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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节

法医狂妃-第3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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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序身子先天不好,北方天气极端,他不适应,便多居住于江南,纪夏秋大部分时间也在南水府陪儿子,很少的时间会在古庸府。。。。“”,。

第746章 容棱家过时的儿子pk即将诞生的小宝贝() 
第746章 容棱家过时的儿子pk即将诞生的小宝贝

    容煌看着纪夏秋道:“丰州与辽州比邻,两地只有十日不到的路程,你却这么多年,都不肯来见本王一次?”

    纪夏秋语气不冷不热:“见不见又如何?”

    容煌皱眉。

    纪夏秋只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我一人,亦能过好。”

    容煌听着纪夏秋这话,起身道:“本王该走了。”

    纪夏秋起身,相送:“王爷慢走。”

    容煌看着纪夏秋这清淡的表情,停顿一下,再次叮嘱:“记得看大夫。”

    纪夏秋回以一笑,温和点头。

    容煌走后,红姐儿走了进来,满面不悦的遣小丫鬟进来,将屋内收拾一番,待周围没了旁人,才道:“坊主,那位王爷,明日不会还来?”

    纪夏秋一边脱下白的外袍,一边笑着道:“不会了。”

    红姐儿点点头,终于安心下来。

    纪夏秋倒是有些好奇:“你好似对他,尤其不喜?”

    红姐儿也不否认,直接道:“缠着坊主的狂蜂浪蝶也是不少,却只有这一位,奴婢最为不看好。”

    “哦?”纪夏秋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红姐儿道:“他太烦了。”

    纪夏秋一笑。

    这个理由,倒是的确无法反驳……

    容煌究竟有多烦,她与柳桓,深有体会。

    当年柳桓远赴边境,平乱抗敌,她乔装入营,原只是为嬉闹玩笑,却不想,因此迷上了那驰骋万钧,雷霆若风之人,最后,甚至为他不顾一切,至今也毫不后悔。

    而那个时候,容煌与他们年纪一般,只小一些,但却仍是个孩子心性。

    容煌辽州封王,柳家军在辽州安营,容煌作为封主,自然是要过问一番。

    柳家军奉了皇命前来打仗,容煌就是再不喜京都里来的人,也不得不憋着那口气。

    容煌不敢在大事上为难柳桓,却总爱悄悄的找柳桓麻烦,做了许多幼稚,且可笑之事。

    其中最为严重的一次,是容煌偷换了柳垣的护心盔甲,害其险些在战场上战死。

    当奄奄一息的柳桓被军医抬回来时,整个军营都了。

    容煌也是在那时,才恍然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吓得脸苍白,活生生大病一场。

    病愈后,又恰逢辽州政变。

    当时眼看着这位少年权王,便要身首异处,退位让贤,关键时刻,却是柳垣光着膀子,裹着绷带,一脸煞气的带着手下兵团,前去镇压。

    一场变乱就此遏止,纪夏秋现在还记得容煌当时的表情——羞愤,羞愤到了极致。

    而不顾容煌那张涨红的俊脸,柳桓大手一挥,一掌拍到比他矮半个头的少年脑袋上,轻笑着说:“吓傻了吗?啧,文文弱弱的,真没见过世面。”

    容煌当时一愣,随即,脸颊更是通红。

    容煌知道,柳垣这个动作,就是告诉他,他不怪他顽皮,也不打算秋收算账,让他,可以放心。

    也就是那次之后,两人关系逐渐转好,而纪夏秋,还是个女扮男装,藏在柳垣营帐内,老是想偷看他沐浴的大头兵。

    回忆起当年那些荒唐事,纪夏秋心口开始闷痛。

    红姐儿看坊主的表情越来越差,连忙道:“奴婢不说了,奴婢该死!不该说坊主朋友的坏话,求坊主责罚!”

    纪夏秋这才回神,摆了摆手,道:“无事,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

    红姐儿应是,临走前又回头:“坊主,纪枫鸢回到岭州后,寄了封信回来,您可否要看看?”

    纪夏秋垂了垂眸,道:“烧了。”

    红姐儿点头应了,心中却想,坊主果真是硬下了心肠。

    其实,对待纪家,坊主已是格外宽宏。

    那些人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是得寸进尺。

    哪来那么大脸?纪家当年放弃了坊主,放弃了公子与流落在外的小姐,这早已说明,那些人的秉性就是这般无情,对待无情之人,如今又何必客气?

    红姐儿离开后,看着外面悬挂在天上的圆月,今日不是十五,月亮却这么圆,这是否意味着,有些事,有些人,也该有个圆满的结局了?

    ……

    “阿湫。”

    清晨的京都,格外的凉。

    柳小黎坐在床上,揉了揉发红的鼻尖,他眼睛迷糊的看着眼前占了大半边床的娘亲,撅了撅小嘴,推了娘亲一下:“爹。”

    柳蔚睡着,没醒。

    小黎又推了一下:“爹。”

    柳蔚还是没醒。

    小黎委屈的垮下脸,连续推了娘亲好几把,嘴里接连的喊:“爹爹爹爹爹……”

    “咚。”一记粉拳,落到小黎脑袋上。

    柳蔚睁开眼睛,眼底的戾气尽显,看着皮痒的儿子,冷着脸问:“作何?”

    小黎捂着小脑袋,眼眶里湿漉漉的,可怜的道:“爹你怎么在我床上。”

    柳蔚看了看外面天,觉得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一边穿着衣裳,一边道:“我不能睡这儿?”

    “阿湫。”小黎又打了个喷嚏,搓搓鼻头,说:“可以。”又问:“爹,你昨晚是不是抢我被子了?”

    柳蔚僵了一下,立刻道:“没有。”

    小黎说:“可是,我半夜觉得好冷,而且我好像发烧了。”

    柳蔚回头,看了儿子一眼,见儿子状态果然有些不对。

    柳蔚紧张的伸手探探儿子的额头,真的滚烫。

    “是你自己踢被子……”

    柳蔚说。

    小黎点点头,显然也相信了的确是自己的错,但他还是委屈:“爹,我该怎么办。”

    柳蔚道:“吃药,躺着养病。”

    小黎乖乖躺下,缩回被子里,巴巴的望着娘亲。

    柳蔚走到柜子前,将小黎平时鼓捣的那些药瓶,找出来几瓶,又拿了几样药材,挨个放到桌上,道:“一会儿我让人给你煎药,你好好养病,莫要出去乱跑,听到没有。”

    小黎老实的点头:“爹,你不陪我吗?”

    生病的小孩,总是格外脆弱。

    柳蔚停顿了一下,走到床边,为儿子掖了掖被角,说:“我今日有重要之事去办。”

    小黎抿着唇瓣,问:“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小黎眼神黯然,随即还是点头:“那……爹你早点回来。”

    柳蔚轻笑,摸了摸他的头:“不过,你容叔叔会陪着你。”

    小黎讶然的睁眸:“容叔叔不是也很忙?”

    “对,但他今日会陪着你。”

    小黎弯了弯眸子,点点头,显然,容叔叔陪着,他也满足。

    柳蔚也笑了,容棱不是要学着宠孩子,那就好好学……

    早晨起床,正在穿戴衣衫的容棱,突然打了个喷嚏。

    好看的眉宇皱起来,他看看外面的天,却不觉得今天格外冷。

    等到衣衫穿好,容棱正要去找柳蔚,却迎来慌慌张张的小妞。

    小妞气喘吁吁的说:“三公子,小公子病了,嚷着要找爹,可是,公子已经出门了,怎么办?”

    “她出门了?”容棱沉眸。

    小妞点头,着急的说:“小公子发烧了,头上可烫了,脸上也是……”

    “几时出的门?”

    小妞回忆一下,道:“就是一刻钟前。”又继续说:“三公子,小公子他说鼻子也难受,喉咙也难受,还说脑袋疼,这可如何是……”

    “她走前可说了什么?”

    小妞说话老是被打断,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公子走前什么也没说,只说要进宫,会早些回来,三公子,您要不要去看看小公子,他真的很难……唉,三公子,三公子你去哪儿……小公子的院子在这边……”

    眼看着容棱越走越远,小妞叫不回人来,整个小脸都沮丧起来。

    小妞不知道,小公子生病容棱会吩咐人照顾,煎药,但柳蔚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不测却是,一生不可更改。

    小妞回到屋子,看到小公子平躺在床上,正用手指做各种动作,玩得不亦乐乎,她垂着头说:“小公子,三公子出门了。”

    小黎一愣,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道:“爹不是说容叔叔会来陪我吗?”

    小妞撅嘴:“可是我觉得,三公子不是很在乎你。”

    小黎:“……”

    这时候的柳小黎还不知道,跟娘亲肚子里的小宝宝比,他就是个辣鸡。

    一个过时的儿子,跟一个即将诞生的小宝贝比,他,什么都不是。。。。“”,。

第747章 你的哥哥天生天养,你却这般娇贵() 
第747章 你的哥哥天生天养,你却这般娇贵

    与此同时,柳蔚坐在马车上,催促着车夫快些。

    马车稳稳的前进中,柳蔚时不时回头,撩开后车帘往外面看看。

    确定没人追上,才松一口气……

    但很快又隐隐不安。

    按理说,容棱很疼小黎,小黎病了,他陪着应当是必然,而今日容棱不在,自己办起案来也能轻松不少。

    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毛毛的……

    “吁……”

    而就在此刻,马车突然被车夫拉停。

    柳蔚心里一咯噔,朝着外面问了句:“怎的了?”

    车夫没有回答,但取代回答的,是车帘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撩开。

    看着那站在车外,如此熟悉的男人面孔,柳蔚整个人都僵住了,而后,艰涩的道:“你,你怎的来了?”

    容棱上了马车,车帘刚一放下,马车便继续行进。

    稍显狭窄的车厢内,两人四目相对,容棱看着柳蔚的眼睛,问道:“将本王支开,是为何?”

    柳蔚不说话。

    容棱蹙眉,就这么看着柳蔚。

    容棱的目光太灼热,柳蔚撑了一会儿,终于扛不住了,道:“小黎是真的病了,我没空陪着,而你作为……”

    说到这里,柳蔚却突然卡壳了。

    容棱沉着眸子,问道:“作为什么?”

    这人……明知故问。

    柳蔚有些气恼:“你作为小黎的长辈,陪陪孩子,不也应该?”

    “只是长辈?”容棱又问。

    柳蔚无话可说。

    容棱也不逼,只道:“你既然不留下陪小黎,便说明,小黎并不严重,况且,小黎是习武之人。”

    柳蔚一怔,暗叹自己大意了,想着利用容棱的“为人父之心”,却忘了,自己还有“为人母之心”。

    小黎只是有点低烧,昨夜着了凉,喝两剂汤药便好,果然,容棱是极其精明的。

    “今天要做什么?”容棱问完,便猜测:“你还是认为,此案背后,有钟自羽的影子。”

    柳蔚吸了口气,终究道:“至少要查清。”

    容棱道:“所以支开我?”

    柳蔚看着他:“你会同意我再与那钟自羽扯上关系?”

    容棱沉声:“不会。”

    “那便是了。”柳蔚面有了然。

    容棱面不好,眼底一片冷。

    柳蔚又道:“我相信我的直觉,所以你也要相信我,这桩案子要查深,今日,我去找向易,而向易若真与钟自羽有关,你就该知道,钟自羽武艺不凡,你若随我一同,哪怕隐藏行踪,也难免会被发现,况且,你现在的身份,在京中若是因此暴露,反而会误你大事。”

    车厢里开始变得寂静。

    容棱看着柳蔚,目光晦涩。

    柳蔚也看着容棱,却心有忐忑。

    面对容棱,柳蔚仿佛,已经越来越没底气,像是任何事,都不敢违逆容棱之意。

    “如有不测,你当如何?”

    两人沉默了许久,久到柳蔚觉得,皇城门已经近在眼前,才听容棱如此的问了句。

    柳蔚立刻道:“我会小心。”说着,手指无意识的抚了抚小腹。

    此案总要有个了断,最快捷,也最简单的方式,便是当面对质。

    当然,她会保护好自己,这一生都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人的手上,栽上两次。

    上次古庸府,柳蔚未有防备,疏忽大意,但这次,有备而去,自不会令自己陷入囫囵。

    出发前唯一要考虑的,反而是容棱对她的保护。

    柳蔚明白容棱的体贴与担心,眼神不觉柔了下来,慢慢倾身,手臂展开,将他的腰际轻轻抱住。

    容棱没有说话,有着属于他的思量。

    “停车。”容棱扬声,对着外头的车夫道。

    只听“吁”的一声,车夫叫停了马。

    容棱看都没再看柳蔚一眼,直接跳下马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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