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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狐狸先森莫轻狂-第44节

小说: 狐狸先森莫轻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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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子谦伸出食指,轻轻地在我嘴边刮了下,说:“好像有口水。”

    我紧张的坐直身子,对着后视镜看了看,并没有。

    身旁的男人偷偷的笑,我气的白了他一眼,他却忽然抚摸着我的头发,说:“一下午都没见你笑。”

    有这么个小姑子,谁能笑的出来啊。

    “有什么要问的吗?”

    “你们去旅游,就两个人吗?”我觉得这事儿有必要挑出来说说。

    曾子谦勾着嘴角看着我,问:“吃醋了?”

    “也不算,就是觉得你两关系太亲密。”

    “去我家好吗?”曾子谦盯着我,眼神里充满渴望,说:“你现在太可爱,我想吃了你。”

    我当然没有满足曾子谦的想法,一来是心里烦乱,二来是怕小白担心,所以便让曾子谦送我了到楼下,他依依不舍的拉着我的手,见我要走,也不管门口的摄像头,直接吻了下来。

    吻别之后,我们各自回家。

    今天之前,我并不了解曾子谦的一些感受,觉得他太小气,不大方,可今晚之后,我发现自己的气量更小,一个女人经历过曾先生那些我没经历过的记忆,总是让我妒忌,可我不能说,为什么呢?因为让曾先生去疏远一个与他关系亲密的人,其实是件自私的事儿。

    小白听说昨晚我在曾先生家里过夜,顿时火冒三丈,我耐心的跟她解释之后,听到她说:“小洁,如果事实真的如你所说,我祝福你,毕竟,从你说的这些话里,我能感受到一个男人在慢慢的为你改变,一个人的行为模式很难一时半会转变,我很庆幸你遇到了这么一个男人。”

    小白说的是实话,我自然是满足的。

    “可是,我挺替你担心的,”小白叹了口气,说:“王洛琦那个绿茶……不,我的意思是,王洛琦可比你有心机多了,毕竟她和曾先生没有血缘关系,你还是小心为上。”

    原来,小白跟我想的一样。

    至于梁医生,小白建议我快刀斩乱麻,以免生出其他是非来。

    我觉得也是,所以给梁医生拨了电话,好一会,电话无人接听。

    我躺在床上,心底有些烦乱,有种杞人忧天的感觉,明明和曾先生已经和好如初了,为何还会这么不安呢?

    他的解释算是粉饰太平,可我总觉差点儿什么。

    比如之前的某些巧合。

    更比如,王洛琦和杨恒的短暂“爱情”。

    其实我也看得出来,曾子谦对于我拒绝去他住处的事情有些失落。

    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王洛琦送的包包就摆在桌上,那艳红的颜色,扰的我毫无睡意。我盯着曾子谦的号码,给他发了条短信过去。

    这个点,想必曾先生已经睡了。

    我心底充满期待,好一会,手机都没有动静。我失落的钻进被窝,手机却响了。

    是曾先生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是不是后悔没跟我回来?”曾子谦半开玩笑的语气,听上去颇为随意。

    我想着自己在这里上演内心戏,结果人家丝毫不在意。

    “我就是想问问,你睡了没有?”我嘴硬,也有点儿委屈。

    “你睡了吗?”夜很静,曾子谦特有低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说:“要不,到窗口来。”

    我一惊,掀开被子便走到窗口,俯身看下去,曾先生居然站在楼下跟我摆手。我悄悄的套了件外套,迅速下了楼。

    曾先生依然穿着白天那套衣服,见我走过去,两步走上前来,紧紧地抱着我。

    大半夜的,两个神经病。

    “你怎么来了?”

    “我掐指一算你想我了,我就自动出现了。”曾先生扯着大衣包住我,说:“外面太冷了,你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来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是我太高兴了。

    曾先生抱着我,一步一步的挪到车里,开了空调之后,坐到我身旁。

    “瞧你,”曾先生说着话,把我的手拉到了他的腋下,问:“暖和了吗?”

    我们两个坐在后座上,曾子谦近在咫尺,我盯着他,说:“这都午夜了,你怎么说来就来了?”

    “你不想我来了吗?”

    我咬着唇,半天挤出一个字:“想。”

    我这句话刚说出口,曾子谦就吻了过来,车内空间狭小,他身材又高大,几乎把我压在了后座上,火烫的舌尖流连于我的唇齿,他的手拉着我的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

    他身上也非常的烫。

    我盯着他看,他也盯着我看,问了句:“你说现在怎么办?”

    我脑海里闪过儿童不宜的画面,推了推他,说:“我怎么知道……”

    曾子谦很不要脸的把我的手往下移,手指触动到了某处硬挺,他笑的魅惑,侧身到我的耳边,说:“小家伙,都是你,你看……”

    我心跳急速,下一刻,曾子谦的舌尖便在我颈部徘徊,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曾子谦趁我不注意,手指便伸到了我的腰部。

    “我要……”

    结束之后,曾子谦很不要脸的夸我配合不错,我躺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总觉得处在梦境里,曾子谦心情极好,居然哼起歌来。

    我觉得曲子熟悉,好一会才想起来,是梁晓雪的《JimiAndLucy》。

    “记得这首歌吗?”曾子谦见我睁开双眼,说:“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我疑惑他怎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他唱,就问他:“以前你唱过吗?”

    曾先生的表情略微失望,而后看着车窗外,说:“听别人唱过。”

    我困意袭来,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便进入了梦乡。

    再次和好之后,曾先生好像有了变化,比如当我提到会跟梁医生说个清楚明白时,他只是递来一个信任的眼神,不再多说半个字。

    他说之前对我管的太紧,现在正在反省,决定放宽政策。

    我笑他小心眼,心底却多了份感动。

    然而,梁医生的电话还是没有打通,无奈之下我只能给黑子打过去,黑子告诉我,梁文浩回老家了。

    梁文浩的祖籍是在安徽西递,坐落在黄山南麓,付姨没去接他之前,他都和爷爷住在那里。

    据说这一次回去的比较匆忙,所以没来得及跟我们联系。

    即便黑子的言语中让我们不必担心,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点儿不安,而且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最近两天,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

    平常老百姓应该不会出这事儿,我琢磨着是不是又是哪家的记者要搞个独家,曝光曾先生。

    我把这件事跟曾先生说的时候,他笑我想多了,他告诉我,那些记者不敢再乱写。我这才放松了警惕。

    一月底,杨晓云忽然脑抽让大家写个月度总结,闹得我们手忙脚乱,曾先生最近也在忙着公司的事情,我亲眼目睹他桌上厚厚的文档之后,才知道总裁不是那么好当的。因为心疼他,加班结束之后,我便没有通知他。

    眼睛一扫,目光落在桌上的天气瓶中,我这才意识到,梁医生已经一周没有消息了。

    打车到小区门前,已是晚上十一点多,我低头给曾先生发信息,刚打出两个字,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漆黑的巷子里,两个长得流里流气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

    “袁小洁?”对方看着我,喊了名字,说:“潘燕认识吗?”

    潘燕是我小妈的名字。

    “哥,绝对就是他,”另外一个男人盯着我,说:“潘燕这个臭婆娘居然敢报警,现在害得我身败名裂,哼!”

    难道,跟传销有关。

    “哼,要不是你上电视了,我们还找不到你!”其中一个男人笑着走向我,说:“以为让民警保护我就治不了那个贱人了吗?治不了那个贱人,就找你算账。”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说:“传销的事情不关我小妈的事……还有,你们这么做是要蹲局子的,知道吗?”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忽然笑了出来,说:“拜那个贱人所赐,我们刚从局子里放出来!”

    我还想拖延时间,可已经吓得双腿发软,报警电话还没打出去,手机就掉到了地上。

    两个流氓一步步的逼近,嘴里念叨着:“他妈的,长得还有点姿色,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我吓得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在这时候,面前的男人止住了脚步,吃惊的看着我身后。

    我惊恐的看过去,居然看到了梁医生。

    “滚。”

    “别管闲事!”

    “滚!”

    梁文浩一声怒吼,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这才往回走。

    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梁文浩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他蹲下来,面色平静的看着我,右手伸到了我面前。

    我犹豫了两秒,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文浩看着我,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

    “写个报告……”

    我低着头,不敢迎上那双眸子,然而下一秒,黑暗中冲出一个身影,手里还拿着一个大棒子。

    “小心!”

    “草你妈,让你多管闲事!”

    木棒打在梁文浩的头上,他疼的蜷缩地上,其中一男人见我拿起电话,立即转身离开,我结结巴巴的打了电话,再看梁文浩时,居然看到了一片红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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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我只是担心对你不够好() 
梁文浩在推进救护车之后忽然昏厥,我吓得六神无主,生怕这个男人就此离开,护士看我哭的太严重,烦躁的说了句“不会死人”,即便这个语气不大友好,但这一刻对我而言却异常动听。

    到了医院之后梁文浩便被推向手术室,我一路小跑跟上去,一直喊着他的名字,这会儿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扯着一个微笑,好似在安慰我。

    手术室的门关上之后我一直站在门口等,警员见我情绪是失控就给我简单的做了个笔录,这会儿曾先生打来了电话,我按了接听,勉强的告诉他发生的事情。十五分钟,他来到了手术室外,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这才舒了口气。

    他紧紧地抱着我,这个胸膛让我感到安全,我放声大哭,曾先生一直拍着我的背,好一会,我才从惊恐中脱离出来,担心的盯着手术室的门。

    曾先生提议我去洗把脸,我摇摇头,默默的等着手术结束。

    一个多小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我紧张的冲过去,询问医生梁文浩的状况,医生平静的告诉我,目前透皮撕裂已经解决,缝了六针,至于是否有脑震荡等后遗症得病人醒来之后才能做具体的检查。

    我的心稍微安定,当梁文浩被推进病房时,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以及缝针的包扎,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流了下来。

    在病房里坐了十分钟,曾子谦见我情绪稍微好转一些,跟我使了个眼色,我跟着他出了病房,他拉着我的手,说:“都午夜了,你回去休息吧,我刚跟院长说了,找了个特护过来,只要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我摇头,说:“这个时候就算回去了我也睡不着,我想在这里等他醒来。”

    曾子谦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说:“手术都结束了,照顾病人那是医生和护士的事情,你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而且……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眼睛都肿了。”

    我还是坚持留下,曾子谦瞥了一眼病房,郁闷的说:“我真希望躺在那里的是我。”

    我知道此刻曾先生的心理多少会有些不快,可是梁文浩是因我受伤,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离开?

    曾先生叹了口气后便一声不吭的走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是这一刻我已经没法顾及他的感受。

    我没敢打电话给付姐,这个时间想必她早已经睡下,我坐在病床前,盯着床上的那张憔悴的面孔,心里愈发的愧疚。

    如果,受伤的是我,那该多好。

    病房门在这个时候开了,我急忙抹掉眼泪,抬头看过去,曾子谦拎着外卖站在门口,脸色平静。

    “等着吧。”曾子谦盯着我,说:“吃点东西,我陪你一起等。”

    我心里十分感动,可饭却吃不下一口,生怕曾先生心底不舒服,勉勉强强的喝了点汤,曾先生听我说完晚上的遭遇,抚摸着我的头发,说:“都怪我,都怪我大意了。”

    “跟你没关系,”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那份浓厚的愧疚,安慰他说:“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没想到……”

    曾子谦这才挤出一个微笑,说:“你没事就好。”

    这会儿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曾子谦看看我,这才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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