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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节

法医狂妃-第4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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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子览这话有些置气。

    付子耀皱了皱眉,他虽也不喜这位二房的五弟,但却没有表现出来的意思,付子览这句话,是直接将他们三房的态度表明了,倒是平白得罪了人。

    他没说什么,也不好在人前斥责亲弟弟说话不慎,便对付子辰点点头,打算离开。

    走了两步,却发现后面还有人没跟上,回头,就看刘睢正探头探脑的在营帐外头张望。

    “刘兄?”付子耀叫了一声。

    刘睢回头,道:“四公子、六公子先去,刘某稍后便来。”

    付子耀拧眉:“刘兄可是瞧见了熟人?”

    刘睢指指营帐,又看了眼挡在帐外的付子辰,问:“里头那位公子面生得很,五公子,不知他是哪家的?”

    付子辰随意道:“一位小友罢了,并非哪家公子,是来找我的。”

    刘睢却笑:“相逢即是有缘,不如叫出来打个招呼,也算认识认识。”

    付子辰蹙眉,明显不快。

    刘睢却像看不懂眼似的,还往里面冲:“既然那位公子不愿出来,那刘某进去也是可以的。”

    付子辰伸手拦住他,眼底的排斥意味,甚是明显。

    方才才被柳蔚打了一巴掌,他正是有火无处发泄时,待人接物,也省了那份耐心,变得冷漠了许多,对着刘睢,更是没有好脸:“猎场危险,诸位还是先离开的好!”

    刘睢倏地一笑,一身红袍耀眼非常:“五公子何故拒人千里,不过是打个招呼,若不然您进去问问,没准那位公子愿意见见刘某?”

    付子辰正要说话,却听那营帐内,一声颇为熟悉的生冷厉喝传来:“都给我安静!”

    付子辰:“……”

    刘睢:“……”

    针灸需得静心,柳陌以又伤得颇重,柳蔚耐心施针时,这般被吵,难免脾气就大了。

    付子辰闻言也不敢说什么,只冷冷的看着刘睢。

    刘睢似也没想到里头那人脾气如此火爆,说话如此冲,顿时就觉得那人是对自己吼的,斥自己吵闹。

    刘家嫡子,也是这青州城风风火火的人物,平日哪里吃过这样的闷亏,刘睢立刻生怒道:“倒是位狂的,不让刘某见,刘某还偏见不可了!”说着,伸手挥开付子辰,直接去撩帘子。

    付子辰去拦,两人间难免发生碰撞,你来我往,颇有些争执不下。

    付子辰不知这刘睢是发了什么病,偏偏就是拧上了。

    付子耀和付子览都有些不耐,但刘睢也不是旁人,算得上与他们亲厚,一时也只能打圆场,想将刘睢拖走算了。

    这付子辰的事,他们三房一贯是不想管的,付子辰的朋友,他们更不愿结交,却不知为何刘睢就拗了起来,平白让场面难看。

    就在这一番来来往往时,外面等候颇久的众人,在发现兽声已无,护卫查探,林子里好像也已经平静下来后,三两的走回来,打算再等管事奏报。

    可一回来,就看到某个帐子前似乎出了事,正在拉扯。

    付子勇已经被送去山下的医馆,付子寒也陪着去了,这会儿回来的人,都是不太了解事情的,一下也都懵了。

    杨泯却因和刘睢熟,上来问他:“这是怎么了?出了何事?”

    付子览和杨泯是至交,顿时把这烂摊子丢给他,道:“也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进去与我这五哥的朋友说话,我这五哥也不知计较什么,还就是不让他进去。”

    杨泯颇有些无语,上去拉刘睢:“你干什么?”

    刘睢正和付子辰较劲,抬头再看付子辰那冷冰冰的眼,更是一腔的火气,他拽着杨泯,也不说缘由,就道:“你替我拉着他,我进去看看就出来!”。。。“”,。

第934章 持兽伤人,这便是不给他们付家面子!() 
第94章 持兽伤人,这便是不给他们付家面子!

    杨泯觉得这人是真的魔怔了,伸手拍他:“你闹什么,里头那人是谁,让你非要进去?”

    “进去我就知道他是谁了。”刘睢理所当然的道。

    杨泯颇为无言。

    付子辰就像尊门神似的,话也不多,就是硬挡着,谁也不给过。

    这僵局一时不清,帐内却突然响起声音:“让他进来。”

    原本还笔直矗立的付子辰,像听了“圣旨”似的,也不说话,低着眸,就让开半步。

    刘睢赶紧挤进去。

    因着一番闹腾,其他人也都好奇了,想看看这里面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可看刘睢进去两步,竟又退出来了,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位玄袍黑衣,目若松冠的清隽男子。

    这男子长得有些单薄,衣不合身,看着颇为书生气,容貌分外出,眉眼间带着一丝凛然。

    倒是个有气度的人,身份应当不低,就不知是谁?

    今日是付家宴客,主家人自然是付家的。

    今日来的,从排行老三的付子勇,老四付子耀,老五付子辰,老六付子览,老七付子寒,做主的,算来就该是排行最前的付子勇,但付子勇现下不在,自然就要付子耀出声。

    付子耀上前半步,拱了拱手,礼貌的对柳蔚道:“公子是舍弟的朋友,便是付某的朋友,不知公子贵姓?”

    富贵人家,一贯都是先凭姓猜人,他没直接问对方尊姓大名,也是因为名字不太重要,姓氏才最重要。

    柳蔚凉凉的瞥他一眼,道:“柳。”

    “刘?”付子耀听岔了,不禁看向刘睢,心想,莫非这就是刘睢硬要冲进去的原因?这位是刘睢家的谁?

    “木卯,柳。”柳蔚又道。

    付子耀一愣,笑道:“原来是柳公子,不知公子今日……”

    “我想起来了!”

    付子耀话未说完,旁边的刘睢突然惊叫一声,随后一双眸子直直的看着柳蔚,表情有些难看,张嘴道:“你是那位……那位救我堂弟的柳……柳大人?”

    刘睢说完,也不管旁人听懂没有,自个儿却是脸一白,顿时后悔方才的冲动。

    他赶紧脸上堆笑,扯着嘴角说:“方才就说大人眼熟,可到了嘴边就是想不起名讳,如今大人一提,我才记起,柳大人大恩,救我堂弟于危难,令我四叔一房,一家团聚,正是我刘家的大恩人!”

    柳蔚看着此人,并不知他在说什么。

    刘睢看他没记起,忙道:“在下刘睢,家祖前京都左卫统领刘峰。”

    前左卫统领?

    柳蔚想了一下,脑子里倒是浮现出了一人,那是位年近六十的老人,曾因她在幼儿失踪案时,救了他的末孙,而亲自登门答谢。

    原来是他?

    刘睢这番话,加上他恭敬不假的态度,一时让众人都愣了,随即看着那玄衣男子,上下打量,里外探看。

    付子辰还想着柳陌以那事,眼睛稍稍往营帐内瞥,却因着角度问题,只看到榻边上,瞧不清那人的模样,也不知血是否止住。

    “原来是京里来的大人,有失远迎!”付子耀也是个机灵的,加上他虽是付家嫡子,身份尊贵,却实实在在的身上并无半点功名,对待京官,多少是要给足面子。

    柳蔚瞧他一眼,是个陌生的脸,她又往后看,想从人群里,找出另外两道身影。

    手上和臂上的箭伤,胸口的刀伤,三道伤口,深不可测,要足人的性命,柳蔚觉得,需得要一个解释。

    似乎看出柳蔚的寻找之意,付子辰道:“三哥应当已被送医,至于七弟……”

    柳蔚回头看他。

    对上她的视线,付子辰也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默默闭嘴。

    柳蔚收回目光,看向付子耀:“今日过来,不过是寻个人罢了,不想却打扰了诸位雅兴,只是人是寻到了,却出了些事,需得各位给个交代。”

    付子耀顿了一下,瞧这人眉目凛然,竟是有些来者不善的味道,他便也收了之前的礼数,挺直背脊,挑了挑眉:“哦?”

    强龙不压地头蛇,虽说是京官,但这里不是京都。

    作为青州的土皇帝一家,既然识出对方不怀好意,他就也省了一些面子上的罗嗦。

    “不知这位大人,想要什么交代?要找的,又是谁呢?”说着,付子耀眼睛瞥向了营帐,那里头还有个人,他是看到了的。

    柳蔚也不隐瞒,侧了半个身子,一手掀开帘子,让外面的人都能瞧见里头的柳陌以,却不待众人多看,又放下了帐帘,冷声说道:“里头,是本官的一个弟弟,本官找到他时,他已是奄奄一息,身受重伤,至于伤他之人……”柳蔚看了眼付子辰,慢慢地道:“听说,是你付家三公子与七公子,这件事,我需得他们给个说法。”

    方才不过简单一瞥,付子耀也没瞧清帐内那人是谁,只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又惊讶三哥七弟怎会好好的伤了客人,再四下一看,却并未瞧见两位兄弟,一时有些迟疑。

    付子览贯是与付子耀一气的,见状便后退一些,悄声询问好友杨泯。

    杨泯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将之前知道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又道:“三公子伤的当真是重,脸上全是血道子,光能看见的,就好几块肉都给叨没了,那鸟嗜血凶残,瞧着竟比疯狗野兽还恐怖。”

    付子览皱眉,上前与付子耀小声交代几句。

    付子耀听了,表情又是一变!

    今日大喜日子,怎会尽弄些血光之事?

    不过不管三哥是否真伤了这位京官的弟弟,但这是青州,持兽伤人,这便是不给他们付家面子!

    冷笑一声,付子耀开始发作:“令弟之事,付某自会给阁下一个说法,但在下三哥遇险一事,不知这位大人,又是否要解释解释?”

    柳蔚想到珍珠之前的动作,不可否认,她也诧异。

    珍珠是野鸟,不是普通乌鸦,尽管跟了她多年,但因着摸不清它的具体品种,它又是从亚马逊丛林被带出来的,柳蔚一直知道它不是温顺鸟类,可相处了这么多年,她却从未见过珍珠使出这样的气劲,珍珠伤那付子勇时,分明是存了要人命的劲头,若非侍卫阻止及时,或许那付子勇真就没命了。

    毕竟,她可是亲眼看到珍珠嘴里,叼了付子勇好几块血肉——活人脸上的血肉。。。。“”,。

第935章 京里来王爷了() 
第95章 京里来王爷了

    “不过是护主罢了。”

    柳蔚视线更冷下来:“舍弟遇险,还来不及追究凶手,本官只想将舍弟带出猎场先行救治,付家两位公子却百般阻挠,最后动手。那鸟儿乃是本官所养,有人伤了它的主人,它自然要护,这有何错?”

    付子耀看向付子览。

    付子览又看向杨泯。

    杨泯蹙了蹙眉,对两人点头。

    许多人都看见了,的确是付子勇先动的手。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付子耀也不好处理了,他不知付子勇与这位京官到底有什么恩怨,孰是孰非,自然就不好辩论。

    但付子耀也算能屈能伸,犹豫一下,又对柳蔚拱了拱手,道:“还请阁下稍后,今日不管是令弟之事,还是在下兄长之伤,都需得一个说辞。解决不了,谁也走不成。”

    这话表面听着是讲道理,内里却是带着警告意味。

    警告柳蔚,你弟弟的事另算,但你纵兽行凶,伤了付家嫡子,却是要你付出代价的。

    付子耀来自三房,在大房二房都没出面的情况下,三房一贯是不好直接出头的。

    此时这里,付子耀已是最大之人,合该他出面。

    但付子勇却是付子耀的哥哥,付子耀这一出手,有些掣肘,毕竟也没听说过弟弟替哥哥处理事情的。

    因此,付子耀派人去找受伤的付子勇问话时,顺便也差了人回府,打算将二哥付子骄找来。

    付子言肯定是不能喊,但付子骄在付家第三代里也是行二,由他处理,合乎所有规矩。

    ……

    付子骄在接到下仆传来的消息时,正在大厅宴客。

    今日乃是祖父大寿,青云各地不知来了多少客人,身份高的低的都有,高的,自然是由他的父亲与两位伯父,并着他大哥去招待。

    身份低些的,那种六品以上,四品以下的官员亲眷,则是由他来看顾。

    至于下了辈儿的晚辈,比如谁家的公子,谁家的少爷小姐,则是早被大哥吩咐下头几位兄弟,带出去耍乐了,只等开宴之前再回来。

    下仆来的时候,付子骄正与几位刚来的地方官寒暄,说一些青州的风土人情,自然,也免不了提上几句家国大事。

    下仆附耳与他浅言,付子骄听完,脸就不好了。

    也没了功夫与人闲聊,登时起身,对宾客致歉,走到外头才肃了脸问:“究竟怎一回事?”

    下仆急冲冲的把事情更细致的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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