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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狐狸先森莫轻狂-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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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浩起身去洗手间,我知道有些话必须说开,想了几秒,便开口说:“付姐,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在这座城市里遇到你这个朋友是我的运气,可是梁医生……”

    “不好吗?”付姐也是爽快人,直接开了口。

    “挺好的,”我点头,说:“不过……”

    “有心上人”这件事,放在分手两个月的女人身上的确有些不妥,我琢磨着措辞,说:“我现在的情况不大适合考虑这些。”

    付姐略微失望,正准备说话,见梁医生从不远处走来,这才换了话题。

    付姐明白了,梁医生自然也就明白了。

    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没搭着梁文浩的顺风车,把他们送到楼下,借口绕到了对面,乘坐公交回去了。

    至于为什么,想必只有我心里清楚。

    假使和杨晓云外出办事的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人有意安排,那么目的是什么呢?让我误会吗?

    曾先生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解释的事情,为何要对我隐瞒?

    这事儿困扰了很久,好不容易进入了梦乡,又被赵阳的电话给吵醒了,瞥了一眼桌上的闹钟,彼时已是凌晨两点。

    经历了三个多小时的催眠之后,睡下还不足一小时,我就被这么吵醒了。

    “嫂子,拜托你劝劝二哥吧,他身体不好,不能酗酒,可今晚都喝了两瓶红酒了,你能不能跟他说两句?”

    原本还迷糊的我忽然从床上坐起,问:“他怎么了?”

    “从十点到现在一直在楼上喝闷酒,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刚才我偷偷拿着钥匙进去了,结果被他轰出来,嫂子,二哥好可怜,你来看看吧。”

    曾子谦吗?

    我吸了口气,立即下了床,走了两步之后又折返,说:“我已经睡下了。”

    “嫂子,二哥中午也没吃饭。晚上也没吃,你就那么狠心吗?”

    空腹喝酒?

    “我……”

    “嫂子,别怪我多嘴,到时候二哥要是有个好歹,你可千万别后悔。”

    这话说得我坐不住了,立马起身,打车去了浮加。

    夜深人静,整条街上只有浮加的灯还亮着,我从车里下来,一路小跑到门前,跟着赵阳去了顶楼的包间。

    “嫂子,二哥多可怜啊,我知道嫂子也是善解人意,可二哥也有苦衷,你就暂时放下偏见,好好地劝劝他,行吗?记住,一定要把里面的烟酒收起来!”

    进门前,赵阳苦着一张脸跟我说。

    房间里烟味很重,我才迈进去两步,就听到了曾先生的大吼声:“我不是说了吗?今晚谁都不要打扰我。”

    听着声音,我也害怕,只能站在原地不动。

    “出去。”

    我轻轻地咽了口口水,还是没发出声来。

    “哗啦”一声响起,一瓶红酒便从沙发那头飞了出来,瞬间支离破碎。我惊得叫了一声,裤脚上都是红酒。

    “怎么是你?”曾子谦惊愕的看着我,说:“你怎么来了?为了你前夫来的吗?”

    这是醉话,咱大方不生气。

    “你走吧。”曾子谦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指这正门说,“快走。”

    我瞥了一眼桌上的烟酒,快步走了上去,将东西收拾到一块,毫不犹豫的塞到垃圾桶。

    曾子谦蹲下身,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下巴处,用力捏着我,说:“我让你走。”

    我抬起眼,眼神跟他碰撞,这才察觉到他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也是嘶哑的。

    下巴疼的我很烦躁,拖着垃圾桶,说:“你以为我稀罕来吗?我马上走。”

    我说着话就起身要走,结果某人却抱住了我的小腿,我无可奈何的低着头,一眼就看到了抱住我的曾先生。

    赵阳的话有闪过我的脑海——他是有苦衷的。

    呸,有苦衷就能出轨?全世界的男人都有苦衷,就女人活该。

    我气,毫不留情的说:“松手。”

    曾子谦不理睬,我将垃圾桶放在茶几上,弯腰,推开曾子谦的手。推搡之间,他就握着我的手。

    他的掌心湿热。

    “看到我这样,你就没一点同情心吗?”曾子谦低着头,带着怨气的说。

    我扶着他起身,说:“你曾先生是谁啊,只要你想要,多少女人围着你转,我算哪根葱。”

    曾子谦瞪着我,呼吸越加沉重,说:“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我惊愕,这男人的脾气还真是古怪。

    可有那么一秒,我又是心疼。

    “我去给你倒点水。”我心底慌乱,刚起身,又被曾子谦拉了到了身边,一不小心就坐在了他的腿上。我吓得不轻,结果他却把我抱得更紧了。

    这种距离下,满满的都是暧。昧。

    “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动姓梁的吗?”曾子谦忽然张口,说:“因为我相信,你只是我的女人。”

    这句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有用吗我不知道,可是我承认,心底深处的某处柔软,被曾先生挖掘了。

    “我受不了。”或许是醉酒的缘故,这情话说的分外醉人,“即便你讨厌我,我也受不了。”

55。现在我能进去坐坐了吗?() 
据说男女吵架的最好方式,就是有一方先低头,此刻曾先生将我搂的很紧,嘴里又说着醉人的情话,十分容易的便攻破了我的心理防线,被他撵出家门的羞辱好像不值一提。

    看吧,女人有时候好哄的很。

    或许是气氛使然,我也放下了心底的防备,老老实实的说:“赵阳说你有苦衷,所以懒得跟我解释,这点我勉强还能理解,但是……现在,老实说,我有点儿怕你。”

    我说的是实话,现在我和曾先生算不上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但是亲密程度已经达到,他有时候太霸道,霸道的有点吓人。

    “怕我什么?”曾先生将脸埋在我的肩头,说:“你知道我……不会伤你。”

    “我能说实话吗?”我紧张的组织语言,说:“我觉得有时候你太霸道了,这样下去,我怕我会一点自由都没有。”

    “你是我的女人,”曾子谦猛然抬起头,说:“也只能是我的。”

    又是这个语调。

    “前两天公司聚餐,我喝高了,遇到梁医生,是他送我回来的,”我迎上他的目光,说:“倘若你动了他,你让我怎么跟人交代?”

    “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在那之前你让我滚出你家。”我有点儿委屈,说:“换做是你,你还会主动打电话吗?”

    曾先生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说:“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让一个男人单独送你回来。万一……万一他心怀不轨呢。”

    我听着着蛮横无理的语气,顿时觉得无奈,准备起身离开。

    曾子谦拉着我,委屈的说:“我都这样了,你还走吗?”

    我知道好言好语开口没有,索性严肃的说:“曾先生,我觉得无论恋爱还是婚姻,两个人之间的地位都是平等的,你现在没有给我这份平等,或许你会觉得我矫情,但是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你笼子里的金丝雀,你让我唱歌我不敢起舞,我是人,我有自己的思想。”

    从曾先生面上的表情我已经猜测出之前肯定没人跟他说过这些话,至少没有女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我心跳加速,也害怕到了极点。

    话已至此,我们又是谈的不大愉快,我只是缓了缓语气,说:“我扶你进去休息。”

    曾子谦不情不愿的进了卧室,他真的喝多了,躺在床上便立即进入假寐状态,我拿着毛巾进来时,他已经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外套脱掉,擦了脸之后又给他洗了脚,见他已经安心入睡,这才舒了口气。

    我还是心疼他,只是这种情绪我没法直接表露出来,这个男人手段太高,轻而易举便能抓到我的软肋——用他喜欢的蛮横方式。

    这么一忙活,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我从包间走出来时,赵阳还站在门口,他惊愕的看着我,说:“嫂子,你这是要回去吗?”

    我点头,说:“他已经睡下了,明早给他准备点醒酒汤,我先回去了。”

    “你还回去?”

    在外人看来,可能没有这个必要。

    我点头,说:“有些事情没有说开,我可能没法安心的跟他在一起。”

    “嫂子,二哥他……”

    我做了个制止的动作,说:“我知道你是为他好,可朋友相交,最重要的就是坦诚。”

    赵阳没再多说,送我到楼下,安排了司机送我回去,上了车,我轻轻地吁了口气,顿时精疲力尽。

    了解和磨合,都需要时间,我这么自我安慰着。

    早上去上班时差点儿迟到,电梯里碰到杨晓云,我心底嘀咕着今天真倒霉,却笑着跟她问好。

    杨晓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了句:“小袁啊,你最近走了什么运啊,身边尽是些优质男,跟妹妹说一说,也让妹妹走走运啊。”

    一会小袁一会妹妹,你他妈的是怡红院出来的?

    “总监,你可能不知道,运气这东西不是求来的,而是修来的。”我盯着杨晓云,说:“就是多多积德。”

    杨晓云多聪明啊,当然听出我这是话里有话了,碍着身后站着几个同事,不好意思跟我撕脸罢了。

    这厢我的心情因此略微好些,不料却接到了小妈的电话,下了电梯我便直接去了走廊。

    这么早的时间,她打电话过来做什么?

    “小洁呀,上班了吗?有没有吃早饭啊?”

    得,小妈能把对我关心细致到早饭上,绝对是有所图。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到她说:“小洁啊,为了不耽误你上班的时间,小妈有件事想麻烦你。”

    “说啊。”

    “你看,小浩现在已经高三了,明年考大学,四年后就工作找媳妇,找媳妇总要买房子吧,咱家这点收入,连个首付都出不上,你爸爸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到时候……”小妈语调凄凉,好像瞬间迎来了世界末日,“不过小洁,小妈知道你在外面工作也不容易,所以打电话给你也不是问你要钱,小妈就是想啊,若是趁着小浩大学这几年我再找点赚钱的事情做,到时候给他买套房,也让他能在媳妇面前硬气点,是不是?”

    还说不耽误时间,估计说了这么多,还没进入主题。

    “所以呢?”我很无奈,只能接了句话。

    “是这样的,前两天你舅舅给我介绍了一个赚钱的投资,我们去考察了,就在城北,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是小妈手里缺了点本钱,你能不能……”

    “小妈,什么生意啊?”

    “你舅舅说,是债券投资,”小妈语气很兴奋,说:“有几个亲戚已经投钱了,没到一个月,本钱就回来了。”

    这两年经济不景气谁都能看得出来,连股市都跌的让人发慌,小妈居然玩起了这个,有点让我质疑。

    “小洁,小妈也不是要你的钱,你现在手里不是有套房吗?你把房产证给我拿去银行贷个款,到时候赚了钱,小妈立即还给你,好不好?”

    说来说去,这才是最终目的。

    我现在距离身无分文也差不多,毕竟曾先生那里还欠着钱,有个能踏踏实实的住所很不容易,小妈居然打了这个主意,她要是能赚钱还好,到时候小浩结婚,自然是少不了花钱,可她一个市井小民,那里懂得投资的风险估评。

    “小妈,这事儿你能容我想一想吗?”

    “小洁,”小妈语气立即不愉快了,“你小妈虽然没生了你,但是这么多年也是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吧,你大学时要弄助学贷款,是你小妈我说服了你爸,才没让你的同学看不起你,现在呢,小妈我跟你借个房产证,你就这样推三阻四的,你对得起我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吗?”

    小妈很少会把话说的这么重,听得出来她非常想要做这个投资,这更是反常。

    我只能说要上班了晚点给她回电话,又听到她说:“小洁,你看看你,你就算跟我不亲,你跟小浩总是亲姐弟吧?难道你不想他过的好吗?上次我去你那,看得出来那个曾先生对你有点意思,你说你要是嫁给他,你手上的房子哪里还用得上?”

    其实我早明白小妈的心理,这一点更是让我很有压力,若是被曾先生的父母知道了我还没有跟曾先生结婚就开始打他们的主意,到时候恐怕还会生出更多是非来。

    这件事扰的我心烦意乱,午休时我给老袁去了电话,说道小妈这个投资,老袁也拿不定主意,我知道,他心疼小浩,同样也心疼我。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也就这么一个弟弟,若是我这个当姐姐不帮衬着点,老袁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我看了日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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