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个上将-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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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是男的你有意见?”。
“……额”,好像没啥意见,他媳妇又不是自己的媳妇,管他带把不带把,与自己有啥关系,“谁能作证,除非他本人承认,我们才会让你现在离开,否则我们立马报警”。
“去报警吧,你们那里有我的登机信息,随时候驾”。
楚东南冷冷的气场大开,众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追逐的脚步,愣愣的看着那道颀长壮硕的身影越走越远,逐渐消失于人潮涌动的人群里。
“苏辰南,你的猥琐痕迹还真是随着你的年龄逐步增长!幸亏老二那个傻缺没有接受你,要不然他这辈子还真就是毁了”。
“别介啊”,苏辰南坐在驾驶位上,转过头一脸悲戚的望着坐在后面的男人,“东子,我再怎么猥琐那好歹我们也是竹马竹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么磕碜你的竹马是不是有点不厚道。纵然我悲苦一生,于你也没什么好处”。
“你情场事业双丰收,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所以”,楚东南伸腿踹了驾驶座一脚,催促着人赶快发动车子离开,“你苏辰南这一辈子是*智硬还是活撸辈,注孤生就是你的结局”。
苏辰南猛然的发动油门,车速极速提高向前一大截,“卧槽!东子!咱还是不是兄弟了,你竟然这么说你兄弟,我不就是在机场故意摆了你一道吗!你至于这么诅咒我啊”。
“不是诅咒,是阐述”。
“阐述你妹啊!你的硬伤才是*丝智商,你一家才活该撸一辈子,注定孤独一生!!!!小爷那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才子!你踏马的懂个屁!!!”。
“所以老二才看不上你”。
“为啥”。
“肾虚”。
……
“我艹!你大爷楚东南!你这一个星期在楚家是不是□□吃多了,嘴巴这么毒”,苏辰南脚下猛踩刹车,透过后视镜恨恨的瞪着低头看着睡在他怀里的韩旭朗,那副珍视的模样看的苏辰南蛋疼的厉害,恨不得直接朝他俩头上蒙上一个麻袋,胖揍一顿解解气,“你才肾虚,你全家都肾虚!就你这种看见韩旭朗就跟一条恶狗看见一坨热翔,那发自身体本能的强烈*,不肾虚还真对不起那一坨热翔”。
凭啥你楚东南就双宿□□,他苏辰南就活该单身一辈子啊!不就是喜欢上那张跟你一样的脸吗,你们楚家人至于不这么待见他吗!好歹除了他竹马的身份他还是老楚家的外孙呢!
双重身份还换不来一个媳妇,他苏辰南也忒可怜了!
车子的引擎还没完全熄灭,楚东南再起一脚踹向驾驶座,白了一眼龇牙咧嘴的苏辰南,“闭嘴!你吵着我媳妇睡觉了”。
“他是你媳妇又不是我媳妇!再说,要不是你在飞机上折腾他,他会在不该睡觉的点睡觉吗!生物钟这么不科学,必早死!”。
“比你长寿!活撸辈!”。
“我凑!楚东南你够了啊”,愤愤的发动车子重新上路,压抑着火气黑着脸,“老子要真是注孤生,必定缠着你一辈子,我不介意三人行”。
“正好缺一个像你这样的保镖”。
“你还真敢想,不怕老子淬毒阉了你”。
“你敢伏低做小,我为何不敢照单全收。”。
“撑死你得了”。
“你以为我是你?不知饥饱冷暖不自知”。
“你才痴傻!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一头栽到这环城河道里”,苏辰南嘿嘿一笑,伸手指着高架桥下缓缓流淌的喝水,“兄弟,想不想玩一把刺激的”。
“看你心情。不过只有一点”。
“什么?”。
“你死的时候,离我和我媳妇远一点,我可不想出现在新闻头版上,三角恋情为情自杀”。
“妈蛋儿,你嫌弃小爷!小爷跟你同吃同睡同玩二十多年,你现在来嫌弃老子!当初穿小爷内裤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我!我告诉你,晚了!我们可是在关公面前发过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生死簿上可都记载得有,你想反悔都没用”。
“同年同月同日生死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想死就死吧,不用跟我报备”。
“对对对,苏哥你想什么时候死都可以,生同衾死同穴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有足矣。看在你小时候借给我男人一条内裤的情分上,我就大方的允许你埋在我和楚东南的脚下”。
喑哑的嗓音,犹如道道清泉流淌在密闭的汽车内。
“九少,你终于舍得睁开眼了。不过2vs1,可太不公平了,有失公允”,苏辰南朝着慵懒无力斜躺在楚东南怀里的人眨了眨眼睛,“九少,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嘿嘿,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从我们下了飞机,苏哥就给我男人使绊子,才是真真的不厚道。”,虚弱的笑意,亮若朝阳,“苏哥,你这样还说是我男人的竹马,简直就是黑粉。想娶我二哥过门,你就这么点诚意,可是不够的”。
“切”,苏辰南酸酸的说道,“九少,你这也太自来熟了。他老楚家的户口本还没你名字呢,这二哥二哥的就开始叫了”。
“啧~,苏哥你这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吧。不是他家户口本没我名字,而是我现在还不想入楚家的门”,借着楚东南手臂的力量,托着自己那似乎已经断了的腰肢慢慢靠着楚东南的胸膛坐了起来,手臂绕过椅背放在苏辰南的肩头,“苏哥,需要我帮你引荐吗!无偿不收钱的哦”。
“呵呵,不用了谢谢!”。
“嘛嘛嘛,苏哥不要就算了。”,凑到苏辰南的耳边,轻声低语,“不过苏哥,你这一心想要把直男给掰成弯的,实在是太不人道了。天下大同,也断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拉到这条道上,毕竟阴阳调和才是正道”。
苏辰南诧异的睁大眼睛,慌乱之中看向楚东南。
楚东南直接撇过头去,送给苏辰南一个光亮俊朗的侧脸。
“你不用看楚东南,我有眼睛我会自己看。二哥看着随性可却妥妥的直男,他是属于那些个女人的,要想把他拉到男人的圈子里,可不容易。我都能看得明白,更何况是楚家那些人,他们不管不代表看好你,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如果你执迷不悟,吊死在楚东西这一棵完美的白杨树上,那你付出的代价可就不能估量了”。
“九少——,您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人之所以区别于那些动物,又高于它们而存在,不是因为灵智深浅,而是因为爱恨情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
第100章 未完待续()
韩旭朗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跟过山车一般,忽上忽下,差点没将昨晚吃的食物都给吐了出来。
胃酸的反噬即将呈排山倒海之势涌向他嗓子之际,韩旭朗猛然坐了起来,浓如泼墨的黑暗,让他一时没有反映过来,伸手摸着身下的床铺,混沌的大脑即可变的清明,微眯着眼睛,目光如炬,仔细观察屋内的摆设。
模糊的光亮透过床帘的缝隙射了进来,信步走下床,来到宽大的落地窗前,右手拽着窗帘的一角,猛然向两边拉开,刺眼的阳光猛然窜进他的眼中,下意识伸出手挡在自己的眼前。
“九少,好久不见”。
韩旭朗眨了眨眼,待到适应眼前的光亮才放下手臂,转过身望着坐在阴暗处的男人。
枯瘦如柴貌似鬼魅,名牌西装包裹着他的身体,远远望去就跟裹尸布一般,脸上的双眼犹如黑洞透着一股淫邪和死亡。
背对着落地窗站着的韩旭朗,阳光洒在他的背后,犹如站在阴暗角落的堕落□□,倒影在地上的灰色翅膀咆哮着袭向几乎整个人都埋在老板椅里的瘦骨嶙峋老人。
韩旭朗轻蔑的转过目光,冷淡的注视着对面那张熟悉到化成灰他都能记住的脸,即使这张脸早已变的面目全非,待他睁开眼的那一刹那,他,已然认出了他。
“闫缪,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
“你似乎没有感到惊讶”,闫缪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手中把玩着翡翠雕成的福禄寿,喑哑的嗓音似粗糙的沙砾,“跟着楚东南,别的没学好,胆量倒是见长了不少”。
韩旭朗走到闫缪的对面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凉茶,起身走到闫缪跟前放到闫缪跟前,自上而下平静的俯视着,“闫缪,我赐予你的新生嗓音用着怎么样?”,冷冷的笑声未抵达嘴角,“是不是特别性感,更招黎龍的疼爱”。
闫缪阴鸷的目光透着浓浓的杀意,“韩九,你也可以试试”。
“试与不试,与你何关。不过”,韩旭朗欺身上前,纤长的手指泛着冷冷的光,抵在闫缪喉结三寸处,“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凑到我面前寻死?是觉得生活对你太好,躺着被污都满足不了你干涸的心灵,非得游走在生死边缘才能体会到生活给予你的美好”。
“呵呵,韩九,你可别忘了”,闫缪用他那千年枯树的手推开韩旭朗抵在自己喉结出的手指,“这里是谁的地盘!谁是囚犯谁是主人!”。
“你绑我来杀你”。
“不,韩九这次可是你错了。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请你来的,要不然你也不会睡在这舒适的大床上”。
韩旭朗冷笑道,“你的这个请法还真是让人惊讶。就是不知道你这里有几分诚意,还是你觉得我现在还是当初那个任你摆布的小孩,你说合作我就得屁颠屁颠的来跟你合作。”。
“不然呢?”。
“闫缪,你不会以为我把你折磨成现在这幅让鬼都退避三舍的模样,咱俩之间的仇恨就一笔勾销了吗”,浓浓的恨意,重重的杀气,彼此缠绕盘旋上升,“我要的是你死!生不如死那也是活着,我要的是你让湮灭在这个宇宙中,挫骨扬灰!”。
第101章 未完待续()
“你这么爱我,实在是让我为难你。不知道你家楚先生知不知道”。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不知道黎龍是不是就专门好你这种清代花盆底鞋的脸皮厚度”。
“彼此彼此,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我们今个能坐在一起,那么我们还是有合作的必要”。
“今个我们能坐在一起,那就是道路非常一致。你想让我韩旭朗死,我同样想让你们两个死。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思想高度达到如此一致的步调,我们怎会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如此,韩九,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帮了我我帮楚东南,完事之后是你死还是我亡,咱们大家再各凭本事”。
韩旭朗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屁股坐会到沙发上,双手抱胸,“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你是国际大毒枭我不是,楚东南他抓的就是你们这些贩毒团伙,他能把你们从地底下赶到地面上,那他也就有那个能耐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我何必要跟你这种差一口气就入土的人合作。”。
“就凭着一口气吊着,我还在六道轮回中游走,我就得为了我能比你活得长久而费尽心机”。
“呵,费尽心机!”,眼中的笑意未达到眼角,韩旭朗变戏法的从怀中拿出了他的那把月相,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显现出冰冷的尖头魮,朝着手腕处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溅成一朵盛开的罂粟花,“闫缪,你为了我可真的是煞费苦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静谧的房间内,清晰得听到血落地的声音,灿烂如花的笑靥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现出恶魔的倒影,张牙舞爪嗜血凌虐。
“毒枭的解药流淌在我体内吧”。
一直胜券在握的闫缪,瞳孔猛然睁大,不可置信的吼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黎龍那个家伙告诉你的”。
“身体是我的,它有什么状况是我不清楚的。你在我身上的试验,难道不就是为了研制出克制毒枭的药性吗。一手毒枭一手解药,你这出戏唱得可真精彩,可惜你漏算了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千方百计隐藏的真相,我知道了。”。
闫缪低下头静静的看着手中的那团绿色,手指用力的摩擦着,企图从那象征生命的福禄寿的绿色中获得力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眨眼而过的五分钟好比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窒息的沉默犹如蜘蛛的丝线一步步渗透到身体内,吸取着生命的力量。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与我合作”。
韩旭朗摇了摇头,“不是我与你合作,而是楚东南织了一张大而密的蜘蛛网,伺机将你们消灭殆尽。我同意让你闫缪苟延残喘的多活几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