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年,就是要宠你-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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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站,天地宽阔一片,宗中敛将饮料盖子打开,递给田甜,自己也打开一瓶,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喉结上下翻动,他将后一口咽下去后,说,“田甜,你别睡觉,活该眼红。”
田甜转了转眼珠,“呃”了一下,装着傻,“晚上……呀!你没见晚上霓虹灯特别迷人吗?”
“你n市没看够?”宗中敛翘眉。
一句话堵死了田甜,她只好嘟囔着说,“睡不着嘛。”
宗中敛自然知道是为何她为何失眠,他停了下来,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以后睡不着就喝一袋牛奶,有助于睡眠,知道了吗?”
田甜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一遍遍地重复道,“知道了,知道了,人家知道了……”
宗中敛溺爱地拍了拍她脑袋,从背包里翻出一张地图,上面标了好多数字,他将手指放“1”上,若有所思地说,“走吧,第一站,漓江。”
漓江,属珠江水系,发源于“华南第一峰”桂北越城岭猫儿山,著名桂林山水就漓江之上。当两人站漓江边上时候,田甜环视着周围山水,目不暇接,好清秀山水,青山绿水便是如此而来。
水波微荡,渔民戴着草帽,滑动着简易桨,皮肤黝黑,演示着南方鱼米之乡,那如翡翠般清澈水周围被一圈秀美小山所包围,远远近近,虚虚实实,如人间之仙境。田甜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空气中带着温和、水水气息,真好呵!
宗中敛站距她三米远地方按下了门,那个绝美女子是高兴吧,她是喜欢山水,她本身就如同山水般洒脱,秀气,所以,他亦是开心。后来,他们坐那长长竹筏之上,周围景色是摇晃。那时,阳光正好,水面波光粼粼,桨划过地方,搅动一湖宁静,如同画家笔下珍藏名作。她说,“阿敛,我好喜欢。”
宗中敛说,“嗯,我知道,所以,我带你来了。”
“阿敛,如果,如果,一辈子都没有烦恼,一辈子都住这里,多好,是有多好。”她声音轻盈,像是插上了透明翅膀小精灵飞到宗中敛耳畔。
“是,很好。”如果,是我跟你,我们两人,就好了。只是,后半句,宗中敛未说出口,他是这样说,“你会幸福,田甜。”只是希望她幸福而已,剔除自私,无论是和谁一起,只要你幸福就好了。
晚上,他们去了一个小饭馆,要了几个当地特色菜,吃得津津有味,老板娘是桂林当地女子,长着一双漂亮丹凤眼,薄薄单眼皮,洁白无瑕皮肤,小巧身材。她热情向他们介绍桂林景点和特产,带着广西特有口音,言语间,是对家乡深深热爱,田甜和宗中敛也像好奇宝宝一般,问了许多问题,老板娘也耐心地一一回答。
饭后,两人找了一间家庭旅馆,开了两个房间,将行李放下后,一起去这座陌生城市闲逛。桂林市建筑物也是有些古典,年气息依旧弥漫这座城市,两人一条繁华夜市上吃了些当地特色小吃,豆腐乳,米粉之类,然后,路上踱步,顺便买些特产,“喂,你真不吃吗?”田甜拿着一袋桂林酥糖宗中敛跟前晃了晃。
“不吃啊。”宗中敛双手插口袋里,说道。
“为什么啊?蛮好吃呢。”
“我不喜欢吃甜。”
“不是很甜啊,你尝尝嘛,”田甜举着糖说。
“我也不喜欢吃不甜,”宗中敛酷酷地说。
“……”好吧,怪胎!田甜用口型说。
宗中敛突然将田甜往自己身边拽了拽,用字正腔圆普通话冲田甜旁边成年男子说,“先生,注意你手,插别人口袋了。”
那下巴上长了一颗痣男子猥琐一笑,“小子,老子手自己口袋里,你眼瞎吗?”自然听得出这两人是外地人,且年岁不大。
“恐怕您口袋是掏空吧,右手可以从左边口袋里伸出来,小把戏。”宗中敛眯着眼睛说。
“小畜生,你活得不耐烦了吗?”男子阴狠地说道,操着一口地方话,“小心老子捅了你!”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宗中敛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阿敛……”田甜扯了扯他袖子。
他自然知道她意思,他给了她一个坚定眼神,说,“你躲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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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放开了()
男子抽出口袋里刀,银色,灯光下反射着诡异光,他用刀指着宗中敛,“小子,识相,将贵重物品交出来,老子放你们一马,不长眼,老子现就让你见红!”
宗中敛活动活动脖子,骨头“咔嚓咔嚓”地响,他说,“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你,放马过来吧。”
男子没想到这小子口气如此之大,“你想死,老子就成全你!”说着,挥刀就要砍上宗中敛。
好久都没有练过了,几乎都要把跆拳道招式忘记了,今天刚好复习一下,想着,手速地上前,侧身,握住男子手腕,往后用力掰,刀“哐啷”掉地,男子痛呼一声。
另一只手肘戳到男子脖颈上,膝盖抵到男子双腿之间,男子惨叫着躬身,趁这个功夫,宗中敛一脚将男子踹倒地,用膝盖抵着他胸膛,手扼住他喉咙。
这些动作仅五秒钟之内,他有些气喘地说道,“还嚣张吗?”
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全身疼痛,他求饶地喊道,“饶命啊,我也是吃不上饭才来干这一行啊,要不谁闲着没事干当小偷,多遭人唾弃啊,饶命啊小哥,我再也不敢了……”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阿敛,”田甜说,“放了他吧。”
“应该送警察局。”宗中敛说,随后,想了想,他又说,“你走吧。”
“谢谢,谢谢,”男子不住地说道。
“你没事吧,”田甜关切地问道。
“没事,”宗中敛说,“我们走吧。”
田甜点了点头。
转身那一霎那,田甜看到了宗中敛头上鲜血如注一般流了下来,她还听到他说,“走……”然后,是那男子笑得狰狞脸,“叫你他妈撒野,小混蛋!”
宗中敛忍痛将手肘戳到男子眼睛上,夺掉男子手中刀,向他肩膀砍了下去,将男子打到地,一脚一脚地踹,再不听他求饶,直到男子口中吐出了鲜血,眼睛都睁不开了,田甜拦住了他,“阿敛,再打出人命了。”
“忘恩负义,该死!”宗中敛恶狠狠地说。
“可是,阿敛,我想睡觉了,我们回去吧。”
宗中敛终于住了手,他说,“回去睡觉。”然后,华丽丽地躺了地上,那小偷砍中,正是他头部。
宗中敛头上破了一个五厘米长口子,鲜血染满了整个头部,顺着发丝滴了下来,田甜将他送到医院,医生马上对他进行抢救,而室外田甜愣愣地望着走廊来往人,几乎呆滞。
三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面无表情地说,“伤得很重,口子有五毫米深,再深一些就切到头骨上了,一共缝了八针,打了麻醉,正睡觉。别去打扰他了,外面等着吧,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半大不大孩子。”医生说完,摇摇头走了,留下一阵凉风,吹起田甜额前碎发。
田甜坐长椅上,吸了吸鼻子,手肘放大腿上,捂住了整张脸,是她害了阿敛吗?她不知道。只知道,现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来,悔恨中,蜷缩长椅上,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候,她睁着睡眼惺忪眼睛走进病房,宗中敛已经醒了过来,见到田甜后,还是那般儒雅地笑了笑,说,“疼。”
田甜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宗中敛,你混蛋,你不是很有钱吗?缺那点钱啊,他要偷你就给他偷好了,犯得着以身冒险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啊,你把我带到这么远地方,也得负责把我带回去!”
“好啦,”宗中敛拉住田甜手,“我没事,壮得很,再说了,我就这么点个小伤口,那小偷不是被我打了个半死嘛,咱这生意不亏本,对不对……”
“我真怕你有什么事,”田甜抹着眼泪,眼睛红红,“我已经失去一个重要人了,不想再尝这种滋味了,好难受,所以,你好好,行吗?”
“傻丫头,我会好好陪着你,不会离开你。”宗中敛说,“如果你愿意。”
宗中敛嘴唇有些发白,但是丝毫不影响他英俊,依旧是秀挺鼻梁,俊逸眉线,睿智而明亮眼睛,他是告白吗?田甜想,“阿敛乖了,阿敛是我好朋友。”她笑得花枝招展,因为是朋友,所以,不想让你离开。
宗中敛“嗯”了一声,原来,他她眼中只是朋友而已,远没有田澄她心中地位,可,他还是笑得很开心,能当她朋友,就很好了,至少她会关心他,为了他而哭泣。
几天以来,田甜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宗中敛,他也神速地康复,没几天伤口就有愈合趋势了,宗中敛再也不肯住医院了,草草地收拾收拾,换了换药,出了医院。
后来,宗中敛陪田甜桂林又玩了两天,逛了几个旅游景点,便准备回n市,一路上,二人都疲惫异常,靠椅背上并没说多少话,田甜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偶尔会帮宗中敛换换药,为二人准备东西吃,宗中敛若不是趴着睡觉,就是戴着耳机听歌,有时会给田甜塞上一只,两人都各怀着些心事。
到n市后,宗中敛将田甜安全送回家后才打道回府,田甜刚要进家门,听到一声轻咳,她也真是太累了,门旁边站了一个人都未察觉到。
她扭过头,第一次看到那个少女,白皙肤色,薄薄单眼皮,薄薄嘴唇,乌黑长发,与田澄一般年龄。
那女孩靠墙上,单脚撑墙,另一只脚站着,穿着一件粉色外套,显肤白胜雪,紧身蓝色牛仔裤,棕色马丁靴。
她正盯着田甜,双手插兜,跟宗中敛一般姿势,然后,看着田甜上下打量她表情,柔柔地笑了,她说,“你好,田甜。”
“你是……”田甜站原地,问道。
“魏畅,”女孩扬了扬头,将头也靠墙上,字正腔圆地说道。
“魏局长女儿,是吗?照例说,我还应该谢谢你爸爸,帮了我个忙,不然,也不能将小澄那么顺利地救出来,”田甜态度诚恳。
“可是你呢?差点将我爸爸陷入危机之中,我爸着实不该卖给阿敛哥哥这个面子。”魏畅冷淡地说,语气里颇有些讥讽。
田甜挑眉,并未反驳,“嗯?”
“不懂?”魏畅问道,“我是说,以后不要跟阿敛哥哥联系了,你是没有父母人,以阿敛哥哥家世,十个你也是配不上。你有相貌,我也有,我家财富,权力,都是你所不能匹敌,所以,田甜,知难而退,是好不过,你说呢?”少女是一脸波澜不惊,完全是以人上人姿态来与田甜对话,她说,“我是阿敛哥哥注定未来妻子,他非我不娶,我必定也非他不嫁,我们之间情分,你以一个外人立场是不会明白,所以,不要让我跟阿敛哥哥心生罅隙,这种坏人,还是不要做好,你说呢?”
“嗯,你说得挺对,我会和他保持一定距离,这样,你还算满意?”田甜平淡地说道,默默地将握成拳头手放到裤兜里。
“别跟个乖乖牌一样答应后,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女生我见多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做得比谁都圆滑,我有很多办法对付这样人,每一种方法都可以使她生不如死。”魏畅将脚放地面上,侧身靠着墙说道。
“行,我保证人前人后都只用这一副牌,可好?”
魏畅点头,说,“你,还算识趣。”
“还有事情吗?”田甜问道,“没有话,我要睡觉了,这两天困得很。”
“你和阿敛哥哥去旅游了?”魏畅声调抬高了一些。
田甜轻笑一声,“你是你阿敛哥哥未来妻子,还需要来问我?”
“你……”魏畅语塞,却依旧倔强地问道,“到底是不是?”
田甜觉得这女孩着实好笑,点了点头,说,“是。”
“以后,不许跟阿敛哥哥出去玩了,我不许。”
以为走到哪里你都是大小姐吗?都需要听你,是吗?你当你是谁?
田甜还是笑,“好。”
魏畅终于满意地舒了一口气,“那我没事了,再见。”说着,戴上帽子,走路脚步都有些轻飘飘。
只是没走两步,田甜便叫住了她,语气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如同一杯凉白开,她说,“铜霖山那个男孩子,是你指示吧,你知道吗?我差一点死山上,成为野兽盘中餐。”
魏畅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眼,“怎么没死山上呢?为什么还要活着回来勾引阿敛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