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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狐狸先森莫轻狂-第56节

小说: 狐狸先森莫轻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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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小白只是意气用事才说出的这些话,然而刚走出来,就听到有人喊我们。

    真的有司机。

    只是,梁文浩也来了。

    我略有慌张,却被这个男人扶着上了车。

    两辆车,小白跟黑子走,我坐在梁文浩的车里。

    车子启动,我勉强的抬起头,隐隐约约的瞥到了曾子谦的背影。

    好像这几次见到他,都只是看到他的背影。

    车里响起了低沉沙哑的歌声,我靠在窗口,心底不舒服,偷偷的流眼泪。

    明明很清楚,再见就是陌路,偏偏做不到不动声色,被忽视,被鄙夷也无妨,却受不了他那副我们不熟的样子。

    酒精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车子停在楼下,我勉强的伸出手去开车门,按了一下按钮,车子竟然没有反应,我郁闷的转过脸来,这才发现梁文浩竟然盯着我。

    “谢谢。”

    听我说完这两个字,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问:“你喝醉了吧?”

    我点头,又摇头。

    “这几天你一直没联系我,是因为碰见他了吗?”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然而答案却可能伤人。

    “是的。”

    梁文浩瞥过脸去,呼吸愈发凝重,忽然开口说:“这么久了,他还没从你心里搬出来吗?”

    搬出来?

    我低头瞥了一眼心口,轻轻地拍了拍,说:“对呀,他都住在这里这么久了,也不交点儿房租。”

    梁文浩不合时宜的笑了,他从一旁拿了点抽纸,伸到我的面前,擦脸,再擦鼻涕。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下车之后并未碰到小白,我让梁文浩给她打电话,他说不用了,小白去黑子那里了。

    我叹了口气,胃里忽然一阵翻滚,还没走到垃圾桶前,就大吐特吐了。

    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梁文浩给我擦嘴,吐完之后我浑身无力,他语气不满:“没那个酒量还逞能。”

    我的意识慢慢模糊,最后,趴在了一处安稳处。

    鼻尖有点儿痒,还有淡淡的香味。身体轻轻地颠簸着,好像坐在了花轿上。

    而后我才意识到,梁文浩竟然背着我。

    我说他是猪八戒。

    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午后,隐隐约约的记得最后是跟梁文浩在一起的,一个翻身下了床,看到小白在阳台上晾衣服。

    见我醒来,她笑着说:“你还真能睡。”

    我瞥了一眼时钟,竟然已是晌午。

    小白跟我使了个眼色,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冰箱上贴了一张纸条:下次再喝醉,我可就要占便宜了。

    梁文浩留的。

    小白心情不大好,问其原因,原来是跟黑子吵架了。原来,黑子不止一次吐槽过小白的工作,他说不喜欢小白的工作性质。

    我们这个社会,总会对女性的工作性质有诸多要求,若是跑了一趟相亲市场,就会发现这种要求非常苛刻,男方喜欢女孩子的工作性质简单,比如教师,公务员等,最怕碰见遇到做销售和公关的女孩子,大多数男方的家长都会介意。

    黑子家里属于传统型,爸妈希望儿媳妇老实本分的过日子,不喜欢她在外面太抛头露面,特别是经历了上次黄总的那件事,黑子的不满更为严重。

    小白和黑子的进度一直十分顺利,直到在这件事上产生了分歧。

    而且,黑子居然直到赵阳以前给她送过礼物,昨晚撞见了,也是各种不满。

    小白气的一大早就跑了回来。

    小白觉得黑子不够理解她,更不够信任她,甚至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有点儿瞧不起她。

    黑子打电话过来,小白直接挂断,说她不想因为一个男人没了自我。

    话题扯到我身上,我们自然而然的提到了曾先生。小白跟我想法一样,陆总这次跟我们合作,十有八九是受了曾先生的指使。

    只是为什么呢?他在大家面前跟我撇清关系,私底下却帮我?

    念念不忘,或者,心存愧疚?再或者,根本就是我们想多了。

    小白说,工作归工作,不能跟情感混为一谈。

    我明白小白的意思,细想一番,是我还念着旧情,不够洒脱。

    可我也不需要同情。

    下午我便联系了陆总,合作已经结束,尾款收到之后,便少跟那个男人牵扯。陆总说财务事忙,让我亲自过去一趟。

    我重新换了正装,踩着高跟鞋就出了门。

    陆总的公司是在市中心的一座写字楼里,排场不算大,可室内员工的精气神十分不错。我跟前台的姑娘说明来意,她便领着我走了过去。

    不是去财务室,而是去了陆总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推开,两个男人的谈话传到了我的耳中,我浑身一怔,抬起头看过去,便看到坐在那里的曾子谦。

    他居然也在?

    陆总让前台给我泡茶,我笑着说不用,准备速战速决。陆总听出了我的言下之意,瞥了一眼曾子谦,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强留了。”

    我拿着尾款的收据上电梯,不料曾子谦也进来了。我们打了一个照面,我笑,他面色平静。

    “昨天喝了那么多,气色还不错。”

    “哪里,曾总才是千杯不醉吧。那么多人给您敬酒,你现在不也是神清气爽吗?”

    “呵,”曾子谦大约听出了我的讽刺,说:“这次的方案和你以往的作品相比反差很大,挺滑稽的。”

    “谢谢。”

    “有机会我们可以合作,”曾子谦看着我,说:“我喜欢这种创意。”

    我迎上曾子谦的目光,四目对视,我才知道自己太傻。

    也对,我们只不过是相识一场而已。

    “以后再说吧。”

    不过,已经没有以后了。

    回来之后我便去了办公室,拖地打扫浇浇花,感觉到浑身无力时,就坐在窗口发呆。

    那些没问出口的问题已经不需要答案,我知道,而此刻,我也在试着清扫掉心底隐藏的希冀。

    我明白,再次遇见,不过是证明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

    而如今,能给我安全感的,就只有卡里的余额。

    又接了两个小广告,没日没夜忙到了两天,乱七八糟的情绪终于抛在脑后,可食欲却越老越差。

    周五晚上,梁文浩给我打了电话,这一次,他比以往更加直接:“我想看电影,有空吗?”

    我说没空。

    “女金刚,我已在你公司门外。”

    我慌忙去开门,看到梁文浩脸上细细的汗。

    “什么时候来的?”

    梁文浩白了我一眼,说:“等着你出门,可你不出来。”

    我无奈,说:“衣服都没换,去不了。”

    “我不介意。”

    我投降,跟着梁文浩去了万达,经过小吃街,香味扑鼻,我买了好几份,大快朵颐。大雨来的时候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在路口买了把透明的雨伞,我刚撑起来,梁文浩就躲了进来。

    我指了指卖伞的阿姨,说:“你也买一把。”

    梁文浩摇头,把我手里的雨伞接了过去,说:“这样不就ok了。”

    两个人一把伞,多少有点儿局促,这个季节的衣衫较薄,袖口又短,难免会有肌肤接触。察觉到这一点,我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梁文浩把伞举到我的头顶,一路跟着我走进电影院。

    他左侧的衣服半湿,却乐呵呵的跟我选片。

    我喜欢喜剧,可是上映的电影里没有,商量了一会,梁文浩做了决定,看鬼片。

    我白了他一眼,他急忙辩解,顺口问了句:“你不是怕吧?你要是不想看,就换掉?”

    全价买的电影票,单子已经打好了,不退不换,还有爆米花和可乐。

    上学的时候会和室友一块看鬼片,日本的配乐吓人,欧美的有点儿血腥,泰国,是真的恐怖。

    我们看的恰巧是。

    右侧有情侣座,一排排的全是情侣,梁文浩指了指位置,说:“我觉得那儿角度好,要不我们坐过去?”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开始吃爆米花。

    电影开场几分钟,梁文浩就坐不住了,见我疑惑,他指了指左肩,说:“衣服都湿透了,难受。”

    “哪里?”

    梁文浩顺势拉着我的手,往他的领口里塞。

    衣服的确湿透了大半,可我的手也和某人的后背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我有点懊恼,梁文浩假装不知道。

    电影到高chao,情侣座的姑娘们都上演了恐惧大戏,我抓着爆米花狂啃,强迫自己要淡定。

    梁文浩略有失望。

    电影散场,大伙儿三三两两的往外走,梁文浩的手搭在我的肩头,从拥挤的人群里走出来,表情很满足。

    我借口去公司拿文件,在路边拦了一辆车。没等他说话,匆匆忙忙的逃开了。

    坐在后座上,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十点多,我返回办公室,煮了一杯咖啡,又开始学法语。几句之后,听到了老师说了一个熟悉的发音,反复听了几次,才知道这句便是那天在餐厅里梁文浩教我的那句。

    扫了一眼中文——我爱你。

    忽然有人来敲门,我吓得不轻,影院里恐怖的鬼片情形在眼前重现,我看了眼猫眼,突然惊住了。

    门开了,梁文浩站在门口,眼神里写满了委屈。

    我想调节气氛,话还没开口,他便走了进来,顺势关上了门。

    这样一个雨后的夜晚,氛围十分微妙。

    见我桌上的咖啡,他不顾一切的扔到了马桶里,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就算你想靠近那个男人,也没有必要这么折磨自己。”

    小小的心思瞬间被捅破,我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努力赚钱是为了自己,梁文浩一定误会了。

    我把一次性纸杯从马桶里捞出来,背对着那个男人,说:“你还不回去吗?”

    梁文浩真的生气了,把马桶刷从我手里夺了出去,扔到了地上,两只手捧着我的脸,便吻了我。

    我也挺生气,说他装绅士。

    骂了也没用,人家变本加厉,直接把我抵到了墙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腰部,面对面对的看着我,说:“你真没良心。”

    “你知道就好。”

    梁文浩更气,吻着我的鼻子,还钳住我的手,而后,又去吻我的耳垂。我太痒,生气的说:“信不信我踢了你……”

    梁文浩夹住了我的腿,双唇温柔的落在我的唇上,用着啄米式的吻法,一口又是一口。

    吻了好几下,他心满意足的看着我,说:“有个流氓告诉我,距离女人心脏最近的,是……”

    我踩了他的脚,疼的他龇牙咧嘴。

    临走时命令他,最近几天不许跟我联系。我语调很差,可以说是特别差,他却毫不在意的说:“我先忍着,忍不住再说。”

    再狠的话我就说不出口了。

    小白说,应该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大吃大喝的结果很惨,第二天一早我就意识到了肚子不舒服,直到下午,终于拉脱水,去附近的医院挂了号,那么一大堆人,我一个个的等,检验花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告诉我,是急性肠胃炎。

    社区医院,病床被占满了,躺椅还剩两个,我选择了其中一个,躺在上面打点滴。

    肚子里空空如也,心情也是极度糟糕。四瓶点滴打到了凌晨两点,病房有了空位,我躺上去,浑身虚弱无力。

    医生建议我住院,热心的小护士帮了交了一晚的住院费,我踏踏实实的睡下。

    夜里浑身滚烫,十分难受。

    一觉醒来后,头上还有条小毛巾,粉色的,挺可爱。

    我跟护士道谢,她笑我发烧烧糊涂了,连男朋友过来照顾都不知道。

    小毛巾是男朋友带来的。

    我两说着话,病房门口就站着两人,一个是小白,一个是梁文浩。小白慌慌张张的看着我,说:“昨晚我睡的太早了,没看到信息,你怎样?”

    睡了一晚,精神好多了,就是有点饿。

    小白骂我工作狂,梁文浩站在一旁询问小护士我的病情,都是医生,三言两语也就沟通完毕,而后转过脸来看着我,说:“半夜喝咖啡?不按时吃饭,你真当你是女金刚了啊?”

    小护士看着我,又多看了几眼梁文浩,这才走了出去。

    我的手里攥着一个小毛巾。

    问了小白,她说是和梁文浩一同过来的。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意识中有个人确实一直握着我的手,瞥了一眼粉色的小毛巾,更加心神不宁。

    梁文浩也是刚到。

79。你我的事,不要扯上她() 
小白得知我空着肚子马上就回去煲粥了,梁文浩没走,跟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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