,又颔了个晚辈礼,便走了回去。

    双方既算萍水相逢,将来又应当再无交集,多话自然也就不必,只算礼数颔首一番,便也够了。

    方若彤走在前头,纪夏秋在红姐儿的搀扶下落后几步,两帮人前后脚的出了院子,朝着大门走去。

    管事早已在大门口等着,见人出来,亲自上前殷勤。

    方若彤昨日见过这位管事,正想亲自开口多谢一番,便见其直直的从自己身边走过,朝着她后头那位夫人走去。

    “夫人昨夜睡得可好?可有什么不适的?丫鬟伺候得可如意?”

    一番嘘寒问暖,听得前头的方若彤愣神,又被老嬷嬷拉扯一下,催促:“小姐,咱们上车了。”

    方若彤只好上车,却透过车窗,又看了外面许久。

    这一看,就看到大门内,又走出来一拨人。

    这些人,应当就是昨日管事提到,住在东苑的那几位客人,因着都是男客,方若彤没多看,收回目光,放下车帘。

    而方若彤这一避讳,却没瞧见还未上车的那位夫人一行人,正好与那几位男客碰了个正着。

    纪夏秋瞧着眼前这几张陌生面孔,视线浮浮,最后落在了人群最后头那个其貌不扬的青年身上。

    那青年似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抬眸看过来。

    两人目光相接,身畔的红姐儿脱口而出:“岳……”

    才说一个字,就又住口,显然也是意识到情况不对,不敢声张。

    纪夏秋徐徐收回目光,没说什么,也没再看什么,上了马车,稳稳的坐在马车里头。

    风叔驰着车走,红姐儿却还透着晃荡的车帘,往后面瞧。

    等到那庄园大门越发窄小,红姐儿才不安的回过头来:“坊主,那不是……岳公子吗?”

    虽说带了人皮面具,遮了原本容貌,但认识的人,却依旧一眼就能瞧出那犀利得独一无二的目光。

    曾经在丰州时,那位岳公子陪在少爷身边多年,红姐儿见过其无数次,万没有认错的。

    纪夏秋只是“嗯”了一声,似乎不虞多谈。

    红姐儿却好奇:“岳公子这是有事要办吗?但他一向独来独往,怎的这回却与旁人一道?那行人里,我瞧个个都是功夫顶尖的,最前头那个,身形步伐均带了些外域之气,古怪得很,岳公子怎的与他们凑在一起。”

    “外域?”纪夏秋回忆着之前那群人的身形,叹气了一声道:“巫族,可算外域?”

    红姐儿眼瞳一震:“巫族?巫族不是效忠……”

    巫族不是效忠权王的吗?

    是啊,效忠权王,而此时,那素来神神秘秘的岳单笙,正乔装打扮,与权王一众鹰犬同路……

    他,到底想做什么?

    很久以前,纪夏秋就不太过问岳单笙之事,因着知道,这个人,她操控不了,想过问也没有这个手段,那阵子,她甚至希望岳单笙能离开,不要老缠着陌以,让陌以对这位大哥如此依赖。

    而似乎也知晓了她的心意,岳单笙找过她一次,深谈一番,那次后,她便看开了。

    只要对方对陌以没恶意,那也就够了。

    说到底,相交以来,岳单笙除了神秘古怪外,的确没做过任何伤害他们之事,既然如此,她也没道理以小人之心。

    再之后岳单笙离开丰州,行踪不明,她便知晓,他是有正事要办了,至于办什么,目的是什么,她都不关心。

    如今瞧见他竟与权王之人同行,她也没过问,只要对方没向他求助,她便不该多管闲事。

    红姐儿已经不问了,纪夏秋看她一眼,见她还是满脸好奇,但偏偏又得憋着,笑了一声,说:“尽快赶路,他的事,咱们管不了。”

    红姐儿点头,探头催促风叔加快车速。

    而与此同时,在她们之后的另一批人,也上了马车,星义看着人群最后头,那位三日前才从辽州赶来与他们会和的同伴,问道:“仇义,之前那位夫人,你认得?”

    其貌不扬的青年冷淡的看他一眼,摇头。

    星义皱了皱眉,提醒:“此次前往青州,不可声张,暗中行事,你可明白?”

    仇义不耐烦的“嗯”了声,闭上眼睛,不虞多谈。

    星义又瞧了他半天,见其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死人脸,也放下了心中的怀疑,催促车夫快马加鞭。

    通往青州的官道上,进来就尤为的热闹,托了付家老爷子寿诞之福,最近来往车流络绎不绝,硬生生是让官道边旁营生的茶寮客栈,赚了个金银满钵。

    日子好过了,老百姓嘴里就热闹了,多少人闲聊狎谈间,都是对青州付家的推崇。

    也难怪,托了付家的福气才赚了银子,付家又是青州的土皇帝,多拍拍马屁总是没错的。

    ……

    方若彤抵达青州时,正是晌午,老嬷嬷提议先停下来吃点东西,下午就能进城。

    一进客栈,便瞧见里头说书先生正被围着,嘴里说着青州付家七公子的轶事。

    方若彤去了二楼的厢房,透过厢房的窗户,恰好能看到一楼的景致,便也阻止了老嬷嬷关窗,在上头跟着听起来。

    说书先生正说得兴起,言谈间全是钦羡:“好家伙,拳头那么大的珍珠!掌柜的送上时,付七公子就看了那么一眼,嘴皮一掀,就说,样式倒是不错。掌柜的大喜,赶紧说要镶给七公子做个念想,七公子转口一言,却道,磨碎了喂狗,似也不算亏待……”

    周遭立刻有人反驳:“可胡说,拳头那么大的珍珠磨碎了喂狗?别说有没有这么大的珍珠,就说喂狗,这么大的福分,哪里够格吃啊。”

    说书先生一笑:“看官一瞧就不是咱们青州人,付家七公子,爱好广泛,喜弄珍宝,能入他眼的东西,那是一百个搁在心里头宝贝着。不入他眼的,喂狗那都是宽厚,喂猪喂耗子的都有,那掌柜的本以为深海珍珠贵重,却不想那样大小的珠子,别说七公子瞧不上,就是付家得宠的丫头下人,都没得正眼看的。”说书的,难免夸大其词。

    此时又有人道:“如此好逸贪宝,当真纨绔至极,付家盛名滔滔,子孙怎的都是这种货?”

    “哟,看官您可莫要瞎说,这要让有心人听了去,明个儿老汉怕是就瞧不见您了。”

    “你这是威胁我?怎么,这还没入青州城呢,付家的手就伸出来了,老子是京都来的,天子脚下都待过,还在你青州待不下去了?再说,我分明听说,前两日你们那付七公子私放刑犯,置林设猎,已被京都来的大人给惩治下牢了,你们这些做百姓的,不在此时多为其说些好话,倒是将他平日眼高于顶,游手好闲的事迹一一道来,这是怕他死得不够快吗?”。。。“”,。

第952章 柳蔚身首异处的消息() 
第952章 柳蔚身首异处的消息

    “京里来的大人?看官说的,莫非是那位镇格门的大人?”说书先生像听到了什么大趣儿,笑得不可抑制:“说您是外地的,您还不信邪,那位京里来的大人,已经走了!”

    “走了?怎么会?”

    说书先生道:“听说是出了事的第二日,就走了,当然,说是走了,但付家大爷出了手,谁知道是怎么走的!总之,以后你们怕是瞧不见他了!”

    “呔,莫非你们青州人还敢对我们京里来的大人动用私刑?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那汉子气的又拍桌子又跳脚。

    说书先生却只是好整以暇,冷眼旁观,周围看戏的,或有唏嘘的,或有得意的,总之,各各貌。

    方若彤坐在厢房里,眼见菜上齐了,问老嬷嬷:“他们说的是什么?京里来的大人?”

    老嬷嬷也不清楚,说去打听一二。

    出去了片刻,老嬷嬷再回来时,就打听清楚了,说:“好像是镇格门的大人来了青州,还闹出了一件事,得罪了付家的七少爷,不过之后,好像没人再见过那位大人,那位大人没去衙门,也没去付家,就有人传出来说,那位大人已经走了,还有人说,那位大人他是让付家人抓到,偷偷处置了。哎,这付家,以前倒还算规矩,这阵子皇上病重,就乱成了这样,小姐,咱们找到李家小姐就赶紧回,出来时满以为这是个正经地方,没想到比京里还遭。”

    方若彤不置可否,又问嬷嬷:“我的信呢。”

    方若彤又收到一封信,信从青州传来,还是李茵写来的,是让她进城后去东三街后的红木阁楼找人。

    念了念上头的地址,方若彤将信递给老嬷嬷,道:“下午进城便直接去,早日找到茵儿,我也放心。”

    老嬷嬷应下,问小姐还听不听说书,方若彤不虞听了,摆摆手,示意老嬷嬷关窗。

    老嬷嬷将窗阖上,杜绝楼下呱噪的声音时,却错过了一楼偏角落一处,那正在闲适听书的两道身影。

    柳蔚喝了一口白水,歪着头,问身边正在为她剃鱼骨的容棱:“他们说的那位京大人,是我?”

    容棱将鱼刺都摘了,只剩白白的嫩肉,夹着那肉,送到身畔之人嘴边,待柳蔚一口咬住,才道:“是。”

    柳蔚吃完了说:“这青州人编话可比京都人厉害多了,不过是不愿在付家地盘声张,稍稍低调些,这就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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