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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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根部。
那里简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张霞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咋就流血了?难道真的被他捅烂了?
但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
张霞伸手摸了一把那两片外翻的粉嫩,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她发现里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团乳白色的滑液外,并没有新的血迹流出来。
她还是不放心,跑到厨房里倒了一碗热水,然后用手蘸着洗了几把自己的粉嫩,然后拿张手艺平时洗脸用的那条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几下。
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到了张霞肥硕雪白的屁股上时,张手艺和他爸已经吭哧吭哧地奋斗在一亩三分地里。
和张霞的第一次让张手艺产生巨大的挫败感。他也寻思着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张霞连大气都不喘,这算什么事啊?
他拼了命了都!她连气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张手艺几乎要绝望了。
回来的路上,张手艺专门留意了一下拴在村头的驴。
树荫下的驴悠闲地甩着尾巴,嘴里不停地咀嚼着。
驴的两条后腿中间,垂下来一根一尺来长的黑棒。
张手艺突然间感到气短。
接下来的时日里,张手艺总是在房事的时候出问题。原来的他起码也得在女人的肚皮上折腾十几分钟,而自从和张霞有了第一次后,他进出老婆的身体不到十下就澎涌而出了。时间一长,张霞连衣服都懒得脱了,如果她发现张手艺有需要,就稍微褪下一点裤子,把半个屁股朝张手艺撅过去。害的张手艺每次不得不抓着张霞的裤腰使劲儿地往下歘歘。
再到后来,他们之间基本上就没有房事这一说了。
俗话说的好,只要是个正常人,无论男女,年龄一到都得干那事。憋的太久,人容易出问题。当兵的为啥看见女人都流口水?原因再简单不过了,熬得时间太长了呗。
这对于小娥的朋友张美美来说再清楚不过。她在城里当过好几年的小姐,接待的客人能组成一个集团军,根本就数不过来,而其中的兵娃子绝对要超过三分之一。张霞也是个青年,而且还是个女青年。男的实在受不了了,可以攒点儿钱,偷偷去城里“点菜”,也就是找小姐发泄,而女人呢?女人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城里找男人吧!
熬的太久的张霞已经有些心理不正常了。她要是看到小狗在外面干那事,必定要找根木棒追着打。最疯狂的一次是追两只黄毛狗,她一口气追了十里路,追到最后,一只黄毛狗跑不动了,吧嗒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张霞,毛茸茸的尾巴不要命地摇着。
可是张霞一点儿都不怜悯!
“不知廉耻的东西!”张霞一边暴打,一边愤怒地骂。直到黄毛狗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时,她这才罢手,气喘吁吁地坐在路边休息。
除了这个,张霞还迷恋上了张大爷的段子。张大爷段子太多了,张口就来,有求必应。许多人一见到张大爷,第一句话就是: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吧。”
张大爷总会说上一段,然后裂开没牙的嘴巴,嘻嘻地笑上半天。张霞特别喜欢张大爷的段子,但她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不好意思开口求他说上一段。
所以张霞遇到张大爷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放慢脚步,或者系鞋带,或者整理衣衫。只要有男人过来,她总能一饱耳福。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听好了:上面有毛毛,下面还是毛。天黑屋里卧,来个毛对毛。打一谜语。”
“哈哈,张大爷,这个我能猜得着,不就是说,一大老爷们亲媳妇的腚沟子嘛!”
张大爷裂开嘴,笑嘻嘻地说: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说张大爷,真有你的!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行咧,再来一个就再来一个咧,听好了:‘一物生来六寸长,一头毛来一头光。插进沙沙响,拔出冒白浆’,猜猜这是啥。”
“这不明摆着嘛,和媳妇儿睡觉呀!”
“你这年轻人,太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刷牙。”
“这农村里,也没几个刷牙的人啊,高!实在是高!”
每每听到这里,张霞的内裤就要湿上一坨。
躲在草丛中的张霞本来以为小娥是和壮汉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随即,张霞脸上就挂上了鄙夷的神色。
小娥和三伢子这样的瘪三都能睡,这骚狐狸精饥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张霞又觉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虽然是个脏兮兮的光棍蛋蛋,但这个骚狐狸精她不挑食,她肚子饱饱的,而自己呢?
自己从嫁给张手艺,没有一次让她感到睡男人睡的过瘾。每到夜晚降临,她下身就有种难耐的空虚,而这种空虚让她懊恼,让她愤怒。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张霞心里无比纠结,低头的刹那,看到一块红砖躺在脚边,她突然心生一把无名业火,一把抓了起来,狠狠地砸进了小娥家的院子。
“让你们快活!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气呼呼地骂完,又默默地捏着镰刀,提着篮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还得回到那间黑咕隆咚、寂寞难耐的小屋。
在回家的羊肠小道上,张霞暗暗下了决心。
小娥满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着两条玉笋般洁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风扫落叶,显得那么狼藉。
小娥那对晶莹的雪峰,也无奈地耸立着,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双肮脏的大手蹂躏摧残。
雪峰似乎在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着张娟慢慢地走着。
黄昏过后,夜幕降临,天上出现了几棵亮亮的星星。
月亮还没有上山,鸡鸭才刚刚入圈。
“棒子!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扶在棒子后背的张娟说道。
“嗯。”
“为啥你的学习成绩那么好?平时也没见你多么用功呀!”
张娟的声音甜甜的,带着一丝倦意。
棒子停下了,双手用力托了托张娟那紧紧的臀部,而后背的两团柔软就像气球一样挤着他。
棒子魂飞魄荡,下体肿胀。
他扭捏不已的回答:
“就是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下课的时候把作业写好。学习也就一般般。”
“那我也这么做的呀!为什么每次考试都是你压着我?”
棒子听到“压着我”三个字后,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本来说的是学习上的事,棒子就忍不住想到男女之事。
压着她……
压着张娟……
把张娟裹入身下……
把校花匍匐在自己的胯下……
棒子的裤裆顶的更高了。
棒子有些把持不住,托在张娟屁股蛋蛋上的手不由地用力抓了几把。
“棒子!”
“咋?”棒子慌乱地应了一声,他做贼心虚,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扶在棒子背上的张娟心儿跟明镜似的,她能感受到棒子那双不安分的手,她也看到棒子的脖子都红了。
“棒子你可别乱来,我脚腕扭了的……”
张娟也有些慌乱,有些紧张,感到胸口似小鹿乱撞。
“昂。”棒子答。
棒子突然觉得自己好下流。
张娟受伤还不是因为帮助自己打扫卫生弄的!我却想着要把人家裹入身下!
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帐篷,十分无奈的想:
如果下面的那根物件能时刻听自己的就好了!
棒子可不想让它在这个时候昂起头来,要是被张娟发觉了,那还不丢人丢死!
“张娟?”
“嗯?”
“我们休息一下吧。”
走到一堆麦垛旁边时,棒子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于是提议道。
“嗯。”
棒子小心翼翼地朝下蹲去,直到张娟的双脚触地,他才慢慢地转过身体,扶着张娟坐在了一堆软和的麦柴上面。
“脚还疼吗?”棒子关心的问。
“嗯。”
“来,我给你揉揉。”
20、给你揉揉()
张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修长白皙的脖子,默不作声。
粗心的棒子并没有想太多,他以为张娟默许了,所以蹲在张娟的脚边,轻轻脱下张娟的鞋子。
棒子看到张娟的鞋底里面衬着一只秀有梅花刺绣的鞋垫,鞋垫白白净净,一尘不染。
一只精致的小脚丫,搭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棒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脚踝这儿肿了。”棒子有些言不由衷地说着,左手托起张娟的脚后跟,拿右手轻轻地抚摸起浮肿的部位。
张娟本想从棒子怀里抽出脚丫,但她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乖乖地坐着。
棒子的手很柔,很滑。
张娟有些迷恋手指轻轻滑过肌肤的感觉。
酥酥的,痒痒的,麻麻的。
每一次的抚摸,都让张娟偷偷的深吸一口气。
她将这个小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不让棒子看出半点。
她害怕棒子发觉自己的小秘密,那样她会害羞。
棒子下面的棒棒一直没有疲软的迹象,好在棒子蹲坐在地上,他十分聪明地用双腿夹着那只愤怒的小鸟。
棒子也将这个秘密深深地埋在心底。要是让张娟发觉了,他更加害羞。
然而当棒子抚摸着张娟的脚踝时,他的心儿如初潮汹涌。
那白如雪、滑如脂的肌肤娇嫩无比,让棒子忍不住直咽唾沫。
棒子不由得想起他和小娥之间的激荡,想起合二为一时的满足,想起娇喘吁吁,想起衣衫凌乱,想起**泛滥,想起激烈冲撞……
想着想着,棒子像着魔似的突然俯下身来,把滚烫的双唇盖在了张娟的脚趾上。
“棒子!”
张娟慌乱中连忙逃避,想从棒子怀里抽出脚丫,她使劲收腿的同时,将棒子带翻在地。
张娟一眼就看到了棒子胯间的那堆小帐篷。
“棒子!你刚刚干嘛呢?想啥呢你!”
那堆小帐篷让张娟感到羞怯难当。
张娟这是第二次看到男人的那个了。
她依旧记得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个时,自己手足无措的情形。
张娟上完晚自习后就背着拉牛牛了。当她经过操场旁边的花园时,看到花园里有个中年男人在冲着自己笑。
张娟以为碰到了熟人,她也冲中年男人笑了笑,并且朝前走去。
可当张娟走近时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
而且,张娟还看到了让她难以忘记的一幕。
中年男子站在草坪上,裤子褪到了膝盖位置。
小腹下面是一丛黑毛,黑毛下面,挺着一根粗壮的阳物。
中年男子依旧朝张娟淫笑着,右手握着那根难看的东西在一刻不停地套弄。
张娟突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同时,她又感到莫名其妙的羞怯。
也是从那天以后,那根粗壮坚硬的阳物,像幽灵一样常常出现在她的梦里。
张娟依稀记得,在她落荒而逃的瞬间,中年男子的粗物里射出了一团团的东西,她也清楚地听到了“刷刷”的响声,那是洒水时才会听到的响声。
“我……对不起……”棒子喃喃的说着,目光不停的躲闪着张娟。
“你揉脚就揉脚,脚丫子上面有蜂蜜呀?你亲啥亲!”
张娟连脖子都羞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棒子一个不停的道歉,自责和羞耻,让他快要哭了出来。
张娟看到棒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棒子在学校学习成绩好,老师看的起,同学也尊重。她本来对棒子很有好感的,觉得这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和其他人不一样,但棒子就是不像其他男生那样对她献殷勤,这让张娟很不服气。而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棒子那副自责的神情,让张娟对自己的美丽更加自信。
可她毕竟是少女,是少女就有少女情怀,如同春风的暖醉,熏的人昏沉沉的。那种朦胧中的渴望,是张娟一直都难以化解的。
当她看到棒子那高高顶起的小帐篷,再联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那根粗物时的惊慌失措,张娟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迷茫和慌张。
张娟想再次看到那根坚挺的东西,尽管她觉得男人裤裆里面的物件实在太丑,也粗的吓人。
“那你还帮我揉不揉了?”张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揉。”棒子低头回答。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