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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红楼之琏为奸佞-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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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宁子恭敬的将匣子拢到怀中,悄不声息的溜出去,跟做贼似的。

    司徒衍走到床榻边缘,将身上繁琐的龙袍脱下,掀起明黄色的帷幔,上了龙床,睡梦中的贾琏,只觉得浑身犹如被谁放了一把火,全身燥热的很,迷迷糊糊的将身上衣服扯掉,蹬掉中裤,只余胸口处包扎伤口的白色布条。

    司徒衍身上带着凉气,靠了过来,贾琏下意识的一把将冰冰凉凉的身体包住,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肩胛处,呼吸乱七八糟的,司徒衍眸色深邃如墨,避开贾琏的伤口,眼角勾起犀利,

    司徒衍抬起左手掣肘住贾琏的脖颈,一个用力,险些直接掐死贾琏,酒酣罪死的贾琏,呼吸不畅,脸成猪肝色,酒气扑面而来,求生意识下拿脚踹司徒衍,沉重的眼皮子睁开半条缝隙,对方熟悉的脸孔印在眼帘中,贾琏一个哆嗦,酒醒了大半,双手用力将司徒衍铁钳一般的左手扳开,眼中冒出股狠劲,喘着粗气,乘司徒衍松脱之际,身体不稳,一个翻身骑到司徒衍身上,嘴里吐出冰凉的字:“拿酒灌醉我,还试图乘我酒醉杀死我,我才不管你是不是皇上呢,反正你当我死了,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我死也要咬你一口”。仍有几分醉意的贾琏,话说的颠三倒四的,没个齐整,还不忘颠倒黑白。

    话音刚落,脑袋一热,酒精壮怂人胆,手脚并用的缠在司徒衍身上,吧唧一下,就亲了人家一口,砸吧砸吧的,眼神都色迷迷起来,将司徒衍红润的双唇裹进嘴中,吮吸啃咬起来,血脉都膨胀起来。

    他全身滑不溜的,司徒衍扯开贾琏的双手,将他压在身下,贾琏那翘起的家伙,抵在司徒衍腹部,司徒衍淡然一笑,仿佛春天百花齐放,诱惑至极,贾琏霸道的耍狠,死死咬住司徒衍的嘴唇不放,险些咬掉一块皮,司徒衍眉头凝起,挣脱开来,怒斥:“咬伤龙体,朕诛你九族。”

    得你跟喝醉的人谈什么大道理,白瞎浪费口舌,贾琏全身烧的慌,从里到外都冒着火花,酒劲一个劲儿的往上涌,伴随着浓浓的情/欲,此时眼中只有美人,何曾还记得这人是独掌生杀大权的天子,喝醉酒的人难缠,身体也沉,贸足了劲翻身,司徒衍顾忌着贾琏的伤口处,眸中倒映着那渗出点点猩红的白布条,叹了口气,嘴角扯出抹苦笑,顺势倒下。

    贾琏眼中闪过疯狂,身下肿胀的很,面色得意的很,跟狗见到骨头,吸溜了下口水,扑了上去,撕拉一声将碍眼的精致价值不菲的明黄色中衣撕掉,将那人粉红色的红珠果,含进口中,咕噜噜:“真好吃。”双手不规矩在那白皙如玉的身体来回抚摸。

    司徒衍嘴中不由自主的溢出悦耳轻微呻吟声,贾琏听到**的声音后,整个人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难当。

    贾琏吐出嘴中那颗颤颤挺立的红果子,眼神透亮,啃着另一颗,一手不忘记安抚刚刚被宠幸过的红果子,哼哼唧唧:“是你在酒里下了药,怪不得我。”

    司徒衍露出略微痛楚的神色,眼角阴风一扫,却分外妩媚:“你真是活腻歪了,借酒装疯,大逆不道的事也敢做。”

    贾琏继续挑拨着司徒衍,将他翘起的家伙握在手中,喉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嗷嗷叫声:“口是心非,都硬的跟棒槌了,反正我是你的男宠,怎么的也得做回名副其实的事不是么,舒舒服服伺候皇上一回?”

    司徒衍停后,结实的跨步狠狠撞向贾琏,贾琏吃痛,快速反应过来,两腿缠着司徒衍双腿,不让他继续使坏,心中腹诽,听说过犟驴的,没听过犟龙的。

    小宁子搓着双手,听着屋内隐隐约约传来的暧昧喘息声和咆哮声,整个脸上通红一片,心里暗道:“公子叫的太过浪了,太勾引人了,亏的皇上龙体健硕,生龙活虎,倒腾大半夜,幸好将侍卫打发走了。”

    贾琏体力透支,困乏呼呼睡过去之际,迷糊的听到耳边,有人悠悠道:“别让我失望,快点儿变强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这两天在整理思绪,有点儿乱呢 多多包涵。

第三十四章 臭猫臭猫() 
次日一早;凛冽的北风呼呼的吹,屋外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积雪。

    贾琏迷迷糊糊的习惯性去摸身侧;没摸到熟悉的体温,再摸;还是没人;该死的,怎么回事。

    贾琏脑袋内一根玄顿时崩了;倏的起身,中衣松松垮垮的斜在身上;明显不是昨夜那件;四周没有熟悉到骨髓那人的体香,宽大奢华的龙榻上只有自己一人。

    贾琏不敢置信的瞅着自己的双手;白皙修长没有任何不适感;一点儿也不酸涩肿胀,可记忆深处,明明是裸着身体和他抱在一起,忘情的激吻,缠绵忘我,互相拔萝卜拔的畅汗淋漓,天崩地裂,不是有句话叫做,小撸怡情,互撸更健康,大撸灰飞烟灭么?昨儿夜里两人犹如打了鸡血,撸的那叫做一个浑然忘我,声色旋旎,激情四射,口水几乎淹没了整张龙榻,积蓄多日的精华抖动着喷薄而出,黏稠磅礴,记忆中,起码发泄了三四次,刺激得整个人都颤栗不已。

    贾琏将衣服扯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遍身体,没有任何欢乐后的痕迹,贾琏脑袋懵了,莫非昨儿一切都是臆想,做了一场春梦不成。

    贾琏抓耳捞腮,想不明白为何春梦如此的真实刺激,就跟亲身经历过一样。小宁子捧着衣服走了进来笑道:“公子,你终于醒了,昨夜你喝高了,可折腾死奴才了,吐的一个稀里哗啦,好不容易帮你换好衣服,扶到床上,偏偏睡觉也不老实,翻来覆去的,还不时的发出怪叫,可苦了奴才的一双耳朵。”

    贾琏揪住小宁子的衣服,小宁子忒委屈,指着自己乌青的眼睛:“瞧,奴才熬夜伺候了公子一夜呢,眼睛都肿都跟个萝卜似的。”

    贾琏噗嗤一笑,这哪壶不开提哪壶,挖苦我做梦拔了一晚上萝卜呢?

    贾琏理了理小宁子衣服,放开他疑惑的道:“皇上呢?”

    小宁子替贾琏穿衣服:“皇上昨儿大晚上就去太庙接太皇回宫,想来这会儿还在路上呢。奴才本也该伺候在皇上身边的,阴差阳错的,皇上连晚膳都没用,就急匆匆的上路了,将奴才都忘记带走了,好在皇上让人留了话给奴才,让奴才今儿送公子出宫。”

    贾琏狐疑的看了几眼小宁子,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果然红肿了起来,看起不像作假,莫非昨夜一切都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贾琏有点儿蔫了,再瞥了一眼身上的小太监衣服,脸顿时跨了。

    小宁子乃八面玲珑之人,不然也不会从名不经传的受人欺凌的小太监爬到如今的高位,一跃为皇上身边的红人,宫内人人上赶着巴结还来不及呢。

    小宁子虽不解皇上为何如此吩咐自己,说一通谎话哄骗眼前的人。却也明白一个道理,想要在宫内生存下去,只能牢牢的抱紧皇帝的大腿,不该问的永远都不要问,不该看见不该听的的即便看见听见也只装作没看见,没听见,让它烂在肚子里,永远不透露出半句。

    皇上可不是世人眼中的平庸无能之辈,论智谋心机魄力手段胆识,估摸天下还真没几人能超越过皇上。三言两语就将暗中经营多年的忠安亲王说的倒戈相向,誓死效忠。装傻卖痴之下,毫不费劲的彻底粉碎功亏一篑的萧阁老黄粱美梦,将一干党羽不动声色的收拾殆尽。

    当日朝堂之上,皇上痛心疾首的将萧阁老及亲信党羽关押大牢,待审查真相后再定罪绳之以法。其实朝中哪个人不知萧阁老造反逼宫一事已是板上钉钉子的,不容置疑。司徒衍悲恸道:“萧阁老行事虽有失偏颇,不过他为国效力多年,奔波劳碌,劳苦功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朕真心不信阁老会胆敢密谋造反,做出对国家,对皇家不利的大逆不道事情来,想来必有隐情,各位爱卿都是忠心耿耿为国精忠的大臣,朕希望各位爱卿能秉公处理此案,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其实朝臣也明白皇上所说的一番话也不过是走走场面罢了,博的一个清誉美名,而非暴虐君王,不念旧情,置老臣子于不顾,这一招走的可谓深得人心,不仅安了老臣子的心,还赢得了朝中新贵清流一派的赞誉。

    担惊受怕了一天的文武百官胆战心惊的赞扬皇帝仁心仁德,睿智伟才,英名盖世,大公无私。

    至此百官方醒悟,皇上乃真龙天子,有勇有谋,深藏不露,心中有大丘壑,先前的昏庸纵情声色不过是假象而已,是一道障眼法,用来迷惑世人的,暗中早已操控一切,只待逮着机会将奸臣贼子一网打尽,连根拔除,不费吹灰之力镇压到底。一时京中人人对皇权无惧到极点,对皇上忍功敬佩尊敬不已。深深唾弃包藏祸心的萧贼一党,恨不得将其鞭尸千刀万剐。

    萧阁老逼宫造反横死狱中,家人惨死家中,一事在京中传的沸沸扬扬,人人皆知。

    茶寮茶馆里,人山人海,人人激愤不已,说的唾沫横飞,将萧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说到激动的时候躲着脚,拍桌子,掀凳子,撸袖子,往外冲,要将奸臣逆党尸体拖出来曝晒游街。

    有人说,你说我们皇上亲政容易么?皇上可是天底下最大的善心孝顺之人,昨儿天摸黑就赶着去接太皇太后回宫。冷眼瞧着都被人家欺负到头顶上来了,还心肠如此慈悲,将国贼交予三司会审。

    “呸,萧贼就是个卖国贼,同秦桧、司马昭、曹操一党一样,是大奸之臣,藐视皇权,人人得而诛之,幸好奸臣计谋未得逞,不然以后哪里还有我们老百姓的好日子过喔。”

    “皇上是天底下最明智的君王,有圣人之美德,忍辱负重到今日,被逼迫的生不如死,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你们可有所不知,萧贼其实就是个陈世美,听说他原来的糟糠之妻被他下毒害死,后来娶了富家女,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说穿了他就是个小白脸,舔女人裤裆子才有今日的成就呢。”

    。。。。

    各种各样的版本层出不穷,再经酸腐文人嘴中一过,狗血四处洒,彻底变了味,说萧贼乃当朝陈世美、三姓家奴,指鹿为马的大奸大恶的败类。

    贾琏与小宁子穿着太监衣服出了宫,寻了个偏静的角落,换了一身家常衣服,混迹在人群中。

    贾琏边走边问:“那老王八横死狱中了,连家人都惨遭横死了?”

    小宁子左瞧又瞧的,嫌弃没多长两个眼睛:“恩,昨儿夜里就死了,一家几百口,也都被人杀了,哎哟,那叫一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喔。”

    眼下正是年关,街头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百姓丝毫未受到这场宫变的波及,栉次邻比的店铺披红挂彩的,好不热闹。

    小宁子多年未出宫,一出宫就跟脱缰的野马一般,这里摸一下,那里看一下的,店主见小宁子长的俊俏,见他喜欢还特意多送了点儿,喜的小宁子眉开眼笑的,怀里捧了一堆。

    小宁子递了个冰糖葫芦给贾琏,红彤彤的山楂在糖膜的包裹下格外诱人。贾琏接了过来,嘎嘣一口,脆酸中带甜,入嘴唇齿留香,酸酸甜甜的。

    两人就跟没长大的孩子似好不惬意的穿梭人群中,没一会儿功夫便将小宁子怀中的零嘴吃了个光光。

    小宁子拿着帕子擦了擦唇角:“我们主子还特意吩咐奴才告诉公子,剑南这两个字别再用了,剑南公子已遭了萧老贼毒手,做了刀下亡魂,为国捐躯了。”

    贾琏嘴角抽了抽,自己无缘无故死过两次了,不过也清楚,这名字以后是不能够再用的,亏的皇上念及两人同榻之情,没对自己下黑手,直接给自己一刀或者一杯毒酒,崩了自己这个大大的污点。

    贾琏忽然脑袋中一个念头闪过,奶奶的,他还欠老子一个交易呢,想赖账不成,就这样空口白话的直接将自己打发出宫了。

    贾琏凑过去,贴在小宁子耳边问:“那他有没有和你提起过什么交易没有?”。

    小宁子眨了眨眼睛:“这倒没有,主子没同我提这一茬。只说公子是个不可多得文韬武略的全才,可堪大用之人。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主子很是赏识你,希望公子有朝一日能报效朝廷,为主子分担一二。”

    贾琏意兴阑珊,只见前面不远处一座大宅面前呼啦啦围着一群人,不少人在指指点点,贾琏婆娑着下颌,起了兴趣。

    小宁子踮起脚尖,探头探脑:“哟,这不是萧宅么?可惜啊,一家人脑袋都搬了家,几辈子积累下来的钱财也不翼而飞,也不知便宜了哪些人。”

    贾琏疑惑的问道:“萧家也算是百年世家,萧老贼贵为当朝内阁,还不知道敛了多少民脂民膏呢,难道还会长了翅膀飞了不成,狡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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