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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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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可能没车。”

    “哦。”

    棒子低着头,小声应道。

    “要不……你要能等住,下午五点的时候我们一起回?”

    “我也没啥事……”

    张阿姨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棒子挥了挥手。

    “那就五点吧。你到时候就在这条街上等我。我们一起回。”

    

    出了药铺,棒子这才感到如释重负。

    棒子抬头看到远处的青山上白雾缭绕,近处的老屋随处可见,有些老屋的屋檐上长着一丛丛的青草,瓦缝间蹿出了小松树一样的植物。

    棒子第一次来巫镇的时候很小,巫镇在他梦里出现过几次。

    童年中的印象,当然是染着一片朦胧的粉色。很少走出雾村的棒子,当然对巫镇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充满了好奇。他从一条街窜到另一条街,在每座古屋跟前驻足片刻。

    依依不舍,流连忘返。

    棒子的心里,既轻松又惬意。

    中午时分,棒子在一个老大娘的小摊上要了一碗凉粉。醋溜溜地口感,颤巍巍的嫩质。棒子边吃边想:

    这古色古香的小镇上,到底有多少凉粉般的女子?

    小娥当然算一个,无论风韵和气度;张娟就更不用说了,出水芙蓉般的女子。其他的呢?棒子侧着脑袋,一时间皱起了眉头。

    “基本上来说,雾村的女人除了张霞,都是水做的。”

    吃完接着逛。

    街道并不多,挨个来回走。棒子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见过一座庙,他想找找看,如果能找到,不啻于重温童年的梦。

    可是转悠好久,他还是没有找到。最后不得不问屋前的老太太。

    “大娘,您这里是不是有座庙?”

    “是啊。庙是孔子庙。”

    “大娘,我想去看看,您知道路咋走吧?”

    大娘摇了摇头,有些厌倦的嘟囔:

    “最近老有人问路。去哪里不好,偏偏去庙里头。”

    说完,老太太闭着眼睛,手指朝着西侧山间一指。

    “你得爬点山。”

    棒子恍然大悟。孔子庙其实不在巫镇里,而是在巫镇旁。西侧的山叫送子娘娘山,山脚的庙叫孔子庙。

    不费吹灰之力,棒子就顺顺当当地来到了孔子庙的门口。

    庙前有个拉着二胡的盲人,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小曲。

    棒子喜欢这凄然的强调。

    不急不慌,百转千回。苍凉的老声诉说着人间的悲苦。

    “大道不通天,

    幽径无盘缠

    走上一辈子

    群山也不言

    赶山山不走

    断水水照流

    郎君若无意

    愁煞金簪头

    ……

    棒子满腹伤感地听了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毛票,然后轻轻地放在盲人的二胡匣子里,转身进了庙门。

    正殿前挂着一个大牌子,牌子上写着“般若”二字。院子里铺着一层落叶,这些落叶属于满院子的梧桐树。

    棒子进去瞻仰了一下泥塑的孔子,嘴里念叨了几句语文书上曾经学过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等类似的话,然后拜上几拜,朝着高高在上的孔夫子道别:

    “老人家,你先杵着,有空我来看你。我天天背你的话,你跟mao主席一样伟大。你们两个说过的话,我们都得背诵。可是我们村的三伢子就算死了,估计都没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装不知道。同样是人,差距咋就这么大。”

    当棒子绕到正殿后侧的厢房时,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可是我还是担心。万一知道了咋办?”

    “不可能知道。他不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的。”

    “咱不能大意。现在的小伙子可不比我们那个时候。”

    “你就别在疑神疑鬼了。咱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还前怕狼后怕虎的!再者说了,你男人就对得起你呀?三十岁的人和十八岁的姑娘搞在一起!依我看,就算他知道了,他也拿你没办法!”

    “我不是害怕我男人知道,我是害怕其他人知道。咱村里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

    棒子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两个声音非常耳熟,但他一时间确定不了到底是谁,于是他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

    “……唉,我们不能这样子的……你媳妇也不是饶人的孙子,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你我还过啥日子。”

    “我其实早就不想和那婆姨过了。你不知道和她睡觉的时候,她那副样子!”

    “啥样子?”

    “还能是啥样子!死猪一样,干脆就没反应,眉头都不皱一下。”

    “难道这是真事?”

    “我还能骗你呀?村里女人骂的对呢,狗都不日的东西。”

    “你咋这么说你女人呢……”

    “我就这样说她,咋了?实事求是嘛,你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就像你和你男人一样,旁人觉得他是个好男人,可是你呢?你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不是。”

    “那不就得了吗。”

    

    没错。棒子听出来这个女人是谁了。不仅如此,屋内的男人,棒子也听出来了。

    棒子怎么都想不到,这样的两个人居然走在一起。

    女人无疑是张阿姨。

    男人是外出打工多年的张手艺。

    昨夜和张霞有过鱼水之欢的棒子,倍感世界的狭小。

    虽然棒子对张霞没啥好印象,但听着屋内的谈话,棒子突然觉得张霞有点儿可怜。张霞并不是像张手艺所说的“死猪”一样,相反,棒子觉得张霞就是一只母老虎。

    而在棒子眼里,张阿姨一直是幸福快乐的,家庭是和谐美满的,但他没想到张阿姨的老公居然和十八岁的小姑娘搞在一起。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们见一面咋这么难,憋得我都头疼。”

    张手艺说道。

    “你就知足吧。你女人憋了几年了都,还替你守着身体呢。”

    “你看看你,身段儿一点都没变,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张阿姨突然娇声说道:

    “还没脱完呢,就这么急……”

    “先让我摸摸再脱。”

    “你还没摸够啊你。”

    “咋能摸够呢?就像吃饭一样,早上吃了,中午饿了;中午吃了,晚上又饿了……”

    “唉,我老了……”

    张阿姨叹息道。

    “胡说。你这身段,十八岁的姑娘都比不上。看你这儿软和的!棉花团团一样。”

    “都有些下垂了。”

    棒子听到张阿姨无不惋惜的声音。

    “啥下垂?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啥时候脱光了站大镜子跟前,从侧面看看你自己。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就你嘴巴子甜……”

44、屋内偷情,屋外偷看() 
棒子听着屋内张阿姨和张手艺的暖话,不禁感到口干舌燥。

    棒子并不清楚年轻时候的张阿姨到底长什么样,但是棒子每次看到张阿姨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害羞。

    对于成人来说,“害羞”往往是一个关键的信号。

    当一个陌生的男子碰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女子羞红了脸,那么基本就能判定:

    这个女孩喜欢初次见面的男孩。

    而当男孩或自卑、或羞涩地无法正视这个陌生的姑娘,选择低下头来或者故意偏离目光,那么我们也不难断定:

    女孩的气质和美貌让他为之折服。

    当然最美妙的莫过于:

    他们彼此都羞红了脸。

    此时的羞涩,就是人间的至纯至乐。

    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棒子正是折服于张阿姨的气质和美貌,当然也有张阿姨那恰到好处的丰盈身材。

    在棒子的心中,如果小娥是娇艳欲滴的蜜桃,那么张阿姨就是熟透了的红苹果。

    棒子偷偷地咽了口唾沫,有些难堪地压了压自己的裆部。

    “……不是我嘴巴子甜。说实话,我们这个岁数的人大多已经没心思了。可是自从你我黏糊在一起,我感觉我回到了十八岁。我原先和张霞一两个月才热乎一次,可是和你呢……”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就是头种猪!也不怕你那老腰,一天四五次地要。”

    “腰没事!下过大苦的腰,铁板一样结实,不信你摸摸。”

    “摸啥摸!再摸,也不如人家大小伙的腰……”

    张阿姨“吃吃”地笑着说道。

    “上次你咋没来呢,我等你等到天黑。”

    “别太频繁了。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三天两头地见面,别人一定会盯上咱的……而且今儿个我……”

    棒子竖起耳朵,但张阿姨突然停了下来。

    “今儿个你咋的了?”

    张手艺的声音中充满疑问。

    “今儿个我碰到棒子了。”

    “他不是在上学吗?”

    “对呀!本来应该在学校的!我女儿的脚崴了,他现在背我女儿去学校。今儿个早上我亲眼看着他背娟出去上学去了,可上午我在这儿的中药铺碰到他了。”

    “这个没啥担心的吧。他不至于……”

    “你可不知道,当时我买麝香和藏红花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呢!”

    躲在窗外的棒子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莽小伙,他知道个啥!”

    “你可不要小看现在的年轻人!说不定知道呢?而且他当时取的药,也是麝香和藏红花!”

    “该不会……”

    张手艺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张阿姨叹了口气,幽幽的声音从窗户屋里飘了出来:

    “他是个好小伙子,人长的俊,头脑聪明,面善心善,样样都好。不大可能是他。当时他说是给他妈买的,但89年全村计划生育的时候,他妈不是都结扎了吗?他肯定没说实话……”

    在外偷听的棒子突然间心虚不已。

    “你也别疑神疑鬼了。我们的事别人咋可能知道!有谁会想到我张手艺会租下庙里的厢房当咱俩的洞房。而且,”棒子听到张手艺贱贱地笑着说道,“你要是愿意,咱俩天天洞房都没事。”

    “贫嘴呢!一个月就这么一两次,你都烧高香了。我是担心棒子,他要是知道麝香和藏红花的用途,我这不明摆着偷腥嘛……”

    “无凭无据的,你怕他干嘛!好啦好啦!快点来撒,不说那些烦人的话,让我先泄泻火再说。”

    张手艺焦急地说道。

    “今儿个咋没心情……”

    “咋的了你这是?”

    “也不知道咋的了……”

    张阿姨声音突然变小了很多。

    “要不,我先给你来个‘沙家浜’?”

    “讨厌!”

    张阿姨突然娇声骂道。

    庙里本是清凉,山根更是幽处,但棒子不知怎的,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喘。他口干舌燥地听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渴望,把食指伸进口中沾了点唾沫,后又颤抖着伸向了厢房的窗户。

    窗户上蒙着一层黄表纸,轻轻地点了几点,一个筷子粗的小孔就被棒子捣了出来。棒子屏住呼吸朝屋内瞄了瞄。

    这一瞄,让棒子瞬间有了眩晕之感。

    他看到张阿姨侧着身体坐在厢房炕沿上,衣服的纽扣敞开着,两团饱满的棉花团团是那么的挺,那么的大,圆滚滚的,而张阿姨的头发不像原先一样挽着个发髻,而是披了一肩膀,黑浪一般地将张阿姨的那张富态的脸衬托得妖娇无比。

    短暂的一眼就让棒子无法忍受下体的肿胀,他连忙将小腹挺向墙壁狠狠地顶了几顶,又心焦不已地将眼睛贴近了小孔。

    棒子看到张手艺侧身站在地上,时不时地伸手撩拨一下张阿姨的两团,对于这样的撩拨,张阿姨有些逆来顺受地将身体轻轻扭动一下,白皙富态的脸上露出一丝娇怯慌乱的神色。

    “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快活,别想那么多!你也不想想咱俩跑了多远的路!难不成你让我白跑几十里吗?”

    张手艺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捏住了张阿姨的两团绵软。

    站在窗外的棒子连忙蹲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轻轻地站了起来,小腹顶着墙壁,眼睛贴着小孔看了起来。

    张阿姨任由张手艺捏拿着自己的两堆,低着头不言不语。

    棒子看到张手艺的动作渐渐粗鲁起来,而张手艺的表情也跟着急躁起来。他的脸越来越红,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光芒。

    “妹子,赶紧些!”

    张手艺搓拿了一会儿后,看到张阿姨没有什么动作,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

    张阿姨叹息了一声,然后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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