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3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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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这空,虽说以这样的名义,会委屈了你,也害了你的名声,但若不托付与你,本宫又还能指望谁?这宫中诡谲,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昭宁宫,多少人又盼着本宫死,月海你是个好孩子,自你到本宫膝下,本宫何曾委屈过你半分,此次,当真是穷途末路,本宫,才指望上你。”
月海郡主这次是真的被吓住了,皇后娘娘是何许人也,后宫之主,万民之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相处多年,这是月海郡主头一次见皇后将姿态摆得这般低,低得,竟仿佛在哀求于人。
月海郡主很不可思议,但同时,也真心相信了,皇后此刻的状态,不好,很不好。
或许,五王爷的伤情很重,重到了皇后已经无法承受的地步。
这么想着,月海郡主便心疼了,回握着皇后的手,抿紧了唇道:“娘娘,月海不是怕声誉受损,这京都内外,谁不知月海刁蛮任性,我又哪里还有什么声誉可言,只是,我若以这样的身份去林家,林家,怕是要恼怒的,娘娘是林家人,便是有什么话,也可直说,这样弯弯绕绕的一圈儿,月海不懂。”
皇后面上露出一丝苦笑,垂着眸子道:“便是因为本宫是林家人,此事,本宫才不得出面。”
“为何?”
皇后却不说了,只是看着月海郡主的眼睛,问:“你便说,你是否愿意帮本宫这个忙?”
既然说到是帮忙,自然是愿意帮的,只是要应承下来,却总有些开不了口。
想到容棱,想到自己竟要以另一个男子的未婚妻身份外出行走,虽说只是一次,只是一天,或者只是一个时辰,但,月海还是觉得不舒服,仿佛,这便是对棱哥哥的不忠。。。。“”,。
第657章 柳蔚秒懂了,然后,她就僵硬了()
第657章 柳蔚秒懂了,然后,她就僵硬了
心中纠结,咬了咬唇,月海没有说话。
皇后见状,似看穿月海的心思,道:“你若帮了本宫,本宫自会帮你,眼下三王爷不在京都,你做了什么,他也并不知晓,待他回来,本宫可求求皇上,指不定你们,仍能……”
“娘娘您说真的?”月海郡主立刻激动了,双眼都在发亮:“您当真……当真愿意再求求皇上?”
当初原本就说好要对她与容棱赐婚,但后来,不知中间哪里出了错,皇上竟突然改口。
她那时天天往昭宁宫跑,皇后娘娘却咬紧了口,说帮不上忙。
再到后来,容棱阅兵离京,直至今日,也再未归来。
若是真能求得与棱哥哥的婚事,月海愿意,为此做任何事……
心中有了决定,月海立刻一口应下:“好,娘娘的忙,月海帮,月海的忙,也劳烦娘娘了。”
皇后娘娘笑了一下,伸手,摸摸月海的脸,终于笑了一下:“好孩子。”
月海郡主再离开时,是树甄亲自送月海出去的,身为皇后身边的第一人,树甄素来,是不做这些迎来送往之事。
但今日,树甄破例了。
而月海郡主,也感觉到了,不禁想着,自己,或许真的帮了皇后娘娘一个大忙。
月海郡主走后,树甄回到厢房,瞧见自家主子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床榻。
树甄叹口气,慢慢走近,挥手,谴退了其他人。
小宫女们纷纷出去,厢房里,转瞬只剩下她们主仆二人,与昏睡不醒的五王爷。
“娘娘这般做,就不怕皇上生气吗?”在皇后身边的年头太久,皇后什么心思,树甄一清二楚。
也就因为太清楚,树甄才为皇后的铤而走险担心。
皇后表情冷淡,姣美的脸上,没有太多岁月留下的痕迹,皇后美艳夺目,光耀四宫,是真正的一国之母。
“皇上再生气又如何,飞儿到了如今地步,莫非,他还指望本宫坐以待毙?”
树甄皱了皱眉:“可将主意打到月海郡主身上,怕是触了皇上的逆鳞,其实,林家也挺好的,娘娘您一开始,也不是没考虑过将月海郡主配给五王爷,最初您待郡主好,不就是寻着这一路,只是后来,皇上不是……”
后面的话,树甄却是不敢说了。
“不是警告过本宫?”皇后倒是无所谓的替树甄接过来。
树甄脸颊白了一下,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是也无碍。”皇后声淡凉:“皇上的确警告过本宫,他看中了惠州,自不愿月海被任何势力收揽,但眼下,惠州惠兵已尽归他御下,现在的惠州,不过是个空壳子,他自然,也没那么防备了。”
“可那惠州不止有惠兵,土地,赋收,也同样引人心动,惠州土地肥沃,地广人稀,每年的赋收,直逼江南鱼水,且比江南几个州府还大了数倍,再说江南有权王制衡,惠州在北方,却是无势力进驻过问,奴婢觉得,拿了惠兵,皇上下一个目标,应当就是收回惠州了……”
“要收也不是那般容易,惠州割出去近三十年,哪里是他想收就能收回的,况且,也不止是要收回,派人进驻也未尝不可,飞儿,便是个合适人选,飞儿无心恋朝,生性洒脱,便让他娶了月海郡主,去了那惠州又如何,本宫只想给他寻个最安生之路,以供他将来不会……”
树甄知道娘娘要说什么,忙安慰:“娘娘莫要心焦,指不定,指不定那毛病是可以治的。”
“如何治?”皇后看向床榻上的容飞,瞧着儿子发白的面,痛心疾首:“我的飞儿断了这命根,将来,便是个废人,莫非,皇上连他也不放心吗?”
“有娘娘坐镇,林家便是有意因此退婚,也定然不敢开口。”树甄又道。
今日五王爷出事,多少女眷在场,怕是,此事早已传遍了,也就只有月海郡主,进宫便去了聘贵妃那儿,怕是还未来得及听说。
“林家不够。”若是容飞身体康健,林家会是他的助力,但既然他身子有异,林家就难免有异心。
林棋莲,或许可以镇压住,但林家能出头的,绝对大有人在。
也唯有月海郡主,这个无主撑腰的金叵罗,最和心意。
只要月海明日以容飞未婚妻子的身份,去了林家,那此事,便当是尘埃落定了,婚书,也会很快下达。
虽说这次是坑害了月海,但,月海一个孤女,自己照拂她多年,难道,她不该投桃报李吗。
树甄不知娘娘在想什么,但瞧见皇后笃定的眼神,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微微的,有些同情至今还浑然不知的月海郡主。
……
容棱是在第二日,将柳蔚要的东西送齐的。
看着那拉拉杂杂一堆乱七八糟之物,他坐在床榻边,看着柳蔚收拾,轻声的道:“昨日,宫中出了事。”
“嗯?”柳蔚看着手里两只狼毫笔,确认哪支更好用,没什么所谓的应了一声。
容棱道:“容飞遇刺。”
柳蔚这才顿了一下,回头看向容棱:“他没事?”
“没事。”容棱随意的道,其后又补了一句:“被阉了。”
柳蔚瞪大眼睛:“这叫没事?”
容棱没说话,只看着柳蔚,目不转睛。
柳蔚与容棱对视一会儿,似突然明悟,“哦”了一声,道:“又是自编自导自演?”
容棱没否认,默认了。
柳蔚笑了一下,回头继续判断自己的狼毫笔,低低的嘟哝一句:“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柳蔚话音未落,便感觉身后一股热源贴来,男人修长的双臂,环住了她,她感觉耳边,有了男人的呼吸,微热,有些痒。
柳蔚动了一下,男人却将她搂得更紧了,半晌,将脸埋在她脖项间,道:“小黎出去了。”
柳蔚“唔”了一声,道:“嗯,秦中带小黎去刑讯室参观了。”
“这里没人。”男人道。
“……”柳蔚秒懂了,然后,她就僵硬了。
其实,这里不是没人,她肚子里,还有一个……。。。“”,。
第658章 这个孩子,他不会再错过()
第658章 这个孩子,他不会再错过
察觉到柳蔚的异样,容棱挑了挑眉,问:“怎的?”
柳蔚动了动嘴角,伸手,举起手上两只狼毫笔,道:“你可知不同的笔杆子,画出的丹青也尤为不同,现下反正有空,不若你坐下,我画画你。”
柳蔚说着,脸上露出讨好的笑。
容棱静静的瞧着柳蔚,随即不放手的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唇贴向她的唇瓣,细细的磨蹭着。
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溢出:“我并不认为,此时,适宜作画。”容棱话落,手已经在柳蔚腰间摸索,很快,便找准了腰带,轻轻一勾,腰带坠地。
怀孕是可以行房的。
但前三后三不可以,前三个月行房,易流产,后三个月行房,易早产,柳蔚现在的情况,是前三内。
艰难的咽了咽唾沫,抓紧自己身上已经开口的衣裳,柳蔚咬着唇瓣,勉强道:“若是不愿作画,不如咱们商讨一下案情,对了,我还发现一个疑点,与你说说,咱们参谋参谋……”
“既是现下才想到,必然也非何重要之事,迟些探讨,也来得及。”
话落,男人微热的手掌,已捉开柳蔚死死扯着衣服的双手,然后大手探入,去解她亵衣的带子。
柳蔚心慌意乱,一把拽住容棱的手腕,满脸真诚的道:“我小日子来了。”
容棱盯着柳蔚的眸子好一会儿,忽而一笑,道:“你没有。”
柳蔚坚持:“真的来了。”
容棱道:“你的小日子,是月初,现已快到月末。”
柳蔚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容棱又道:“忘了?上次小日子来,是谁将我撵下床的?”
柳蔚:“……”
是有那么一回,但已经三个月前之事了。
那次柳蔚极为不适,即便躺着,也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最后折腾得容棱也睡不了,就索性发脾气,将人推下床,非要一个人霸占整张床。
仿佛就是那次后,每月的某几日,容棱会待她尤其细致,只要她一皱皱眉头,便有补茶送上来。
当时柳蔚还猜,容棱是不是记得自己的月事日了,没成想,是真的记下了……
柳蔚身子未动,但思绪乱转,顿了一下,忙道:“舟车劳顿,这个月来迟了。”
说着,柳蔚不准容棱开口,不准容棱反驳,咬着牙将人推远些:“我现在有些困乏,我要睡觉。”
人一股脑钻**,被子一拉,将脸罩住,背过身去假装要睡。
身后没有半点动静,柳蔚不确定容棱在做什么,但也没听到脚步声,知他并未走,她也不敢乱动,只窝在被子里,鸵鸟一般。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柳蔚才感觉床铺塌陷一处,柳蔚知道,是容棱过来了。
容棱上了床,睡在外侧,过了一会儿,身子笼罩过来,将柳蔚环住,手掌,抚到柳蔚的腰侧。
柳蔚立刻敏感的僵住。
容棱轻轻抚了抚她腰间,缓声问道:“不舒服?”
柳蔚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
“揉揉。”男人说着,竟真贴着手掌,在柳蔚小腹位置轻揉起来,他的动作很小心,柳蔚觉得自己像只被顺毛的猫,有点舒服,虽说并未经痛,但毕竟那儿孕育着一条生命,这个位置被呵护,作为母亲,是心悦的。
揉了好一会儿,察觉柳蔚慢慢放松,已从侧身,改为了仰躺,还将脑袋靠进了他怀里,一副等着被伺候的模样。
容棱无声勾唇,看着柳蔚小腹那处,眸子,也柔得不像话。
小黎的出生他未参与,这个孩子,他不会再错过。
只是,柳蔚,何时才会向他坦白?
当真是要等着,肚子遮不住才肯妥协?
柳蔚乐悠悠的窝在容棱怀里,感觉到腹部热热的,很暖,就懒洋洋的闭上眼睛,竟像是真要睡过去。
但只是假寐一会儿,柳蔚并未睡着,今日,她虽未出大牢,可她也不打算在此虚度。
想到这里,柳蔚眉头轻蹙了一下,就这么闭着眼睛,开始分析现下的局面。
玉屏公主的尸体,没多少看头,粉身碎骨,一滩烂肉。
尸体上唯一可取的线索,一,是那身丫鬟衣裳,衣裳已被脱了下来,命秦中去查探来处。
在脱衣前,柳蔚尤其检验过。
这衣服是玉屏公主自己穿上的,衣角的索结,和衣襟的领口叠落,都看得出,是出自自身之手,并非是外人能取代的。
而因被移动过案发现场,衣服上,能探查的线索不多,除了杂草就是泥土,且柳蔚采取了泥土,确定了,衣上的泥,就是他们发现尸体那处的泥。
接着就是手指,脚趾,皮肤方面。
指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