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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节

法医狂妃-第469节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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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皱了皱眉,柳蔚拨开前面挡路的几人,靠近了瞧。

    这一瞧,柳蔚就清晰的看到那尸体是何等凄惨,尸体不止是烂了,有些部位还化了。

    要说只是腐烂,还不算太过严重,但一旦脓化,就麻烦了。

    脓化的尸体,表面体征几乎一丝不会残留,脓水带走的从来不止是尸体那副简单的皮肉,还有无数体表外可以作为证据的线索。

    眼前这具尸体,脓化程度很是严重,而那些臭气,大多来自于遍布尸体全身的脓水。

    柳蔚吩咐:“将尸体小心些搬出来,放在外头回廊。”

    外头雨势很大,院子、天井都无法安置尸体,也就只有回廊那狭小的面积还算干燥。

    星义来不及问为什么,就召集同伴,几人手脚麻利的想将尸体挪出来。

    一动尸体,他们才发现,尸体后背全是黏腻的黄水。

    而之前他们能看到尸体脸烂,手烂,现在一翻开,才知道尸体真正烂的严重的是后背。

    尸体整个后背,近乎只剩骨头架子了。

    见惯世面,游走生死边缘多年的死士,在发现这入手的空空和粘稠时,也是渗得汗毛直竖。

    但饶是如此,他们也任劳任怨的将尸体搬出来了,而后齐齐后退。

    有人已经控制不住,想吐了。

    柳蔚瞥了这些人一眼,若是小黎在,小家伙应该会分发羽叶丸,但小家伙偏偏不在,因此,他们难受,也只能自己扛着。

    倒是明香。

    车夫也好不到哪儿去,一边安抚明香,一边也是半步不敢往这边走,眼睛都不敢看过来。

    “明香出去,到马车里等。”柳蔚吩咐道。。。。“”,。

第907章 死者咽喉处有明显勒痕() 
第907章 死者咽喉处有明显勒痕

    明香听了,不愿意出去。

    正抬起头准备说些什么,但鼻息又嗅到那尸臭味儿,脑中顿时浮现尸体的模样,小脸煞白,忍不住就吐了。

    这次吐完,明香没有硬撑,老实的又走远了些,捂嘴蹲下,按着翻涌不停的胃部,却没出去。

    柳蔚看明香没事了,也不多说,只蹲下身,查看着尸体。

    柳蔚近段日子都没有随身携带验尸手套,身上除了一套随身携带的银针,什么都没有。

    但这具尸体的特征还算明显,虽然没有了大部分体表皮肤,但骨头也好,内脏也好,都还尚在。

    勉强能看出个大概。

    “男,年龄三十至三十五岁,身高五尺一,初步推断,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四个时辰,尸体局部有明显腐化,腐化程度高,有过潮现象……”

    旁边几个黑衣人听得懵懵懂懂,一人问星义:“他怎么看出来这人死了不超过两日的?都烂成这样了……”

    星义道:“这大概就是他的本事。”

    若非是有这个本事,他也不会腆着脸,拦着人家要人家帮忙。

    同伴闻言点头,又问:“过潮是什么?”

    星义并不知道,想了一下,就道:“大概是仵作们验尸的通用词,咱们外行人不懂。”

    “我们辽州的仵作,就没这些词。”同伴说。

    “你见过几个仵作。”星义瞪他,就你事儿多。

    同伴到底不再说话了,只是却靠近了一些,站到柳蔚身后,想仔细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门道。

    柳蔚听着几人说话,也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存疑,不过是因为不信任她。

    “死者咽喉处有明显勒痕,一日多的僵化导致勒痕更为明显,而从已经破空的颊肌可看出,二腹肌有明显变形,这是绳压所致,与尸体外部伤口吻合,不止如此,降口角肌内周边亦有扭曲状,这是绳压过重引起的,这种程度的绳压,造成窒息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在身体没有其他致命伤的前提下,此处为致命伤的可能性最大。”柳蔚说完,回头看了一眼,问道:“都记好了?”

    站在后面的众人:“……”

    星义有点傻的问:“记什么?”

    柳蔚皱眉,正要说“记尸检情况啊”,但却又想起,这里不是衙门,他们找自己来,也不是为了要一份尸检报告。

    如此一想,柳蔚也愣住了,随即,后知后觉的问道:“你们找我来做什么来着?”

    星义立刻道:“我们想知道,他是如何死的,若是可以的话,更想知道他生前和什么人接触过……”

    说到这里,星义有点尴尬:“后一个,若是查不到就算了,毕竟他都烂成这样了……”

    在建阳府见过柳蔚大发神威,星义知道,此人光从一具尸体里,就能看出许多东西。

    什么死因,死亡时间,就是凶手是谁,此人也能看出来。

    这也是他一心请这人帮忙的主因,但他倒不敢妄想,从这具已经被破坏成这样的尸体上,真的能看出凶手身份。

    但多一些线索,总是好的。

    柳蔚想了一想,道:“如我所言,死者乃窒息而亡,是被从后以缰绳勒住脖子,压迫咽喉致命的。至于你说的死者生前都接触了什么人,从我所看,死者接触的人很杂,我一一说出,你们看哪个是有用的。”

    说着,柳蔚不嫌弃的抓起死者的烂手。

    正要开口,柳蔚又顿了一下,回头,问:“你们真的不记一下?”

    星义想到方才此人验尸后那串叽里咕噜的话,他只好眼神严肃的看了同伴一眼。

    同伴没有耽搁,立刻跑出了院子,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叠宣纸,还有一支笔,明显是从哪里借来的。

    “说。”星义接过纸,打算记。

    柳蔚点头,看着死者的左手说:“拇指与食指指甲内有油污,污渍呈棕黄,中指无名指尾指的指甲內却没有,说明死者死前,用拇指与食指接过某样油腻的东西。”

    又掰开死者的嘴,捏着死者已经脱落一半的口腔,柳蔚指着上面的齿缝道:“口齿内残留有近似油污的东西,因气味综合,难以辨别,但从颜来看,跟指甲內的如出一撤。这就说明,死者死前吃过某样东西,但这东西,他是用拇指与食指拿起食用的。”

    柳蔚伸手,模拟着做了个用拇指与食指捻东西的动作,分析道:“一个大男人,无论吃什么,应当都不会用这么女气的手势,那可以推断,死者食用的东西,他本身较为排斥,动作上透着嫌弃,但最后死者还是吃了,这有两个可能,一,这东西是死者不能拒绝的人给他的,吃后都没资格要求洗个手,二,死者很饿,饿到即使厌恶也得吃下去……”

    “对!”

    柳蔚话音刚落,星义突然开口:“不瞒你说,死者便是昨日我跟踪那人,在他进一品楼前,我看他路过街边摊贩时,三番五次驻步,他应当是想买吃的,只是最后他什么都没买,就进了一品楼。”

    柳蔚问:“当时,是午膳时辰?”

    星义想了想,点头:“是。”

    柳蔚道:“既然是午膳时辰,饿也正常,但死者不找就近的酒楼或者膳馆,却打算在街边随便买些小食凑合,这说明,一,死者很赶时间,没有空去仔细用一顿午膳,二,死者很穷,吃不起馆子。”

    “他应当不穷……”星义含糊的回忆着。

    柳蔚道:“死者的确不穷,他身上还挂着个钱袋子。”

    从腐尸腰间拉下一个鼓包包的绸缎袋子,柳蔚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银票,塞得杂乱。

    尸水浸入,银票脏了。

    星义又道:“既然不是没银子,那他便是赶时辰。”

    随即星义又开始回忆。

    但他最后见到死者,就是死者进一品楼时。

    死者在进一品楼前虽驻步摊贩,却并没有买什么食物,根据一品楼小二所言,死者是刚进去就从后门离开的,那么应当也没在一品楼内吃过什么,所以,死者是离开一品楼后吃的那东西?

    但死者离开一品楼后去了哪里,见过何人,他都不知,又怎知后头之事。

    柳蔚瞧他思索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顿时一脸看不上。

    星义有些脸红,眼神也闪烁起来。。。。“”,。

第908章 柳蔚乌鸦嘴,乌鸦嘴!() 
第908章 柳蔚乌鸦嘴,乌鸦嘴!

    柳蔚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顿了一下,道:“方才来这里的路上,我瞧见必经的那条街上有不少摊位,虽因着下雨,无人摆贩,但招牌却在,卖小食的不少,茶果类三家,水果四家,煎炸品两家,粥铺一家,结合死者指甲里残留的污渍,初步推断,他吃的应当是油炸类。”

    星义闻言,恍然的点点头,然后在纸上记下,打算一会儿便去查查。

    看星义记完了,柳蔚又指着死者的手腕,道:“死者手部腐烂极为严重,但手肘向下,腐痕旁边没有完全腐烂的皮肤上,明显可见猩红斑点,这不是尸斑,不是腐斑,是毛斑。”

    “何为毛斑?”星义问道。

    “毛斑乃是因绒毛等软物覆盖后,所造成的过敏性斑点。死者皮肤外部太多地方溃烂,无法收集证据,暂时我还不能确定是什么动物的毛所引发的过敏,但通常毛发过敏者,多是猫狗鼠为病源,这个斑点并不深,但却很大一片,说明死者生前过敏严重。而一个过敏体质的人,在面对过敏源时,应当极力回避才是,可死者死前,过敏部位还在扩大,直到死者死去,体表僵化,血液不循环了,这才停止。由此说明,死者生前明知道自己过敏,却还长时间接触着过敏源。”

    “是猫。”星义的一个同伴说道:“他生前住的客栈,客栈店主养了一只猫。”

    星义皱眉:“没记错的话,他在那家客栈住了有十来日,明知过敏,却并未搬走,为什么呢?”

    客栈里存在会让自己过敏的东西,正常人,不是应该换间客栈住吗?但他并没有。

    这说明,他必须住这间客栈?

    为什么?

    难道,和人有约?

    星义想不太通,柳蔚却突然一笑。

    一人问:“先生笑什么?”

    柳蔚道:“我笑你们。”

    星义不解:“我们有何好笑?”

    “笑你们被人发现了,还浑然不知。”

    星义一愣:“什么?”

    柳蔚再道:“死者住进去不久后,明知自己身子吃不消了,却还非要住在那间客栈,且宁愿忍着身体上的不适,也不让你们看出丝毫不妥,这不明摆着,是做戏给你们看?怕你们脑子聪慧,往细了分析。”

    星义沉下了脸,其实,他知道死者死前肯定是发现了他们跟踪,否则,也不会故意进一品楼,又从后门离开。

    但星义却没有想到,那人,从一开始竟然就知道他们在跟踪,而后一举一动,步步算计。

    星义心里有些许愤怒,但又不得不忍着火气,问道:“先生,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当,不过是提点两句。”柳蔚从地上站起来,随手抽过星义手里的黑面巾,当手绢抹布似的擦擦手,扔了才道:“趁着现在还不算太迟,赶紧将死者生前所住客栈的周边,进行全方位搜查。大胆换位假设一番,若我是这死者,生前我知道你们跟踪我,对我身上的某样东西有所图谋,那我可能会将计就计,就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想办法先将东**起来,携带于身的话,不知对方武力,万一被你们强取了去?但是藏哪儿好呢?”

    星义眼睛顿时一亮,转头,看向同伴。

    同伴不用星义吩咐,也已经明悟了,立刻转身,带着两个人,朝外面走去。

    他们找遍了一品楼,是因为他们觉得,死者是在进入一品楼前,才知道他们在跟踪的,所以,死者为了摆脱他们,又为了保护身上包袱里的东西,才会进入一品楼。

    最后,死者临时将东**在一品楼,再从后门离开。

    但若是死者早就知道他们在踪迹,那就不存在临时进一品楼藏起包袱的情况了。

    甚至,说不定死者身上这十几日来带着的包袱,根本从一开始,就是假的,掩人耳目。

    那真正的包袱藏在哪儿了?

    原本,是毫无头绪的,但经过这位柳先生这么一说,所有人都顿悟了。

    是啊,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被跟踪了,那死者肯定要将包袱里的东**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藏在客栈不行。

    谁知道跟踪自己的人,何时会在自己出门时,进客栈搜查?但东西放远了又不放心,那么客栈附近,就是最佳。

    结合死者生前有过从一品楼后门遁走的前科,星义不难想象,这十几日,他们在前门蹲守时,死者有没有从客栈后巷出去,偷藏东西。

    想到这点,星义明显变得激动,望着院门方向的目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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