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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节

法医狂妃-第334节

小说: 法医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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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若彤在感觉到那匕首消失后,脸上便露出略微兴奋的笑意,她轻轻点头,道:“我……我不转身……”末了又问:“您……您可是记得我了?”

    不记得。

    听都没听说过。

    容棱心中这般想着,却没做声。

    方若彤看不到容棱的模样,也无法去瞧容棱的表情,便以为对方这是默认了,一向清淡凉漠的脸上,头一次出现羞涩,方若彤红着脸蛋,犹豫了很久,才小声的道:“那次……多谢您出手相救……”

    方若彤说着,依旧没听到身后男子回话,短暂的沉默后,方若彤察觉不对,她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身子,没听到对方的呵斥与警告,便大着胆子转过头,却看身后,空空如也,半个人影都没有。

    双手紧握着,方若彤看看四周,面上难掩失望。

    只是失望过后,又想到对方记得自己,那失望之气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激动,是心头难以自制的雀跃。

    回到大殿,方若彤什么都没说,只是闷着头,继续吃菜,那淡然而沉默的模样,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

    三王爷此时不该在京,但三王爷不止在,还进了宫,是的,哪怕只说了两个字,可方若彤知晓,对方就是那人。

    而对方既在这种时候,出现宫中,必然是有所作为,而自己……唯一能为他做的,便是不露声,不暴其行踪。

    而同一时刻,已入了皇后寝殿的容棱,见到了一宫女扮相的俏丽女子。

    “东西呢?”他问。

    对方从袖中掏出一个黑包裹,塞给他。

    容棱接过,正要离开,那宫女却用极低的声音道:“师兄,小心。”

    容棱滞了一下,回头再看那人,却见那俏丽宫女,对其狡黠的眨眨眼睛,似乎在说,没错,就是我。

    容棱在看了对方许久后,才迟疑的吐出一个名字:“玉染?”

    前“天香楼花魁”玉染姑娘,书画双绝,容貌美不胜收,在容棱离京前,玉染还潜伏在天香楼,与芳鹊一起韬光养晦。

    而容棱归京之前,已收到消息,天香楼内,芳鹊与玉染姐妹不合,玉染赎身远走,下了江南。

    当时容棱便知晓,玉染有了新的打算,却未想到,是入了宫。

    只是,玉染的目的究竟是入宫,还是混入容溯队伍,却不得而知。

    今日是容溯将自己的人马,暂借予他,而这玉染,恰在其中。

    容棱有些话想问玉染,但玉染比他先开口:“方才我瞧见你与那方家小姑娘勾勾搭搭,谈情说爱了,我要告诉司佐大人,我听说,现在镇格门师兄你说话已经不算数了,大伙儿都知道,咱们来了位都尉夫人,能文能武,医剖双绝,现在有脑子的都知道,讨好师兄你是没用的,得让司佐大人满意才行。”

    容棱:“……”

    玉染又摊摊手:“况且,师兄,你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当初差使我与你一同骗过司佐大人。旁人讨好都尉夫人,只需三分力,我可得用足十分,怕是才能让其对我摒弃前嫌,我也不容易!而且师兄,是你先不规矩的,趁着司佐大人不在,就出去跟小姑娘甜言蜜语,呵,果然男人就没有好东西。”

    容棱这次停顿了好半晌,才勉强的问:“甜言蜜语?”

    玉染理直气壮:“反正我瞧见你们说话了。”然后她就可以凭着这捕风捉影的师兄出轨证据,去司佐大人那刷好感度了,好开心!

    容棱不能在此地待太久,但这并不妨碍他心生将玉染召回,并发配边疆的想法。

    这么思虑着,他已出了寝殿,不一会儿,便回了裳阳宫。

    而彼时,裳阳宫里已又多了一人,这人带来的东西,比玉染拿到的,更多。

    再接手了一个小包裹,容棱谴退此人,将那两个包裹打开,瞧见里面果然是一模一样的两件事物,黑眸,深邃起来。

    坠胎圣品,千阳枝,果然,这裳阳宫,早已被布下了死局。

    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又拿到了关键之物,容棱再看这裳阳宫时,瞳中,露出暗。

    有些回忆,在脑中伸展,哪怕过去许久,依旧记忆犹新。

    “咦,你也是皇子?怎的堂堂皇子,穿得这般破烂,来,跟本宫回宫,给你换身衣裳。”

    “看,换了衣裳就好看多了,记住,往后谁要是欺负你,你就跟他说,你是裳阳宫之人,可记住了?”

    “呸,对你好就是要收你为子?没人要你认本宫为母妃,你母妃只有一个,你记得,我也记得。”

    “阿棱,皇上已允了你入镇格门,你要争气,便是不为我,也该为你母妃,为你母妃九泉之下得以瞑目,可知晓?”

    最后一次见敏妃娘娘,是在容棱十六岁那年,其后,敏妃娘娘死了,他晋升了。

    容棱明白,他的生母因他而死,而敏妃,这个一生无子,却将自己视若亲子的倔强女人,也是为他而死。

    只因他要晋升,背后,便不得有任何势力。

    但他能谋得父皇青睐,这条出路,却也依靠敏妃从中出力,想必当时,皇上已忌惮他与敏妃勾结了。

    敏妃的死说是意外,却也不算,重病不治,卧榻不起,只是那病从何来,无人可知。

    其后,这裳阳宫有了新主人。

    而新主人,却不愿改这宫名,且还不怕晦气的求了这裳字为封号。

    容棱很久以后才知道,那新来的裳妃娘娘,其后的裳贵妃,也是如今闹出“贵妃谋逆事件”的始作俑者,便是当年敏妃的嫡亲妹妹。

    手中的千阳枝,突然变得有些扎手,容棱知晓,此刻,他需要去找柳蔚,在他心绪不平,思维混乱时,也唯有柳蔚,能抚平他的心。

    这般想着,容棱铁青的面,终究缓和了许多,随即,愈发的柔。

    与此同时,带着手套,手持解剖刀的柳蔚,打了个喷嚏!

    缓了一缓,柳蔚对身边战战兢兢的老熟人,京兆尹林盛,好声好气的道:“放心,我不会把人切坏的,况且,切完了我会缝回去,看不出来的。”

    林盛都要疯了!

    谁能告诉他,这柳先生啥时候回来的?回来就回来,还带着镇格门秦大人,突然从天儿降,二话不说,就把玉屏公主的遗体要了过去,一要过去,就打算切。

    哪有这样的,好久不见,不是该先叙叙旧吗?

    你说对此人而言,切人就是他的叙旧方式?

    呸,他才不信!。。。“”,。

第650章 期待的看着娘亲终于将那尸体切开() 
第650章 期待的看着娘亲终于将那尸体切开

    玉屏公主的遗体有什么问题?

    柳蔚会明确告诉你,全身都是问题。

    这具遗体,柳蔚是昨日夜里便瞧过的,今晨也又复查了一遍,和昨夜的验证结果一样,摔死。

    尸体表面凄惨,面上全是血,伤口却少,更多的是身体骨头上的粉碎。

    但现在,不过隔了几个时辰,再看这具尸体,却分明有了些不太正常的变化。

    首先,尸体表面的尸斑颜变重了,若是昨日死的人,哪怕是在烈日下暴晒,这尸斑颜,也不至于是此种深暗,且斑状如此大。

    再来,尸体在粉碎上,似乎与比柳蔚今晨看到时,又凄惨了些。

    若说之前只像从高处而坠下的一块肉饼,现在,则……像被卡车碾压后的……一块肉饼。

    听起来差不多,但自然坠落与刻意碾压,其中存在本质的不同。

    刀尖已经碰到那疲软如烂泥般的尸体表皮,林盛到底还是没忍住,扑上来,挡住柳蔚的手,着急的道:“柳大人,您……您可想好了?”

    柳蔚古怪的看向林盛:“什么?”

    “这一刀切下去,可就没有退路了。”玉屏公主遗体受损,终究是碰了皇家的禁忌。

    况且,此人还是自作主张,此事一旦被发现,第一个受罚的,必然就是他这个京兆尹府尹。

    柳蔚看懂了林盛眼中的惶恐,轻松的拍拍他的肩,温笑着道:“放心,一切有我。”

    林盛都要哭了,就因为有你才害怕的,你不在这儿,这遗体能面临随时被大卸八块的危险吗?

    到最后,林盛的反抗终究没有生效,因为秦中把他给抓住了,然后拖到了一边。

    柳蔚看林盛那都要哭了的惨痛表情,收回视线时,轻飘飘的吐了句:“此案如是在你林大人手上破了,这京兆尹,还只会是个京兆尹吗?”

    此言一出,原本还颇多顾虑的林盛,彻底顿住了。

    其实,若非知晓这位柳大人破案神速,且堪称神捕,他又怎会放心,斗胆将这遗体交出来。

    这京中风云,每日都在变,今日你平平无奇,明日或许就平步青云。

    林盛年纪已经不小了,在京兆尹这个位子上,也坐了很久,现在兵部有个侍郎的位置一直空闲,此时,争夺此位之人,并不在少数。

    他能否有幸坐上那位置?

    而正如柳蔚所言,这玉屏公主一案,若是能在他手上有所破获,哪怕不是破获,只是进展,这对他的仕途,都无疑是最大的助力。

    这位柳大人一语道破,林盛原本存着的欺上瞒下的心思,也登时泄了。

    是的,原本他是计划着,自己假意阻拦一番,届时,案子破了,自己拿一份功劳,若是没破,便将黑锅都推到此人身上。

    但现在,却是不好如此了。

    对方显然也明白,自己在为他做嫁衣,若自己还这般不依不饶算计着人,怕是这位柳大人脾性再好,也终究会有不满。

    自己好歹还要依仗此人,倒是不敢将人得罪死了。

    林盛的装腔作势,到此为止。

    秦中也在此时,听懂了事情的大概,这个草莽出身的耿直男子,顿时满脸鄙夷,哼了一声,将林盛丢开。

    林盛摸摸鼻子,说不心虚是不可能的。

    “噗嗤……”一声细响,刀尖刺入皮肤,发出水囊被划破一般的声音。

    小黎一直悠哉趴在木床旁边,期待的看着娘亲终于将那尸体切开,但切开的一霎那,他没看到里头的内脏结构和骨碎程度,却优先的,被一簇红红的血,喷溅了眼睛。

    “唔……”小家伙有些不适,伸手去擦脸。

    柳蔚便警告:“后退些。”

    小黎只好后退一些,一边将脸上的血含糊的擦了,一边仰头问:“爹,怎会如此?”

    普通的尸体里,绝不会有血,如此鲜活的喷溅而出。

    柳蔚用白帕子,捂住尸体切口涌出的鲜血。

    等到将切口从胸膛,开到了肚皮,将其整个内腹完整打开,而那张白帕子,也已经溢满血水时,柳蔚才说:“碎裂太重,内脏……粉碎。”

    不是骨头粉碎,是内脏粉碎。

    内脏与血肉近乎融为一体,黏糊糊的一团,分不清是哪个部位,只能看到稀泥一样,又浓稠,又潮湿。

    恶心至极。

    小黎探过脑袋,想往里头再去瞧瞧,却听“咦”的一声。

    小家伙望向娘亲。

    柳蔚说道:“林大人,你且过来。”

    站在墙角的林盛:“……”

    林盛在看到玉屏公主的遗体,被越切越开时,他就越退越远,现在,他的距离卡得很好,看不到遗体,也看不到切口,甚至连鲜血都看不到太多,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挺好,不用后退半步,更不用上前一寸。

    唤了一声,却见周围毫无动静,柳蔚回头,找到了把自己塞在墙角,死也不出来的林盛,蹙了蹙眉:“林大人且过来瞧瞧,这尸体里头,可有异样。”

    林盛一动不动,非常冷静的对柳蔚摇头,道:“我不看!”

    柳蔚表情微变。

    林盛就又补充一句:“死也不看!”

    柳蔚:“……”

    柳蔚并非想吓林盛,只是这尸体内部碎裂的程度,与外表的摔痕,并不统一。

    若是简单的说,便是这具尸体,外表看来碎裂程度五星,但内部碎痕,却达到了十五星。

    柳蔚处理过很多跳楼案,一概尸体都是,外表绵软一团,但切开发现,内腹虽然凄惨,混乱,勉强却还能找到心肝脾肺肾确切位置。

    玉屏公主这具尸体有点问题,柳蔚只能说,外表看来,顶多像是从三十楼摔下,内脏,却显示至少得从七十楼摔下。

    有人或许会说,不都是摔死吗?哪还有这么多讲究?

    但就是这么多讲究,内外不符,尸体便存疑,既然存疑,便就有隐情,不将隐情看破,案件,就无法侦破。

    要知在现代法医鉴证里,一张卫生纸,一片手指甲,一组指纹组织,皆能成为破案关键,更何况,眼前这如此明显的尸体差异。

    柳蔚是想让林盛亲眼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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