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2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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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妞回头去看,就看外头,厨房活计有些抱歉的道:“那什么,你让我煨着的饭菜,我忘了叮嘱,别的人给送到其他客人房里了,这……”
“怎么能这样?”小妞一下就不高兴了,她站起来,跟着活计去厨房,要跟送错饭菜的人理论。
小妞走的急,房门没关,等小妞气喘吁吁再回来,却总觉得,房间里有什么不一样了。。。。“”,。
第460章:挂在窗子上的灯笼……()
第460章:挂在窗子上的灯笼……
小妞眨了眨天真的大眼睛,仔细了又仔细,才猛然惊醒:“妈呀,我的灯笼呢?”
葫芦样式的牛皮灯笼,原本好好的放在桌子上,现在却不见了。
小妞东翻西找,什么也没找到。
再转头,小妞却发现窗户打开了,她走过去一看,发现灯笼竟然挂在外面的房檐边。
“我的灯笼……”小妞红着鼻尖伸手去够,却怎么也够不到,她索性爬到床边,把半个身子伸到外面,努力拿短短的手指去抓。
灯笼……灯笼……
隔壁房间内,容溯面无表情的看着紧闭的窗户外,那隐隐绰绰的人形影子。
站在容溯面前的黑衣男子,沉下眸子,抬头道:“主子……”
容溯抬手,制止黑衣男子说话,冷声吩咐:“先走。”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却是直接飞上房梁,将上面的屋檐扒开,飞了出去。
等到房中无人,容溯这才缓慢的起身,走到窗户边。
窗户外,那条人影显然没发现有人靠近,且就与那人影一窗之隔。
容溯眼神凝了一下,伸手猛地一推,窗户啪嗒打开。
而原本就岌岌可危趴在外面的小妞,顿时叫了一声:“啊——”
一听那声音,容溯也愣住,他探头去看,便看见小妞直挺挺的仰着面,正往下面掉落。
这若是摔实了,铁定没命!
“该死!”容溯咒骂一声,几乎立刻跳窗而出,伸手去抓那几乎已经临近地面的小孩。
可他的速度还是太慢了,眼看着小妞已经离地面越来越近,他额头,浸出冷汗。
小妞觉得自己很晕,大概是风太大了,耳边咕噜噜的,全是噪音,吵得她头疼。
小妞现在其实很怕,楼层的距离,非常近,可能只是一个喷嚏的瞬间,她就要死了。
但这短短的时间,在这一刻却好像被无限拉长。
小妞看到了跟着跳下来的容七公子,也看到了还挂在房檐上的葫芦灯笼。
她想叫容七公子回去,也想伸手去抱住那只灯笼。
就算死,也想抱着灯笼死。
但她什么都做不到,她只能感觉到头晕目眩,耳朵轰鸣,她说不了话,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等待着摔死。
也或者,幸运的不会死,有可能只是摔断胳膊摔断腿。
但如果是这样,小妞宁愿死,不能残废了连累大妞,这是小妞脑子里的最后一个念头。
“砰!”
重重的坠落声,在小妞耳边回荡。
小妞全身战栗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呼吸停止,或者身上蔓延起来的痛。
但小妞没等到,等了足足两个呼吸,都没等到。
小妞终于紧张兮兮的睁开眼睛,入目的第一人,却是容七公子那张冷峻高傲的脸:“睡着了?”
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小妞愣了愣,看看左右,却发现,自己竟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而容七公子,就站在他面前,眼神冰冷的瞧着她。
“我……”没死吗?
“还好吗?”一串醉人温和的音,传入耳廓。
小妞呆呆傻傻的望着那还抱着自己的白衣男子,看着他俊逸儒雅的面孔,脸颊红了起来。
男子将小妞抱好,托在怀里,用温厚的手掌,贴贴她的脸颊,柔声道:“有些凉,是吓到了?”
小妞木木点点头,然后,后知后觉的仰头指指楼上。
男子看了上头一眼,眼神动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笑着说:“索性我刚巧路过,否则,这么可人的小姑娘,便要成肉馅了。”
男子说着,还宠溺的拿手指刮刮小妞的鼻尖,逗得小妞别说脸,耳朵脖子都红了。
“我……我……我要捡灯笼……一不……一不小心……摔下了……我还以为……以为我要死了……”嘟哝着嘴,小妞越说越小声。
还没等话说完,小妞突然感觉身子一疼。
一瞬间,她就从那陌生温润男子的怀中,被扯到了另一个冰冰凉凉的怀抱里。
容溯用很不熟练的手法抱着这软绵绵的小孩子,冷冷的瞧着对面的清润男子,抿唇道了句“多谢”,而后搂着小妞,就往客栈大门去。
小妞觉得这样很不好,费劲儿的往后看,着急的说:“公……公子……谢谢你……谢谢你救我……”
“是我救你。”容溯寒声道了一句。
小妞呆呆的看着他,鼓着嘴,像是被他吓到了,到底很配合的说了一句:“谢谢七公子救我……”
容溯盯了这孩子一眼,没说话,将孩子扔到地上,让这孩子跟着他走。
一下地,小妞就觉得腿软。
小妞搓了搓膝盖,到底还是跌跌撞撞的着这容溯的脚步。
只是走了一会儿,小妞还是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
却看到那温润如玉的好心公子,还站在那里,正瞧着她在笑。
小妞忙对他一连的鞠躬,表达谢意,小身子一摆一摆的,可爱极了。
直到一大一小,两只身影消失不见,钟自羽才抬头,看向那还悬挂在房檐上的葫芦灯笼。
嘴唇抿了一下,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接着,他便看到二楼窗户内,探出一只大手,那手随意一拿,便将灯笼拿进去。
随即,窗户阖上。
敛下眸子,钟自羽掩盖住眼中越发明显的笑意,又摩挲了一下指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了一句:“我说怎的有些熟悉,”
这无头无脑的一句,说得极小声,怕是除了他自己,谁也没听清。
又看了眼二楼,这次,他看的却不是之前那扇窗,而是另外一扇。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迈着步,从街道的另一头离开。
而被他深邃注视的另一扇窗内,此刻,一片寂静。
柳蔚看着容棱那副冷冷冰冰,欲言又止的脸,叹了口气,索性坐到椅子上,撑着下巴,望着他,与他对视。
容棱皱眉:“看什么?”
柳蔚耸肩:“你看我,还不许我看你?”
男人靠近一些,将她手拿开,改用自己的手,托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柳蔚了悟道:“这是你亲我,也要我亲你的意思?”。。。“”,。
第461章 你不是猜到了?()
第461章 你不是猜到了?
容棱没说话,只是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柳蔚,拖着柳蔚的下颌,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深了许多,柳蔚仰着头,迎接着他的逼近,闭上眼睛,乖顺得不像平日的她。
这个吻,吻了许久。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容棱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放开后,他却只是抵着她的唇,感受着她的呼吸,没将她松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两人都没说话,这种安静,并不温馨,里头,透着股彼此都能体会到的风雨。
“如何知晓的?”过了好半晌,容棱才问了一句。
声音并不大,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但柳蔚听到了。
柳蔚笑了一下,眼底,却没有笑意:“你不是猜到了吗?”
果然。
容棱心中浮出这两个字,停顿一下,又道:“我可以解释。”
柳蔚:“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要告诉我,你的打算便是。”
容棱这才松开了柳蔚,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这双眼睛,漆黑明亮,里头,有着令他着迷的魔力,不知来源是何,却就是不可自拔。
坐回到椅子上,他的表情并不好,犹豫了很久,才说了两个字:“是计。”
柳蔚听着,点点头:“如何破?”
容棱挑眉:“你不想问清楚,是何计?”
“需要问吗?”柳蔚随手在桌中央的茶盘里,拿出一只茶杯,用手指转着玩,语气漫不经心:“柳城谋反篡位?这话别说是你我,便是你父皇他自己,会信吗?要说这满朝文武,你那父皇现在还信任着谁,我想,不是太子,不是容溯,也不是你,反倒是柳城?”
柳蔚这话绝非没根据,好歹是进过京都的地盘,在里头晃荡了几个月,她总不会连一些基本的朝中局势都两眼一抹黑。
现在说到底柳蔚还是个朝廷命官,对官场里头,多少还是有些触觉。
所以这次的事,容棱说是计,柳蔚完全相信。
不止是计,恐怕,还是与他们相关的计。
瞧见柳蔚一幅了然至极的摸样,容棱原本有些摇曳的心,顿时定了下来。
他迟迟不愿将此事告知柳蔚,一来,是怕她担心,二来,便是担心她不明局势,会中了某些人布设的陷阱。
眼下柳蔚如此冷静,成竹在胸,容棱知道,是他又小看她了。
脸上的表情也平缓下来,容棱沉吟一下,直问:“知道多少?”
柳蔚耸耸肩:“你觉得,珍珠的表达能力,能有多少?”
想到那只蠢蠢顿顿又贪吃的黑鸟儿,容棱勾起一丝笑,道:“我重头说。”
柳蔚点头,支着下颚,准备听容棱说。
容棱的话并不多,只捡了几个要点,但接连前后,柳蔚很简单的听懂了。
简而言之,这不止是一场计,只怕,还是一场大计。
“看来,是冲着你去的。”柳蔚拿手支着脑袋,双腿闲散的交叠着,摸样瞧着仿佛置身事外一般恣意。
容棱用手捏了捏她脸颊,眯起眼睛。
柳蔚推开他的手,身子靠在椅背上说:“难道不对?权王有意谋反,而接触辽州那边最多的,便是镇格门。按理说,镇格门是你父皇的地盘,镇格门有什么消息,他该是第一个知道的,但显然,中间某个环节出错了,他少收到了一个消息,或者迟收到了,所以,他怀疑上你了,你这个代替他统管镇格门的容都尉。这个镇格门都尉的位置,你是不是坐得太久了?已经分不清,是替别人管地盘,还是在管自己的地盘了?”
柳蔚这话说的无法无天!
可偏偏又与现下的情景,十分贴合……
容棱瞧柳蔚一眼,敏锐的注意到,柳蔚在提起“你父皇”三个字时,眼中那深度冰凉。
容棱顿了一下,握住她的手。
他知道,无论如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柳蔚能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到这个地步,已是万般不易。
这个世上,有多少冲动之人?但像柳蔚这样有大局观的人,却是少数,哪怕有,也多数是男子,因为男子看事情总会广阔一些,女儿则总易在小细节上钻牛角尖。
柳蔚显然没有普通小女儿的毛病,她有她的想法,她的判断,她的主意,她的理解,和她的决定。
这样有智有谋,有胆有的她,哪怕是这样冷冰冰的顶着一张脸,也无法令人不喜。
容棱将她的手捏的很紧,两人掌心的温度融合,柳蔚才看着他说:“别在意,这是我的极限。”
“嗯。”男人应了一声,将话题移开,笃定的说:“父皇在试探我,你猜的没错。”
柳蔚挑眉:“你有证据?”
容棱不语。
可这会儿,不语就是默认了。
柳蔚讽刺一笑:“说,发现了什么?”
“父皇调遣了私兵。”
柳蔚一愣:“还有私兵?”她还以为,镇格门便是皇帝的私兵,不曾想,还有?
“镇格门替他处理一些明面上的事,暗面里,他有一支独兵。”
柳蔚敛眸:“他做了什么?”
容棱摇头。
柳蔚不太明白。
“还没来得及做。”容棱道:“那支独兵,尚在监控之中。”
这样一说柳蔚就明白了。
她就说,既然都接下了皇帝手上的第一把大旗,容棱这样一个人,又怎会容忍还有另一只队,躲在暗处蠢蠢欲动?
凭着柳蔚对容棱的理解,这男人,实则心狠着呢。
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他心中,怕是一直信奉着这句话,不是自己的人,那便是敌人,就算以前不是敌人,以后也有可能成为敌人,所以,准备,一定要早早做上。
现在,看这个样子,容棱的准备是做到了点子上了。
柳蔚用手指捏了捏男人的某根手指,慢条斯理的问:“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