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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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要把话儿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装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个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颜开地猛点头:“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终于下了决心,她光着屁股翻了起来,然后问四娘道:“厨房里有没有黄瓜?”
四娘捂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拿黄瓜当屠夫的……那个吗?”
“一般的黄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厨房里没有……哦对了,园子里有!”
二娘骂:“你个骚婆姨呀!还说啥自己弄自己,连跟黄瓜都不准备,咋弄呢?”
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
“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一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骚热骚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外面。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天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一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没小孩的人家也只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子,情况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种了一亩黄瓜,他也能给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丝凉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后弯腰钻进了黄瓜架里。她挑挑拣拣,左顾右盼,但总是找不到够公分的。
正当二娘为这事感到为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二娘急忙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黄瓜架下。
二娘想着可能是过路的,于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刚才出门的时候没穿裤子。万一被谁看见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光着个腚沟子,大晚上的在人家园子里偷黄瓜!
可是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娘突然紧张的要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何况黄瓜叶子实在太茂密,大白天钻到里面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晚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人的喘息声。
“赶紧走撒!”二娘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她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动静,几乎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谁!”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娘!你谁!”
二娘已经瑟瑟发抖了,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谁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棒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道。
棒子本来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难耐的他就顺便摸进了四娘家的园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黄瓜长了一地,长老了都没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张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样,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颠倒。在快要癫狂的时刻,棒子猛地从张霞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报仇一样将他的物件对准了张霞那张红润的脸。
狠狠的撸了几把,一团接着一团的米浆就“pia、pia、pia”地沾满了张霞一脸一脖子。
那个娘们着实是猛!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扑上来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疯了一样又吞又吐,把棒子给唆地干干的。
棒子本来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喷完后他就觉得空虚,一秒钟都不想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和吸毒一样,想戒戒不了,但接着干下去,他又越来越失落。
64、这么大,这么粗,受不了可咋办?()
二娘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她骂棒子:“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反过来问我!猪八戒倒打一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透过茂密的叶子,借着昏暗的微光,棒子隐隐绰绰的看到二娘蹲在地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娘,本来过来吃一根四娘的黄瓜的,没想到黑贼遇到了母夜叉!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咱们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英你妈个头!赶快滚的远远的!”
二娘快要急死了,但就是再急,她也不能光着个屁股就站起来呀!二娘印象中的棒子还是个孩子呢,但现在听这浑厚低沉的声音,哪像一个小男孩在说话!
“哈哈,二娘,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的二娘成天价欢天喜地,嘴巴里像塞着一个衣架!咋现在就骂开了呢?是不是害怕我跟四娘说起今晚的事?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
“棒子!离我远点!摘你的黄瓜去!”
二娘变得歇斯底里了。
棒子暗觉好笑。这二娘也太有意思了,拉个大便,都要跑到人家的黄瓜地里。这是变着法儿恶心人呢!
踩过无数狗屎的棒子觉得今夜的自己幸运无比。如果晚来几分钟,等二娘拉完了巴巴,那么朝前几步的结果不是踩狗屎,而是踩人屎。
“二娘你就别喊了,走夜路的人不光是你我两个,叫人家听到了不好!我不打扰你拉巴巴了。”
棒子说完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揉成团团的作业纸,朝蹲在黄瓜叶子里的二娘扔了过去。
“拿纸擦,别拿土疙瘩擦,不卫生!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的。。。。。。”
“你个棒子!”
二娘气得抓起一把土朝棒子摔了过去,无奈大晚上光线太差,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前面挡着一片又一片的黄瓜叶子。
一把土没有砸中棒子,反倒摔了自己一头一脸。
二娘两只手抛了抛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一边吼了起来:“滚!赶紧滚!”
棒子本来想接着开开玩笑,不过听二娘急了,他也就适可而止了。棒子顺手摸了一根黄瓜。
“咔嚓”一声,棒子咬下一大截。
“二娘你别急,慢慢拉,棒子先走一步啦。”
“滚!”
棒子笑着走出园子,然后蹲在旁边的一堆炕土上。他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然后舒心地躺了下来。
黑灯瞎火的,还是和二娘一起回比较好一些。
棒子主意已定,优哉游哉地啃着黄瓜,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胳膊。
二娘本以为棒子已经走了。
虚惊一场的她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地摸了几根黄瓜,捡最粗的摘了一根,然后就急急地走了出来。
棒子听到脚步声后扭头望了一眼。
起初棒子以为二娘穿了一件白裤子。尽管天色太黑,但下半身白白的样子还是能够看的分明的。
本来棒子要招呼一下二娘,但随着二娘越来越靠近自己,棒子就越来越搞不懂二娘的下身到底穿了啥衣服,
咋显得那么健美呢?看起啦紧绷绷、细条条的模样,要知道二娘可以一年四季都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的。
棒子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喊。
事实证明,没喊就对了,喊了就麻烦了。
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棒子冷不防地喊上一嗓子,二娘肯定会光着屁股把棒子揍死的。尽管棒子会被无辜地帮二娘给揍死。
但是当二娘距离棒子不到十步的时候,棒子才暮地反应过来了。
二娘下身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没错,光着腚沟子,一扭一扭的,上身的线衣恰恰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让她小腹以下的风景不仅仅一览无余,更添无限朦胧之美。
黑暗遮盖了细节和局部,但黑暗给整体添上了梦幻的美感,让原本平常之物变成了美轮美奂的神奇。
棒子毕竟是棒子。虽然和张霞激荡成了两滩烂泥,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一股嗖嗖的欲火。跨中之物抬头挺胸的整个过程,从棒子反应过来到它完全暴涨自己,短短几秒的时间。
“我日!真够隐蔽的!”
棒子暗暗叫了一句。他以为二娘和别人在黄瓜地里偷情,所以想着黄瓜地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棒子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娘经过那堆炕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依旧以自己独特的风骚姿态一扭一扭地走着,她自言自语道:
“要不是被这天杀的搅扰,现在我已经和妹子睡一个被窝了都!”
啥意思?
棒子懵了。
等到二娘走的看不见人影,黄瓜地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再联想到刚才二娘所说的“和妹子睡一个被窝”的话,棒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要是没有和男人偷情,那她跑四娘家的黄瓜地里干啥呢?‘妹子’,谁是她的妹子?”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间恍然大悟。
没错!棒子已经有好几次听二娘喊四娘为‘妹子’,而且她们两个人十分要好,三条两头地在一起干活。
农村人都清楚“和谁睡一个被窝”这句话里的意思。让棒子感到困扰的是,四娘明明是个女的,二娘也是个女的,两个女的咋就睡一个被窝?二娘这句话的意思是直白的还是意有所指的?
直白的话好理解,不就是两个人睡一张炕。但如果意有所指,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女的咋能弄在一起。
针尖对麦芒、深沟对巨壑,这样的对比都是特别傻x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的话就立马能让人把萝卜想成男的,坑想成女的,而且土壤滋润了萝卜,萝卜越长越粗……凭你怎么想,这句话就是特别有水平的话。
“一个坑和一个坑……”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编造出来的比喻,但终究没有想到合适的下文。
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亲身打探一番呢?如果“妹子”果真是四娘的话,二娘十有**是光着屁股找四娘了。
棒子主意已定,连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摸黑朝四娘家走去。
“……你是故意吓我呢!”
“妹子啊妹子,姐姐这不是吓你,真家伙比这个还大呢!”
当棒子钻进鸡棚,推开后院的柴门,摸近四娘的卧室时,棒子果真听到了二娘和四娘的对话。
“啥比这个还大?‘这个’有是啥?”
棒子心儿痒痒的,赶紧猫腰凑到卧室门前。
门虽然被掩上了,但是一道窄窄的灯光齐整地投了出来。棒子透过缝隙,悄悄地朝里瞄了一眼,看到被子里裸露出四娘的两个光滑肩膀,而二娘依旧光着下身,盘腿坐在四娘的脑袋旁边,右手捏着一根几乎和小臂一般粗细的黄瓜。
“你男人是驴!”
棒子看到四娘捂住嘴巴,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棒子此时才算彻底明白了。
啥是真家伙?
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小帐篷圆了。
“哈哈,妹子吆!你真心告诉姐姐!你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
“小的小的!大的看着害怕,万一……万一……”
棒子看到四娘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脸庞。
二娘嬉笑着说道:“万一受不了可咋办?”
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你还是一片而荒地呢!荒地的草,长不肥。只有把地耕的底朝天,才能种啥成啥。你现在不知道大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儿,心里可紧张了!但现在呢,哼哼!”
“现在咋的了?”
“现在啊,我还希望我男人的那话儿再粗上几个公分呢!”
四娘抿着嘴巴说道:“那今儿个你还鼓捣我,说我的没你的小呢!依我看,你的下面都能伸进去一条腿了!”
“你个小妮子!骚婆姨!咒我呢?”二娘说着就将手伸进被子。
棒子看到四娘尖叫着扑腾了几下,然后被子被她蹬掉了。
一丝不挂的四娘让棒子一下子就气喘了起来,心跳的像是敲大鼓,“嘣嘣嘣嘣”地响个不停。
四娘的身体也太白了,晃眼睛!而且那腰杆儿就细的,几乎一把就能给捏全了!
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就欢的呀,一刻不停价抖动着扑腾!
棒子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推开房门,然后扑倒四娘的身上,压住两只弹跳的小白兔,然后咬住四娘的小滑舌,然后狠狠地把她给ri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