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攻略-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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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就便宜了嘉芳仪?今年祭天,长公主可是回来了还带了先皇金牌要同行,是福是祸谁说的准呢。况且皇上如何就能凭我的几句话决定谁去谁留。”擦擦手,又让碧春帮着自己擦了雪花霜,才笑着说,“倒是金贵姬,本宫这也是想给她出出难题,虽说她有心投靠,但到底还没有几分本事,若是她能自己淌出一小缝隙,本宫也少不能给她条宽些的路。”
看着娘娘面上温柔的笑着,虽然二人依旧不解,却也不敢再多问。只盼着金贵姬别扰了娘娘忧心就好。
虽说跟了娘娘这么多年,但碧春始终不曾看懂过她。娘娘虽在四妃之位,但从不贪图皇上的宠爱,也不真正的归了谁的阵营,可她还会用尽手段去对付别人,并不掌握宫务,但探听后宫的消息并不比别人少。
第21章 真心()
突然见娘娘的视线扫来,碧春赶紧低头,有些事不是她该想的,她的任务就是伺候好主子,毕竟只有主子好自己才能好过些。
见碧春露出慌张的表情,淑妃暗暗皱眉,碧春虽是个忠心的,但有时未免不得用,罢了,家里即是安排了她来传递消息,想来也是有可用的,只是心底却有些看不上她了。
每年十月初,历代帝王都会去秋山祭天祈福,今年自然也是按照以往的行程走,只是往年皇上都会带上贵妃和几个受宠的妃子,不想今年却只带了贤妃和嘉芳仪,竟然没有带冲冠后宫的丽贵妃。
沈夕瑶坐在软轿之内,大概中省殿知道历来宠妃都受不得一点委屈,所以轿子里的布置可是相当奢华。微微有些摇晃的起了架,倒是让沈夕瑶昏昏欲睡。
“娘娘可莫要睡,在轿子中乱了妆容衣衫,没办法整理的。”一旁的云溪见主子身子歪歪斜斜就要睡着的样子,赶紧出声提醒。
听竹则是拿出预先准备的梅子递给主子,开口说:“咱们暖春阁可是风光了呢,奴婢跟云溪也能沾沾主子的光。”
沈夕瑶蔫巴巴地塞了个梅子到嘴里,还没嚼就酸的皱巴了整张脸,听竹这次腌的梅子是没放糖吧,酸死了。
见主子清醒了,听竹才赶忙端上一杯花茶水,让主子顺顺嘴里的酸味。
“主子可不要恼火,奴婢跟云溪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个法子的。”
轿子里三个人正说着话,突然轿子一顿,周边的珠帘噼里啪啦地打在一起,也打断了三个人的交谈。
坐正身子,听竹和云溪各自跪坐在一旁,只见外面跟着的小树子低声说道:“主子,是前面长公主的仪仗队停下了。”
小树子本是打扫花草的小太监,但因为是皇上特地赏赐的,又会修剪盆栽,索性就提了他做了二等管事。如今小全子守着暖春阁,他自然随架出宫了。
沈夕瑶深吸一口气,也没有不顾礼节掀开帘子往外看,只是心里却想着这可是帝王出行的仪仗,长公主非要随行也就罢了,如今还要乱了秩序,只是不知谨宣帝怎么会如此忍耐。不过一般腹黑的人都能忍,善谋略,却不知这次谨宣帝是想要什么?
出来的第一日,是贤妃侍寝。也就是第一日,沈夕瑶见到了传说中的长公主。倒是感觉她有几分太平公主的气势,一身红装,雍容华贵,本应该是金枝玉叶风华绝代的女子,如今却因为眼眸中的晦暗算计和昭然若揭的野心生生坠了那份气势。
云溪在宫里时间长,自是知道些□□,据说当年先皇本是立了太子的,长公主就是太子一脉的,只是随着先皇身体日益虚弱,先太子暴虐行事、苛待官员、笼络大臣贪污受贿甚至豢养娈童戏子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最后其手下谋士更是提议其直接逼宫。至于那个谋士的真实身份,沈夕瑶眯眯眼,只怕跟当今有扯不断的关系。最后,先皇失望之极,才废了太子诛杀乱臣,赐死皇后,但到底留下了废太子和长公主一脉未能除尽,只怕先皇年老不忍骨肉血亲相杀,给长公主留了依仗,否则谨宣帝这般人物何至于容忍当年毒杀他母亲的凶手。
行宫里,谨宣帝在秋怡园设宴招待众位随行大臣,晚上有批复了耽搁两日的折子,虽然一天一夜不曾休息,他却不能显露一点疲态。
沈夕瑶住的悦翔阁离皇帝的正德殿并不近,而这几日出了贤妃来讽刺几句,然后提溜自己去给长公主请安,别的倒也没遇到什么难事。大概,长公主觉得自己这种小人物不值得她劳心劳费?
行宫不比后宫规矩大,而且秋山又是祭天的场地,所以无论是景色还是布置都让人十分享受。而在此,沈夕瑶最爱的还是晒太阳。
听竹和云溪都去了小凳子围坐在主子身边,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还有一些外面正传着的消息,小树子则在院外打理有些枯黄的草木。
“听说贤妃娘娘罚了个宫女,不过那个宫女好像是在长公主身边伺候过的,后来被送到了正德殿伺候笔墨的。”云溪自是发挥了收集消息的技能,如今悦翔阁的消息主要来源就是她,毕竟她曾经也跟惠妃来回行宫,许多规矩和人也是知道的。
听竹抬眼看了看她,问道:“长公主?贤妃娘娘不是一向与长公主交好吗?日日请安,还与公主同食。”
大概宫里谁都知道贤妃当年伺候当今,就是走了长公主的路子,只是。。。。。。长公主与当今关系微妙,她又是长公主的旧识,如今却罚了长公主的婢女,这之间果真没关系吗?
“对啊,听说皇上对那宫女青眼有加,在众多伺候笔墨的侍女中,独独执了她手作诗绘画。”出了宫,又没有外人,云溪的性子也放开了许多。
沈夕瑶晒着太阳,听着云溪说的八卦,眼皮子有些不争气的打架。
听竹踢了踢云溪,看了她一眼,提醒她不要再说了。只是当听竹和云溪再瞧自家主子时,发现主子坐在摇椅上迷迷糊糊,根本没仔细听她们说什么。
沈夕瑶噙着笑,突然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动了动身子,睁开眼问道:“怎么不说了?”
听竹听出了主子似乎真的不在意,与云溪对视一眼,才试探着说:“主子莫要多想,皇上是心疼主子的。”
沈夕瑶脑筋一时转不过弯来,带着莫名的疑问:“我为什么多想?”
“以前听说书的老人讲过一个故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见听竹和云溪神情有些奇怪,沈夕瑶做起了身子,拿起一杯花蜜水喝了一口,她何必为了个棋子多想。见二人恍然大悟的表情,沈夕瑶心情很好的勾唇一笑,然后靠在椅背上继续自己的昏昏欲睡。
晌午的时候,几人正听了小树子给将笑话正乐着,沈夕瑶也是吃饱喝好后懒懒地趴在桌上,跟着坐在绣墩上的几个人挤眉弄眼地乐呵。突然离自己最近的听竹和云溪声音断了,正奇怪着却发现身穿玄色常服的谨宣帝已经走到跟前。
几个人赶紧给皇帝请安,然后被李明德用浮尘提溜出了屋子。
见沈夕瑶在自己跟前站直,谨宣帝笑着道:“真是一点主子样儿都没有了。”
抬头瞧着,皇帝眼底的血丝明显,面色倦怠,甚至没有了往日的假笑。沈夕瑶心尖一颤,心里竟然有些心疼,也再不想平日那般嬉闹。拉起皇帝的手,眼里有些恼怒:“皇上是多久没休息过了?就算有政事儿,也不能一点不顾及身子。”
“卿卿莫恼,朕是没时间休息。”看到沈夕瑶眼中的恼怒,谨宣帝也不生气,倒是心里一松,将头抵在沈夕瑶肩上,才再次开口,“是有些累的。”身累,心更累,如此算计亲人,可不是身心俱疲?
“有些累还不知道休息,这个时候还来妾这里。”嘴上虽然数落着,但人还是环住他的腰身,轻轻拍动了几下。
谨宣帝没想到她会拍打自己的后背,一时间就像是小时候母后拍着自己睡觉时的感觉,想着她脸上的不赞同和愤愤,忍不住笑了笑,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便是来看看你的。”
把谨宣帝往里屋的方向带了带,沈夕瑶柔声道:“那就在妾这里歇息歇息吧,省得皇上哄骗了妾,出了门又不休息。”
见沈夕瑶干脆地走到床便,还抖了抖一旁的薄被,敞开背角扭头看着谨宣帝。
怔了一下,嗤笑出声,索性也不让人伺候了。自己褪了外衣和鞋子,躺进薄被里,最后还是把人拖进了怀里,才近乎呢喃的叹息一声。闭上眼,不知为何嘴角的笑不再是往日算计好的样子,浅浅勾起的唇边竟有一个梨涡缓缓出现,让沈夕瑶看的心里忍不住酸涩。
帝王之尊,滔天富贵,无上权势,人人都想要那个位置,可这一刻沈夕瑶觉得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这个将演戏和面具牢牢戴在生命中的男人,平日里看起来轻松自在的男人,有着深深的悲凉。日日在一个权势维系的战场上拼命厮杀,亲人不可信,长辈不可依靠,即便是姿态轻松但心地每分每秒算计着无法停止的日子,哪有那个好过?何况,但凡他做错一点,就会引起震天波澜,所以他不敢停止那种日子。
伸出手,环住他,慢慢地把头靠近他怀里。或许是这一刻她的真心和心疼让他觉得安全,在渐渐放松下来之后,他也慢慢陷入沉睡。
谨宣帝再醒来的时候,感觉怀里的人正轻轻给自己擦拭额头的薄汗,这个时候白日里两个人盖着薄被睡觉多少会有些热。心突然就柔软了,睁开眼就撞上一双清澈明朗的眼睛,接着那眼睛圆鼓鼓地一瞪,随即又弯了下去,瞬间就让谨宣帝感觉到芳华刹那。
见谨宣帝醒了,沈夕瑶动了动被压得发麻的左胳膊,娇嗔道:“皇上醒了还不起来,妾的胳膊都麻了。”
第22章 受伤()
刚想说她几句,就见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有些想笑也有些心疼,赶紧起身伸手替她捏着胳膊舒筋活血,嘴上还数落着:“麻了还不叫醒朕,现在受罪了吧。”
“。。。。。。”皇上,你确定你不是在得了便宜卖乖?沈夕瑶有些呆呆地回到,“还不是想让皇上再睡会儿,现在倒好,还要被皇上埋怨,早知道才不管你。”说着就要跳下床。
谨宣帝没有让她落地,反倒顺势把人抱在了怀里,沈夕瑶被谨宣帝的动作弄得又是一惊。但看到他面上的落寞和黑眸中的黝黑,最终没有再犟,老老实实地靠在他怀里。
悦翔阁里,沈夕瑶正渍渍喝着谨宣帝让人送来的奶茶,不得不说,学生时代自己想要穿越以奶茶咖啡刨冰为噱头挣钱的想法有多么不靠谱,不说别的,这古人做的奶茶便有许多精妙之处。
“这两天贤妃怎么也不来折腾我们悦翔阁了?”咬咬吸管,沈夕瑶晃晃脑袋看了一眼云溪。
“听说长公主和贤妃娘娘后山赏景儿的时候,贤妃娘娘失足摔了一下,脸上都受了伤。贤妃娘娘没有惊动皇上,也没外传这件事。”云溪吧嗒吧嗒嘴,咽下一口奶茶,接着说,“这几天长公主也遇到许多糟心事呢,据说有人看到驸马背着公主跟侍女有染。”
驸马与侍女有染,还是在祭天期间,皇家的行宫?这事儿怎么就这么不正常呢?难不成堂堂驸马竟然猴急成了这样?正当沈夕瑶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小树子突然急急忙忙跑回来,直接跪倒地上:“主子,不好了。”
沈夕瑶与听竹云溪相视之后,豁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迎了出去,只见小树子跑的喘气不止,一幅天塌了的样子。
“好好说话,到底怎么了?”听竹一把抓住他,问道。
小树子咽咽口水:“皇上本来是要来悦翔阁,但在花园里被长公主截下了,长公主带人取了先皇的金牌与皇上起了冲突。”
沈夕瑶皱眉,先皇的金牌是什么东西?只是既然谨宣帝有所图谋,想来身边定然会有人保护。
“听竹云溪,小树子,今日之事,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本小主觉得今日天气不错,独自去花园走走。”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主子,长公主的金牌可斥可打君王。”云溪不放心沈夕瑶,急忙伸手阻拦。
抿了抿唇,沈夕瑶面色坚定:“今日,无论如何你们都要咬定了什么都不知道。”不可否认,此时她心底竟然在担心那个男人。
赶到花园的时候,沈夕瑶便正看到长公主自腰间抽出一条金鞭向谨宣帝抽去,而谨宣帝只是皱眉站在长公主跟前,不躲不闪,眼中闪烁的是外人不懂的情绪。
沈夕瑶眼瞳一紧,不管不顾,拨开人群就挡在了谨宣帝身前,直到金鞭自右肩向左腰划去。沈夕瑶眼中只剩一条金光,甚至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觉得的身上一凉。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血就浸湿了夹层的罗裙,可沈夕瑶还是没有让开,像是拼了命一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