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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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她,突然变得脆弱,眼神惶恐又担心,害怕又期待,这样无助的模样,像个孩子,令容棱忍不住又吻住她。
这次,柳蔚没有反抗,她需要他人的温度来安抚,她现在手指都在颤抖,若字条上是真的,那么……她娘真的有可能没死?
这张字条,实则是一封密信。
但这一封拼接的信,上面半段,明显是从其他地方抄录来的,而下面一半,则是抄录者的自白。
信上,边角的地方已经雾化,很多字又因为写的太小,而看不太清,但大概的,却能看明白。
上半段,是黄家的老夫人,也就是黄茹的母亲所写,这封信,是她向自己夫君写的遗言。
字里行间透着悲哀,但按理说,这样的黄家信件,柳蔚不该在意,但这信上,却提到四个字。
夏秋小姐。
甚至还提到她父亲柳桓的名字。
信是这样写的——阿仇亲鉴,此番变故,事出在我,唯有一死,以报黄家之恩。
只望我死,能让那些人断了再找黄家麻烦的心思,阿仇,将我的尸体交给他们,假图我已做好,藏于鞋底,见了此图,那些人,自会罢休。
阿仇,是我对不起黄家,我对不起茹儿,若非我当年执意去京,动了胎气,茹儿身子必不会如此多灾,现今更不会到如斯田地。那黄觉新若当真愿娶茹儿,我也是允,但,必要其立下字据,有生之年,不得贪黄家钱财,更要族伯做证,列上祠堂,以示作准。
阿仇,夏秋小姐于我有恩,虽说我与其不过主仆情谊,但我罗家世代效忠纪家,我能叛故逃离,嫁予你,背后若非小姐支持,必不能成事。
小姐是你我媒人,我也敬柳桓为姑爷,我不能学林家那起子人忘恩负义,什么当朝皇后,母仪天下,暗里龌龊,往上数数,林家也就是纪家下仆,端人脚盆,一朝得志,语无伦次,卖主求荣,实乃畜生。
我不怕死,小姐逃离数年,再求上我,交托如此重大之事,我不敢辜负,该办之事我已办妥,阿仇,再次永别。
妻,诗儿。
这是信的上半段,一封不算长的诀别信,下半段,则换成了男人口吻,并且,不是别人,正是那干尸主人,黄觉新。
下半段,是这样写的——纪家,夏秋小姐,柳桓,地图,若是没猜错,说的,便是那张图了,罗诗儿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她死前,她的夫君,已经死了,这封信落不到黄仇手中,更落不到正在待嫁的黄茹手中,地图已经被我藏起来,君若有意购买,价钱还可再商,只我黄觉新话说前头,我那兄弟已察觉此事,地图在我身上多一刻,我便多危险一刻,君只有一日时间,一日之后,若洽谈不拢,那图,黄某不才,也只得给别的买主,还望君三思后行。
觉新,顿首。
一封信,就是如此。
黄茹的母亲,黄老夫人罗诗儿,在信中提到,自己曾是纪家下仆,更提到纪家夏秋小姐,乃是其主子,并且还是她与黄茹父亲,黄仇的媒人。
按照信中所言,罗诗儿写此信时,正是黄茹嫁人之前。
黄茹成亲十三年,此事在沁山府可是街知巷闻。
柳蔚就算不想打听,也多少次从一些黄家铺子掌柜口中听到“我家老爷与夫人成亲十三载,夫妻恩爱,情比金坚云云”,也就是说,这封信,就是十三年前,黄茹的母亲所写。
而柳蔚,今年二十,十三年前,七岁。
但七岁的柳蔚,是没有母亲的。
柳蔚几乎是刚出生,还不到一岁,便没有母亲了。
府里的说法是,柳蔚娘亲“病死”了。
但柳蔚和容棱实则都清楚,她娘是因为纪家藏宝图一事而死。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早在柳蔚一岁时就该秘密处死的母亲,为何会在柳蔚七岁时,还与旧仆罗诗儿接触过?
并且还拖旧仆办事!
难道,柳蔚的娘当时没有死?
柳蔚不敢置信,这个惊喜来的太突然,令她呼吸都快停顿了。
就像容棱说的,谁也没亲眼见过柳蔚她娘已死去的尸体,或许……真有这种可能?
上一辈发生的事,过了这些年,谁又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变故,必死之局在什么地方,又转了个弯呢?
这样再一想,柳蔚更是激动得不能言语。
而柳蔚想到的这些,容棱自然也想到了,并且,他想的还比柳蔚深。
容棱一直不懂,为何纪夏秋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纪雪枝,却会千里迢迢孤身前来京都。
是意外而来,还是带着什么任务,要寻什么人?
纪家人都是金笸箩!
便是纪家那曾经的丫鬟下人,如今也能贵为当朝皇后娘娘,可见,乾凌帝对纪家那藏宝图的重视程度!。。。“”,。
第361章:亲你的时候,这么乖()
第61章:亲你的时候,这么乖
纪雪枝怎么敢就这么跑来?
纪雪枝就不知道,羊入虎口,便是必死无疑?
可是,纪雪枝还是来了,没有理由的来了,并且来了就不走了。
容棱原本以为,纪雪枝是为了情,甘心被情所困,可现在看来,纪雪枝当年分明是知道纪夏秋没死,来京都找纪夏秋的。
只是估计没找到,却已经被朝廷盯上,从而倒了大霉。
想通这些关节,再看这封信,容棱的想法便越来越多,更是越来越笃定。
柳蔚娘亲,当年没有被成功的秘密处死,逃到不知什么地方,多年后再次回来,托付了旧仆一件事。
是什么事,值得纪夏秋冒这样大的风险?
看罗诗儿信中提到假图,莫非,纪夏秋将真图给了罗诗儿?
那么,罗诗儿信中所提的“他们”又是哪股势力?
最有可能的是,皇上的人,但藏宝图之说传承了数百年,传了好几代,天下便没有不透风的墙,有没有可能,当时已经有别的势力盯上了?
对了,还有林家,皇后的林家,可是最通藏宝图之事的一家。
容棱沉思起来,当初他调查柳蔚身世时,的确没在镇格门的记录里,找到当年有暗卫前往沁山府的蛛丝马迹,并且他从偶然与皇上的对谈中,不难理解出,皇上是早已笃定柳桓、纪夏秋之死。
这么说,的确有可能是其他势力断定纪夏秋没死,暗中穷追猛打。
纪夏秋将真图给了罗诗儿,因此,也害得黄家成了那些人的目标。
罗诗儿便想一死,带着假图,换黄家和夫君女儿一个太平,但看后面黄觉新所言,却是罗诗儿死之前,罗诗儿的夫君已经没了命。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准女婿的黄觉新,便钻了空子,不止得到了假图真图的真相,还成功拿到了真图。
黄家黄觉新和黄觉杨两兄弟同时娶了黄茹,两人明着看起来兄弟同心,但暗里挖掘黄家家底,也有分赃不均的时候,竞争关系一出来,图的事,黄觉新知道,黄觉杨没理由被蒙在鼓里。
信中黄觉新也提到,他这张图,是已经定了买主的,他大概是想将此图作为买卖交易了,但事情还未成,甚至信都没送出去,就掉了命。
回来的马车里,柳蔚已经将干尸之死告诉了容棱。
容棱的假设是,当时黄觉新写完信,正要送出去,却不想被黄觉杨发现,两人起了争执,慌乱下,情势紧张下,逼不得已,无路可走,黄觉新将信纸吞下肚子,没让黄觉杨发现蛛丝马迹。
但两人还是打了一架,并且以黄觉新之死告终。
黄觉新死了,黄觉杨到底还是找到了图。
但是,此人能将黄家商业做到如今地步,更有沁山府第一商家之称,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像黄觉新那样眼皮子浅。
黄觉杨发现了地图的潜力,知道贱卖出去,卖不卖得了好价钱是一回事,有可能还会惹火烧身,所以他按兵不动,一直将图严藏着。
想到黄临身上的纹络,容棱眼神一凛。
黄觉杨在尚且以为黄临是其亲子的时候,都能在亲子身上雕刻出这样大的一幅图,这样的男人,可谓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之前柳蔚还在想,黄临怎么可能连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纹身的都不知道?
现在容棱倒是想到了,若是在婴孩时期就被纹上了,那可不是就不知道了,疼也不记得。
能对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动这样狠毒的手脚,不怕孩子被一刀错了,刻死了?
不过这也是一报还一报,这样的人,最后死在了黄临手上。
说到底,是善恶到头。
容棱正想的入神,柳蔚乍然知道娘可能没死的消息,便坐不住了,她要去找黄家,要去找曾经伺候过罗诗儿的下人。
柳蔚一起身,连带的容棱也醒了神。
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容棱将她拽回来:“去哪儿?”
柳蔚手指翻动一下,示意——去黄家。
容棱加了力道,让她坐回来,按着不让她动:“雨太大,等等。”
柳蔚摇头,等不了了。
容棱吐了口气,非让她坐回来,面微严:“黄家要去,但不是现在。”
柳蔚皱眉看着他。
容棱抬手,掌心贴着她的头发,动作轻柔的抚摸她的头顶,让她冷静下来,才说:“你这样过去,问不出什么。”
容棱的顾虑是对的。
柳蔚安静下来,觉得自己这样,连话都不能说,过去黄家就算想问什么,也问不到点子上。
况且,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了。
十三年黄家都安然无恙,除了黄家兄弟搅动风雨,也没见黄家被什么势力所伤,这是否说明,当初跟这件事有关之人,都已经被灭了口。
若是不然,黄家一门,不过是普通商家,只怕也不能如此安安稳稳。
柳蔚强迫自己镇定,再细细琢磨里头的东西,便对出味来。
柳蔚不傻,相反是很聪明,所以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平静,她便能领悟出很多。
看柳蔚渐渐安稳下来。
容棱知道,自己方才想到的,柳蔚现在也想到了。
两人也没说什么,容棱捏住柳蔚的下巴,在她唇上又咬了一下,柳蔚被疼得看他。
他却笑了一下,**她的唇珠,舔舐一下方才咬疼她的位置,轻声道:“等到你会说话了,也要这样。”
柳蔚脸颊微红,看着他。
容棱得寸进尺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眸子发暗:“亲你的时候,这么乖。”
柳蔚听懂了,他是意思是说——此刻她不能说话,不能拒绝,所以他亲她的时候,她挣扎也好,生气也好,总归是嘴里朝他说不出一个“不”字,这感觉十分让他爽快。
而等她能说话了,要想反抗,嘴里肯定说出一波浪的酸词犀利词,惹他干生气。
明白了容棱的意思,柳蔚便把眼睛看向别处。
片刻后,容棱带着柳蔚出了房间,走廊另一边的金南芸正要出门,见到二人,急忙缩回房间,哐当,将门关了!
不管怎么样,这两日金南芸都决定低调做人。
柳蔚听到动静,看了一眼,没在意,闺蜜多年,虽说金南芸有些毛病是柳蔚也有意见的,但不得不说,在人情义气上,金南芸却是不辜负旁人信任。
将自己卖给容棱之事,过了几天,柳蔚也就不想了。
毕竟,按照现在这个进展,金南芸不卖她,她自己估计早晚也要把自己卖给那个男人。
容棱有些时候,是让人无法拒绝的。。。。“”,。
第362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第62章: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另一间房里,小黎正左手托着腮帮子,右手摸着自己的七彩骷髅头,问缩在蜡烛罩子下暖和身子珍珠:“你说,我问那个小哥哥要他娘亲的头,小哥哥会给吗?”
珍珠把自己的脑袋一歪,埋在翅膀里,暖和够了,才漫不经心的“桀桀”两声。
小黎听了,小脸更是愁苦:“我不怕挨揍,如果小哥哥给我,我就让小哥哥揍。”
珍珠小绿豆眼瞪柳小黎,继续“桀桀”。
小黎:“珍珠,你怎么也不帮我,还总帮着别人说话,你变了。”
小黎说着,还两只小胳膊抱胸,扭过头,假装生了大气。
珍珠看了小黎一眼,若是平时,黑鸟还愿意去哄哄这个因为“忠言逆耳”而耍性子的家伙,但是现在,它冷,展开翅膀都不乐意,自然便省了这道工序。
小黎见珍珠居然无动于衷,吃惊一下后,眼泪泡泡就包起来了,声音也委屈了:“珍珠,你真的变了……”
珍珠看他真的快哭出来了,黑鸟很无奈的把脑袋从翅膀底下拿出来,小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