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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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蔚无法,只好道:“先把孩子给我。”
柳琨却不肯,反倒言语怀疑的道:“我之前听说,先生开棺验尸,将所有丢了孩子的人家,都闹腾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那些下葬的孩子,并非本人,先生还称之,这是一种易容术?”
“只是易容术之说,太过玄乎,在下不知信好还是不信好,但先生既然知道,定然也是深谙此道,那先生说以前的孩子被易容过,在下是否可以怀疑,我怀中这个丰儿,也并非本人?”
柳蔚蹙起眉。
柳蔚跟柳琨接触不多,回府之后,满打满算也就见面过一次,之后便再无瓜葛。
柳蔚却不知,这人还是个有毛病的。
柳蔚收回手,淡淡的看着柳琨。
柳域也看向柳琨,柳域心中却只在意还哭个不停的柳丰,便想将柳丰接过去。
谁知柳琨竟也不给,反倒说:“大哥,丰儿是我们的弟弟,怎会不亲我们,却亲一个外人?这孩子到底是谁,现在还说不清,大哥心软,怕是会被蒙蔽过去,这孩子我先抱着为好。”
柳域皱眉:“丰儿在哭。”。。。“”,。
第258章:藏头露尾()
第258章:藏头露尾
“就是这才古怪,若他真是丰儿,此刻是回家了,怎还会哭得这般伤心?”
柳蔚:“……”
这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柳琨这是怀疑她不知哪儿弄来个孩子,假装是柳丰,糊弄相府?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吃饱了撑的?
柳蔚嗤笑一声,没说话。
柳域却看了柳蔚一会儿,突然问道:“不知先生可否揭开竹笠,以真颜相见?”
柳蔚寒下眸子,冷声说:“不能。”
“若是正大光明,问心无愧,先生如此藏头露尾做什么?”柳琨立刻道。
而后柳琨又说:“况且,归还丰儿这样大的事,为何容都尉不一道前来,我看这分明就是内有古怪!”
柳琨说的斩钉截铁。
柳蔚按了按发疼的眉心,道:“容都尉送十六王爷进宫了,抽不得空,两位若不信这是令弟,便将令弟给我。”
柳蔚说着,伸手去要。
柳丰已经哭得脸都红了,还不住的打嗝。
柳琨劲道大,平日舞刀弄枪习惯了,哪里会抱孩子,他把柳丰抱得很不舒服,柳丰便只能哭得更厉害。
柳蔚忍不住心疼,说到底,柳丰实际上也算柳蔚的堂弟,况且柳丰和柳令还长得像。
柳琨见柳蔚心急的要孩子,以为被自己戳穿了,想带着孩子离开,毁尸灭迹。
柳琨当然不会给!
反倒冷声道:“藏头露尾,鼠辈行迹,要孩子,可以,竹笠摘了!”
柳蔚懒得与柳琨废话,直接抬手,掌中劲风凌厉,横刮而去。
柳琨敏锐的躲开,但动作慢了一寸,再回头时,便看到一缕发丝,从他鬓角掉落。
柳琨眼神一厉,单手提着柳丰,快速袭向柳蔚,另一手直取柳蔚的竹笠。
柳蔚没让柳琨得逞,快速躲开,绕到柳琨背后,想抢回柳丰。
但柳琨毫不怜惜的将柳丰换了只手提,脚踢向柳蔚下盘。
柳蔚看柳丰被如面团似的拿来拿去,眼中终于露出狠意。
这次柳蔚没有留手,一掌直拍柳琨胸口,柳琨当即喉咙一涩,嘴角蔓出一丝血迹。
趁着柳琨吃痛之时,柳蔚快速夺过柳丰,将柳丰抱在怀里,后退数步。
柳琨被打得吐血,眼中噙出血丝,他运起内力,身子一跃,从上而下,正对柳蔚脑袋!
柳蔚抱着柳丰偏开,躲过一击,柳琨再来一击……
这时,旁边传来一道厉喝:“住手!”
柳城不知何时站在相府大门下,目光冷厉,表情死硬,不悦的看着正在打斗的两人。
柳琨是被柳城养大,听到父亲的声音,即便不甘,还是收了手,狠狠的瞪了柳蔚一眼,走向柳城。
“父亲……”
“你在干什么?”柳城呵斥道:“在府门口殴斗,你还要不要脸面!”
柳琨低下头,将眼中的桀骜隐藏起来。
柳域此时也走过来,面有愁,似乎也不知道,此事该怎么解释。
反倒是原本哭得伤心的柳丰,此刻看到柳城,一双水淋淋的眼睛里,渗出光亮。
作为柳城最小的儿子,柳丰可谓受尽了父亲的宠爱,所以,哪怕对很多事不明不白,柳丰却还是记得娘,记得爹。
柳丰此刻显然是认出了柳城,哭都不哭了,只咬着唇,有些局促的望着爹。
柳城本是要出门,刚走出来,就看到外面这场闹剧,他面有不悦,正打算再训责柳域、柳琨两句,眼睛一转,却看到一戴着竹笠的白衣男子,怀中正搂着一个孩童,站在那里。
瞧见那孩童的五官,柳城当即脸一变,也顾不得平日的相爷风范,抬脚就走过去。
“丰……丰儿?”
柳城咽了咽唾沫,声音很艰涩。
柳蔚看柳丰也望着柳城,便主动将孩子递过去。
柳城急忙接过,而在柳城怀中,柳丰也不哭,只是试探性的,捏了捏柳城的胡子。
这小小的动作,却让柳城险些红了眼,丰儿,这就是丰儿,丰儿调皮,总爱捏他的胡子,好几次力道大了,还会拔掉一两根。
柳城从未宠过哪个孩子,年轻的时候,对儿子们都严厉,等到人到中年了,才开始有溺爱孩子的心思。
柳丰是柳城自从出生起就疼惜着长大的,他好一阵子每天去正院,在吕氏房中过夜,就是为了去看柳丰。
柳丰失踪的那日,柳城在柳丰房中枯坐许久,整个人沧桑得不像样子。
而今天,幺子终于回来了。
犹如失而复得的宝贝,柳城控制着没有太过亢奋,却深深的看着柳蔚,声音有些涩然的道:“可是柳先生?”
柳蔚颔首:“见过丞相大人。”
“先生大恩,柳某铭记于心。”以前失踪的孩子没有一家找回来的,找回来的也都是尸体,虽然这位柳先生曾检验,那些尸体都不是本人,但孩子身在何处,还是无人知晓。
如今柳丰活生生的,健健康康的出现在他面前,柳城不是不知感恩图报之人,是这位柳先生救了丰儿。
柳城很确定,若非柳先生,幼儿失踪案不会在短短数月,有如此大的进展,现在更是将柳丰完整的救了回来。
此等大恩,柳府无以为报。
柳琨眼看事态如此,赶紧上前道:“父亲,这孩子还不确定就是丰儿……”
柳域拉了柳琨一下,“闭嘴。”
“大哥……”柳琨不满的皱眉。
柳域沉声:“父亲会认不出丰儿吗?”
柳域之前也是想岔了,或者是自视甚高了,就像柳琨说的,归还孩子这样的大事,容都尉怎会不亲自出面?
甚至之前连风声都没听到一点,就派一个白衣先生,简单的把孩子还回来,这可能吗?
容都尉救回孩子,柳府自会感恩戴德,结草衔环,这样大的人情,容都尉再是不计名利,也不可能不要。
柳域用自己的思维去揣测这件事,也觉得柳琨的怀疑有道理,而且这位柳先生始终不肯露出真容,的确有些藏头露尾。
因此,柳域便在柳琨动手时,没有及时制止。
但是现在父亲来了,父亲有多疼爱丰儿,全府上下无人不知。
柳域这才反应过来,柳丰这么小,失踪数月,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而他们这些哥哥,平日与弟弟并无什么接触,一时认不出也不奇怪,但是弟弟认得父亲,那就够了。
而且看父亲的表情,显然也是认定了这就是丰儿。。。。“”,。
第259章:你镇格门的內务事()
第259章:你镇格门的內务事
柳域一时很羞愧,自己小人之心,倒是险些狗咬吕洞宾了。
人家好心好意给相府送还孩子,他们却恩将仇报,还与之动起手来。
这么一想,向来书生意气的柳家大少爷,便涩然了。
柳域上前,微微拱手,对柳蔚道:“方才鲁莽,还请先生恕罪。”
柳蔚凉凉的看柳域一眼,又瞟了眼还满脸不甘的柳琨,对柳城道:“既然令郎已经归家,在下便告辞了。”
“此时正是晌午,先生奔波劳累,想必还未用膳,若不嫌弃,先生在相府用些再走?”柳城忙挽留。
柳蔚拒绝,执意离开。
这时,柳丰却叫了一声。
柳蔚停下脚,看向柳丰。
柳丰伸手,要柳蔚抱。
柳蔚看了柳城一眼,柳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柳丰递给柳蔚:“一路相伴,想必先生对丰儿照料有加,丰儿这是舍不得先生。”
柳蔚微笑着,接过柳丰。
柳丰搂住柳蔚的脖子,蹭上去,在柳蔚脸上亲了一口。
柳蔚一愣,低头看这孩子。
柳丰却不好意思了,磨磨蹭蹭的抓抓脸。
柳丰低笑,将孩子还给柳城,再次告辞。
眼看着马车缓慢离开,柳城看着怀中的柳丰,柳丰也看着柳城,半晌,软绵绵的喊了一声:“爹……”
柳城鼻尖一红,搂着柳丰,用胡子蹭着儿子的小脸,舍不得放开。
柳琨还想说什么,走上前,柳丰却身子一颤,捏住柳城的衣服,抽泣一声。
柳城看向柳琨,眼神冷得吓人:“你可知方才,你险些伤了你弟弟?”
柳琨不甘:“父亲,我……”
“自去领五十棍家法!”
“父亲——”柳琨咬牙。
柳域劝道:“父亲,阿琨也是一时情急,丰儿……丰儿也没受伤……”
“你还盼着你弟弟受伤不成?”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柳城冷言:“你也去领三十棍!”
柳域抿唇,低下头,半晌应了声“是”。
柳琨捏紧拳,看着柳丰小小的身影,只觉得眼睛都赤红了。
柳域和柳琨被执行家法一事,府中知道的人很多,但在意的人却没有。
只因,柳丰回府了。
柳城亲自将柳丰抱回府,小少爷脱险归家的消息,顿时传遍整个相府。
吕氏听到消息,手中的账本险些掉落,跄踉的起身,提着裙子便往外面走,后面的丫鬟妈妈跟了一路,惟怕吕氏跑得太快摔着了。
老夫人原本在小佛堂念经,闻言也顾不得其他,拄着拐杖,亲自走向前院。
府中都炸开了,姨娘小姐们,全都出动,等到看到柳丰时,一个个嘴里都念叨着谢天谢地。
而同样的情况,在同一时刻,还有许多家也在上演!
柳蔚离开后,便带着小黎去了镇格门,此时镇格门门口站满了人,一辆辆华贵的马车,更是险些将路都给堵死了。
柳蔚看了看前门,估计进不去了。
便带着儿子从后门进去,一进去,就看到仆人忙来忙去,门内到处都是人,有的是哪家的丫鬟,哪家的小厮,有的是哪家的少爷,甚至还有哪家的夫人都亲自前来了。
因为来的人太杂,倒是逼的镇格门内原本的侍卫士兵,一个个只能避道而行,免得冲撞了哪位富贵大官,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柳蔚走到大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哭泣声:“容都尉,我的女儿到底是不是还活着,若是还在,您就叫她出来,算是妾身求求您了。”
柳蔚走进去,便看到容棱一脸不耐的坐在首位,他怀中抱着容耘,而下头,一位娇滴滴的夫人,哭的满面泪痕,若不是正由人搀扶着,只怕已经摔到地上去了。
柳蔚不明所以,问了问旁边的人:“怎么了?”
那人也很无奈:“知道姓名的孩子,都尉大人都派人亲自送回各家了,不知道姓名的,便派了人去通知所有丢了孩子的人家过来看看,但是人太多,孩子们怕生,还没放出来,这些人,这不就哭开了。”
柳蔚摸摸鼻子,看容棱面漆黑,显然已经被烦得受不了了。
柳蔚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牵着儿子的手,往外头走。
还没走出门,肩膀便被人捏住,柳蔚转身,正好对上容棱铁青不悦的面。
柳蔚咧开一个笑:“容都尉。”
容棱眯起眼:“见死不救?”
柳蔚说:“没那么严重,再说这是你镇格门的內务事,我一个外人,不好过问。”
容棱不做声,就这么看着柳蔚。
柳蔚无奈道:“我也帮不上忙……”
见柳蔚软化,容棱直接握住她的手,把她牵到那哭得肝肠寸断的妇人面前,道:“带此人去见孩子。”
那妇人一听要见孩子,顿时来了精神,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伸手就抓住柳蔚的衣服,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